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世子妃(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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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世子妃(连载中)-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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坛,对南凌睿道。
“十年前得灵隐大师用半支天山雪莲救了本殿一命,如今前来灵台寺遇到灵隐大师,怎么也要去叨扰一番的。”南凌睿哈哈一笑,“好,那景世子就先行一步吧!将四位美人丢在这里喂狼我可不舍,定然保其无恙。你大可放心!”
“那容景就多谢了!”容景转身,当先离开。
南凌睿见容景身影走远,回头对四人笑问:“不知道公主和三位小姐会玩什么?我们在这里等着多无聊,自然要找些乐子的。你们会玩支色子打马吊吗?会玩接长龙斗蛐蛐吗?会玩推地鼠挑大虫吗?”
四人齐齐摇头,这些都是下三滥不务正业的玩法,她们如何能会?
“啊?都不会啊!那你们会玩什么?”南凌睿蹲下身询问。
“我们会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对句!”容铃兰道。
“那多没意思,我说的是玩,不是品学。”南凌睿立即否决。
“我会玩踢毽子!”冷疏离立即道。
“那是女人玩的,本殿下如何能玩?”南凌睿再次否决,“再说你们如今脚都伤了,能踢得起来吗?”
冷疏离立即住了嘴,四人经她提起,都感觉双脚脚心一阵钻心的痛。
“再想想,难道你们平时连娱乐都没有?那多无趣!”南凌睿道。
“我们会玩捉迷藏!”清婉公主想了想道。
“太小儿科了,那是本太子几岁时候玩的。”南凌睿再次否决。
“那要不……猜字谜吧!”秦玉凝犹豫了一下道。
“多费脑筋!不玩!”南凌睿摇头。
“那到底玩什么?”容铃兰顿时气道。话一出口立即后悔了,她怎么能如此情急,面前这人可是南梁太子。连忙改正低声道:“对不起睿太子,我只是……”
“无碍,你只是心直口快而已。我们再想想。”南凌睿不介意,挥手打断她,还对她绽放一抹笑。
容铃兰脸一红,顿时芳心大动,想着夜天倾何曾对她这般笑过?如今更是言语冷漠。想嫁入太子府的决心忽然就那么动摇了几分。若是能嫁给睿太子也好,看这个人风流无匹,如此可亲好说话,定是好相处之人。
“放风筝!”冷疏离瞥了一眼容铃兰娇羞无限的小脸,再看向风流无匹的南凌睿,心思也是微动。这个人不仅身份尊贵,而且英俊风流,又好接触,虽然南梁国一直俯首天圣称臣,但如今日益强大,皇上已不能像以前一样随意对南梁下旨,凡事遇事也要看三分薄面与南梁相商,论起来,这个人的尊贵虽然不及景世子,但比之太子殿下也是不差几分的。
“可是你们的脚还是不能动啊!哪里去找现成的风筝?”南凌睿似乎在思考。
“我们如今太累,估计什么也玩不了。还是不要玩了吧!”清婉公主看了一眼容铃兰和冷疏离,她与她们从小长大,这两个人一举一动一个表情她都知道她们在想什么。在她看来这位太子风流成性,云暮寒虽然冷漠淡远,但比他强多了。她的太子皇兄虽然深沉,但也不是烂惹风流债的人,这位可就不同了。
“公主说得对。劳睿太子费心思为我们找趣了,如今我们腿脚不便,实在没什么可玩的。睿太子不必费心想了。”秦玉凝也立即接过话道。她觉得这位太子殿下性情看起来和染小王爷有几分相象,都是好玩之人。但实则大不相同。染小王爷对女人从来都一副鼻孔朝天,而这位睿太子却极为亲近好说话,但她却看不透,有时候越是好说话的人,越让人摸不准他自己想什么,更摸不准什么才是他最真的秉性。
“哎,那好吧!本殿下就陪你们一起等吧!”南凌睿忽然看了玉凝一眼,将她思量暗暗审视的目光看入眼底,忽然一笑,蹲着的身子就势坐在了地上,也不怕一身干净的锦袍染尘。
“反正殿下也不离开呢!等明日我们再玩也一样。”容铃兰立即道。
“是啊,明日再玩也一样。或者等殿下与我们一同进京之后玩的地方多着呢!”冷疏离也立即道。
“好!那就改日再玩!”南凌睿点头。
几人再不说话坐在地上耐心等待各自的贴身婢女前来。而南凌睿扇子用力地煽着,呼呼风响。
大约两柱香后,终于有几名婢女婆子气喘吁吁跑来,公主小姐唤个不停,连忙扶起四人。四人在婢女的搀扶下直起身,对着南凌睿告辞。
南凌睿笑着挥手,“公主和几位小姐好走,本殿下此途护美可是完成了。这就去灵隐大师去叨扰一杯酒喝。”
“多谢睿太子,改日定当拜谢!”以清婉公主为首说了一句话,几人同时向住处而去。容铃兰和冷疏离走时回头看了南凌睿一眼,两双眸子含着微微情意。
南凌睿等四人走远,忽然哈哈一笑,对身后几名侍卫道:“你们说这天圣是不是比较有意思?天圣的小姐们也是有意思!”
其中一名三十多岁的男子笑道:“属下未曾看到天圣小姐们有意思,而是看到太子殿下又惹风流债了!”
“哈哈……”南凌睿摇着扇子又大笑了两声,须臾,他“啪”地一声将扇子合上,风流倜傥地道:“人不风流枉少年!本殿下此番来天圣怎么也不能空手回去,定要携美而归方为快哉!”
那男子不再言语,其余三人都垂下头。
“今日没见到德亲王府的小姐,你们说夜轻染的妹妹会不会更好一些?”南凌睿思索了片刻,对几人恨声道:“夜轻染夺了本殿下心仪的女子,本殿下怎么也要找回面子,不如就带了她妹妹回去,你们说如何?”
“那也要等殿下见了德亲王府的郡主之后再看看那女子值不值得殿下带回南梁。依属下看云王府的云浅月倒是比这些女子都有意思。”那三十多岁男子又道。
“哦?云浅月?”南凌睿挑眉。
“不错!天圣景世子高山景仰,天下莫不望其项背。今日这些女子包括那清婉公主和丞相府的天下第一美人以及第一才女秦玉凝也不能让景世子多看一眼,而景世子却单单独自陪着云浅月在南山之上下棋品酒,这不得不让人深思!”那人又道:“难道真的是景世子所说没拿她当人吗?”
“哈哈,容景损人不吐脏字。他不拿当人的人都离他才一尺距离,那么我们这些连一尺距离都没接近他的该叫什么?岂不是更不是人?”南凌睿大笑。丝毫不因为自贬而呈现丝毫恼怒。
“所以说,这云浅月身上定有不同之处。”那人肯定地道。
“嗯,你说得对!”南凌睿点点头,桃花木闪过一抹光,折扇在手上敲打了两下,笑道:“若是她真有不同的话,要带别的女人回南梁也许容易,若是带她回去怕是难如登天啊!别说天圣皇帝老儿那一关过不去,就算过得去怕是也过不去云王府那一关,即便过得去云王府那一关估计也过不去容景那一关。”
“殿下不试试怎么知道?”那三十多岁的男子走近南凌睿,贴近他耳边低声道:“据说染小王爷对云浅月也是不一般的,那一日皇宫从夜天倾手中为救她和夜天倾险些血染观景园不说,而且昨日据说在北山烤鱼险些将香泉山烧着了的可不止云浅月一人,还有就是染小王爷。”
“哦?这么说夜轻染也是在意她的了?”南凌睿挑眉。
“看来是!”那三十多岁男子道。
“呵呵……”南凌睿忽然笑了起来,折扇一开一合,颇为有趣地道:“这可就有意思了,云浅月何德何能居然让容景和夜轻染另眼相待?难道她真是非同一般?那些传言不过表象?只是可惜了,今日她醉了,否则本殿下可以见识一番传说中的第一纨绔女子,到底看看她有多嚣张跋扈,那些恶名之下可是有真实性情存在?”
“反正殿下也不是一日两日就离开天圣,这云浅月慢慢观察就可。”那男子道。
“嗯,你说得不错!”南凌睿点头,伸手拍拍三十多岁男子的肩膀,哥俩好地道:“张启啊,本殿下幸好将你这个谋士也带来了。否则定被这天圣的乱花迷了眼,不知道真玉在何处啊!”
“太子殿下其实睿智英明,不过一时好玩而已,属下不过是略微提点,起不到太大作用,能帮到殿下就好。”那叫张启的男子立即恭敬地垂首。不卑不吭,丝毫不居功,也不因为南凌睿亲近而自骄自傲。
“这回若是能有收获回去,本太子定会好好犒劳你!”南凌睿松开手,抬步向前走去,“走了,先去达摩堂讨灵隐大师一杯酒喝,看看容景和灵隐大师酿的酒到底有多好喝!居然让那小丫头一杯就醉!”
“是!”张启和另外三名男子立即跟上。
一行人向达摩堂而去。
几人离去后,容景从暗处现出身影,对着南凌睿离去的方向淡淡一笑。
“世子,睿太子注意到了浅月小姐,恐怕不妙!”弦歌隐身的比容景更远一些,他虽然功力高深,但不及容景以臻大成,不敢离得太近,南凌睿和他身边的四位随扈显然都是高手。此时见几人走远,来到容景身后,担忧地道。
“无碍!”容景不以为意地摇头,对弦歌吩咐道:“你去告诉灵隐大师,既然睿太子想要喝酒,就让他喝个够。将我刚刚送去的那坛兰花酿都盛情款待了睿太子吧!我稍后给灵隐大师送一坛灵芝醉去。”
“是!”弦歌嘴角抽搐,想着一坛兰花酿都款待了睿太子,那么睿太子岂不是要醉上数日?他立即应声,施展轻功向灵隐大师住处而去。
容景再不逗留,轻拂了一下衣袖上落的一片树叶,抬步向后山院落走去。
后山院落内,云浅月早已经被云暮寒扔在了床上呼呼大睡。因了她身上的酒香,致使整个房间都飘着酒香,将彩莲、听雪、听雨这三个不喝酒的丫头也熏得醉醺醺。
“去弄一碗醒酒汤来,将这个放进去。”云暮寒并没有立即走,而是坐在了桌前的椅子上,从怀中掏出一个玉瓶,倒出一颗红色的药丸递给彩莲,吩咐道。
“是!”彩莲立即接了药丸走了下去。
听雨、听雪见云暮寒没有离开的意思,强打着被酒香熏得迷糊糊的陪在屋中。
“你们下去吧!我在这里看着她。”云暮寒对二人挥手。
“是,世子!”二人应了一声,实在耐不住酒气熏染退了下去。
云暮寒看着云浅月,她保持着被他放下的姿势躺在床上,小脸红如烟霞,呼吸轻浅,让他想起了雨后的海棠,娇艳中散出清新的芳香。薄唇不由抿起,移开视线,为自己斟了一杯茶。
不多时彩莲端着醒酒汤回来,站在床前看着人事不省的云浅月无从下手,转头看云暮寒,“世子,小姐如今醉着,恐怕是喝不下!”
“灌下去!”云暮寒道。
彩莲点点头,拿了娟帕垫在云浅月下颚处,端着醒酒汤对着她唇瓣用力,可是云浅月的嘴闭得极紧,她试了几次都不成功,再次看向云暮寒。
云暮寒起身走过来,伸手捏住云浅月下巴,微微用力,她嘴张开,彩莲立即将醒酒汤往里灌。云浅月被迫无意识地吞咽。一碗醒酒汤终于给云浅月灌了下去,彩莲松了一口气,抹了抹额头的汗道:“还是世子最有办法!”
云暮寒不语,松开手,抬步向外走去。
彩莲一愣,“世子不再坐片刻了吗?”
云暮寒仿似未闻,走出门,在彩莲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声音从外面传来,淡而冷,“她醒来后告诉她,以后再不准喝酒了!”
“是!”彩莲应声,再看云暮寒身影已经出了院子。
云浅月忽然转了个身,嘀咕了一句什么,彩莲回头仔细去听,见她不再说了。叹了口气,以前的小姐对人不亲近,又总是闯祸,她觉得小姐不好伺候,如今的小姐待人亲近,但闯的祸更多了,她怎么感觉更不好伺候了。
彩莲放下碗,过来给云浅月掖了掖被角,实在也耐不住屋中的酒气熏得头疼,关上门退出了房间。
此时院中传来听雪、听雨的声音,“奴婢给景世子请安!”
彩莲向院门口看去,只见容景缓步进了院子。她也连忙迎了过去,弯身一礼,“奴婢给景世子请安!”
“嗯!”容景点点头,脚步不停,向主屋走来。
“景世子,小姐刚刚喝了我家世子给的醒酒药掺在了醒酒汤里,如今还在醉睡着。”彩莲想着云世子毕竟是自家的世子,又是小姐的兄长,进小姐闺房无大碍,但是景世子怎么来说也是外人的。进小姐闺房不合礼数。
“她喝的是特制的兰花酿,普通的醒酒药和醒酒汤不管用。我去看看她!”容景不回头,对着彩莲解释,“否则她怕是要醉上三日。”
“啊?那景世子快去看看小姐吧!”彩莲一惊,连忙过去开门。
门刚一打开,铺面而来就是一阵酒气,可以想象此酒多纯。
容景就着彩莲打开的帘幕走了进去,丝毫不觉得是入了女子闺房。
只见云浅月依然醉成烂泥一般躺在床上,彩莲刚刚给她盖的被子扯开了,她一见立即又过去将被子给她盖上,捂着鼻子看着容景,忍不住抱怨,“景世子,这个酒也太烈了。您怎么让小姐喝这个酒呢!”
她和听雨、听雪三人本来是跟在云浅月和容景后面的,但走到半山腰处实在走不动了,又一想有景世子在小姐定然无事,所以才半路折了回来,怎么也想不到小姐喝了个烂醉如泥回来。比昨日和染小王爷去后山烤鱼险些烧了山也不遑多让。
“是她自己要喝!”容景看着云浅月,从怀中取出一颗药不经彩莲手直接向云浅月嘴边放去。
彩莲立即道:“景世子,小姐醉得人事不省,不知道给她东西吃的。刚刚我家世子是掐着小姐下巴才将醒酒汤喂下去的。”
“不用那么麻烦!”容景摇摇头,对醉睡不醒的云浅月道:“再给你一颗天山雪莲吃,要不要?”
话音未落,云浅月已经张开嘴,将容景手指夹着的药碗吞了进去。
彩莲惊得睁大眼睛,张大嘴巴,一脸崇拜地看着容景,“景世子,您真神了!”
“她就是一只馋虫,有好吃的自然不会放过。”容景淡淡一笑,话落,转身向外走去,吩咐道:“她大约明日醒来,你留在这里照顾她吧!总是扯被子万一受了寒气染了风寒就不好了。”
“是!”彩莲捂着鼻子,头昏昏地想着怕是坚持不到明日她也要被小姐熏醉了。
容景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一眼,见彩莲捂着鼻子做难受状,他忽然一叹,又折了回来,“算了,你们饮不了酒,而这酒又太烈,你们常在房中怕是吸了酒气也会醉上半日,你下去吧!我左右也是无事,在这里看着她好了。”
“这怎么行?如何能让景世子照顾小姐?还是奴婢来吧!奴婢受得住!”彩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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