《右 派国家:美国为什么独一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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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 派国家:美国为什么独一无二-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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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右派国家:美国为什么独一无二
作者:'英'米克尔思韦特; '英'伍尔德里奇 著
译者:王传兴 译
出版社:中信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441
ISBN:9787508644646
所属分类:图书 》 政治/军事 》 政治 》 世界政治
编辑推荐
《经济学人》总编倾力之作
保守主义塑造了美国;又将如何影响世界?
在导论中,本书作者——供职于《经济学人》杂志的米克尔思韦特和伍尔德里奇——强调他们不属于美国“两大政治阵营”的任何一方。作者凭借这种托克维尔式的不偏不倚,极为有效地向读者解释,右派是如何在过去的半个世纪里深刻地重塑了美国的政治图景。作者追溯了保守主义运动的历史,从麦卡锡时代开始(彼时“保守主义还只是个边缘思想”)直到小布什的第二任期(“右派的胜利”)。
“保守主义的确立”是多个因素组合产生的结果,包括智库的智力、商业利益集团、“老大党”社会保守派“基层战士”的膂力,以及媒体充满同理心的报导。作者认为,保守主义思想已经渗透了美国社会,以至于连民主党的政府也无法使这个长期右转的国家转向。面对这一划时代的政治转型,米克尔思韦特和伍尔德里奇的分析极富洞察力,其透彻与公平的程度无人能及。
想了解美国,首先要了解保守派,这样才能了解世界。
内容推荐
长期以来,我们习惯于将美国等同于西方、西方等同于美国,却没有意识到其实从文化上而言,美国在西方世界也是一个“另类”。美国“另类”在哪,这种“另类”所来何处,又对世界产生什么样的影响,《右派国家》对此做出了详尽而富有洞见的解答。——刘瑜,著名学者
《右派国家》向我们介绍了形塑美国生活的一个关键因素——保守主义。
美国在短短一代人的时间里急剧右转,以至于如今不论哪一党入主白宫,这个国家与欧洲相比——甚至与尼克松治下的美国相比——在许多重要方面都明显更保守了:福利不复存在,死刑的传统根深蒂固,反堕胎呼声依然强烈,监管力度降到了极低的水平;“新政自由主义”的支柱轰然倒塌,保守主义的势力已推进到极为广泛的阵线。最近二十年,保守主义已成为美国社会隐秘但中坚的力量,而这本书将告诉我们为什么保守主义能够成功。
约翰·米克尔思韦特和阿德里安·伍尔德里奇二十多年来在《经济学人》杂志致力于对美国的研究,被誉为“当代的托克维尔”。理解美国右派必须深入它的核心,在智囊团、发言人、组织者和基层民众之中体会权力的流向。这两位敏锐的观察家秉承《经济学人》一贯的反传统与严格论证的作风,以深刻的洞察力、严谨的考据、公正的态度以及充满智慧的笔触对保守主义的全景做了纵深剖析。
《右派国家》分为“历史”“剖析”“预言”“例外”四部分,它即将向你呈现的,不是极右派或极左派讽刺漫画里的美国;它不是要对保守主义运动妄加批评或盲目赞颂,而是希望从各个面向理解保守主义,理解我们这个时代最强大、最有效的政治运动。
作者简介
约翰·米克尔思韦特(John Micklethwait),《经济学人》杂志总编,2010年英国杂志编辑协会“年度最佳编辑”;
阿德里安 伍尔德里奇(Adrian Wooldridge),《经济学人》杂志“熊彼特”专栏作家,曾任该杂志驻华盛顿站主任。
两位作者洞察力深刻,视角宽广,被誉为“当代的托克维尔”。
媒体评论
法西斯主义造就了意大利和德国,马列主义造就了苏联和中国。保守主义造就了英国和美国。要想了解保守主义如何造就美国,应该读读本书。正如书中所言,保守主义等于美国主义。——刘军宁,著名学者,《保守主义》《投资哲学》作者
长期以来,我们习惯于将美国等同于西方、西方等同于美国,却没有意识到其实从文化上而言,美国在西方世界也是一个“另类”。美国“另类”在哪,这种“另类”所来何处,又对世界产生什么样的影响,《右派国家》对此做出了详尽而富有洞见的解答。——刘瑜,著名学者
《右派国家》为读者提供了一幅敏锐、独特而富有洞察力的美国政治图景。它的分析严肃而富有思想性,让我们明白美国的政治是如何发展到今天的。——参议员约翰·麦凯恩,2008年美国总统候选人
这部著作清晰且颇具说服力地描述了美国保守主义的实力,以及保守主义对美国当代政治和对外政策产生的广泛影响……本书解释了为什么美国在全世界既受推崇又遭贬斥,并往往受到误解,及时矫正了弥漫当今的欠考虑的反美主义论调。——《金融时报》



献给特莎·米克尔思韦特、乔舒亚·米克尔思韦特和多拉·伍尔德里奇



序言



撰写这篇前言时,数千名美国保守派人士正在参加2014年保守派政治行动会议。包括新泽西州州长克里斯·克里斯蒂(Chris Christie)、得克萨斯州州长里克·佩里(Rick Perry)等州长,以及佛罗里达州参议员马克罗·鲁比奥(Marco Rubio)、得克萨斯州参议员泰德·科鲁兹(Ted Cruz)等参议员,还有唐纳德·特朗普(Donald Trump)这样的门外汉,所有能够参加2016年总统竞选的共和党潜在总统候选人都抵达会场,向参会人士大献殷勤。他们参会的目的都是表达自己的忠心。堕胎、增税、非法移民、阿拉伯恐怖主义活动,当然还有奥巴马医改,这些都被斥为撒旦的工作,或者至少是撒旦在白宫安插的助手犯下的事。参议员兰德·保罗(Rand Paul)甚至在嘲讽总统时引用了平克·弗洛伊德(Pink Floyd)乐队的话(“他们让你拿你的英雄去交换鬼魂吗?”),而即将在2014年中期选举中打一场硬仗的参议院共和党领袖明奇·麦康奈尔(Mitch McConnell)则紧握着步枪走上台,就像邦·乔维(Bon Jovi)在《活在祈祷中》(Livin' on a Prayer)里唱的那样,向俄克拉何马州参议员汤姆·科伯恩(Tom Coburn)展示这件作为全国步枪协会终身成就奖的武器。

这样的场景在其他西方国家的政治集会上是难以想象的,可在美国,这几乎算不上新闻。这就是我们在这部书中描述的右派国家,而且如今它依然充满活力。大约有三分之一的美国人认为自己是保守主义者,这些人主宰着这个世界最强国家的两大政党之一。前文所提的众多谄媚者中还很可能会出现一个美国总统。保守美国十分重要,不仅对美国如此,对世界亦然。

《右派国家》的核心是人类学研究,它研究的是一个部落,或至少是一系列相互关联的部落。本书尝试站在尽可能客观的立场上描述何处是保守美国的起源,什么是保守美国的信仰,保守美国又在乎些什么。许多记者都不曾探究“右派国家”那一幅由枪支俱乐部、福音派教会、家庭教育者、反堕胎人士和自由派小团体组成的肖像画。而值得注意的是,这方面的人类学几乎没有改变。

但早在2004年,我们也曾有过两种观点:第一种观点认为共和党是美国政府中的天然一党,美国政治的风向正在向右转;第二种观点认为美国本身就是一个右派国家,美国国内的保守主义势力强于其他任何西方国家。在十年后的今天看来,后者的说服力似乎比前者要强得多。

保守派政治行动会议上虽然发生过种种夸张的举动,但我们无法就此断言保守主义运动像过去那样影响了政治气候。在2004年这本书写作的过程中,乔治·W.布什正谋求连任,右派也占据着优势地位。但自此以后,美国政治的风向基本向左转。奥巴马连续两次当选总统,2008年领先六个百分点,2012年领先三个百分点。共和党则饱尝自己种下的苦果,2008年的约翰·麦凯恩(John McCain)和2012年的米特·罗姆尼(Mitt Romney)在总统竞选中都表现不佳。但即使考虑糟糕的选战策略,美国政坛也确实已经开始左转:奥巴马减少了在海外的扩张,开始专注于扩大国内的补贴范围。现在,一个“社区组织者”起家的人领导着美国。

如今回想,我们低估了民主党在人口和组织这两方面的能力。民主党拥有一支可以依靠的强大选民军团,尤其是其中的少数族裔(他们在人口中的比重不断上升)、单亲妈妈(她们认为堕胎问题绝无谈判的余地)和公共部门员工(国家扩张的既得利益者)。而之所以民主党总是比共和党更加了解数字世界,也仰仗于第四大选民群体青年科技工作者的支持。共和党则成了一个反对同性恋的老牌白人党。

公平地说,“右派国家”有一条“退出”条款。我们曾警告,如果共和党人将他们最差劲的本能发挥出来,与南部各州走得太近,过于盎格鲁化,或是表现太过极端,那么我们所预测的保守主义占主导地位的未来图景就不会出现。共和党人沉溺于此难以自拔,大有赶超20世纪60年代走过同样道路的美国左派之势。

小布什担任总统使共和党付出了巨大代价。伊拉克战争至少在一定时间内摧毁了共和党最可靠的力量。通常,希望美国在乱世之中保障自身安全的人会把票投给共和党(如我们解释的那样,这是支持防务的“爹地党”,与支持教育和医疗的“妈咪党”相对)。“9·11”事件成为了一个极有利的条件。共和党在2004年用“反恐战争”把民主党打得一败涂地。但伊拉克战争带来的一堆丑闻(“使命完成”)和失败行动则葬送了这个极有利的条件。2006年,民意调查显示仅有25%的民众支持小布什对伊拉克局势的处理;有54%的民众认为政府蓄意误导他们对萨达姆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看法;有63%的受访者不信任小布什政府报告的有关其他国家的可能威胁。

同时,小布什还使民众不再相信共和党支持小政府的理念。他推出了自他的得克萨斯同乡林登·约翰逊(Lyndon Johnson)卸任之后规模最大的政府支出扩张计划,引起右派人士的强烈反对。他的处方带来的效果是美国政府补贴四十年来规模最大的一项扩张。他大约增加了60%的联邦教育经费,还添了大约七千页联邦法规。“增长俱乐部”领袖派特·图米说得没错,保守主义势力的基本力量对“厌恶完全抛弃了有限政府理念的小布什政府”。

然而,也不能因为一件事就完全否定小布什。美国国内力量增长最快的是拉丁裔选区,它们在共和党主导的阳光地带中也至关重要,小布什始终认为,如果共和党想执政,就不能忽视这些人。小布什在当选得州州长时赢得了大部分拉丁裔选民的选票。但是,最近共和党在移民政策改革上用冒失的敌视举动和排外的言辞排挤拉丁裔选民。这不仅减少了共和党重夺总统宝座的机会,在拉丁裔选民众多的科罗拉多、新墨西哥、亚利桑那甚至是得克萨斯等州,共和党在未来的长期影响力也被削弱。林登·约翰逊曾说,民主党对民权运动的支持使他们失去了南方的一整代人;现在,共和党反对移民政策改革也可能使他们失去一整代拉丁裔的选票。

共和党人还在社会问题上表现极端。美国人目前依然在堕胎和同性婚姻等问题上存在深刻的分歧。但共和党人似乎表现得更为顽固。在本书写作期间,要做一个支持堕胎的共和党人变得越来越困难。共和党人同样在同性恋、持枪权甚至是科学等社会问题上表现得十分强硬。在2012年大选时,民主党似乎首次比他们的对手表现得更愿意讨论“上帝、同性恋和枪支”。

奥巴马执政的这些年,政界一直试图掩盖的保守主义美国的分裂趋势正在显现:社会保守主义者和自由主义者之间产生分裂;鹰派和鸽派之间产生分裂;体面的“乡村俱乐部”和民粹主义者之间产生分裂;知识分子和脱口秀主持人之间产生分裂。约翰·麦凯恩将萨拉·佩林(Sarah Palin)作为副总统搭档参加总统竞选的决定还在共和党党内引起了公开战争(也使他自己的团队起了纷争)。有些人对佩林纯粹的民粹主义感到兴奋。另一些人则认为她是一个不牢靠的乡巴佬,不能待在政治决策的核心层。在2008年的总统大选中,包括威廉·巴克利(William Buckley)的儿子,右派共和党的内部刊物《国民评论》(National Review)杂志的创始人克里斯托弗·巴克利(Christopher Buckley)在内的许多老共和党人都宁可把票投给奥巴马—拜登的组合,而非麦凯恩—佩林。

所以,我们所做的关于共和党正使得美国政坛变得越来越封闭的争论是错误的,但这并不意味着形势在预测范围之外。即使奥巴马两次入主白宫,依然有越来越多的美国人形容自己是“保守主义者”,而非“自由主义者”,这就是明证。右派国家也许输掉了两次大选,但它并未躺在地上任人摆弄。小布什刚走下舞台,茶党就从保守主义美国的腹中诞生——全国各地自发涌起一场民粹主义政治运动,将奥巴马妖魔化为一个准社会主义者,甚至是一个非美国人(也就是所谓的出生地怀疑运动,参与运动的人认为奥巴马并非出生在美国)。被茶党浸透的共和党人控制了众议院,并用他们手中的权力多次阻挠奥巴马倾注心血的议案通过。他们尽可能地拖延奥巴马的医改法案,多次驳回民主党的人事提案,还迫使奥巴马比之前所有的总统都更加频繁地使用行政命令。在写这篇前言时,共和党人看起来会在2014年中期选举中表现良好,而且也很有赢得2016年总统大选的可能。

我们认为本书所提的第二种说法依旧成立:美国比欧洲更加保守,美国本身就是一个右派国家。美国人在追求个人权利,尤其是持枪权、家庭观念(特别是基督徒价值观)以及超级爱国主义时,都体现了美国保守主义运动。哈佛的教授与牛津和巴黎的教授十分相似:他们都同样单调乏味。但枪支俱乐部的成员、在家教育的圈子或福音派教会的成员,这些只有美国才有。

茶党共和党人将奥巴马妖魔化为一个欧洲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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