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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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事了-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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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流、氓是男人的天性,尚嘉年自然不能例外,“尚太太,我们来点新鲜的?我还记得某人连mouth都知道。”含住程锦的耳垂,轻轻重重的啃噬,舌尖似乎探入了耳孔,软滑如蛇,直溜溜的窜入了她的身体深处,酥酥麻麻,犹如电击。
“这是白天……你昨晚才刚刚……”
兴致起来的尚嘉年完全不给程锦逃脱的机会,她越想逃他就越想占有,她越羞涩他就越想逗、弄,这一刻,去他的礼义廉耻,去他的无欲则刚,他只想要最原始的渴望,身与心,都要痛快到极致。
“磴…噔噔噔…”手机自带的铃声响起,音乐加震动,在桌子上舞动起来,音乐一声比一声高。
“电…电话…”
尚嘉年不予理会,他投入一件事一向专心致志。
铃声继续加强,振动也如鼓敲,响了够一分钟都还没停止,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
“Kao……”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cj的人。。


、chapter37 我愿意

“这么久才接电话,不会还沉浸在温柔乡吧?”林枫来电,一开口就欠扁。
尚嘉年看着连爬带跑逃走的程锦,横抱着被子转个身,笑的意得志满,“新婚燕尔,你有意见?”
“尚嘉年,你还能再得瑟一点吗?”林枫哀嚎一声,“圣诞了,打算怎么向你媳妇表一表你那颗红亮的心?”
“跟你有关?有事说事。”
“你能不这么欠吗,就不能像模像样的回答我的问题?得嘞,领着你的媳妇出来玩玩吧,大家都来。”
“若你们只是想看看我的眼光如何就不必了。”他结婚的消息已经在同学朋友圈里传开了,想必这次聚会大家也是看热闹的居多,尚嘉年岂会不了解这些人的心思。纵然结婚是两个人的你情我愿,背后却有无数双眼睛注视着。
“这么护着,连让我们看看都舍不得?还是因为某人回来了你心动摇?”
“不用激我,我不吃这一套,我很乐意把程锦介绍给你们,择日不如撞日,我请客,到时你们收敛点,她没见过什么大场面,别吓着她。”知道推托不了,索性反客为主。
“好人都让你一个人做了,我们还能吃了她啊,等等,她叫什么?”
尚嘉年不想跟林枫多啰嗦,也没在意他疑问的语气,要了地点就挂了电话。
“你确定我们要去这里,有人请客还是按人头分?”程锦拉住尚嘉年停滞不前,眼前是曼城极其有名的高级娱乐会所,她不止一次的听别人说过这里是如何如何的奢侈如何如何的挥金如土,一般人可都消费不起。
“有人请客。”
“啊,谁这么有钱,那我必须多吃多喝点,以免浪费。” 免费吃喝,程锦立马精神了,挽着尚嘉年挺直腰杆大步向前,好歹也装一回有钱人。
尚嘉年有些汗颜,他请客也算吧,所以充其量是个善意的谎言,不过下次还是不要说大话了,欺骗这么勤俭节约的老婆还是很有负罪感的。
十多个人,男男女女,看他们进来立即安静下来,几乎是同时站了起来,气氛肃穆又庄严。
看他们的穿着打扮都应该混的不错,本来就没什么底气的程锦立马泄了气,微微倒退缩在了尚嘉年的身后。
“怎么,不认识了?介绍一下,我家程锦。”尚嘉年淡淡的扫了一圈,径直拉着程锦找个空位坐下,宽慰的拍拍她的手背,“都是我大学同学,没什么好紧张的。”
程锦小心的瞄了几眼,迅速又低下头,都虎视眈眈的看着她,压力好大,没想到尚嘉年有这么多朋友,还以为他是个独行侠呢。
“呀,真的是你。”林枫第一个反应过来,诧异的盯着程锦,嘴巴张的都能塞下一个鸡蛋,“在电话里听到你的名字,我还以为重名呢。”
程锦愣了愣,随之轻轻一笑“是你啊,好久不见。”本来是想站起来打招呼的,硬是被尚嘉年拉住了,“甭跟他们客气。”
程锦在外人面前绝对是静若处子,麻将桌上吵吵囔囔与她无关,谁在唱的鬼哭狼嚎与她无关,男女间的暧昧游戏更与她无关,她所擅长的就是躲在热闹中一个人安静。静静的看着尚嘉年,他好像是一个发光源,走到哪儿都会成为最瞩目的焦点。
别人或是谈论车子房子、或是议论社会事实、或是催促对方出牌,而尚嘉年很少插嘴,偶尔说上一句,必定让整个桌子寂然一片,那时候他才拿起手边的酒杯,轻描淡写的轻啜几口,狭长的眉眼在缤纷的灯光里流转,朝她微微一笑,露出不为人知的孩子气,而又美的近乎妖娆。
突然觉得他很遥远,就好像星月璀璨的夜空,美好而遥远,她能做的只是远远地仰望。很久不曾有过的自卑感澎湃而来,急速而凶猛,强硬的把她卷入一场患得患失的惊慌,她匆忙的低头弓背想要护住些什么,护住些什么呢,连她自己都不清楚。
“把你媳妇闪在一边能行吗?”
尚嘉年抬头看着窝在阴影角落里的程锦,歪着头靠在沙发上,背着所有人,孤单而倔强。初相识她就是这个样子,在喧闹的世界里隔绝出一片静谧,安静的想着自己的心事,谁也无法插足。
尚嘉年刚要站起来,就看见林枫的现任女友主动坐在了程锦的旁边。
“安心吧,有李笑陪着她,她们应该很合得来。”
“疯子,话说你怎么认识他媳妇儿的?”
“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尚嘉年都不好奇,你们瞎操心啥?我说尚嘉年,你真的不好奇?”
“陈家宝。”尚嘉年本不想提这个名字,怎奈林枫装作跟程锦很熟的样子实在碍眼。
“额。。我错了。”林枫洗的麻将哗啦啦的响,妄图盖过讳莫如深的名字,“原来陈良生嘴里的好姑娘就是你家程锦,这缘分还真奇妙。”
“怎么回事儿,怎么又跟陈二少扯上关系了?”八卦之心,没有男女之别。
“具体我也不知道,只是当年陈良生特意叮嘱务必把她招进君亿……大头,你急什么,我还没出呢。”
“靠,你快点,我又要输了。”
“你们已经输了。”尚嘉年一把摊开眼前的牌,“然后呢?”
“然后?什么然后?”林枫装傻。
尚嘉年淡淡的扫了一眼林枫,然后视线越过他射、向程锦所在的位置,她恰好也看过来,给了他一个甜甜的微笑,有些羞涩,还有些幸福。尚嘉年突然知道了答案,没有然后了,她的骄傲从来都不比任何人少。
…………………
李笑,人如其名,很爱笑,乍一看跟陈家宝有些像,同样的明眸皓齿,清新的好像沾着露水的花朵。不知怎的,程锦莫名的担忧,谁都知道林枫喜欢陈家宝,那他对这个叫李笑的女孩子有几分真情几分假意?
“相亲?原来大家都在相亲啊。”好像女孩子都对别人的爱情比较好奇,李笑也不例外。
她和尚嘉年的故事本来就不复杂,三言两语便可说完,程锦怅然若失,原来他们才在一起短短数月。怎么会有人害怕老去,若他一生相随,她恨不得一夜白头。
“我们不是走在面试的路上就是走在相亲的路上,好心酸哪。”李笑继续哀叹,“不过程锦姐,你们好让人羡慕。”
程锦被李笑老气横秋的样子逗笑了,忍不住反问,“这有什么好羡慕的?”
“当然,你看有多少人都相成百上千次了也没成,而你们一次就中,多难得啊。其实我和林枫哥也算是相亲,嘿嘿…我先认识的他妈妈和奶奶。”
不难想象,林枫跟尚嘉年一样,都到了被父母唠叨婚姻大事的年纪,看见这么一个好姑娘,自然不能错过。
“可是我应该没有你那么好的运气,遇见的是一个会娶你的人。”
似乎能感觉到甜甜的酒在进入李笑喉咙的刹那化成苦涩,谁让她先爱上了呢。程锦能体会李笑此时的心情,若是求而不得,不如不曾遇见。
“别想太多,你还年轻,还有很多的可能。”
“可我就只想要这一个可能,姐,找一个我喜欢又喜欢我的人怎么就那么难!”
程锦想起在网上看到的一句话,爱或被爱,都不如相爱,相爱,最简单的两个字,却难于登天。她和尚嘉年呢?爱、被爱、相爱?她想知道尚嘉年为什么要娶她,他说他可能不够爱她,那他最爱谁?她的心里钻进了一只小怪兽,好奇而贪婪。
这样的自己真讨厌,程锦学着李笑大口的喝着不知名的酒水。
“很爱很爱你所以愿意舍得让你,往更多幸福的地方飞去,很爱很爱你只有让你拥有爱情,我才安心……”两个女人东倒西歪的靠在一起,其中一个拿着酒瓶当话筒放声高歌,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坏了,李笑是一杯倒。”林枫最先反应过来,尚嘉年紧随其后,李笑是真的醉了,被林枫拉在怀里还在放声高歌,程锦虽然有些头重脚轻,但意识还很清醒,却也装醉靠在了尚嘉年身上,不然的话会很丢人吧,那么一摊酒瓶,她们是在牛饮吗?不过真的很好喝,比果汁好喝多了,果然是一分钱一分货。
都这样了,恰好给了尚嘉年提前退场的理由,竟不知自己那么的恋家,更确切的说他喜欢在他面前傻气而又聒噪的程锦,而不是现在这个躲在壳里一个人安静的程锦,在这里,她不自在。
推开门的刹那却见一个极其漂亮的短发女生楚楚可怜的坐在门口,脸上还有来不及擦去的眼泪。虽然暖气十足,但坐在玻璃底板上还是很凉的吧,她怎么哭了,哭起来还能这么漂亮,梨花带雨应该就是形容她的吧,程锦的脑子好像不受控制了,乱七八糟的想着,咦,怎么有点眼熟呢?
“沈安然?”身后的人一齐惊呼。
沈安然,名字貌似也在哪儿听过。
“你们聊着,我们先走了。”
尚嘉年走得很急,绕在她腰上的手箍的有些紧,有些弄疼她了。生气了吗,难道因为她喝多了?程锦眼神有些恍惚,看见尚嘉年皱着眉咬着唇,很痛苦的样子。
“少加盐……”轻轻的呼唤,饱含爱意,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吗?她怎么没意识到,难道真的醉了?第一次从老妈嘴里听到尚嘉年,她就给听成了少加盐,还被老妈狠狠地数落一顿。尚嘉年突然停住,程锦一个趔趄,手腕被狠狠抓住,那股劲似乎要把她的骨头捏碎。
“轻点,疼。”程锦重新歪在尚嘉年的肩头,嘻嘻的笑起来,“少加盐,我也给你唱首歌吧,你是我最重要的决定,我愿意每天在你身边苏醒……”那就醉了吧,这是她最新喜欢上的歌曲,她觉得这首歌特能表达她婚后的心情。
尚嘉年,你是我,最重要的决定!
作者有话要说:谁能告诉我感冒反反复复就是好不了是为哪般,吃药打针、打针吃药,就是好不了,好想哭。。



、chapter38 我愿意

一夜安眠,醒来是一室的阳光,穿过厚厚的窗帘,看着都觉得温暖。
尚嘉年还在睡着,乖顺的平躺着,面容无邪安宁。这个人大多数时候都是冷静淡然的,好像戴着一层面具,隐藏了所有的情绪,只有睡着了才会卸下所有防备,露出本该有的与世无争。
放在古代,这个人应该是个教书先生,大隐隐于市,吟诗作画、传道授业。
好吧,古装剧看多了,头还有点发晕,没想到那甜甜的水果酒还后劲还挺足。双手轻轻地从被窝里抽出来,揉上有些发胀的太阳穴,余光却瞄见无名指上多了一个东西。
尚嘉年是被呜呜的哭声惊醒的,程锦翘着戴戒指的无名指把小熊压在脸上小声的呜咽。
难道是感动的?可也不用这么大的阵势吧?尚嘉年撑起身子拉下程锦挡在脸上的小熊,就看到一张眼泪纵横的脸,嘴角却扬着微笑。
尚嘉年忽生内疚,貌似他这个丈夫很不称职。伸手想替她擦去眼泪,结果程锦扭过头哭的更加厉害,完全是一个任性的孩子。
尚嘉年有些想笑,一把把她拉进怀里,“大早上的,这是唱的哪一出?”
程锦不回答,八爪鱼似的绕在他的脖子上,埋头继续哭。
“好了,不哭了。”尚嘉年抱着程锦重新躺下去,轻拍着她的后背,温柔的抚慰,“象征性的表达一下你的感动就好了,被邻居听见还以为我怎么欺负你呢。”
不管,继续哭。
“是因为我送你的戒指吗?这有什么好哭的,本来就是我欠你的。”
不回应,继续哭。
“不哭了好不好,你这样我会觉得我很差劲。”
谁管你,继续哭。
“笨笨熊,你妈妈一直哭个不停,你老爸我没辙了。”
不好笑,继续哭。
小动物受伤一般的呜咽着,肩头的睡衣不一会儿就被她哭湿了,他心疼,“还哭?再哭我就把戒指收回来。”软的不行来硬的。
“不给。”程锦迅速拉开两人的距离,收回手藏在背后,眼泪汪汪瞪着尚嘉年,“送出来的东西哪有要回的。”
“那你不许哭了。”尚嘉年继续威胁。
程锦立刻抿住双唇,眼睛睁的大大的,一下一下的抽噎着。
看她把手紧紧藏在身后紧张兮兮的样子,尚嘉年不禁失笑,坐起来撕了几截卫生纸帮她擦擦脸,“真听话,那我就不收回来了。”
程锦夺过卫生纸,胡乱的在脸上抹了抹,梗着脖子嘴硬,“在谁的手里就是谁的,它现在是我的了。”
不是所有的眼泪都代表着难过或悲伤,还有一种眼泪——喜极而泣,就在刚才她看到戒指的刹那,银质光圈里镶嵌着一丁点的钻石,个个棱面都发着光,她想笑,眼泪却先下来了,尽管那不是广告里几克拉的大钻戒,也没有甜言蜜语锦上添花,她却狠狠的感动了,实实在在的行动远远胜过千言万语。
“不大不小,正合适,果然是我的,嘿嘿……”程锦转瞬间破涕为笑,举着自己左手翻来覆去的看。 
“又哭又笑,羞不羞?”尚嘉年揉揉程锦毛茸茸的头颅,“为这个就哭,还有点出息没?”
“我要出息干嘛,你有就好了。尚先生,没想到你还挺浪漫的嘛。”程锦抬眼看着他,哭红了眼睛,眼神却倍儿亮,“好看吗?好看吗?”
尚嘉年抓住眼前晃来晃去的手,打个呵欠,“尚太太,你倒是精神了,我可是被你折磨了一晚上。”
“哪有,我酒品很好的,喝醉了从来都是埋头大睡的。”程锦对昨晚的事还真没什么印象,她就记得起先她跟一个小姑娘说了很多话喝了很多酒,后来有人在唱歌,反反复复来来回回就是一句你是我最重要的决定,应该不是她吧,不是她不是她,程锦甩甩头,“那你继续睡吧,不用管我了,我保证不会吵到你…喂,你倒是放开我啊,我不要睡了。”
程锦那句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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