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端午的彪悍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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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端午的彪悍之路- 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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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潇湘没接话;只是狂撇着嘴;而宋端午自然更是一脸的无可奈何;此时这犊子倒是十分同情宁老七他们兄弟几个的。跟这个阴晴不定的老怪物从小生活到大;没弄成精神病还真是一大奇迹!

“依我看;那四只小鸟是喜鹊的成分多些!”就在这一对老少疯即将把气氛弄尴尬的时候;始终坐在一旁浅笑嫣然的莫青檐却突然开口说道:“麻雀落门前;那是为了讨吃食;吃完了自然就飞了;可这喜鹊却不一样;也只有它能报喜报的让人感觉呱噪!你说是不是;宁老爷子!”

莫青檐这一番话不可谓不绝;连消带打的生生的把宁老爷子逼到了墙角里而且还是还手不得!既抬高了宁花翎的门槛使其无法开口辩驳;又无形中扭转了他们四个人的身份!

当真是一语中乾坤!

而效果也是意料之中的让宁老爷子哑口无言只得嘿嘿直笑。

“得嘞!你们几个小辈的聊吧;老头子我精神头熬不住;睡觉去了!”见自己已经处于孤立地位的宁花翎此时倒是十分开明的一笑;嘴里说着类似后生可畏的话语;但是在场的人心里都知道;若论比养神的功力;众人加一起都没有这糟老头的功力高!

宁花翎的精神头儿不好?那不是他在自谦就是在开玩笑!

老头说着说着一摆手;这时就从后厢房里走出一个文质彬彬的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手里还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摆着一壶茶和四只杯子。

不必说;这自然是给莫青檐他们几个客人准备的。

可是当那个中年男人分茶分到宋端午的这杯时;他突然快逾闪电的捏了捏宋端午接茶杯的肘关节;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让宋端午的小臂麻木但又不至于将茶杯掉落。

“师父好偏心;这膝肘上的功夫;我可是缠了师父好久都不曾学到的;没想到师弟你一来就有如此待遇;让我这个做师哥的可是眼红不已啊!”

那中年男子嘴上说的虽是羡慕嫉妒恨的意思;可是这脸上却是笑意盎然;丝毫没有口头上的意味。

听到此话的宋端午心里顿时一阵;当他望向这个男人的时候;赫然的发现这个中年男人的面相和打扮;比宫嘉希那个大纨绔都要符合市委副秘书长的标准;若不是这一身白褂子黑马裤外加小布鞋的打扮;宋端午还真以为这人肯定是某个大企业的高级文职人员!

“阿大;不准欺负师弟;来扶我回房睡觉!”宁老爷子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只是微微一笑过后;就招呼那中年男人过去;而这个男人在听到召唤后;也只是伸手在宋端午的胸口处连续或轻或重的推拿揉捏了几下后;朝宋端午露出个和煦的笑脸后;就回到了宁老爷子的身边。

此时的宋端午才是真正被震撼到的开始!他一则没有想到这个典型文弱书生外加好好先生模样的中年眼镜男;竟然是功夫仅次于宁花翎的宁老大!而另外一点让宋端午没有想到的是;宁老大的功力竟然高深至此;仅仅几下推拿;就赫然化解了宁老七重手造成的胸口郁结!

“谢???谢大师兄!”宋端午眼睛里写满了不敢置信的惶恐;而他结结巴巴的对宁老大道谢的时候;那一对儿师徒则早已消失在了门帘之后。

对于自己这个神秘莫测的大师兄;宋端午向来都是只闻其名而未见其人的。而且自己进门这半年来;从宁二到宁七他都已然熟识;唯独这个传说中的大师哥却一直未曾谋面;所以说当这个唤作宁阿大的师兄突然出现在宋端午面前的时候;又怎会不让他吃惊?

更何况这宁阿大一出手就震慑了宋端午;要知道想要在宋端午没有反应的时间里拿住他的肘关节并施力;可不是等闲人就可以办得到的!这点连白潇湘都自愧不如!

所以说宋端午的对宁阿大的震惊是来自于他的功力大过于见其人的话;那么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要么是宁阿大长的太过于人畜无害;要么是那货的功夫实在是高出其他的几个师兄不止一个量级!

不得不说宁阿大的出现让宋端午的灵魂里感到一阵莫名的悸动;而这种悸动宋端午自打来出山后只感觉到两次;一次是在徐家汇公园头一次跟宁花翎老爷子对阵中;一次则是在火车上;某个猥琐不堪的男人对他喊出的那句‘苍鹰的苍;黄狗的黄’!

“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对于宁老大来说这本就是分内事;更何况你还是他师弟!”宁老爷子一走;这屋子里的气氛顿时轻松不少;所以当莫青檐看到宋端午一脸好奇的表情时;就已然开口解惑的说道:

“这华东这一片的习武之人有谁不知道他‘妙手华佗’宁阿大的名号的;估计也就只有你这一个入门半年;却仍不知道身处宝山的宋端午了!如果我说凡是登门的人;有半成是求宁老爷子出面办‘脏活儿’;而另外半成是求宁阿大施展仁术的话;你会不会感到惊讶?”

宋端午确实懵了;他也确实从没听过自己这个仅仅一面之缘的神秘莫测的大师兄有这样的本事;而另外一点让他感到不解的是;莫青檐又怎会知道的如此清楚?!

“潇湘;你送来的这个猴魁确实不错!”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汤的莫青檐抽空对白潇湘说了这么一句;而后者也果不其然的回敬了一个微笑。

“青檐你要是喜欢;改天可以叫潇湘弄点;然后叫三猫给你送过去!”

已经坐在一旁沉默了半天只顾看戏的宋寒食突然开口说道。这一句话可当真说到了点子上;关键的内容在于‘送’字的人选上;选的确实别有深意!

所以当白潇湘立即表示附议的时候;莫青檐也只能是讳莫如深的笑笑算作回应。

不置可否!

屋外的夜色静悄悄;屋内的烛火自然也是随着人心摇摆不定;而就在莫青檐放下了杯盏起身慢慢踱步到门边的时候;她却一只脚踏了出去而回身朝着宋端午说:

“端午;你一定会疑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并且知道的这么多;是不是?你要是想知道;不妨跟我出去聊聊?”

莫青檐这话的意思在她本身看来就是单纯的邀请;可是这在白潇湘的眼中看来;却是不折不扣的想要和宋端午幽会的表白;毕竟两个人敏感的关系在那里放着;所以当她用十分戏谑的眼神左瞄瞄右看看的时候;宋端午自然的又难免陷入到尴尬之中。

白潇湘的戏谑;宋寒食的淡然;外加莫青檐的平静;使得这间不大的小屋里充满了值得玩味的气息;所以当宋端午摸了下鼻梁;并尾随莫青檐出了屋子的时候;白潇湘和宋寒食齐齐咂舌的声音这才却俱都响起;只不过一个是揶揄;一个是感叹。

“啧啧;刚出温柔乡;又受美人邀;啧啧;三猫到底是三猫;让人艳羡啊!”这是白潇湘在他俩背后阴阳怪气的说辞;至于说宋寒食;相比之下则要精炼的多!

“嗯;这幽会要在没人的暗处;感觉才好!”

刚刚走出门外的宋端午听了白潇湘的那句顶多就是翻了翻白眼;因为他早已预料到那疯妞会闹妖;可是当他听了宋寒食的却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给呛到;不得不说这老实人闹起妖来;却也是让人受不了!

至于说走在前面的莫青檐;则装成一副未闻的样子;尽管她此时脸上已经绽开了微笑!

???

 'VIP'第二百七十一章 今夕!昨夕!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

宋端午和莫青檐这两个关系玄而又玄的男女;虽然没有相约在黄昏后一同携手看夕阳;但是此时却并肩坐在顶楼平台上;看的见的只有那树梢头上一汪的月亮。

椅是老旧但油亮的紫藤椅;看得出来有些年头;但是却让莫青檐和宋端午坐的很舒服;而他们眼前的月却是残月;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

元月中旬的夜晚是很冷的;尤其是在上海老弄堂这种透着阴凉的地方;当寒风呼啸的刮过这二人发际的时候;带走的不光是莫青檐手中的温热;更有那枝条的沙沙作响。

月已高;早已超过了树梢;可是这树却不是柳树!

古人讲柳树属阴;容易招魂!所以宁老爷子是不允许自己住的弄堂里有柳树存在的;尽管这位外号‘嬉笑阎罗’的人间煞神有着比鬼神更牛逼的绰号;但是这位功力已臻化境的老人却还是逃脱不了幽冥给他带来的恐惧;还有那不为人所尽知的迷信。

人愈老;胆子愈小。

当年这位夜宿乱坟岗尚且都能睡的口水狂流的大猛人;又有谁能想到在几十年后的现在;却又开始敬天地畏鬼神了呢?!

所以说;世事无绝对!这点不光能套用在人世上;更能套用在人心上!

过往的变迁就如同莫青檐眼中的宋端午一样;起初的时候只不过是一个俗了吧唧的名字而已;根本没有一丁点的印象;如果偏要在脑海中加一个框框的话;那也只能联想到幼时那依稀可辨的开裆裤和满嘴的米糊糊。

可是世事无常;虽然坏的时候多;但难免也有好的一面。就如同那个下午莫青檐初见宋端午一样;他眼里写满了对这个世界对‘轻言慢语’的惊喜和憧憬;而她同样将其记在心上;就如同宋端午轻抚洞箫吹出婉转悱恻的乐章。

或许从那个时候起;莫青檐才依稀觉得命运和世俗仿佛也并不是那么一无是处;所以当这个在别人眼中活了二十多年的大家闺秀从画卷中走出来的时候;带给众人的似乎并不只有意外;恐怕还有她自己的思想。

莫青檐;这个割据西南的莫家年青一代的天之骄女;虽在高门深院里修炼圆满了这才出关游历;可是这头一次出门就已然被一个男人委以重任;以前的她或许还有因为推卸不掉的腹诽;但是经过了一些时日后;她现在看来却丝毫没有后悔的意思。

莫青檐将双手拢在了嘴边;哈了口热气在其中;吹气如兰:

“其实宁阿大这人怎么说呢?说厉害也厉害;说不厉害也不厉害!说他厉害;是因为天纵奇才的他;早早就学通了老祖宗那些经脉内气之类玄而又玄的东西;并加以适用在临床医学上;所以才有妙手华佗这个称号;而说他不厉害;是因为他正如你看到他外表那样;确实是个手无缚鸡之力之人!”

“他不通武技?”宋端午没想到莫青檐开口就是这么一番让他惊讶不已的话;他确实没有想到宁阿大竟然真的人如其表!所以当宋端午在疑问过后略微思索片刻;就不难想通其中环节:

“怪不得他捏我肘关节时;仅仅碰触就已然发麻;原来是用内气刺激经脉!好一个能‘治静’而不能‘治动’!”

宋端午半思索半沉吟的话语一说出;显然就勾起了莫青檐的兴趣;而就在她不无赞许的鼓掌符合的时候;便已然开了口:

“你比我想象中要聪明;端午!尤其是你刚才的那一句能‘治静’而不能‘治动’;更是一语中的!”

莫青檐的赞许不是没有根据。宁阿大也确实是如此无疑!

这个被誉为‘妙手华佗’的中年文质男人;虽无法同他剩下的六个兄弟一样冲锋陷阵;搏斗杀敌;但是若论到推拿化瘀、接骨松筋;在整个华东恐怕无人出其右者;至于说到出其不意的伤人于无形和无意间制服;却是首屈一指的存在!也也就是能‘治静’的原因。

在宋端午胸口揉搓几下就能解其郁结;这是他一念成佛的地方;而若是在捏宋端午肘部的时候发内气阻断其经脉;就是他一念成魔的方向;所以说身为医者的宁阿大;不光能救人也能杀人;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想通了此处的宋端午不禁越想越害怕;看似一个耄耋老人一个文弱男子;可是又有谁能猜得到这一对组合竟然是伤人不眨眼的当代煞神呢?所以说当眼界逐渐开阔的宋端午意识到外面的天空原来真的很广阔的时候;心里自然就会生出本能的畏惧。

如果说二十岁的男人;不怕事是有着热血和冲劲在作祟的话;那么三十岁的男人则开始怕事了;因为此时已经逐渐懂得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

又如果说四十岁的男人;不怕事是因为人脉和资源已经成熟;能八面玲珑的话;那么五十岁的男人开始怕事;则是因为这个年龄已然能略微洞悉神秘莫测的命运和人生;否则的话五十岁也不会被称作天命!

再如果说六十岁的男人;不怕事是因为经历过了人生悲欢离合;已经大彻大悟到无惧生死的话;那么古稀之年的男人怕事;又是因为此时已然开始了对往昔种种的追忆和怀念;不甘就此别过的年纪自然比任何时候都懂得‘今夕昨夕;种种似水流年’的道理!

这里面的道理很简单;归根结底就是一个不同时期下;看待问题的角度不同而已。所以说当二十多岁的宋端午已然开始用超过他年龄的眼光看待问题时;自然就会发现别样的天空;而且在不经意之间;就会使他隐隐超脱于同龄人之上!

“为什么这么帮我?”宋端午望着夜空中那藏在雾霭里若隐若现的残月;终于问出了自己心中最想得到答案的问题:“你想要的;我不一定能还的起;而我有的;你又不一定能看得上!”

宋端午这话在此时说确实有点大煞风景;但是这也确实是实话!诚然;此时的宋端午还处于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阶段;相比之莫青檐;他所能做的太少!就像公主与马夫;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层面上的交流与较量!

归根结底一句话;那就是宋端午还不起她莫青檐这个人情罢了!

可是莫青檐似乎对宋端午这番话并不感到意外;就好像注定有此情此景会出现一般;所以当这个具有典型古典美女特色的佳人从藤椅上站起来的时候;她发髻上散落下来的青丝;就已然在残月下随风飘摇。

“给你讲个故事吧;端午!”莫青檐看着远方;像是勾起了无限的回忆;尽管前方什么都看不到:

“从前有一个小女孩;出生在高门深院里;从她降生的那一刻起;无论是大到升学成长;还是小到针头线脑;都有人为其准备好;是不是看似很幸福?但那实则是个围牢!不说别的;就连自己的感情她都已然不能做主;家里人都为其办的妥帖恰当;是不是听上去很讽刺很荒诞?可那正如如此!”

莫青檐当追忆起什么东西的时候;显然有点往事不堪回首的感觉;所以她此刻停了一下;看了下满眼平静的宋端午;接着道:

“在她三个月大的时候;家里就指给了她一门亲事;说是姻缘登对;但那谁都知道只不过是利益下的产物而已!三个月大的孩子懂什么;恐怕就连对方是男是女都分辨不了;所以当这个女孩背负着这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长大的时候;当然头一件事就是反抗和不屈不挠!”

“可是又有谁能想到;一个女孩再怎么同家族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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