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世妖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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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世妖妃-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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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涧又是一怔,他能感受到久渊身上的寒气,以及久渊语气中的深意——
不由得心中暗道:他这语气,岂非在暗示我什么?难道,真如虞公公所言,久渊已经在背地里行动了?真是自己疏忽了么?朝中大将不明父皇心意,偏心于他……可兵符在父皇手中,就算他得到三军的人心,将士也不可能替他做出什么!
久涧想到这里,心中又宽了些:那么,他还有什么势力?若真有暗势力存在——那他终日沉迷温柔乡,隐藏的势力又在何处呢?
可很快的,久涧又心提了起来!暗忖道:他竟然练成了《七生诀》!?他到底何时练成的?如此高深的绝世神功既成,那他暗中出入宫廷——御林军岂能察觉?这神功……自己连一层都未练好,他怎么可能练成呢?这可是先祖的神功,至今为止——怕是连父皇都没练到五层吧?
久涧正心绪翻滚,犹如烈火烤在背上——却听久渊一声低笑传来:“清儿,有人死活不走,那我们就继续……”
久渊暧昧邪肆的声音,引得久涧心中一震,他下意识的偏眸看去——果见,久渊翻身便将清释压在了身下……
‘哐——’久涧重重撞响了寝宫门扉,他带着万般情绪大步迈出了寝宫——

第一百章

“殿下——”四鲜衣侍卫,紧紧跟在久涧身后,直至入了世子久涧的宫邸——永靖宫,跟得最近的一个心腹才急急唤道!
‘啪——’久涧行至永靖宫内庭时,回身便是一巴掌挥向侍卫!
“殿下恕罪!”四心腹侍卫齐齐跪地,低头请罪!
久涧挥过巴掌的右手,慢慢握成拳头,直至手骨指节握得发白时,他才将恼怒变成哈哈大笑!这笑声中,不无恼怒,不无羞愤,不无嗜人的恨!
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的气场,让跪地的四心腹忐忑不安,齐声道:“请殿下息怒!”
“一群废物!”久涧手指一个的心腹侍卫:“忠鹿,这就是你蹲守墨乾宫的结果!啊?!”
忠鹿几乎是五体投地,极其恭敬道:“严守不力,属下罪该万死!出此纰漏,属下但求速死!”
“速死?”久涧怒容冷凝,一脚踢向忠鹿——“我道忠鹰才会出纰漏,原来你也会!”
忠鹿被踢倒后,忙爬起,继续俯跪:“是!属下罪该万死!”
久涧‘哐’的一声,一掌将桌几劈成两半!又一把抓着忠鹿的肩头,他气得咬牙切齿!直至忠鹿被他抓住的衣衫开始冒烟,闭上眼睛待死时——
“本王知晓,你们都不怕死!怕死,本王也不会留你们!现在——还不是你死的时候!”久涧缓缓松了手,他看着自己的手掌,轻喃道:“他竟然练成了《七生诀》……”
忠鹿等侍卫见世子久涧发完了火,却又如此自语——不由得面面相觑了一眼!但见右侧的一个侍卫忙恭声道:“殿下,忠鹰以为此等神功不是一朝一夕之事!或许,六殿下只是故作姿态而已?”
另外两名侍卫也忙点头道:“殿下,属下认为忠鹰所言有理!”
久涧墨眉紧凝,慢慢看向他们,他长吁了口气:“忠鹿,你说呢?”
忠鹿犯了错事,本是没有说话的余地!此刻见久涧相问,心中大为感激,心知世子久涧已经原谅自己大半!忙恭敬道:“回殿下的话,属下也以为忠鹰所言在理!《七生诀》本非寻常武功,江湖上更是鲜有知晓……所以,断无速成的练功捷径才是!您曾说过,这神功只有年过十五岁的男子才可练,而陛下尚花了五十年也未练成——六殿下若是自十五开始练功,至今也才五年,怎么可能功成呢?”
久涧墨眉慢慢舒展开来,一边伸手支在宫柱,一边点头道:“不错!父皇若非为了练功,想来也不会闭关不见!本王也练了七年,至今才……这可是我东陵皇族的绝世神功,他怎么可能在五年内练成?怎么可能!他在父皇眼里,也不过是个孽种,野种!”
四侍卫静默,如木桩般跪立——
“都起来罢!”久涧敛了情绪,俯看一眼忠鹿:“忠鹿,他什么时候去的墨乾宫——你一点都没察觉么?”
忠鹿面色一变,小心翼翼道:“属下确实不曾发觉!属下推测,是在您到达墨乾宫之前,六殿下便已在六王妃寝宫了……”
“混账!”久涧一掌击打在宫柱——冷喝道:“什么六王妃?一个贱人!”
忠鹿面色惊白,心知久涧还在恼恨寝宫一幕!
忠鹿是所有人中跟随世子久涧最久的,也最为忠心耿耿!此刻看着久涧的怒颜,心中大惊:二殿下暗地里虽经常发火,但多半是针对世子久渊的——他何曾记恨过一个女人?
“属下知错!”忠鹿不知久涧心中想什么,唯有静待——
却听久涧又缓了语气,冷笑道:“不过这个女人……倒是越来越有意思了!你们以往如何称呼,今后还是如何称呼罢!”
“是,”忠鹿提声道:“殿下,清姑娘那边……属下是否要加派人手监视?”
久涧双目微眯,闪动着寒光:“自然!她可是宝贝呢?哼!不管怎么说,不管她多脏,她都是本王要得到人!难道这一点,你们还不懂么?”
忠鹿等人面色复杂,不过他们不敢多话!在他们四人心中,谁也不知,为何世子久涧一直要得到馥洛族的君上!
看着世子久涧喜怒无常的情绪——忠鹿等人绝不会相信,他是因为爱才要得到清释!心腹们都心知:二殿下重江山胜过美人,绝不会被区区美色迷惑过!
忠鹿此刻暗忖:二殿下身为世子,还是得过陛下暗示的皇世子!如今清姑娘已是残花败柳——到底还有什么缘由,让他非要她不可?只是要给世子久渊难堪么?这太不正常了!
“忠鹿,你在想什么?”久涧忽然沉声道。
忠鹿一震,忙俯首道:“殿下明鉴,属下有话,却不知当讲不讲——”
“哼!若非有助本王的话——谅你也不会说?”久涧落座,缓缓道:“说吧!”
“得殿下信任,忠鹿死而后已!”忠鹿谢恩之后,恭敬道:“殿下今夜之行,既被六殿下撞上,他对您也不会就此罢休!说不得,今夜就是六殿下所设的埋伏!属下以为——世上美人绝非清姑娘一人!何况中秋将至了……”
忠鹿话说至此,抬眸看向久涧的神情——而其余三人都替他捏了一把汗!
寂寂无声了一会儿,久涧却转移话题道:“你说得对!确实是中秋将至了——可有鬼魑教的消息?”
忠鹿本来也有些后悔在这个节骨眼,说这番话!见久涧转移了话题,他悬着的心终放了下来:“入夜时,鬼魑教有飞鸽传书——殿下,您请看!”
久涧自忠鹿手中接过一个细小的油纸包,展开来是一块麻布,他细细看了一下,却是眉宇紧凝——
“殿下,中秋之前……鬼魑教会动手吗?”忠鹿轻声相询。
久涧沉吟了一会儿,却反问道:“忠鹿,你见过鬼魑教的牛堂主么?”
“属下见过!不过此人总是戴着一张牛脸面具——传说,西域鬼魑教主座下有十二位堂主,按十二生肖排位……殿下,难道这信是牛堂主写的么?”

第一百章

久涧面色不大好看,冷哼道:“什么牛堂主?这是鬼魑教主的亲笔信!”
忠鹿面现惊色:“鬼魑教主的亲笔?”
“怎么?你们都很怕他?”久涧不快,环视他们四人——
忠鹿察颜观色,不敢说是——但他身后的忠鹰,却俯首道:“殿下有所不知,西域鬼魑教极其神秘!自从十几年前踏足中原后,便掀起了很多腥风血雨!不管是多厉害的人物,只要有人给得起价钱,他们便会接手铲除!鬼魑教要么不接手,一旦被接手……杀人手段极其残忍!十余年来,江湖上对鬼魑教主众说纷纭,鬼魑教任何一位堂主都是顶尖的高手……”
“够了!本王不想听这些,”久涧不耐道:“再厉害,也死了!”
忠鹿面色惊异:“殿下,谁死了?”
“你们口中的顶尖高手啊!”久涧将手中的麻布捏成一团,哼道:“什么牛堂主!接了这笔交易,该死的人还活得好好的……自己倒先死了?什么鬼魑教主,只知恬不知耻的加筹码——如今死了一个堂主,他还兴师问罪来了!可笑,真是可笑!忠鹰,这就是你们所说的江湖人?绝顶高手?啊?!”
忠鹿听出了苗头,面色也极差——他虽然在宫中办差,但对江湖事所知不少!更深知鬼魑教的传闻不假!但东陵久涧身为皇族世子,自视甚高在所难免!
忠鹰却战战兢兢道:“牛堂主的武功极高,竟然死了?殿下……鬼魑教主可有说明缘由?”
“你还有脸问?”久涧怒斥一声:“昭楚部落!”
忠鹰面色惊白,目光却惊疑着:“昭楚部落干的?”
久涧缓缓回眸,冷笑道:“你不是说,楚澜已经被困黑饕王城了么?你不是说,他自顾不暇么?你不是说,他和久渊已经反目成仇么?为何又有昭楚部落的踪迹?!”
忠鹿也凝眉,不敢置信道:“殿下,此事是有些不同寻常。”
“有何不同寻常?昭楚部落虽小,却是黑饕国君世袭给楚澜的领地!楚澜是何人?他可是黑饕国君的亲侄子!”久涧忽的语音一顿,看向忠鹿:“如今是你在插手,你倒是说来听听!”
“殿下所言极是!昭楚部落确实与黑饕国渊源极深!不过据近年来的情势看,这黑饕国君和楚澜的关系并不融洽——何况,黑饕国早已对我朝称臣!从楚澜被墨夷钦扣留可见,黑饕国并无逆反之心!”
“其中缘由,本王不想管!”久涧盛怒,拂袖道:“本王也没耐心再等了!久渊所有的羽翼,都得剪除——听着!中秋之前,不管是谁,所有的绊脚石都得除掉!”
忠鹿等人迟疑了一下——久涧森冷道:“还不快去?”
“是!属下等人告退!”四人齐声称是!
看着他们都走出宫门,久涧眸中的怒火,几乎将目光能及的所有物事都燃烧!
他面色铁青的自语:“父皇,你扔给儿臣一堆乱摊子!一堆的障碍!不过没事,就算是千疮百孔的煜嬃国——儿臣也要!待你出关,儿臣定让你看看何谓清平世界!”
忽然,他怒吼一声,目露凶光道:“儿臣这么孝顺,你为何还要处处提防?这么多年来,您为何不把兵符交给儿臣?!为何要让那个眼中钉,享誉三军呢?儿臣真的猜不透您,猜不透……”
久涧既怨又恨:“您到底信谁呢?除了母后……您还信谁?父皇,您难道要将兵符带进皇陵么?老狐狸,老狐狸——对了,母后?母后一定会帮我的!”
‘乱世之中,能保住一条命已是不易,至于贞洁与名誉……’
菡山竹庭,卫风的话语,凝含着前所未有的温柔——在此刻清释的心里,很清晰,很清晰!恍若就在耳边!
烛光下,紫瞳凤目的主人笑颜依旧——然而这般对峙下,清释早已眸含水雾。
一行清泪,再次从她的面颊滑落——清释以为自己不会再哭泣了!她以为自己够坚强了:维护一个刚刚强暴过自己的男人,还不够讽刺,还不够疯狂吗?
她微仰脸庞,不断的深呼吸,然而泪——却似与她作对一般,自她美丽的双眸汹涌而落!
既是如此,清释再不去抹面颊上的泪珠,她带着泣声道:“该做的,不该做的……你都已经做了!东陵久渊,你究竟还想怎样?”
久渊看着她梨花带雨的小脸,惑人一笑:“还以为你很坚强……这么快,就屈服了?”
清释冷笑:“殿下可真健忘,我早已说过,一切都无关坚强……而是因为,别无选择。”
久渊眸光一凝!他在清释不自觉时,顺手替她将鬓角的散发捋在了耳边,低语道:“可现在,还只是刚刚开始——你的烈性就不见了?”
清释一惊,心中似有一根弦被触动!很久以前,他那冷酷暗哑声音在耳边回荡——‘望保持你的烈性……他日求我要你,便是你地狱的开始。’
她豁然抬眸,忙朝后退开,惶恐的看他——刚刚开始?地狱的开始?他到底还想做什么?无边的恨意和屈辱,在她心里泛滥成灾!她觉得很可笑:为何还要怕他呢?还有什么,比今夜的‘掠夺’更刻骨……
看着他魅惑的紫瞳,清释只觉得他的眼眸锐光四射——可也是在一刻,她内心牢牢的告诉自己:东陵久渊,终有一日……你会为今夜的一切,付出代价!
“冤有头债有主,殿下这般折磨一个弱女子……就是你战神的风范了?”清释直觉,他只是利用自己——种种迹象表明,他真正要对付的另有其人!
她说完这句颇具嘲讽的话,内心却很是悲苦——只是,从东陵久涧的插曲开始,她便一直在强撑,一直忍受着身心的痛苦……而久渊似乎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让她连软弱的机会都没!
此刻,她见久渊不出声,下意识的,用颤抖着的双手拼命拉拽着一头如墨的青丝,遮掩住自己衣不蔽体的身体!
静默之后,她低垂下头,强自镇定道:“殿下请自便吧!”
话一落,她便翻身躺了回去!在她看来,背朝外面朝内的睡姿,可以让自己留得一丝空隙,一丝卑微的尊严!
然而,事情总是不能如她所愿,久渊总是不能让她有片刻喘息机会——在她躺下的同时,他也一个翻身,便将她抱入怀中!
很快,两人重新又形成了暧昧且亲密的姿势——清释全身一震,咬住唇的贝齿更深了进去,隐约的血腥味渐渐浓郁!

第一百章

久渊凝视怀中人,她虽口口声声说什么别无选择——可双目紧闭,面上有着依稀泪痕……
更明显的是,一旦他双臂收紧,她便是全身僵硬,没有丝毫求饶妥协的意味,唯有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
久渊无比清楚,她心里早已藏了恐惧和仇恨——仿佛他真是一只野兽!而她,正木然地等待着被吞噬……
如此一忖:他心间竟流过一丝莫名的情愫,随即又被他强压了下去!
久渊最厌恶这种不可捉摸的感觉,最恼这种突如其来的心软——终于,他将所有的情愫转换成怒意——迁怒!
他半撑起身,冷冷盯着清释半晌,突然将她翻转身子……
清释惶恐过后,很快恢复了镇定,全身绷得像张弓——她没有推攘抵抗,却满眼都是含恨的泪花!她越是这般镇定,其实内心越是害怕!
殊知,虽然天快大亮了,离他的‘掠夺’也已过了一个多时辰——可那暴虐过后的身体疼痛,一直在提醒着她,也一直让她觉得恐惧!
望着她被晶莹细汗,沁得如盈盈水波——久渊只觉得有眼前的**,有着说不出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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