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清穿经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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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清穿经历2-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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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我才知道你是真的动了感情。”
“于是我开始注意你,几乎到目不转睛的地步。四十七年元宵,你打扮得光彩照人,让我不禁赞叹之余又恐惧连连。那样的你太过炫目,我比谁都害怕你被阿罗约看中。”
“七夕日,在十四弟别院,你哭得妆都花了,我却不知道从何劝起。只可惜那时的你从不懂那句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含义。”
“我故意试探你是否喜欢十四弟,你默认了,犹如把我摔进万丈深渊。”
“你到我府里,告诉我你从未替九弟宽过衣,你是不知道,我是有多感激老天爷把你从天而降,又呵护周全。”
“四十八年,你骑了疯马快要坠崖。当时的我一心想着要救你回来,就算和你一起粉身碎骨也绝不退怯。”
“烟火下,你见到玉颖和我站在一起,迷茫又伤心的表情竟让我小小欣喜。”
“今年我从河南办差回来,见你被欺负,身形消瘦,你还是不知道我有多心疼?”
“那日你因牡丹抗婚晕厥在十四弟府邸,我终日坐在你身旁,夜不能寐,食不知味,你认为我又会把你当做谁?”
四爷冷笑着摇摇头,表情凄厉:“你告诉我,我所有做的这一切,难道是把你当做物件,被爷赏来赏去吗?”
作者有话要说:
、七十二;原来—康熙四十九年
四爷说完,在我瞠目结舌的表情下,一甩袖,夺门而出。
我立在桌旁,久久回不过神来。那一段段感人至深,又发自肺腑的直白,真的是四爷说的吗?真的是对着我说的吗?
我用手指狠命的掐了一下大腿。哇,真的疼。原来我不是做梦。可是为什么我有种如坠梦幻的感觉呢?
秋风夹杂着树枝的哗哗声,灌入屋内。我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接着我便听到一个重重的小跑步声由远至近。哐当一声,门被大力的甩了一下,我应声一看,只见十三爷正神色紧张的将手撑在大门边喘气。
“你怎么回来了?”我好奇的问。
“你……”我不问还好,一问竟惹得十三爷用手指了我一下,嘴巴张了张,却好似什么东西堵住喉咙般,又吐不出来,发不了声似的。
我撇撇嘴,从他面前过,径直走向大门。双手一伸,将门轻轻的从里向外关上,这样一来喧嚣的风声被我严严实实的挡在了门外。
“真不知道你的脑子里装的是什么!”十三爷在我背后颇有恼怒的语气讲了一句。
我转身,定定的看着他,不怒不喜。
许是我的表情太过木纳,十三爷一个屁股倒在了椅子上,接着把拳头往桌子上一锤:“我今天都跟你挑明了说吧。”
“嗯。”我点点头,缓步到对面的榻上,将一条薄薄的毯子盖在膝盖上。
“你真的一点都不懂四哥的心?”十三爷扭着脖子问,“你怎么就这么认为四哥呢?”
“我怎么了?”我反问了一句,可心里有点虚。
“四哥刚才很生气,我从来没见过他这么生气的。就算太子亏空了国库银两,就算赈灾时遇上棘手案子,他都没这么青着脸的。”十三爷大力的摆了摆手,用肢体语言给自己添加着可信度。
我不知道该回答他什么好,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只是觉得这个时候应该老老实实听十三爷把话说完才是明智之举。
十三爷见我不语,又继续噼里啪啦:“四哥第一时间知道安琪的事,就快马截了年羹尧去。那件事,他和年羹尧都是根本不知情的。当下,他就甩了年羹尧一巴掌,并且命年羹尧,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要是救不回人,藤鞭伺候。你瞧瞧这都几更天了,估摸着年羹尧现在都在前院挨板子呢?”
“这我哪里知道?他又没说。”我回了一句,心想看来感到委屈的不光是我,还有四爷本身。
十三爷用一种史无前例的眼神瞪了我一眼,接着说:“四哥哪里会说,他一直是这样的性子。况且,他一直以为你懂。”
我眨眨眼,我懂?我到底懂他什么了?迷茫。
“四哥从未想过要把你嫁给海德子,那日要把侧福晋的陪嫁丫头赐给海德子,那丫头哭哭啼啼,害羞得不敢出门。是嫡福晋急的没办法,告诉了苏培盛,苏培盛想了点子,叫喜婆到你屋子,请你出门去吓吓那丫头,说是四爷吩咐的。”
“哪个丫头?”我一拍脑袋,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就是素来喜欢和海德子打闹的那个。”
哦,记忆里确实有这么一个女孩来着,交情也就尔尔罢了。
“那是我冤枉四爷了。”我承认还不行吗?只怕不说这一句,十三爷的眼神几乎可以杀死我。
“四哥对你,实在是……”十三爷咬牙切齿,“且不说他如何照顾你,就说你莫名对他发脾气,他只有生闷气,跑出府的份。”
“四爷出府了?”我不禁应声问。
“你说他大半夜的,骑马出去逛风景啊?”十三爷手指着黑漆漆的窗外反问。
我缩着脖子坐在那里,心里明白得很。四爷的性格确实如此,从不喜欢过分解释些什么。对人交往也是这样的,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因此当别人误会他的时候,他宁愿闭而不言。挠了他急了,才气急败坏的争辩两句就走。看来今天我确实是让他生气了。
不过,他今天生气的重点是……我用手指按着太阳穴,头疼,真的有点头疼。
四爷刚才的那些话,说明了什么?虽然我极不愿意承认,但也不能自欺欺人。他喜欢我,就这么一句中心思想。
既然如此,我得好好想想,刚才他生气的重点了。他的坦白和直言,是因为我发火的说了我被他当做物件赏来赏去。我说这句的缘由是因为十三爷说,有个丫头被赏了。而这前面的话是我讲我不知道明天自己会在哪里。再回忆想想,就是我摆出了怀疑四爷包庇年羹尧的表情,四爷很受伤。最后倒推,就是我跟他争辩,到底出于什么原因,年羹尧会追击安琪。
不对,这其中我好像漏了些什么。我一边思考着,一边漫步到刚才四爷站过的地方。眼前那片飘来飘去的红烛光,妩媚诡异。我低头望去,一面铜镜正摆在梳妆台上。那光亮反射的镜子里,居然有个清晰的影子在晃动。我回头一瞧,果然十三爷杵在我之前站立的地方。我似乎猜到些什么,再将脖子往前一伸,只见铜镜里那位女子,白皙的脖子上鲜艳的红色印子,特别刺眼。
我慌忙伸手一摸,脸上立马泛烫。那里,仿佛还留着特殊的触感。闭上眼,那张迷离的眼睛正火辣辣的注视着我。
原来是我脖子上的吻痕!
原来四爷在那时就看到了我的异常,只是隐忍未发。憋着一股气,直到我挑衅他的权威,他才忍无可忍的发泄了出来。
我咽咽口水,这下心更虚了,根本不敢去看背后十三爷的神色。
所幸的是,十三爷并未注意我的窘样,自顾自的往下说:“说穿了,四哥很在乎你,也对安琪的事痛心不已。可是他能如何呢?打也打了,骂也骂了。难道真要把事情闹大到皇阿玛那里去,才甘心吗?”
十三爷这么一讲,我立马瘪掉。我知道他这么分析是对的。如果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反而是好事。真要是闹大了,牵涉的人可就大发了。
可是为什么我的心还是那么憋屈呢?真的只是因为安琪的事吗?我不禁扪心自问之余,更是仔细推敲来龙去脉。
我沉默了一分钟,终于觉得通透了不少。原来自己觉得憋屈是为了某些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苦苦求索却探究不到。心里想的那个,却不是唾手可得的那位。甚至于沉迷在过去,对当下的幸福却不敢接受。
我闭上眼睛,大力的喘息着。原来事情是这样的,我从未如此茅塞顿开过。
“哈哈……”我不禁大笑出声,“茜宁啊,茜宁,你的脑袋里到底装了些什么啊?”
十三爷诚不欺我也!
那日夜晚,十三爷走得很晚,因为他不敢留个疯子独自在屋子里。而且那个疯子又哭又笑,还讨来酒一瓶一瓶的灌自己。
不错,那个疯子就是我自己。直至翌日醒来,头疼得厉害。要不是耳边听到几个小丫头在院门口叽叽喳喳,我才不会从床上坐起身,竖起了耳朵听墙角呢。
“哎,你说,这次年侧福晋会生男生女啊?”
“看不出,最好是个格格,要是阿哥,她的尾巴早就翘上了天。”
“正是,正是,她要是得势,我们还有好日子过吗?”
“唉,不管怎么样,她毕竟是主子,你看怀了还没两个月,就被请回府安胎了。”
年玉颖要回来了?我捧着沉重的脑袋,思路倒算是清晰。而且年玉颖是带着孕回府的。这么说,四爷平常是去别院“光顾”的?我不禁冷笑一下,果然子嗣对四爷来说是最重要的。替四爷开枝散叶的年侧福晋,这下回到府里犹如请了个活菩萨来,谁敢不从?这就是帝王心啊,这就是四爷的真心啊。
看来,我的酒没白喝,我的泪没白流。昨日的一切通透,真的是通透的很呐。
我挣扎着站了起来,虽然人有些摇摇晃晃,但影响不大。此刻的我突然感到屋子里异常憋闷,而那种憋闷是打开窗户,都无法正常呼吸的憋闷。
于是我踉跄着跑向院子,刚依靠在敞开的漆门上,却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阿然。”我慌忙拉住她,多日不见,她的气质看起来十分怪异。
“茜宁。”她淡淡然的应了一句,转过身来望着我,仿佛在看着一个陌生人。
我嘿嘿一笑,眼神直愣愣的瞧她来的方向,“你怎么从阁子楼那里过来?”
“年侧福晋要回来了。嫡福晋命我去那里取上好的绸缎。”阿然咬着唇告诉我。
我明白,是年玉颖怀孕了,肚子会越来越大,衣服必须重新做。看来嫡福晋倒是未雨绸缪了。
“你满身酒气。”阿然忍不住用手帕掩了鼻子。
我突然觉得她的动作特别刺眼,也特别的冷漠。我不禁问道:“阿然,你是不是不愿意搭理我啊?”
本以为一向温柔的阿然会立马解释说不可能之类的,可没想到她放下手帕,用一种非常正式的表情望着我,冷冷的说:“是。”
“为什么?”我晃着脑袋,许是酒劲还未过,人有点发懵。
“本来,那天要嫁给海德子的人是我。”阿然说了个出于意料的理由,“后来我誓死不从,才换的人。”
“哇”得一声,一口污浊物从我嘴里倾泻,一股脑的顺着门板淌到泥地上。
阿然扬着脖子,用鼻孔对着我:“是王爷舍不得嫁你,才选的别人。”
“不是的……”我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慌乱找着挂在身上的帕子,想遮下难闻的气味。
“那次给你送年侧福晋汤的人是我,这点我承认。”阿然的脸涨得通红,“不过,你有错在先。”
“你说的什么呀?”我别过脸,困惑不已,泛着恶心,依然开口。
“要不是你把我绣王爷荷包的事情抖出去,我哪里会离开书房?”阿然的声音不大,但透着浓浓的敌意。
我晕,那次是我突然回屋,阿然为了避我,把小玩意塞进了袖子,然后不小心丢在花园里,让侧福晋捡去才事情曝光的。这与我何干?
我斜斜的缩在那里,百口莫辩,只觉得天快要塌下来一样。
“我处处不如你。”阿然绞着手帕说,“你一来,就抢了本属于我的东西。现在连你喝了酒,都有人命厨房给你准备醒酒汤。”
瞧着阿然忿忿不平的样子,我只能无语。什么时候她对我的心竟变成了赤裸裸的嫉妒了呢?
“我恨你,也感慨自己命苦。”阿然的眼睛已然泛红。突然我觉得她的心也被我看得透透的。那颗名唤嫉妒的心,蕴藏的是对四爷满满的倾慕。只是那种倾慕,四爷见得实在太多了。
记得有一次,阿然奉命送物件过来给四爷,四爷望着她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的说了一句:“读书不多,心思太多。”当时的我还没明白其意,现在想来,四爷对她的评价甚是贴切加精辟。
“给你。”忽然一条洁白的帕子从天而降,抛进了我的怀里,“要是不能喝酒,就别喝。惹得王爷昨晚在道上跌了马,磕了个大包,又瘸了腿。”
阿然说完收了手,又丢了一句:“年侧福晋回府了,大家都要提起精神来对付。特别是你,别以为经过那么多事,她一点儿也不知情。”
我捏着她给的手帕,目送她踩着小石子路大步离开。突然感觉到她的脚步看起来有些慌乱。接着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回想着她刚才的话。许久我才安慰性的告诉自己,阿然还是对我存了点善念的,那方手帕便是证明。
康熙五十年的春节很快就到了。这个春节,对我有着特殊的意义。它代表着我对某些人,某些事的彻底告别。
作者有话要说:
、七十三;成亲—康熙五十年
“大街上好热闹啊,茜宁姐姐你不去瞧瞧吗?”一个拿着糖葫芦的小丫头朝我嬉笑。
“嗯。”我默默点头,心里一阵酸楚。我哪里不知道今天街上热闹。今天是十四爷的好日子,他和牡丹的成亲日就是今天。
入冬的时候,康熙一张圣旨,宣告了牡丹和十四爷的大婚之日。牡丹作为十四爷的侧福晋,将在大年初三过门。
京城的百姓们,本见惯了皇亲国戚的婚丧嫁娶,可因为康熙对十四爷的日渐重视,命钦天监选的超吉祥的日子,和内务府特意拨出的银子,使得这场婚礼变得特别隆重。
即使没有人告诉我,甚至于十三爷刻意回避,我还是从爱说笑爱八卦的小丫头们那里听说这个消息。
可惜,天公不作美,一早上乌云密布,雷声滚滚。本以为会立马下个倾盆大雨,却等了半天,无动于衷。这种天气,在冬季,特别是春节期间是罕见的。
许是老天爷知道今天有喜事,按捺着雷公雷婆不许捣乱吧,我苦笑着望天长叹。
“茜宁,管事放了假给我们呢。”小丫头不依不饶,扯着我的袖子往外走。她更是抛了几个铜板在我眼前,得意的说:“昨晚和他们打赌赢了,今儿个,我请你喝热豆浆去。”
没等我反应过来,人已经出了府门。我伫立在长长的街道上,向四周望去。果然今天是特别热闹的。街道上挤满了互相恭贺新禧的人,还有着不少好事之徒在相互打听。
“是不是过会子,迎亲队伍要从这儿过?”一个声音大大的,直入耳畔。
我回过头,眼见着不认识的人相互攀谈,瞧着他们脸上欣喜不已的表情,仿佛成亲的主角变成了他们自己。
“切。”我从嘴里吐出一个字,再瞧一眼呆立在府门口,遥遥相望的两只石狮子,嘴里没好气,“活该你们呆头呆脑,一年也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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