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茹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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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茹玥-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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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公子跨蹬上马,坐到了马鞍桥上,马背上搭着的茹玥,软绵绵的,好似没有半点的力气。三个人拨转马头跟前面的人回合,那青年公子大手一挥,说了声走,带着人向前方疾驰而去。
这群骑马的人赶了多一个多小时的路程,终于从各个路口汇集的人渐渐的多了起来,官道结束,剩下的是宽大的马路,普通的道路,上面覆盖很薄的一成灰土,时不时的有人经过,骑马的、担担的,推着独轮车的、赶着驴车的、背着柴火的,带着行李的,什么样的人都有。前方出现了一个挺大的帐篷,侧面摆着一溜的茶水。
那群人中的俩个人分出来,在茶水铺前面甩蹬下马,掏出来七八个鹿皮水囊,跟老板说了一声就掏出来一锭散碎的银子放在了桌子上。
那老板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家,带着草帽,肩膀上搭着一个手巾。
两个大汉三下两下就把七八个水囊打满了,那青年公子看了看马背上的茹玥,又看了看茶水铺子,翻身下马,将茹玥扶了下来。
茹玥经过这一个小时的颠簸,已经醒了,只是精神十分的不好,青年公子将茹玥扶到了就近的一个桌子上,随手掏出来一块金元宝,足有五十两重,放在了茹玥的手里。
茹玥被手里的东西一惊,睁开无神的眼睛看了看,认出了,这个是银子,是钱。精神震了一震。勉强的抬起头来看了看,只是眼睛太无神了,聚拢了一下,终于能看清楚了
青年公子见那个要饭花子已经苏醒了,也有了路费了,就想要离开,没成想,茹玥拉住了他的袍袖,茹玥聚拢了目光看到了眼前这个人。那青年公子看了一眼那要饭的那满是你泥巴的脸,脸上泥巴太多了,都几乎盖住了整个脸蛋。那公子心想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脏的人呢,他是多长时间没有洗澡了啊。
茹玥拉住了公子的袍袖,只是为了多看几眼,没想到,那人的脖子上,挂着一个玉佩,只见玉佩四周是四条龙凤环绕,中间雕刻着一个羽字。
茹玥心里一震,想起了前几日在囚车里闪出的画面,就是这样的一块玉佩,龙凤环绕,中间刻着一个羽字,没想到,这么快就见到了这样的玉佩。
茹玥心里很是高兴,动了动嘴,想说话,但是,她太虚弱了,光是嘎巴嘴没有出声。那公子看着他,不知道他想要说什么。只是有趣的看着他。茹玥见自己说不出话来,有些着急了,就抬起手指着公子脖子上的那块玉佩。
那公子见那要饭的指着自己的玉佩,胳膊伸的直直的,意思是想要玉佩,这下可激怒了公子,他心说:“这是哪里的要饭的啊,这么不识抬举,我已经给了你这么大一块银子了,居然还不知足,还要玉佩。”
那公子见茹玥一直执着的指着玉佩,便甩开了那个要饭的手,退了一步,几大步跨到了骏马的旁边,跨上马,带着众人扬长而去,只留下在风中还伸着手的茹玥。
茹玥此刻又朦胧的眼睛,看到那公子一行人骑马瞬间就远去了,消失在了路上。
茹玥手里紧紧的攥着金元宝,知道,这个就是钱,就是现金。
茹玥好不容易从桌子上支起了身子,拉着旁边已经苏醒了的小兰的手,激动的眼泪流了出来,然后将手里的银元宝给小兰眼前晃了晃。小兰激动的将银元宝抓在了手里。
茹玥对着茶水店老板说:“老人家,今晚就留宿在您这了”

☆、4、朝政风云

且说强大的羽国,传到现任羽皇传了已经是第五代了,羽皇大名叫羽翰,羽翰有一子一女,羽太子取名羽殇,公主取名羽妤,太子年方一十八岁,羽公主年方一十六岁。
羽国的监察御史有一子,叫做田文清,年方一十七岁,自小,和羽公主羽妤青梅竹马。
公主和官二代的初恋故事,都可以写成一本小说了,但是,这个不是本书的主要内容,所以,一笔带过。总之,羽公主和田文清,自小秘密的相识相惜,很是秘密,连羽皇都不知道,最起码是,公主和田公子自认为,羽皇不知道。可是,事情出岔子了哎。
这一天,朝堂之上,羽皇命令值日太监宣布:“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田御史出班跪倒,大呼:“臣有本上奏。”
羽皇大声的说:“田爱卿,有事快奏。”
田御史行了三叩之礼后,拿出奏本,递给走下来的值日太监,大声的说:“启奏吾皇,臣有本启奏,微臣检具,当朝一字并肩王,鲁怀人鲁王爷,检举他收受贿赂,买卖官爵,据微臣查探,羽国城池三十四座,其中有十六座城池的城主给并肩王送过贿赂,全国有四十余个官位是通过并肩王任命的。”
羽皇正色看着田御史说:“爱卿,果有此事?”
田御史说:“回吾皇,事实确凿,都记录在本章之上,请吾皇查看。”
羽皇翻阅了几页,对着朝堂上的俩班文武大员说:“并肩王何在?”
下面,出班跪倒一人,此人身穿朝服,肩膀上俩边各自绣着俩条蟒蛇,玉带缠腰,朝靴踏地。行了一跪之礼,此人,正是一字并肩王鲁怀人。
礼毕之后,鲁王爷虔诚的说:“启奏我主,那田御史所说非实,一句真话也没有,我鲁怀人自青年时代便跟随我主南征北战,打下大小一十一座城池,我主明见,微臣怎么会做出那等事情呢?”
羽皇对着田御史说:“田爱卿,你看鲁王爷就在殿上,你可愿意与他当面对质?”
田御史大声扣头说:“吾皇,微臣愿意与鲁王爷对质。”
羽皇说好:“那你们倒是说说,都是哪座城池,哪个官员,是鲁王爷提拔收受的贿赂?”
田御史对着鲁王爷说:“王爷,那十二生肖城,难道不是年年给您孝敬,给您好处嘛?”
鲁王爷说:“田大人,那十二生肖城池乃是我大羽皇过的顶梁之城,驻扎有我羽国十二主力军,是我主亲自统领的御卫,我一个小小的王爷,有何德何能呢?”
然后,鲁王爷对着满朝文武大员说了一句:“各位同事、各位同僚,这田御史状告我贪赃枉法,收受贿赂,各位大人,你们怎么看呢?”
此话一出口,俩旁的文武大员都表情不一,有的立刻就开口说:“皇上明鉴,鲁王爷可是忠心为国啊,可不要听信小人的谗言啊。”
有的说:“皇上,此事必须彻查,彻查的彻,彻查的查,不能就这样过去。”
大部分的文武都是闭口不言,在那充好人。
羽皇坐在皇榻之上,看着底下不算是熙熙攘攘,但是也是多人在争论的现场,眯缝着眼睛没有说话,等众人都差不多将意思表达清楚之后,羽皇大喊一声:“都别说了,从长计议,先退朝。说完,率先拂袖而去。”
羽皇走后,朝堂上还算是比较混乱的局面停止了,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看向了并肩王,那并肩王看了看众人,率先迈步跨出了大门,众人这才鱼贯而出。田御史孤独的走出了大门,和众人拉开了一段距离。
第二天早朝,并肩王鲁怀人第一个早早就跪拜施礼,要弹劾监察御史田大人,说是他徇私舞弊,任人唯亲,贪赃枉法,收受贿赂。并且呈上了具体而详尽的人名单和物品单,说是在御史府内藏有赃款,黄金30斤。
站在侧旁的田大人大惊失色,慌忙跪拜,说这些都是栽赃嫁祸,并未做过此些事情。
并肩王偷偷的朝旁边的几位官位挺大的人使了使眼色,那几人不是御史就是大夫的,会意了并肩王的意思,俱是相继的出班跪倒,大臣甲大声的说着:“臣有本上奏,臣举报,田御史勾结国外势力,意图谋反。”
大臣乙:“臣有本上奏,臣举报,田御史卖了衡阳城巡抚一职,现有调查报告呈上。”
大臣丙:“臣有本上奏,臣举报,田御史收了我兄弟的20跟金条。”
田御史心里说着:“我日的,为了拉我下马,你连你兄弟都搭进去了,我佩服你。”
朝堂上一时的充满了弹劾田御史的声音,田御史心说:“这次可惨了,我哪得罪这么多人啊,一定是那并肩王捣的鬼,但是,有嘴也说不清了,自己的一张嘴说不过着七八个人啊。”
宝座之上的羽皇看到下面这乱糟糟的情形,说了一句:“众位爱卿。”
下面的人听到皇帝要开口,纷纷的都停止了演讲,注目停着,并肩王也顺从的放下了刚才在觉着的双臂,静听皇帝开口。羽皇说:“众位爱卿刚才所说,朕已经明白了,已经看了你们的奏章,现在,朕决定,先将田御史压在大牢,此案件交由大理寺审查,务必查明。”
众人静默,并肩王大呼一声:“吾皇圣明。”
接着,朝堂上传来了此起彼伏的吾皇圣明的声音。
御林军进入大殿,摘掉了田御史的顶戴花翎,绑了下去,投入了大牢里。羽皇摆手,朝堂上恢复了平静。值日太监大声宣布:“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众人离开了大殿。羽皇回到了后殿之内。

☆、5、父逼女嫁

在第二天的满月之夜,羽都的靠近皇宫的一个大花园内,公主羽妤和田御史的儿子田文清幽会在里面的一个凉亭内,田文清和羽妤相互依偎着,拥抱着对方。田文清长叹了一声:“哎”
羽公主善解人意的说:“别叹气了,你父亲不会有事的,我父王知道,田大人是清白的,肯定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吧。”
田文清看着眼前的美人,忧虑的说:“妤,你不知道并肩王的厉害,他在朝里党羽甚多,支脉很大,我父亲为了查明他到底有多大的势力,不惜耗费了无尽的精力,这才查明了冰山的一角。这次是有些唐突有些急于冒进了,没有联合其他正派人士,自己单枪出马,哎,没想到落得了这么个下场。”
羽公主轻声温柔的说:“你别想的太坏了,我父王也不是昏君,他知道轻重厉害,明白整个形势的,他肯定会给田大人做主的。”
田文清听到公主这么说,不禁是松了一口气,说:“我知道你父王明智,肯定会明察秋毫,将并肩王一脉连根拔除的。”
羽公主接着说:“虽然说我父王知道这些事情,可是知道归知道,做归做,一定要布置妥当了才行,并肩王党羽经营多年,支脉遍布羽国上下,中央和地方有很多他们的人,牵一发动全身,不是那么轻易的事情,一定要联合其他的王爷和大臣,才能将他们一网打尽,不能有漏网之鱼,否则,会很麻烦的。他们之中,有好几位带兵的实权派,如果将他们激怒了,带兵造反,或者带军队投靠都风国或者云国,那就糟糕了。到时候,羽国兵力不足,会有被入侵的危险的。”
田文清长叹一声说:“政界如战场啊,一不小心便有危险。”
羽公主和田文清分别,返回了皇宫。远远的,她看到自己的宫殿前面,跪着一排人,前面站着一个人,在上面的灯笼的映衬下,显得身材很是魁梧和挺拔,头上戴着紫金冠,身上穿着九龙服,足蹬蟒龙靴,背着双手,站在台阶之上。羽公主一看,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父王羽翰。
羽翰年纪五十一岁,属于老来得子,太子与殇才一十八岁,公主一十六岁,所以对俩个孩子十分的溺爱。
公主看到父王在自己的府殿前等着自己,知道,是事情泄露了已经。公主小心翼翼的向前蹭着,慢慢的向前踱着步,心里子想着对策。
俗话说的好啊,上有对策,下有政策嘛。好不容易的离着羽皇就十几步了,羽皇大声的喝了一声:“还不快点?天都要亮了,快点过来。”
羽公主只能是快步的走到了父王的身边。羽皇带着怒意道:“天这么晚了,去哪了?”
公主说:“父王,我去皇城附近的公园里遛弯了,那有杂耍的,我就多看了一会,回来就晚了点。”
羽皇说:“你这是晚了点?这都什么时辰了?都午夜了。快进去,罚你禁足三天。”
公主吐了吐舌头,说:“又是禁足,父王你就不能换个招式。”
羽皇有些发怒的说:“还不快进去,快点。”
说完,对着地上的跪着的丫鬟太监说:“你们起来不,忙自己的去吧。”
地上的人都谢过皇帝后三三俩两的散去了。
羽皇随着公主走进了屋内,坐到上上面的座位上,公主坐在了旁边,看到羽皇脸上还是一副生气的模样,便走过去,拉着羽皇的手说:“父王,别不高兴了,开心点嘛。好不好啊。”一副萌萌的表情。
羽皇看到羽妤这幅表情,无奈的笑了笑,说:“你啊,就这么会讨人喜欢。”
羽妤望着她父王,说:“父王,问您个事情。”
羽皇说:“你说吧,什么事?”
羽妤说:“父王,监察御史田大人,那件案子,您怎么看?”
羽皇叹了一口气说:“哎,这个事可难办,田卿家一心为国,父王岂是不知?奈何现在不是时候?他太鲁莽了,不能等待。”
羽妤说:“那父王你准备怎么办?放了田大人?还是治罪?”
羽皇摇了摇头:“现在正是处在一个风口浪尖的地步,形式风云突变,政治形势很复杂,而田爱卿这个事,可能就是一个导火索,很可能会引发连锁反应的。”
羽妤说:“真的这么复杂么?”
羽皇说:“形式复杂啊,这个就是政治,比战场上复杂多了险峻多了。还有一个事,妤儿你要记住。”
羽妤说父王您说:“妤儿听着呢。”
羽皇说:“我听说你跟田爱卿的儿子走的很近,以后别见他了,好好的在宫里呆着吧。”
羽妤说:“父王,您都知道了?”
羽皇说:“天下都是我的,你以为还有什么事能瞒的住父王我么?”
羽妤说:“可是父王,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求父王成全。”
羽皇怒到:“别的事父王都可以依你。但是,这个事情,你必须听父王的。父王已经想好了,听说风国的王储,跟你年龄相似。“
还没有等到羽皇将话说完,公主就哭了,眼泪簌簌的流了下来,哭着说到:“父王,我不愿意嫁到外国,我不愿意远离羽国,父王我不愿意,我不愿意,我一千万个不愿意。”
羽皇看着她的样子,心里也不好受,但是,如果不送她出去,以后政治斗争起来,妤儿难免会成为风波的正中心。羽皇语重心长的说:“妤儿,你听着,你不能和田家扯上关系,你不能留在都城,总之,你要远离的远远的。”
羽公主说:“父王我不离开你,我也不嫁到别国,父王,你一定要将田大人弄出来,父王,求您成全我和田文清的婚事。”
羽皇大怒道:“胡说。”
说完甩袍袖走了,留下妤公主独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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