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爹地伤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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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爹地伤不起-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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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如枫还说,这起绑架事件是激进份子精心策划的阴谋,是对国家和人民的挑衅,案件令人发指,性质极其恶劣。这起案件警示大家,恐怖势力不消灭,国无宁日,民无宁日。
最后季如枫说,A国将尽一切努力,尽快侦破和深挖犯罪份子,严惩一切暴力恐怖份子,决不让烈士的鲜血白流。
灵堂上哀乐回荡,两边摆满了花圈。灵堂中央,冷月、舒洁儿、宫雪生、楚天宴、魏子谦身披国旗,静静地躺在鲜花丛中,一脸安详。灵柩旁边立起了送葬开路福娃,旁边的卡片上写着“烈士一路走好”,灵堂中“亲爱的烈士们,您们永远和我们在一起”的条幅也异常醒目。
前来悼念的人都是一脸沉重,家属哭声压抑,但仍表情克制,和前来悼念的人们一一握手。
沈千寻、司徒玄霜、上官凌和简钰四人都在手术后忍着疼痛前来送五位兄弟姐妹最后一程,他们先是三鞠躬,后是边走边瞻仰五位烈士的遗体,期间司徒玄霜曾忍不住失声痛哭。
沈千寻神情平静,眼神中好像凝聚了所有的东西,但是仔细一看却好像什么都没有。
悼念完毕,家属们手捧五人的遗像走出灵堂,他们的灵柩也被抬了出来。
沈千寻四人站在外面,向着他们遗体离开的方向忍着痛楚行着军礼,一直到他们的灵柩消失不见。
手中传来一阵温暖,她低头看去,竟是随意。他来到这里,这说明陆子吟也来了?
她没有回头去看,因为前方季如枫正在一大群人的簇拥下走了过来。
快要擦肩而过的时候,季如枫停了下来,突然的冷淡窒息嗓音响起:“沈小姐,你随时可以离开部队,但是越南的事情,我希望你不要乱来。”
季如枫波澜不惊的语调,但里面夹杂的冷冽却是那么的显而易见,这句意味深长的话让沈千寻浑身一颤,抬头看季如枫,他的脸色冷凝而阴寒。
那一刻,痛楚犹如匕首般无情地扎进身体里,狠狠刺痛着,可是却又有一种麻木麻痹了这种痛,沈千寻已经开始理不清楚那种感觉究竟是什么。
事实上也不待她多说什么,季如枫已经冷漠的抬步离去。
沈千寻的眼里只有季如枫对她的厌恶,倒没有注意到随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松开了她的手指,小腿快步向季如枫追去。
PS:下一章是沈随意和总统爹地的对峙,剧透总统发现异常了,明天继续。




、她的儿子很像他

季如枫看着面前拦着他去路的小鬼,想了想,这才想起他是谁。
沈随意脸颊不再污秽不堪,此刻的他眉眼间满是倔强,俊美的小小脸庞有些熟悉,他眉头下意识的皱起,还未理清混乱的思绪,就听沈随意冷声道:“总统先生,你这么对妈妈说话不对。”
烦乱的思绪暂时压住,季如枫挑眉道:“是她让你这么说的?”
“我妈妈不屑这么说,要我说雇佣兵比特种兵还要有血有肉。我只是想告诉你,有些人,一旦失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沈随意说完却是再也不理会季如枫还有一干国家领导人疑惑震惊的神情。
话说刚才的小男孩似乎跟总统长的很像啊!难道总统都没有发现吗?
季如枫看着沈随意的背影,视线拉远,一身特种兵作战服的沈千寻拄着拐杖背对着他,她的面前站着A国赫赫有名的亿万富翁陆子吟。
季如枫的脸色充满阴郁,眼中是全然的无波,无法解读丝毫。脑海中回响起沈随意的那句话:“有些人,一旦失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那个孩子究竟想要告诉他什么?
还有沈千寻的孩子为什么会和他长的那么相似,昨天见到沈随意的时候,因为他脸上脏污,倒不觉得有什么奇怪。就算夏静言跟他开玩笑说沈千寻的儿子长的很像他,他那时候也不以为意,只当笑话来听,但是今天目睹,却是觉得脑子混乱极了。
是巧合,还是他遗忘了什么事情?
沈千寻,他们认识吗?沈随意今年六岁,六年前难道他跟沈千寻曾经见过面吗?
六年前,他在哈佛大学法学院和商业管理学院取得双硕士学位后,就回国了。回国的头一年,他也有几个固定的床伴,但是每次都很注意,根本不可能让别人怀上他的孩子。不过也是有例外的,他忽然想起他曾在戛纳Martinez酒店顶楼总统套房里邂逅过一个少女,当时因为天黑,而他因为前一天醉酒,头有些疼,吃了药,昏昏沉沉的,就和那个少女有了一夜情。事后醒来……
季如枫似是想到了令人倍感挫败的事情,脸色越加阴沉,难道当时的少女是沈千寻?
这也太扯了吧!看来他有必要好好的查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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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千寻平静的看着面前的英俊男人,一身深色休闲装,静静的看向她,审视的眸光异常深沉。
“可以拨冗去一趟沈家吗?”
“谢谢你把随意带过来,我去不去那里似乎没有必要了。”沈千寻声音有点淡哑,实在很累。
陆子吟的目光冷沉而阴郁,说道:“沈老先生想见你。”
“可我不想见他。”她冷笑,一如之前那般讥嘲讽刺。
“他生病了,身体状况很不好。”陆子吟的声音霎时冷硬起来。
她毫无反应,好笑的看着他:“是吗?那可真遗憾,只是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他因为她的态度皱起了眉:“你是他女儿,你有必要回去看一看。”
沈千寻一双清冷的双眸静静地看着他:“陆先生,你在用什么身份跟我讲话呢?沈司令妻弟的身份?还是我舅舅的身份?”
陆子吟的脸色越加苍白,回视着她,深色的眼瞳浮起一抹深邃的抑郁,神情也突然肃穆起来:“你爸爸昨天晚上晕倒了。”
他的话让她一凛,原本因为斗志变得明亮的眼神忽然黯淡下来……




、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

沈家的建筑属欧洲建筑风格,红顶、白墙,庄严肃穆,周围花草遍地,绿树成荫。
景物依旧,奈何早已物是人非了。
有些这几年新来的佣人看到她拉着沈随意入内,都有些吃惊和疑惑。沈千寻虽然是军事方面的焦点人物,但是这些生活在安逸环境下的佣人平时恐怕只会关注明星模特的的绯闻和出镜率,不认识她也正常。
“这是小姐。”陆子吟淡声说道。
佣人很有眼色的齐声唤道:“小姐好。”
小姐?听起来真像坐台的小姐。沈千寻面无表情的走了进去,拐杖勾到地毯,险些滑倒,却被一双手臂有力的托起。
她看都没看,嫌弃的甩开,所以没有看到陆子吟一时间阴沉的脸。
“他在哪儿?”她不耐烦的问道。
“二楼主卧室。”陆子吟说着率先上了楼,修长的身形拉出一道朦胧岸然的影子,俊雅高贵的脸显得深沉难辨……
她拉着随意上了二楼,主卧室的门向她敞开着。
平静的入内,书房摆设严谨而敞亮,一如政坛要员的行事风格。
她的父亲沈傲天经过六年的时间洗礼,苍老了不少,但是眉宇间的威严冷厉依然不容人小觑。
此刻他坐在藤椅上,他的妻子陆琳正弯腰帮他测量体温。
陆子吟静静地坐在一旁的红木椅子上。
她进来的声音不大,但是足以让他们知道她来了。
沈傲天嘴张了张,竟然有些紧张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倒是陆琳笑吟吟道:“千寻,站着干什么,你腿不方便,赶紧坐下来。”
沈千寻置若罔闻,背挺得笔直,静静地看着沈傲天,“听说你想见我?”可笑啊!如今这个家早已是陆琳在做主了,而她沈千寻只是一个外人。
陆琳看了一眼沈傲天,沈傲天向她安抚的摇摇头,这才语重心长道:“你辞职的事情,我听说了,这样也好,你如今都是做妈妈的人了,就算为了随意着想也不能总干一些危险的事情。”
沈千寻冷笑:“你要说的就是这些吗?”
沈傲天因为她的冷意,艰涩的说道:“千寻,回来住吧!你陆琳阿姨已经把你的房间给收拾好了,你和随意回来住,爸爸也好照顾你们。”
她讽刺道:“多谢沈司令关心,我住在我的两居室里面生活的很惬意。”
沈傲天痛苦的说道:“千寻,给爸爸一个弥补的机会好吗?”
她静静地看着他:“沈司令,你泼出去的水还能再收回去吗?”
沈傲天的脸色顿时苍白的很,陆琳不悦的瞪了沈千寻一眼,沈千寻假装没有看到。
一直沉默的陆子吟不悦的说道:“沈小姐,你不能这么跟你爸爸说话。”
她好笑的看着他,眼神含冰:“陆先生这是在教训我吗?”
陆子吟似是被她的眼神刺伤,微微垂下了眸子。
“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她说着就要走。
沈傲天连忙急促的说道:“千寻,我知道六年前我伤害了你,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够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
她拉着随意步伐加快,弥补的机会?真是可笑,现在想要弥补,是不是太晚了。
“妈妈,你腿受伤了,走慢一些。”随意跟着她一路小跑担忧的劝道。
沈千寻出了沈家,这才觉得憋在心里的闷气尽数消散,深吸了一口气,顿时觉得舒服了很多。
这沈家,她是再也不想来了。
PS:明天季如枫登门造访,一家三口火速开战。





、总统登门造访


刺耳的门铃声在翌日午后响起,沈千寻因为右腿疼痛一直处于半睡半醒间,几乎是在听到门铃声响起的瞬间就拿起一旁的拐杖前去开门。
当她看到门外出现的高大身影时,长长的眼睫毛颤动着,接着缓缓睁开,清冷的双眸有些茫然,呆望着门边的男人。
季大总统!他怎么会来这里?
季如枫一身黑色西装,白色棉质衬衫,没有系领带,衬得修长的身型无比优雅,冷淡的气息,淡定的神态,此刻双手插在裤袋中,出色的相貌与高贵的气质相信无论在哪里都显得很出色。
“沈小姐。”季如枫波澜不惊的嗓音缓缓响起。
她从怔忡间回过神来,身子堵着门口,皱眉提醒道:“总统先生,我已经辞职了。”除了辞职的事情,她真的不知道他们还有什么事情是需要见面的。
“辞职报告是我批准的,你没有必要提醒我。”季如枫简短而略显冷淡的回答让她不由呆了一呆。
“那您今天来是想做什么?”沈千寻开口语气平淡。
“沈小姐不请我进去吗?”他好笑的看着她挡在门口的举动,她以为她这样,他就进不去了吗?
“我觉得站在这里说话很好。”沈千寻说完,觉得这句话有些欠失礼貌,不由清清嗓音补充道:“我的意思是我家里太小,怕容不下您这尊大佛。”
季如枫看着她,嘴角抿着一抹意味不明的无温笑容:“沈小姐,我不认为我们这样讲话就能解决问题。”
“问题?什么问题?”她声音扬高,下意识里觉得腿疼的更厉害了。
“妈妈,是谁来了?”不待季如枫回答,沈随意稚嫩的嗓音已经在她身后响起。
沈千寻微怔,反应过来正想把随意踢回去,沈随意竟然已经从她的臂弯下钻了出来,当他看到站在门口的总统先生时,眼中划过一抹惊愕,脱口道:“总统先生?”
“随意,是吧?”季如枫没有理会沈千寻瞬间变得苍白的脸色,摸了摸沈随意的柔软短发,声音放软了一些:“不知道能不能请我进去喝杯茶?”
沈随意对于季如枫的触碰并没有闪避,但却抬头看了一眼沈千寻。这个家是妈妈在做主,他可当不了家。
沈千寻靠在门边,先是看了一眼沈随意,又看了看季如枫,悲哀的发现这两人长的太相似了。
她揉捏着太阳穴,忽然明白季如枫来找她干什么了,追悼会上季如枫见过随意的模样,应该已经开始怀疑了吧?怪就怪当时她看到陆子吟一时乱了套,这才忽略了这么重要的事情。
怎么办?她脑子一时有些乱,开始想应对措施
承认,季如枫会不会杀了她?
不承认,季如枫相信吗?
这时候,她不得不心存侥幸,或许是她想错了,毕竟这世上长相相似的人也大有人在,季如枫看到随意也只是觉得相似而已,并没有多想。
或许季如枫今天来找她,并不是因为随意,如果她先自乱阵脚,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所以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冷静下来。




、随意是我的儿子

沉默中,沈随意眼珠子一转,开口调节气氛:“妈妈,让客人就这么站在外面不太好,倘若让邻居看到了,只怕会流言不断。”
沈千寻心里一突,下意识的看了看隔壁,还好,门紧闭着,她安了心。终是认了命,季如枫如果这样继续站着,等一会有没有邻居看到那就不好说了。
季如枫沉默以对,相较于她的不安,他倒显得自在多了,静静地看着她,在沈千寻妥协入屋的时候,唇角勾勒出一抹冷笑。
“总统先生请进。”沈随意将门打开,忍不住偷偷看着季如枫。他爹地长的没话说,就是这笑太令人心生胆寒了。
“谢谢。”季如枫摸了摸沈随意的头,大方的走了进去。
沈随意关门的时候,摸了摸刚才季如枫摸他头发的位置,不由皱眉,敢情他这个老爸把他当宠物来摸了……
季如枫进了屋打量着沈千寻母子生活多年的房子。
一百多平方的房子里,老式家具成为了空间的主角,墙上的壁画反映了沈千寻对生活的品质,多数是写意的植物,与室内随处可见的盆栽相互呼应,白色墙壁上经典的约瑟夫?弗兰克壁纸也成为这套房子的亮点之一。
看得出来,沈千寻是个简单的人,家里的摆设无非是以环保和温暖为主题,同时又是一个很念旧的人。
此刻,沈千寻撑着拐杖,慢慢走到沙发前坐下,并没有招待季如枫,而是顺手拿起圆桌上的喷壶给沙发旁叶片葱翠的富贵竹喷水。
“沈小姐就是这么招待客人的吗?”季如枫兀自坐下,淡然从容的姿态,冷漠的表情,开口是一惯的平静与慵懒。
沈千寻并没有从富贵竹上面移开视线,但却朝儿子喊道:“随意,沏茶去。”
“好。”沈随意听话的转身去了厨房。因为沈千寻工作的原因,沈随意从小便学会照顾自己,换言之在这个家里面,很多时候都是沈随意在照顾沈千寻。
所以使唤沈随意对沈千寻来说很正常,但是很明显有人不高兴了。
“你让孩子去沏茶,烫着了怎么办?”
沈千寻放下喷壶,这才平静的看着季如枫说道:“总统先生,随意是我的儿子,我想怎么使唤就怎么使唤,您来我家不会是想要和我探讨怎么教育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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