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爱情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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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爱情说谎-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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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烟听后立马大叫着扑过去,“看我不咬死你。叫你开黄腔!”
楼下的程池从厨房拿了盘子出来,路过楼梯口听到楼上传来的笑闹声,神色黯然。没有自己,她依旧很开心很快活。
论功夫,卫岚烧烤的技术是最好的,但是偏偏懒得自己动手。技术最差的是梁静,因为她总是不知道东西什么时候才能熟。
所以处在中等水平的晚烟忙得不亦乐乎,烤完就拿盘子盛起来,分给大家吃。终于把眼前的这一堆给烤熟了,她也快把自己给烤熟了。跟大家打了个招呼,就到客厅去休息。
卫岚看到程池一个人坐在秋千椅上,又瞧着晚烟到屋内去了。她把手里的食物给旁边的人烤,向程池那边走去。
“师兄!”卫岚从认识程池开始就喊他师兄,这么多年也没改。
程池睁开眼睛,点点头算打过招呼。

、关于标题的更改

有强迫症的作者表示,从第九章开始,改成符合现代文格调的标题。虽然自己觉得古风的标题也可以概括章节,但为了文文好,还是改成都市现代文的。

、第十章 是祸也是福

晚烟到客厅里休息,发现后脚跟上蹭了点泥。她到卫生间里想把脚上的泥洗掉。没发现地板上有水,很湿/滑。
她不小心滑倒,头重重地撞在墙角上,后脑勺传来巨大的疼痛让她失声尖叫。
梁静他们在院子里听到叫声,也不知道是谁的声音,丢下手里的东西就往屋子里跑。
“是晚烟!”卫岚跑在最前面,程池快步跟在后面。
他们进去的时候只见晚烟坐在地上,双手按在后脑上,表情很痛苦。
“撞到哪里了啊?”
“疼!很疼!”晚烟的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这一撞确实不轻。那墙角是凸起来的直角,浴室是全部铺了瓷砖的。
卫岚着急地喊道:“给我看下有没有流血!”
林晚烟因为被撞的地方太疼而放不开手,依旧紧紧摁着。卫岚稍稍扯开她的手,发现被撞的地方又红又肿,但没有血流出来,稍稍放了点心。
程池问道:“除了头部,还有哪里受伤了?”
“左手!”
孙敬笑跑进来,“车已经在门外了,赶紧送医院!”
程池正想抱起她,晚烟摆摆手,表示拒绝。
梁静说道:“先不要碰她,她感到不舒服。”
晚烟用力地干呕了好几下。
孙敬笑担心地说:“完了,可能有轻微脑震荡。”
等休息了几分钟,程池抱她起来朝大门走去,梁静早已开好了门。
程池把她小心翼翼地放到车后座,“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她轻哼一声。
卫岚和梁静也跟着进了后座,孙敬笑开了自己的车跟在后面。去医院人多了反而麻烦,其他朋友也就先回去等消息。
急诊室里,医生问道:“有没有出现短暂失去意识?就是说昏过去。”
晚烟仔细回顾了刚才发生的事,“脑袋像撕裂一般的疼。我只记得当时脚下一滑,下一秒就已经在地上了。感到眼前黑了一下,不知道算不算短暂失去意识。感到胸口很闷,干呕了几下。”她尽可能描述详细。
医生简单地陈述:“撞击会使颅内压升高,出现呕吐,头晕等现象。做一下头部CT,我再开一点药。应该无大碍。”
程池问道:“不用住院么?”
晚烟坚决地摇摇头,“我不要住院,我回家休息两天就好了。”
“嗯,在家静养即可。不必太担心,自己吓自己。”
程池拿了单子说道:“我去办个病历卡。”
卫岚说:“我去吧,你们先去放射科那边等我。”
“我钱包里有病历卡,里面还有一千多块钱。不用办新的病历卡。”
卫岚惊讶了一下,“你的病历卡怎么存这么多钱?”
“别问了,你快去吧。”
程池要把晚烟扶起来的时候,晚烟颤抖了一下,他问:“怎么了?”
晚烟把左手别过来看,手肘的地方也是红肿一片,她试着伸屈了一下,“动不了了。”
梁静道:“我去买红药水。”
第一次做CT扫描,她心里有点小忐忑。隔着玻璃,她看到朋友们都站在窗口看着她。她歪着头笑了笑。
CT室的医生说:“不用紧张,只是扫描而已。”
确实很快就结束了,不过报告要等到下午才能拿。
站在医院门口,程池扶着晚烟,说:“你们先回去吧。我把她送回去,下午来拿报告。”
回到家中,她感觉累极。躺倒床上就睡着了,不过只能侧卧着。这一觉她睡得昏昏沉沉,不知过了多久。半醒之间听到程池对她说:“我去医院拿报告,电话放床头,有事就打我电话。”
她意识不清地“嗯”了一下,又睡过去了。
晚烟醒来时发现窗外的天色暗下来了,屋子里安安静静的,河童也不知道在哪个角落。
程池好像还没回来。不知为何,她的心里满满的孤独感和失落感。程池只是陪了自己一个下午,此刻不在身边,她就感觉巨大的落差。
她把此刻的情绪归结为生病的人容易感到脆弱。
她坐在床上发呆,天彻底地暗了下来。直到听到外头开门声。
晚烟在房内问道:“是你么?”
外头的人应道:“是我回来了。”
程池进到卧室,手里拿着一份报告。
“结果如何?”
“医生说没事。早上你说的那些是正常的被撞后出现的。”
她拿过CT照片袋,取出检查报告单和片子。前面写的她看不懂,最后诊断写着:颅内未见明显血肿征象,建议必要时复查。晚烟松了一口气。
她右手举着片子对着天花板上的灯,笑了笑,“这是我的天灵盖么?原来长这样!”
程池沉声道:“你还笑的出来。为什么这么不小心。”
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事发突然,根本来不及反应。不然也不会让自己受伤了。”
他伸手摸她的额头,“有发烧么?有头晕么?”
晚烟摇摇头,“睡了一觉好很多。”她想到之前两人吵架的事,“你公事那么多……要不先回去吧。”
“真希望我走?”
她点点头。
“那我走了。”
程池起身,发现衣角被轻轻扯住。
“我去倒水给你喝,不是要走。”
这人是存心的!
两个人的晚饭是程池负责的。当晚烟看到他在厨房忙碌时,惊喜地说:“你还会做菜?”
“在美国的时候钟点工阿姨教的。后来她回国后,我没有再请人,于是就自己做。敬笑说我厨艺还不错。你尝尝。”
西红柿炒蛋还需要教么?
晚烟吃了一口,笑道:“孙敬笑是善良的人。”
“嗯?”
“因为他编了一个善意的谎言。”
程池不信晚烟的话,自己又吃了一口,“还不错。”
“你别害我笑了,我头还疼着。”
看着这盘西红柿炒蛋,她突然想起一件往事,一丝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
“你对西红柿炒蛋没有阴影么?”
程池一时没想到什么。“有什么阴影?”
“大三暑假,北京。”
程池终于想起来,“你啊!就因为我耽误了你和卫岚她们去乌镇,让我三天顿顿吃西红柿炒蛋。”
两人都想起这件趣事,相互笑对方。
吃过晚饭,晚烟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声音小小声的,她可以听到厨房里的水声。
嘴角牵起苦涩的笑,何曾想过这样的场景。
是矛盾,是不舍,是动心。
程池把一切都收拾妥当,回到客厅便看见某人坐在沙发上,愣愣地盯着电视机。
“看综艺节目看成了一张苦瓜脸。”他坐到她旁边,捏了捏她的脸。
晚烟轻轻地吐出来一句,“我们这样,好么?”
程池转过头,也看着电视屏幕,半晌才回答:“有什么不好的。”

、十一章 小小的无赖

两个人都心不在焉地盯着电视屏幕,明明是周末晚上最好笑的综艺节目,也没有笑出声来。
“吃药吧。我去给你倒水。”程池拿走她面前的杯子去给她倒水
吃了药没一会儿,晚烟就开始呵欠。
程池看她犯困的样子;说:“医生说这药吃了会犯困,病人就是要多睡多休息。”
晚烟抱着一只毛绒熊,一直揪着它的耳朵。
“我会去书房睡。”
他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晚烟点点头,呵欠打得眼泪涟涟。“对了!”她在房门前停住,“脑子不好使了。我家小狗吃过了么?”
“我刚刚已经喂过了。它在阳台纳凉。食量确实惊人,在你之上。”
晚烟躺倒床上去,刚沾枕头没多久就睡过去了。一睡睡到凌晨。继而全身发烫,开始发烧难受起来。她醒过来,昏昏沉沉的,挣扎着起来。感到口渴得厉害,嘴巴直发苦。
床头的水早就凉掉了。她起身走到门口,却一下子觉得天旋地转,站不住脚。嘭地一声,身子撞在衣柜上挨着倒下来。
在隔壁看书的程池听到声音赶过来,看她摔倒在地上,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
“怎么摔倒了?”
“我想倒水喝,走一半突然头很晕,整个天花板都在转。”
程池摸了摸她的额头,又用体温测量仪给她量了体温。
“发烧了。还好,不高。”似乎是意料之中的事。“来,把这退烧药吃下去。我去倒温水。”
吃了退烧药,她靠着枕头,有气无力地说:“你给我拿本书来看吧。我不想睡了,一直做梦很累。”
程池说:“别看书了,费脑。还是去睡吧,睡醒了烧就退了。”
晚烟心想,可是我怕醒来你就不见了,像以往无数次我梦到你那样。睡醒了,发现屋子里空空的。我想叫你名字都只能对着空气喊。
程池帮她把抱枕拿走两个,又调高了空调的温度。
晚烟说:“24度吧。我习惯了。”
“26度是标准温度。”
“25度?”
“不准讨价还价,26度刚好。”
晚烟看他把空调遥控放到她够不着的地方。“那我把大腿露出来了!”说着一脚踢开被子,雪白的大腿往被面一横。
“……”程池看她耍小性子的样子实在可爱的紧,若不是……他应该会小小惩戒一下她。
晚烟不放弃,“热啊……”
“把腿收进去,不准贪凉。不然我把空调关了。”程池站在床尾,带着威胁的口气说道。看她乖乖把大腿重新收到被子里去,赞同地点点头。
“我到榻上睡,免得你擅自起来,再摔一次真成傻子了。”他把榻上的毯子摊开,轻轻盖在身上。
“柜子里还有棉被,你拿出来盖吧。会着凉的。”
“不了,这样刚好。”
过了一会儿,程池说:“26度确实很热。”
“……”这人!
这样共处一室的感觉很微妙。他仰面躺着,头枕在双臂上。晚烟因为头上的伤只能侧卧着,刚好向着他这边。“刚好”可以偷偷地看他。
她心里念道:“这个男人……”
程池转了一边,背对她,“阳台的花我已经浇过了。”
他记得很久以前她说过,将来有了自己的家,要在阳台放很多盆花草,她说花草是最有生命力的,朝气蓬勃,给人以希望的感觉。
这也像她给他的感觉,朝气蓬勃。
“再睡一会儿吧。”
晚烟应道:“嗯。”
早上天大亮,晚烟发过烧之后好了许多。没有去碰后脑勺那个大包也不会感到疼。
软榻上早就没人了。
晚烟慢慢地起身走出房门。厨房是开放式的,她可以看到程池在做早餐。她深吸一口气,“好香!”
桌上摆着一盘火腿炒蛋,撒了一点葱花。散发着热气,并且香味扑鼻。一小碟的肉松。边上的砂锅里是一锅白粥。
晚烟心想,他记得自己爱吃肉松配白粥。
程池说:“睡的还好么?我刚刚已经给你测量过体温了,烧已经退了。”他洗了洗手,在围裙上擦了擦,走到她面前,轻轻地弄开晚烟的头发,“还是很肿,不过没有昨天那么红了。”
程池靠她很近,晚烟可以感受到他气息。他刚才说已经给她量过体温了,是在她睡着的时候么?
“感觉好多了。我去洗脸刷牙,快饿死我了。”
现在晚烟对卫生间有了阴影,进进出出都十分小心翼翼。人真是太脆弱了,要是摔严重了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她心有余悸,再不敢让自己受伤了。
程池看她出来的时候,比起昨天精神了不少。他笑了笑,“真不知这一摔是福还是祸。”
晚烟说:“当然是祸啊。又是照CT又是发烧吃药。”
“对我来说,也许是福。”程池低声说道。
“你说什么?”
“没什么,吃饭吧。”他把碗筷摆放好。
晚烟看到程池身上衣服还没换过,才想起来他昨天一直在照顾自己,没有离开过。
“我刚才给我哥打了电话。他待会儿和我嫂子一起过来看我。我……不想总是麻烦你……”
程池吃饭的动作慢下来,似乎想听她说下去。
“谢谢你的照顾。”这是她真心想说的话。
“不必言谢。这么客气做什么。”他拿过她的碗又盛了半碗白粥,“再吃一点,”
***
晚烟站在门口看着他进电梯。很奇怪,两个人四目相对却不会感到尴尬,直到电梯的门关上。她关上自家的门,大大地叹了一口气。
她重重地坐到沙发上,忘记自己头上还有伤,“嘶……”头碰到靠背疼得她龇牙咧嘴。
裤脚被咬住,她低头一看是河童。“笨狗,昨天又吃了一天睡了一天?”她抱起小狗,看着它日渐肥胖的身躯,晚烟摇摇头,不赞同地说道:“看你又胖了!从今天起,不准吃那么多了。”
当门铃响的时候,晚烟正在阳台浇花。她放下水壶去开门。来的正是她哥哥林晚成,还有进门两年的嫂子徐希言。
“哥,嫂子。你们来啦。”
林晚成看着她头上没胶布,手上没绷带,一颗心稍稍放松,问道:“伤哪儿了?”
晚烟摸了摸后脑勺。“这有个口子。”
嫂子徐希言紧张地拉过她,“口子啊?破了多大啊?流血了没?”
晚烟知道她嫂子胆子小,本来想吓吓她哥的,结果把嫂子弄得紧张兮兮的,连忙摆手,“没有,没有!不是口子,是肿了而已。”
徐希言轻轻摁了摁,“疼不?”
“嗯,很疼!”刚说完,晚烟就感到她哥哥刀子似的眼神飞过来,赶紧改口,“昨天很疼,今天好多了。”
徐希言提着两个保温壶到厨房去。“我给你熬了十全大补汤,都是补脑的。”
林晚成说:“补脑也不管用,应该给她换个好用的新脑子。这么大的人还会在卫生间滑倒。”
晚烟声音弱弱地说:“这真的意外,下次不敢了。”
“哼,你倒是还有下次。”
“汪汪……”
林晚成皱眉,“哪来的狗?你养的?”
“嗯,是啊。一个人住有个伴。”
徐希言看了看身体发福的河童,“你一个人住,养只小狗来看家,防盗防偷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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