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清穿经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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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清穿经历2-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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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不行。”没等他话音刚落,九爷一双修长白皙的手拦在了面前。
“这……”慈祥的阿玛为难的瞧瞧肃穆而立的八爷。八爷温润如玉的微微一笑:“九弟鲁莽了。”说完,他更是用提在手中的扇子敲了下九爷的肩膀,示意其退下。
八爷对九爷是有威慑力的,他这么一说,让九爷不得不倒退了一步。不过九爷仍旧不甘心的从八爷背后探出个脑袋,愠怒的讲:“要接回去,可以考虑,不过,本阿哥要求履行皇阿玛的赐婚。”
都什么时候了,这厮还在打这个主意,我不禁站在桌边朝他龇牙咧嘴。
九爷被我这么一瞪,倒是脸上立马笑开了花,他更是把一双桃花眼闪得满屋发光。
“都统放心,九弟不会不体恤您爱女失而复得的心情。只是这事情牵连着皇阿玛先前的赐婚,需要禀报才是。”八爷的话软软的,却把康熙搬了出来。
董鄂齐世到底是个武官,虽然爱女心切,却不知如何回答,懵在那里。这时,我赶紧上前,朝着这一位姗姗来迟的阿玛下跪道:“请阿玛恕女儿无礼,因消息突然,有些无所适从,请阿玛宽限两日,让女儿收拾妥当。”
于是在我这句保证下,董鄂齐世在八爷的搀扶下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前厅。
远眺着两人身影消失在府门口,我一个转身,朝着满脸得意的九爷严肃的问:“说吧,九爷,你当初到底将董鄂宁儿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七十八;谜底—康熙五十一年
九爷的神情一怔,面色通红,他将眼睛故意转向了桌上的蜜饯,拍了拍肚子讲:“唉,和董鄂这老家伙讲了半天,肚子真饿了。”
我没好气的瞧着他,一语不发。
许是知道自己出言不妥当,他贼头贼脑瞥了我一眼,观察我的喜怒。可正是这一眼被我逮个正着,我主动上前,一把按住他伸向蜜饯的手,讲:“既是九爷肚饿,吃蜜饯不管饱啊。”
“对,对。”九爷见我并不因为言语忤逆了自己阿玛而生气,便恢复了嬉笑的表情,“来人,摆膳。”
他这么一说,我退了一步,照常向他行了个礼,不等他回应,我扭头便走。
“去哪?”九爷一个箭步,扯住我袖子。
我慢吞吞的回答:“既然九爷没什么好同奴婢讲的,奴婢便各司其职去了。”
“唉……”九爷带着郁闷的口吻叹了口气,然后起身贴到我的背后,将手臂围住我的腰间,在我耳边轻语,“我不是怕你听了不高兴吗?”
我忍住脖子间被气息撩得热热的痒,反问:“你要是不说,我更生气。”
“好吧,好吧,那你保证。”九爷放弃了围绕,拉着我的手到椅子上坐下来。厅门口的福瑞乖巧的把门从外掩上。
我注目着屋子里唯一的对象,眼睛眨了眨,鼓励道:“说吧,我仔细听。”
九爷手中的力道加重了,仿佛握的不是我的手,而是我刚才的承诺。
“四十年的时候,皇阿玛说我老大不小了,该指个嫡福晋了。于是把素未谋面的董鄂家的唯一闺女指给了我。”
“那董鄂齐世,乃一介武夫,常年带军操练,不曾回京。他们一家三口,长得什么样都一概不知。更何况他女儿高矮胖瘦,相貌举止,没人考证。这样的人,怎么能嫁于我,做我的嫡福晋呢?”九爷说着摆出一副很受伤的萌样,“你说过,没有感情的成亲,如何能期许一辈子?你懂的。”
我张开大嘴,摆出个要咬人的姿势,九爷嘿嘿一笑,继续往下讲:“这不是躲不过皇阿玛吗?只能应承下来。”
“说实话。”我瞪了一眼,将手捏成拳头在他面前小挥一下。
“是额娘和八哥逼的。”九爷一仰头,言辞凿凿。瞧着他大义凛然的样子,我不禁无语。我知道都统不算是个老大的官,可重要的是手握兵权。虽然不多,但对于在康熙四十年的八爷来说是得之不易的机会。至于宜妃就更好解释了,凭着两个老姐妹不浅的交情,亲上加亲是最好不过的了。
“可是,我真不喜欢她啊。”九爷贴进我的脸,郑重发誓。
“你不喜欢人家,就要她性命?四十二年的时候。”我一手推开那张童叟无欺的俏脸,问。
九爷将辫子捏在了手心里,用发梢在指尖绕啊绕:“人家只是派福瑞去吓吓她而已,让她知难而退……”
“继续。”我一点头,要求他快点往下说。
“哪里知道,福瑞将这件事情托给了别人,就是你早上看到的那个人。他把此事揽了下来,背着我把马车轱辘拧松了。谁能预料,那车轱辘竟在下山坡的时候松开了,拐弯的时候太急,连人带车,还有马匹,一起掉进了湖里。”
“九爷,你到底能不能说实话?”我气愤得拍桌而起。
“不是福瑞,是我自己安排那人的。”
“还有呢?”
“拧轱辘的主意是我想的。”
“没了吗?”
“马车是我派人在后面赶的。”
“啪”得一声,我第二次震了桌面,“你个人渣!”我快出离愤怒了。原来董鄂宁儿是这么落水的,并且在这次落水中,她丟了性命,却被我意外穿越。
“我也没料到事情那么严重,也派了人去湖里捞。”九爷慌忙扯了扯我的裙子,表情让我忍俊不禁。
“我当时哪里知道,那就是你啊。”九爷见我不语,继续补充,“要是我知道,我一定自己跳下湖去寻。我发誓,我真的发誓。”
九爷的脸憋得通红,神色非常紧张。他应该很害怕我因此事对他的忌恨,更是担心我因此愤而离府,从此各无干系。
可是他又如何知晓,那时的董鄂宁儿和我并非一人,那时候的惊心动魄,那时候的命悬一线,我是根本体会不了的,所以对于忌恨二字更是无从说起。再夸张一点,我甚至于应当感谢九爷,替我找了这具肉身,让我成功穿越。
“你原谅我吧,原谅我可好?”九爷慌里慌张的抱住我的身体,“只要你答应,我一辈子吃素,信佛,布施,在佛祖面前洗涮我的罪孽。”
“罢了。”我轻轻的说了一句,心里想,要不是九爷这样一逼,马车也不会如此落湖,我也不会因此穿越。这一切都是宿命。
“真的罢了?”九爷小心翼翼的凝视我的脸,仿佛害怕自己一句不适,就能让我改变主意。
我肃着脸,眼神放空。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再追究无用,重要的是现在打算如何。看样子,我是董鄂宁儿无疑,自己也有阿玛和额娘。另外九爷和我有婚约也是事实,只是这个婚约拖延了将近十年光阴,并且现在看来,九爷颇有懊恼悔恨之意,急于促成此事是大多数人的心愿。难道这真的是宿命吗?
我咬着唇,想着自己未来会在这熟悉不过的九爷府邸生活一辈子的情形。突然九爷一句话提醒了我:“本来额娘踌躇着如何给你个名份。现在看来只要和皇阿玛奏明此事,说是董鄂之女失而复得,就能名正言顺了。”
对了,这事情的定夺,还是捏在康熙的手里了。也就是说,不管我是如何打算,既然现在身份暴露了,我便不再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小奴婢,自由自在。有的是代表董鄂一族,满洲正红旗的荣耀。
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原来我千躲万躲,栖息了十年之久,终于还是逃不过被人安排未来的命运。这真的是宿命啊……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墨轩门口牵牛花映入眼帘,我跌跌撞撞的念着诗句朝自己院子飘去。一旁仿佛有个人心事重重的紧随其后。我不想管他,不想和他说话,只恐惧自己的未来是否如前世般惨淡收场。
我成了董鄂氏,百度百科对爱新觉罗胤塘解析中,有一笔带过的嫡福晋就是我。我站在自己院门口,回望檐角边的参天大树。这偌大的院落,来来回回的红男绿女,难道以后见到我都将恭恭敬敬的俯低身体,朝我喊:“嫡福晋吉祥”?这不大,但精致,通风良好的四房小院落,是不是会因为我的身份变迁而重新修葺一新,成为贵妇朝拜的厅堂?里面鼾睡的小鼎鼎,在向宗人府报了弘鼎名字后,会改口叫自己额娘?更有甚者,我会穿着正红的嫁衣,享受着嫡福晋的级别,一改前世的侧福晋的憋屈,从正门口跨过火盆,与某人举案齐眉?
那是一生啊,不是一刻,不是一天。这就是我的命?
我的预料是准确的,三日后,一道黄灿灿的圣旨宣我进宫面圣。于是我被人服侍着穿起这一世从未试过的锦衣华服,美丽而昂贵的金银首饰沉甸甸的向我压来。镜子前,一个标准的满洲格格,带着恰到好处的妆容,挺着腰,显示着高贵的身份。院子外,九爷也一身朝服,喜滋滋的守在门口,等着我一起进宫。
虽然天空是阴沉的,还因为入秋显得有些闷热烦躁。可是九爷的脸上却充满了阳光似的,那抹控制不住的笑容始终扯着他的嘴角往耳朵边蔓延。他或许知道,此次进宫意味着什么。
十年,我和他认识已经十年了。在这十年内,彼此的感情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承认,他喜欢我多过我喜欢他。
“茜宁,你好了吗?”九爷在门口咧嘴直催,“皇阿玛和额娘要等得心急了。”
“嗯。”我轻轻回答了一句,心里却冷峻得让自己惊讶。该是决定自己命运的时刻到来了,从今年起,或许就是我以一个全新的身份去存活的时刻了。不管结局如何,我定是要顺从自己的心。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站了起来,倚在门口朝着挺拔不凡的九爷微笑。他及时捕获了我的表情,同样投桃报李。只是那种笑容浓得化不开,腻得过分的甜。
我闭上眼睛,隐忍着从心里弥漫起的柔情,稳定一下情绪,心里问道:九爷啊,如果,我是说如果……你会原谅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
、七十九;面圣—康熙五十一年
康熙将这场久别重逢的大戏安排在了畅音阁。舞台上热热闹闹的演了出我看不懂,却满堂喝彩的戏。身旁打赏,拍手的人络绎不绝。四爷,八爷,九爷,十爷等围坐一起,宜妃,德妃,我的新任额娘等亲热攀谈。
戏曲演到中场,休憩片刻。突然一声“给万岁爷请安”的喊声,让喧嚣的众人屏息跪地请安。
我躲在人群背后,悄悄抬眼,只见董鄂齐世正满脸荣光的跟在康熙身后进门。
“平身。”康熙一声中气十足的声音,恢复了大家与之交流的高度。紧接着各种小食,美酒,鲜果悉数在康熙桌上登场。
我嚼着酸酸甜甜的干果,心里一片复杂。年长的阿哥们,今天才来了四个人。听人说,最近太子不得人心,故也不愿出席,当然康熙也在纠结着。算算日子也差不多,该是第二次被废的日子。和四爷较亲的十三爷由于被囚,只能让四爷的身形显得特别落寞。虽然他竭尽全力掩饰着这种孤独感,努力和身旁的弟弟们应酬,可挂在嘴边的笑怎么看怎么勉强。
更值得一提的是,他从进门和德妃等人请安,到落座和弟弟们寒暄,整个过程表现的清冷依旧,可眼睛却从未在我身上停留过一秒。很好,要的不就是这样的效果的吗?对于他的这番表现,我该翘起大拇指点赞的不是?
八爷且不谈表情如何温润依旧,但因为我可能被赐九爷,对其仕途有所加强,我猜他内心应该是喜悦的。九爷那个样子,我已经不想过多描述,连十爷那个素来没有太大心思的人也因为有人即将被赐婚的的情绪所感染,高兴得灌了大家一杯杯酒。
十四爷呢?他人呢?我不禁好奇。正想着,就听康熙问:“哎?怎么十四阿哥没来听戏?”
“回万岁爷的话,他的侧福晋牡丹昨日小产了,滴水未进,他便终日守着。”德妃是知道康熙对牡丹的喜爱,直言不讳。
“嗯,既然这样,也该是守着尽丈夫的责任。”康熙抿了把胡子道,看样子现在的他确实非常喜欢这个排行十四的儿子。
“这都是第三次了。”宜妃表现了十足的惋惜,“牡丹这孩子,怎么身子就弱成这样了。”
德妃听闻,偷偷朝宜妃使了个眼色,宜妃一听脸色悄变。接着德妃接口说:“臣妾已经让太医去认真瞧了,恐怕稍加调理便能大好。”
这是心病,我对自己说。牡丹自打嫁过去,虽然被十四爷捧为掌上明珠,在府里也没人敢欺负她,可总是经不过她自己糟践自己。听人说,她从来不像其他福晋们小心吃喝,全力争宠,为的是得个一儿半女,依靠终身。反而自己吃得越来越少,穿得越来越寒,最终凑成个病怏怏的身体。既然如此,她如何能保住腹中胎儿呢?
“嗯。”康熙点点头,朝着弯着腰的李德全讲,“去,替朕和太医院嘱咐一声,要用到什么名贵精致的药材,千万别吝惜着,这个儿媳妇,朕可是喜欢得紧啊。”
他的话一出,德妃的面子自然飞上了天,众嫔妃的脸色虽然不好看,但也无可奈何。
“听说,董鄂齐世的女儿也来了?”不一会儿,康熙想起了一句。
“回万岁爷的话,臣的女儿确实来了。”没等我开口,我的都统阿玛立马起身替我回话。
“好。”康熙欣慰的点头,“在哪里?让朕瞧瞧这失而复得的千金格格。”
“奴婢给万岁爷请安,万岁爷吉祥。”我连忙从角落里走出,缓步到康熙面前几米远,郑重的行礼,只觉得身后有好几双带着不同目的的视线集中在背。
“好孩子,抬起头来瞧瞧。”康熙慈祥的嘱咐。我应声而做。
“这……”康熙的眉毛动了动,他转头望了望李德全。
李德全默契的上前一步:“回万岁爷的话,这姑娘可是和万岁爷有两面之缘啊。”
康熙的疑惑越发加深了,他连忙问:“赶紧说,别卖关子。”
李德全讪讪一笑;“第一次就是这位姑娘四十三年在塞外替太子挡了一箭。第二次也是在塞外骑了匹疯马,被四王爷所救。”
他的话瞬间将康熙的记忆全部恢复,我还深深记得当时他把视线凝聚在我脸上两三秒中若有所思的样子。现在的康熙表情亦是如此,他更是把眼神慢慢转向了面无表情的四爷。
“四阿哥,当时是不是这么一回事啊?”突然康熙眼神犀利的问了一句。
“回皇阿玛的话,确实如李安达所言。”四爷第一时间起身,语调平缓,仿佛叙述的是别人的事。可是我却发现他身旁的八爷和九爷迅速交换了下眼色,显得高深莫测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康熙见四爷表情淡淡然,他立马恢复了平易近人的神色,朝着依然跪在前面的我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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