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世子妃(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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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世子妃(连载中)-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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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
云浅月从莫离怀里出来,扫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黑衣人,十二个,一个不多,一个不少。她早就警告过了冷邵卓别惹她,是他猪油蒙了脑子要报仇,活该!
冷邵卓从容景身上收回视线,只见他贴身保护的十二隐卫已经全部身死。他身子一软跌坐在了地上。这十二名隐卫一直跟随着他,没想到今日都死了。他打得红肿的脸再次愤恨地转头看向容景,想要张口大骂,在看到容景淡淡飘过来的眼神立即住了口,愤恨的眸子染上恐慌。
容景只是淡淡瞟了冷邵卓一眼就移开视线看向云浅月,见她披头散发,衣裙染了斑斑血迹,蹙了蹙眉道:“没有一日你不惹事!”
“这如何能怪我,是他拦了我的马车要打杀我,自找的!”云浅月哼了一声。
“还站在那里做什么?你以为你现在的样子很好看吗?还不过来上车!”容景目光落在云浅月胳膊上,那里袖子被斩断了两截,没伤到胳膊,却是露出一截白如雪的手臂,他眸光一凝,温润的声音微沉。
云浅月顺着容景的视线看了一眼自己的半截胳膊,想着还好当时她躲得快没有受伤,听从了容景的话,抬步向他走去。几步走到容景的马车前,上了车厢,才想起她是自己有车的。不过反正也要去他家,也懒得下去了。
“冷小王爷,若是不想被皇上知道你当街拦截意图杀人,今日的事情最好就如你所说私了。”容景对冷邵卓扔下一句话,落下了帘幕,对弦歌吩咐,“回府!”
“是,世子!”弦歌回到车前,一挥马鞭,调转车头,向北街驶去。
彩莲早已经在车内吓傻了,此时惊醒过来,立即吩咐车夫赶车。车夫连忙拾起云浅月扔了的马鞭,上了马车,一挥马鞭,马车跟在容景马车身后向荣王府而去。
莫离冷冷地看了一眼冷邵卓,足尖轻点,此回没跟着云浅月,而是向云王府云老王爷的院落而去。
冷邵卓坐在地上死死地盯着容景的马车离去,半晌,他忽然“呸”了一声,咬牙切齿地道:“容景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病秧子而已。今日这笔账本小王跟你记下了。”话落,他回头对着那二十多魁梧大汉破口大骂,“一帮子废物,都给本小王滚起来,赶快将这里收拾了。若是留下一点儿血迹,本小王就要了你们的命。”
“是,小王爷!”那二十多人立即从地上爬起来,忍着身上的疼痛收拾尸体。
二十多人动作利索,不出两盏茶的功夫便将这一处街道打扫干净。冷邵卓带着人抬着隐卫的尸体回了孝亲王府。一边走一边依然不甘心地骂骂咧咧。
百姓们在冷邵卓拦截云浅月马车的时候早就怕殃及躲得远了,只有胆子大一些的人躲在犄角旮旯看热闹,如今见人都走了,才都出来,三两一伙地聚在一起悄悄讨论刚刚的事情。没少气压百姓,如今被浅月小姐和景世子和收拾了,众人虽然不敢大声宣扬,但内心里觉得解恨,无一人不拍手称快。
容景的马车上,云浅月想着经过今日之事那冷邵卓必然不会善罢甘休,看来她以后出门要小心一些了。今日若不是容景突然出现,即便王府隐卫来救她和莫离,怕是她和莫离也会受伤的。
从上车后云浅月再没听到容景说话,她抬起头问道:“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云爷爷昨日晚上派人去给我送了信,说你今日会去荣王府,左右等你不到。听说你被人拦住且动了手,我便过来看看热闹,谁知道你竟然如此不济,还需要我救。”容景淡淡道。
“若不是我武功尽失,若不是对方人多我能用你救?”云浅月哼了一声。
“你和冷邵卓结下的梁子有多大你自己该是最清楚。你当知道他这些日子就等着你出府呢!你今日没有什么准备就敢出府,不知该夸你胆子很大,还是该骂你不自量力如此愚蠢。”容景瞥了云浅月一眼。
云浅月心下腹徘,她又不是真的云浅月,丫的哪里知道这个身体和这个冷邵卓结了这么大的梁子?话语如鲠在喉,吐不出,吞不下,着实难受,半晌无语。
容景从云浅月身上收回视线,对外面道:“转路,去仙品阁!”
“是!”弦歌应声。
“喂,不是去你府中吗?去仙品阁做什么?”云浅月问。
“你一身血腥肮脏,令人闻之欲呕。自然将你这身衣服扒下来换一件。难道你要穿成这个样子进我的府中吗?”容景嫌恶地挑了挑眉。
云浅月抬起手臂,皱眉闻了闻自己,血腥味的确有些难闻,但也没有他说的那么想要吐的地步。她哼了一声,“真是毛病大。”
容景仿佛没听见。
云浅月又道:“我去你的府中是奉我家那糟老头子爷爷的命令请你教我识字看账本,既然你如今都知道了,看来也答应了,我还去你的府中做什么?你跟我去云王府不就得了,这样也脏不了你家的地儿了。”
“我是答应了教你识字。但没说是在云王府教。”容景道。
“那在哪里?”云浅月一怔。
“自然是荣王府。”容景看着云浅月,见她不赞同的神色刚露出,眉梢微挑,缓缓道:“你不会认为我要每日早起跑到云王府教你识字看账本吧?你给了多少好处?值得我要日日往云王府奔波?既然你要学,自然是来荣王府。”
云浅月皱了皱眉,没反驳。这个家伙说得的确有理。
“每日鸡鸣十分,你就到荣王府报道。”容景又扔出一句话。
鸡鸣十分也就立即反驳,“不行,太早了。”
“早?古有闻鸡起舞之说。天下学子都是此时起。”容景道。
“我又不是学子,也没想一朝成名天下知。不行,再靠后些。”云浅月摇头。
“这是跟我学的规矩!你若是不同意,那就算了。本世子如今卧床休息,实在没有多余心力担负你这个重任。尤其还是个时时刻刻不让人省心的重任。”容景本来直直坐着身子靠在车壁上,漫不经心地道。
“容景,做人不能如此苛刻!”云浅月瞪眼。想着若不是云老王爷那个老头子硬性规定除了容景外只能夜天倾这两个人教她的话,她能如此非霸着他不可吗?
“做人的确不能如此苛刻,但是对于你来说不苛刻不行。”容景话落,闭上眼睛,似乎极其困倦,不欲再说,一句话封了云浅月还要争取的嘴,“就这么定了!你再多说一句,就改在半夜子时吧!”
云浅月要开口的话一哽,张了张嘴,没声音发出,只是看着容景,见他盈盈弱弱地倚着车壁靠着,似乎不经一阵风吹雨打,偏偏她真不敢还嘴一句,要知道这个人是真做得出的。她懒得再争取,反正在那个世界时候哪日不是差不多天还没亮起床。只当又恢复以前的日子好了。沉默半晌,她问,“我要学几日?”
“这就要看你的天才本事了。我满意了,你就可以不用学了。”容景道。
“要是你永远不满意呢?我岂不是要学一辈子?”云浅月哼了一声。
“即便你想学一辈子,我也没那份闲心教你一辈子。”容景眼皮都不抬一下,声音微低,“你就期盼着清婉公主早些好了吧!只要她好了,云世子抽出空来教你,就用不到我了。”
云浅月再不开口。她希望那公主明日就好。云暮寒那丫的虽然刻板,但至少没全黑心,这丫的简直不是人。
二人不再说话,车中静静。
过了大约两盏茶后,马车停住,弦歌的声音传来,“世子,仙品阁到了!”
“将掌柜的请来。”容景倚着车壁动了也不动道。
弦歌立即去了,不多时有一人脚步匆匆走来,人还没走近,只听极为恭敬的女声响起,声音不太年轻,却有着成熟韵味,“琳琅拜见世子,不知世子有何吩咐?”
“你过来看一眼她的身量,取一套合适的衣服来。”容景道。
外面那女子应了一声,立即上前来,伸手挑开车帘,当看到车中除了容景外还坐着云浅月,她看着云浅月似乎愣了一下,目光掠过目测了一下二人相距不到一尺的距离,眸光轻闪了一下,盯着云浅月仔细地看了一眼,还没等云浅月看清她的样貌,她已经落下了帘幕,应了一声,“我这就去取来,世子稍等片刻。”
“好!”容景声音传了出去。
云浅月蹙眉,但也坐着没动。有人白给衣服穿,不要是傻子。
那个叫琳琅的女子动作很快,不多时就抱了一件衣服出来,递给弦歌,对容景恭敬地道:“世子看看这件可是喜欢?若是不合心意,我再去换一件来。”
“不用了,她穿什么都是一个德行。喜欢不喜欢也没所谓。”容景眼睛依然未睁,对弦歌道:“拿进来吧!回府!”
弦歌挑开帘子,将衣服扔了进来,一挥马鞭,马车走了起来。
那名女子看着马车离开,低头思索着容景的话,忽然笑了起来,看到马车走没了影,她才转身欢快地走了进去。
云浅月不看那衣服,瞪着容景,骂道:“狗嘴吐不出象牙!”
容景睁开眼睛瞥了一眼仍在车厢上的衣服,又闭上眼睛道:“赶快换上!”
“我就这样换?”云浅月问。
“那你不想换?”容景问。
“我是说我就在这里换?”云浅月默了一下,看着容景,咬牙问。
容景也沉默了一下,闭着眼睛睫毛轻颤了一下,面色神情不变,理所当然地道:“不再这里换难道你想上车外换去?你又没几两肉,也没什么看头,你放心,我是不会看你的。看了你估计会污了我的眼睛。”
云浅月顿时气血上涌,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虽然说还是个小丫头,没长开,但也是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的。这丫的是赤果果的鄙视瞧不上她,她立马反击回去,“你更没什么看头,还不及我呢!我虽然没几两肉,但比你身上肉还是多的,你就是一根竹竿,麻秸秆,一点儿魁梧的男人胸肌都没有。还嘲笑别人?别五十步笑百步了。”
“原来你喜欢魁梧的男人?就像是刚刚冷邵卓带着那二十多名打手吗?”容景忽然睁开眼睛,清澈的眸光锁定云浅月。
云浅月顿时呕了一下,抬起头一脸黑线地看着容景,磨牙道:“不是!”
“既然不是,还就是杀猪的屠夫?你喜欢那样的?”容景挑眉。
云浅月脑中自行想象拿着一把大刀长着络腮胡子光着膀子的魁梧大汉,她又呕了一下,磨了磨牙,“也不是!”
“那是什么样的?”容景继续问。
“什么样的都不是。你问这个干什么?难道你想长胸肌?”云浅月嗤了一声,“我看你就算了。这辈子估计都是这副麻秸秆的样子了。没有发展潜力的。”
容景忽然闭上眼睛,不再询问。就在云浅月以为他不再说话的时候,他忽然又道:“我看你也没有什么发展的潜力了,再长估计也就是这个德行了。我们一样。”
云浅月翻了个白眼,不再理会这丫的。发誓一定要将自己长成魔鬼身材,闪瞎这丫的铝合金狗眼。
“还不快换?换完了将你这身上这身衣服赶紧丢了。”容景催促。
云浅月看了看那衣服,又看了看容景,坐着不动,“我就不换,恶心死你得了!”
“难道你等着我帮你换?”容景再次睁开眼睛问,“我不介意帮你,回头再洗手就是了。”
靠!云浅月彻底恼了,伸手将自己的身上的外衣天下五除二就给脱了,一把扔到容景的头上,恶狠狠地道:“洗你个大头鬼!”
容景伸手一挡,将她扔过来的衣服扔出了车外,瞥了她一眼,慢悠悠地道:“当真是没几两肉,没什么看头,我果然没说错。”
云浅月当没听见,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拿起车上的衣服就往身上套,可是这衣服太过繁琐,比她身上刚脱下的那件衣服还繁琐,她恼恨得不行,手下用力,触感是丝滑水润的布料,她认真的看了一眼,觉得这衣服定是价值不菲。
“这是天丝锦织成的,一件衣服价值千金。你确定给扯坏了?”容景道。
云浅月下手的力道顿时轻了。
容景不再言语,看着云浅月,见她半晌都穿不上,再次出声,“过来,我帮你,笨死了,一件衣服都不会穿。你果然是需要学习。”
云浅月头也不抬,哼道:“不用!”
“过来!”容景对她伸出手。
云浅月躲过,瞥了他一眼,怪声怪气地道:“小女子可不敢劳动景世子大驾,您的手多金贵啊!脏了估计得用洗猪手的肥皂狠狠地洗。”
容景不怒反笑,看着云浅月穿了一半乱成一团的衣服道:“好,那你就慢慢穿着,希望到荣王府之前你能穿好。否则荣王府人多,眼睛也多,有些人正愁闲得无事,都愿意看你热闹的。”
云浅月恍若未闻。反正她身上又不是没穿衣服。在二十一世纪多少女人穿着比基尼游泳,在海边一眼望去白花花的一片胸脯和大腿,她如今里面不仅穿了肚兜,还穿了中衣,裹得严严实实的,能暴露个屁。瞪了容景一眼,“那也不用你。你们荣王府的人想看姑奶奶就给他们看。看丢的是谁的脸。”
“自然丢你的脸,你和我有何关系?”容景慢条斯理地道。
“是啊,我和你没关系,半两银子的关系都没有。既然如此,我还在你的车里坐着做什么?”云浅月忽然一把扯了穿了一半的衣服,她有病才在这里受这混蛋的闲气。伸手挑开车帘,就向下跳去。
容景眼疾手快地伸手抓住她,问道:“你去哪里?”
云浅月回头冲他一笑,要多温柔有多温柔,“我决定了,不用你教了。我去找夜天倾教我。他如今据说正闲得无事,有心要和我和好,见我去了一定会很高兴的,至少我和他还是有些以前的情爱纠缠的,比起和你这个连半两银子关系都没有的人来说,他肯定不会嫌弃我的。”
容景面色一僵。
云浅月看着他僵硬的面色又道:“我爷爷说除了你们二人没人有资格教我,所以,既然你这里容不下我这粒沙子,我还是去夜天倾那里吧!我觉得夜天倾虽然以前可能不喜欢我,但是如今似乎又喜欢我了。也许我们能再有什么发展也说不定。”
容景僵硬的面色忽然染上一层清霜。
“我也快及笄了,一个女儿家的,整日里和你这高贵的世子待在一起也的确不好,影响闺誉。若是和夜天倾在一起就不同了。我们总归也是有那一层关系在的,别人想嚼舌头根子都觉得没什么新鲜的。况且云王府和皇室又有始祖皇帝的婚约祖训,我又是云王府的嫡女,他是太子殿下。估计若是我们感情有什么进展的话,这一桩事情总会水到渠成的。”云浅月又道。
容景如诗似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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