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 派国家:美国为什么独一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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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 派国家:美国为什么独一无二-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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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Paul Waugh,“New Rights for Gay Couples Divide Conservative Party,”The Independent,December 7,2002.

'2'欧文·克里斯托尔是首先指出这一点的人之一,参见Irving Kristol,NeoConservatism:The Autobiography of an Idea(New York:Free Press,1995),pp.377~378.

'3'约翰·米克尔思维特是中间偏右的智库“政策交换”(Policy Exchange)的一位主任,可惜没有报酬。

'4'E.J.Dionne,Why Americans Hate Politics:The Death of the Democratic Process(New York:Simon & Schuster,1992),p.173.

'5'Gee H.Nash,The Conservative Intellectual Movement in America Since 1945(Wilmington Del.:Intercollegiate Studies Institute,1998),pp.181~182.

'6'Kristol,NeoConservatism,p.25.

'7'引自J.Davis Hoeveler,Watch on the Right:Conservative Intellectuals in the Reagan Era(Madison:University of Wisconsin Press,1991),pp.54~55。

'8'Nash,The Conservative Intellectual Movement in America,pp.xiv~xv.

'9'Lou Cannon,Governor Reagan:His Rise to Power(New York:Public Affairs,2003),p.120.

'10'Max Beloff,“Of Lords,Senators,and Plain Misters,”Encounter 68(April 1987),pp.69~71;“An Exchange Between Max Beloff and Irving Kristol,”Encounter 69(June 1987),pp.69~71.

'11'引自Simon Heffer,Like the Roman:The Life of Enoch Powell(London:Weidenfeld and Nicholson,1998,p.961.)。

'12'引自Roger Scruton,The Meaning of Conservatism(London:1998),p.xiii。

'13'引自Michael Bentley,Lord Salisbury's World(Cambridge: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2001),p.253。

'14'Eustace Percy,Some Memories(London:Eyre & Spottiswoode,1958),p.105.

'15'Michael Oakeshott,Rationalism in Politics and Other Essays(Indianapolis:Liberty Press,1991),p.411.

'16'“What a Lot of Old ToshLyrical Certainties from John Major?”Independent on Sunday,April 25,1993.这一短语碰巧是摘自乔治·奥威尔的作品。

'17'Lee Edwards,The Power of Ideas:The Heritage Foundation at 25 Years(Ottawa,Ill.:Jameson Books,1997),p.10.

'18'Cannon,Governor Reagan:His Rise to Power,p.120.

'19'Oakeshott,Rationalism in Politics,p.409.

'20'引自E.J.Dionne,They Only Look Dead:Why Progressives Will Dominate the Next Political Era(New York:Simon & Schuster,1996),p.271。

'21'Gee Will,The New Season:A Spectator's Guide to the 1988 Election(New York:Simon & Schuster,1988),p.61.

'22'Kristol,NeoConservatism,p.377.

'23'乔治·W.布什,《特点鲜明的美国国际主义》(A Distinctly American Internationalism),1999年11月19日在加利福尼亚州西米谷(Simi Valley)罗纳德·里根图书馆的讲话。

'24'“The Perils of Recycling,”Economist,August 30,2003.

'25'From Angus Roxburgh,Preachers of Hate:The Rise of the Far Right(London:Gibson square Books,2002).

'26'“Retirement Center Having Sexual Issues,”Dayton Daily News,June 3,2003.

'27'Engels to Se,February 8,1890,in Selected Correspondence,p.467.引自Seymour Martin Lipset and Gary Marks,eds.,It Didn't Happen Here:Why Socialism Failed in the United States(New York:W.W.Norton,2000),p.21。

(1)eatyourspinach指对人有益,但却不太好看、好吃、好听、好玩的事物。——译者注

(2)Y2K,即Year 2000 Problem,计算机识别危机。——译者注





第十五章

自由主义退潮时忧伤而经久不息的轰鸣



马修·阿诺德(Mathew Arnold)在他那首伟大的诗歌《多佛海滩》(Dover Beach)中感叹,尽管维多利亚时代的英国到处是对基督教信仰信誓旦旦的人,但是宗教本身却在退潮:


信仰之海,

也曾潮汐满满,环绕海岸,

展开犹如一条闪亮的束带,

而如今我只听见,

它退潮时忧伤而经久不息的轰鸣。

过去30年,美国政治生活背景的曲调就是自由主义退潮时忧伤而经久不息的轰鸣。为了避免混淆,我们所指的自由主义并非本书中所谈论的古典自由主义,而是在美国支持大政府的各类观点。毫无疑问,这样左倾的自由派虽然存在于现代美国,但却在全国迷失了方向。事实上,正是因为缺乏强有力的左派运动,才使得美国成为如此例外的一个地方。一旦关注一下在左派身上发生的事情,就会发现右派的胜利是多么明显、多么彻底。

美国的左倾派还足够多。1984年,就连虚弱不堪的沃尔特·蒙代尔都赢得了41%的选票。此外,美国许多最重要的领域还是受到自由派的控制,其中包括大学、媒体以及吸引大多数外国参观者的沿海城市。甚至许多保守派都承认,从西洛杉矶布伦特伍德(Brentwood)到纽约曼哈顿布利克街(Bleecker Street),这些城市中的较好地段,以及从旧金山金门桥北面的索萨利托市(Sausalito)到美国东海岸的科德角(Cape Cod),大量令人神往的度假胜地,以及身材火辣之人的聚集地,都由自由派掌控(尽管右派反对许多东西,但从身材上看,他们显然无法拒绝“再来一份”的诱惑)。自由派力挺迈克尔·穆尔冲上畅销排行榜的榜首,并在2004年的总统竞选中把霍华德·迪安推到了民主党候选人的前排位置。

在一个重要的政治领域中,民主党变得更自由了。就像20世纪70年代以来国会共和党人变得更保守了一样,国会民主党人向另外一个方向倾斜了。1972年,美国保守派联盟给国会众议院民主党人打的平均分是32分,到2002年则只有13分(见附录)。1972年,佐治亚州、弗吉尼亚州和密西西比州的迪克西民主党人的平均得分分别是83分、84分和90分,比大部分东北部共和党人的得分都高。现在,只有肯塔基一州的民主党人平均得分高过41分,而那还是因为该州唯一的国会众议院民主党人肯·卢卡斯(Ken Lucas),除了头衔是民主党人外,其他一切都是共和党人——他赞成持有枪支,反对堕胎,赞成烟草使用——因而得了84分。(他豁达地匆匆离开了2000年的洛杉矶民主党全国大会,因为不希望成为破坏“党的团结”的人。)'1'

迟至20世纪80年代,南方保守派依凭借资历占据着民主党统治集团中许多最有权势的位置。如今,他们已被美国大陆东西两岸典型的自由派所取代,如众议院少数党领袖南希·佩罗西(Nancy Pelosi)——我们将在本书的结束语部分关注她所在的旧金山选区。在参议院,自由主义的雄狮泰德·肯尼迪可能是最有权势的民主党参议员。他于1962年首度当选为参议员,如今,他在参议院的资历仅次于另一位老资格的民主党人罗伯特·伯德(Robert Byrd)。加州大学圣迭戈分校的加里·雅各布森(Gary Jacobson)分析2002年结束的美国第106届国会的投票行为,认为那是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前以来在意识形态上最为分裂的一次选举。'2'

国会中不断加剧的党派色彩充分反映了美国不断加剧的分裂状况。右派有自己所仇视的希拉里·克林顿之类的人物,左派也同样有自己所仇视的人物。许多现代民主党人不仅仅与小布什道不同,他们还厌恶与小布什有关的一切——从他那尼安德特人式的观点,到他那自鸣得意的傻笑。根据截至2003年9月的111次民意调查,小布什在民主党人中得到的平均赞成率是51。7%,共和党人对他的平均支持率是94%,但这种数据是受“9·11”事件的影响而产生的结果。2001年9月11日之前,他在民主党人中的平均得分只有微不足道的30%,而共和党人对他的平均支持度也只有89%。'3'“9·11”事件的光环一消失,鸿沟又回来了,并且急剧加深。2003年夏,小布什一如既往地得到90%的共和党人的支持,可民主党人对他的支持却跌落到16%,这两个数字间的党派鸿沟比克林顿当年的差距还大。'4'

因此,毫无疑问,美国存在大量的自由派;同样毫无疑问的是,自由派竭尽全力要使共和党下台。但是,自由主义作为一种占支配地位的哲学已经死亡,美国自由主义成功的基础是有能力解决问题。“新政”不仅解决了大萧条问题,而且为行动主义的政府建立了自己的选民基础。到1952年,注册登记民主党的人数是共和党的2倍。按照富兰克林·D.罗斯福最亲密的顾问之一哈里·霍普金斯的说法,他所在的政党已经发现了永久掌握权力的完美公式:征税复征税,花钱复花钱,选举复选举。但是过去的30年里,这个公式正在失效。美国人既不再像20世纪60年代那样,也不像依然故我的欧洲人那样,围绕在行动主义政府的旗帜之下。我们目睹了那些认为可以依赖政府做正确事情的美国人,人数不断下降。(1994年,马里兰州蒙哥马利县的一位民主党官员甚至宣布一项计划,要从官方的用语中去掉“政府”这个词,因为这个词既“令人不快”,又“傲慢无理”。'5')我们也目睹了比尔·克林顿是如何摧毁政府项目的。'6'

美国自由派突破瓶颈的任何希望都受到了可被称为“2/3规则”的限制:如今只有1/3的美国人贴着民主党的标签,而在这1/3的民主党人中,又只有1/3把自己描述为自由派。'7'(相反,2/3的共和党人说自己是保守派。)虽然新民主党人已经在新墨西哥、亚利桑那和堪萨斯等保守州取得了州长席位,但是取胜之道是牺牲祖传的自由主义——他们的话听起来像巴顿将军一样粗暴,像沃尔玛一样主流。亚利桑那州州长珍妮·那波里塔诺(Ja Napolitano)和堪萨斯州州长凯瑟琳·西贝利厄斯(kathleen sebelius)对教育和财政问题提出了切合实际的解决办法;在新墨西哥州,比尔·理查森(Bill Richardson)削减了该州的收入税和资本增值税;而在密歇根州,州长珍妮弗·格兰霍姆(Jennifer Granholm)坚持了自己“不增加新税”的誓言,并在遭遇内乱时以坚定的姿态进行打击;田纳西州新任州长菲尔·布里德森(Phil Bredesen)对该州2003年预算赤字的处理方法很典型,他把各部门负责人召集起来,叫他们减少9%的开支,并且让他们在一个公共论坛上解释自己的政策。


为什么克里和迪安站在我们一边


左派对自由主义已死的悲观主义观点通常有这样的辩驳:如果民主党赢得了2004年的总统选举会怎么样呢?由于美国军队每天在伊拉克遭杀害,人们对经济安全普遍担忧,民主党当然是有可能获胜的。但是,我们的观点是保守主义是美国例外论的核心部分,难道民主党的胜利会将这个观点全部推翻吗?相反,我们认为,民主党的胜利只会立即加强我们的观点。即使一位民主党人入主白宫,美国仍将比其西方同侪更保守。

2004年民主党的提名战本身就有点像“退潮时经久不息的轰鸣”。让我们从2003年8月一个炎热的星期六下午的弗吉尼亚州福尔斯教堂(Falls Church)开始这一话题。这个郊区周围到处都是小汽车,没有谁比乔·特里皮(Joe Trippi)更开心的了。7个月前,这位资深顾问只凭7位志愿者和银行账户上的15万美元运作了一场总统竞选。为了省下机票钱,特里皮不得不让他的总统候选人独自应约去做报告。现在,在这个弗吉尼亚州的郊区忽然间有4500人出现了,并且一上午在互联网上就有35万美元进账。

前佛蒙特州州长霍华德·迪安的迅速崛起是数年来美国政治中最激动人心的事情之一。标新立异者在初选中给一路领先的候选人带来困扰,并不罕见。约翰·麦凯恩2004年在新罕布什尔州的表现就激动人心。这一次迪安使自己变成了一路领先的候选人,到8月的时候,他在新罕布什尔州领先主要的当权派候选人约翰·克里21个百分点,募集到的款项比任何候选人都要多。到12月的时候,他募得了4000万美元的款项,更不用说还得到了阿尔·戈尔和数个美国最大工会的支持。

迪安的反叛是两股力量强有力的证明。第一股是互联网的力量,他以此来聚集志愿者和钱款;第二股是民主党内自由派活动分子的力量。迪安盗用了已故参议员保罗·韦尔斯顿(Paul Wellstone)的口号,宣称自己代表“民主党中的民主一翼”,这一翼对于克里一类的民主党领导人愤怒不已,因为他同意小布什所做的一切。迪安的这种做法为民主党的中间分子所接受,简言之,他们是极度愤怒的,对“被盗的”选举感到愤怒,对减税感到愤怒,对《美国爱国法》(USA Patriot Act)感到愤怒,尤其对伊拉克战争感到愤怒。迪安一吹响反对那种矛盾做法的号角,就有一支大军在身后支持他。

霍华德·布拉什·迪安事实上是一个非常奇怪的美国自由主义的拥护者。他的身世背景与小布什相似(小布什的祖母是迪安祖母出嫁时的伴娘),父亲是华尔街的银行家和忠实的共和党员(年轻的迪安首次全国性的政治经历,就是在1964年参观提名了巴里·戈德华特的共和党全国大会),他是在林荫大道和长岛长大成人的,在普雷斯科特·布什上过的圣乔治寄宿学校和耶鲁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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