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欢假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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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欢假爱-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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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在心疼自己吗?

童念松开手,忍不住后退一步,因为他眼中的神情,让她满心酸楚。她,不想要同情!

没人能劝住,有人掏出手机,犹豫着要不要报警?人群乱成一团,这时快步走过来一道伟岸的身影。

来人脸色冷峻,拨开众人往里看过来,立刻变了脸色,“韦祁皓,你给我住手!”

扬起的拳头霎时顿住,韦祁皓腥红着眼睛看过去,见到大步走来的男人后,眼底的神色动了动。

一把将他拉起来,韦祁华脸色铁青,揪住他的衣领厉声道:“你要打出人命吗?”

看到大哥,韦祁皓这才停下动作,有所收敛。

低头看了看倒在血泊中的人,韦祁华脸色很难看,他忙的吩咐将人送去医院,眼神凶狠的盯着自家弟弟。他这个弟弟从小顽劣,无人能降伏!

韦祁皓缓了口气,看到手背上的血迹和伤痕,隐隐感觉出痛来。眼角扫了眼身边,没有看到童念,他惊了下,转头找了一圈还是没看到人,拔腿就往外面跑。

“韦祁皓——”

顾不上身后大哥的怒吼声,他一口气追到迷色大门外。

前方闪过熟悉的人影,只见她低着头,跑的很快。连着叫她两声,可她脚步不停,依旧狂奔。

韦祁皓无奈的叹了口气,心想打人的是他,她拼命跑个什么劲啊?

卯足一口气,他快步追上去,两人一前一后跑出很远。韦祁皓扣住她的肩膀,将她死死拉住。

“靠!”韦祁皓胸口剧烈的起伏,追她比打架还消耗体力,“你跑那么快干什么?”

双手插在腰间,童念跑的也是上气不接下气,她喘匀气息,低声道:“怕溅一身血!”

“噗——”

心头的怒火,因为她的话全都散去,韦祁皓忍不住勾唇,伸手挂了挂她鼻尖,笑道:“看你这点出息!”

顿了下,他抹掉她额头的汗水,眼底的神色温柔,“傻瓜,以后有这种事情不要跑。你只要站在我身后,凡事都有我给你挡着!”

童念抬起头,双眸盯着他闪亮的眼睛,心头五味杂陈,“韦祁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韦祁皓脸色微微一变,很快又恢复平静,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知道什么?我只知道,我的女人受不得委屈,除了我谁也不能欺负你!”

上次她在山顶醉酒,口中喃喃叫着哥哥。那时他就知道了,可知道又如何?谁没有过去?!

心底翻涌起无数的涟漪,童念看着他,突然大煞风景的低喃:“可我不是你的女人?!”

紧抿的薄唇拉开一抹笑,韦祁皓俊脸温柔,他展开双臂将她抱在怀里,埋头在她耳边,轻声道:“那我就吃点亏,变成你的男人。”

童念弯唇低笑,乌黑的翦瞳泛起一层氤氲。这一刻,她不想去计较他的话,只觉得这个肩膀,安心又温暖,能够让她依偎。

路边停着一辆银色的跑车,凌靳扬目光如炬,他眼角扫过前方相拥的身影,菲薄的唇抿成一条直线。半响,他踩下油门,径自开车离去。

------题外话------

这样的小皓皓,亲妈不得不稀饭啊!哥哥,你是不是要让位捏?!

048 做我女人

开车回到荃湾河畔,韦祁皓并未将车子熄火,他双手搭在方向盘上,俊逸的脸庞似乎还带着一抹戾气。爱萋'

眼角一挑,童念看到他手背上的伤口渗出血迹,秀眉蹙了蹙,终是开口道:“上来坐坐吧,你的伤口需要上点药。”

韦祁皓微怔,紧抿的嘴角滑过笑,他抬手熄火,打开车门随她一起上楼。

打开家门,瑞拉迎面扑过来,它在主人脚边打转,忽然看到后面跟进来的陌生男人,立时警觉的叫唤起来:“哇哇哇——”

瑞拉虽说个头不大,可发狠凶悍的模样,却和某个人很相像。

韦祁皓向来不喜欢这种有毛的东西,乍一看到它,差点抬脚去揣,不过想起童念,还是忍住那股冲动。

童念笑着弯下腰,伸手拍拍瑞拉的脑袋,柔声道:“瑞拉不要叫,他是我的朋友。”

瑞拉来到他脚边深嗅,渐渐的止住叫声,乖乖跟在主人身边。

“你先坐。”童念伸手指了指沙发,转头对身边的人说,她放下皮包,走去厨房倒水。

这套房间面积不是很大,装修却很有格调。坐在沙发里,韦祁皓环视四周,发觉周围很干净,隐隐飘散着茉莉花的香气,和她身上的香气一模一样。

拿着清水和医药箱,童念快步走过来,坐在他对面。她用医用棉签,给伤口消毒,“你出手也太狠了,要是把人打死怎么办?”

“嘶!”韦祁皓蹙眉吸了口气,挑眉盯着她,语气阴沉:“放心,我没往要害部位打。”

童念白了他一眼,心想幸亏这少爷没打要害,要不然这人都不知道死几回了。

她微微低着头,垂下的碎发遮住眼帘,韦祁皓看不清她眼底的眸色,但依旧感觉出情愫涌动,“我这么卖力气,你打算怎么回报我?”

童念抬起头,看到他眼底的笑意,不自觉的也笑起来:“什么回报?”

韦祁皓眼角闪过一抹精光,将脸靠近过来,语气邪恶:“做我女人吧?”

他吐出的热气喷在脸颊上,童念慌了下,而后绷起脸,手指狠狠戳在他的伤口上。

“啊——”

男人一声惨叫,可怜巴巴的望着她控诉,这女人下手真狠!

不多时候,童念愤愤的起身赶人,她拉开大门,将他用力往外推,一点儿也不客气。

韦祁皓一手拉住门框,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纠缠道:“童念,我认真的!你跟了本少爷,绝对好处多多!”

“再敢胡说,我真揍你!”

眼见她晃着小拳头,韦祁皓悻悻的闭上嘴,他转身往外走,可没走两步趁她不备,倏然俯下身,在她脸蛋上亲了下。

偷香后,男人满足的笑了笑,丢下一句晚安,忙的开溜。

望着他得意消失的背影,童念轻抚左边脸颊,眉眼温柔。内心深处,对于他的排斥感越来越少,她也不知道这种变化,究竟是好,还是不好?

……

夜晚的澜苑,宁静悠远,满园蔷薇花随风拂动,偶有落下的花瓣,一片片坠入泥土。

一辆银色的奔驰迈凯轮从山道上驶来,车身转过弯,开到两扇巨大的黑色铁艺门前,按一下喇叭,大门应声而起,车身进入铁门再度合上。

男人将车熄火,开门走下来。他微低着头,好看的剑眉紧蹙,眉宇间流露出淡淡的疲惫。

客厅亮着一盏落地灯,昏黄光线柔和。宽大的沙发中,容妈脸对着大门,上半身微微摇晃,正在打瞌睡。

一眼看到她,凌靳扬走来的步子放轻,他刚刚坐下,容妈似是有感应般转过头,道:“少爷,你回来了?”

抬手环住她的肩膀,凌靳扬低低一笑,神情温和:“以后不要给我等门。”

容妈抿唇轻笑,伸手拍着他的手背,道:“习惯了,你不回来,我也睡不着。”转头盯着他的脸,她又道:“我去给你热宵夜。”

凌靳扬拉住她的胳膊,忙的阻止,“不用,我不饿。”说话间,将她推回卧室。

将她送回卧室安置好,凌靳扬笑着走出来,脸色温柔。容妈的儿子孝顺又有出息,她本该颐养天年的岁数硬要留下来,就是为了照顾他!自从母亲去世后,他一直都把她当作母亲孝顺,三十年的相伴,在他心底早已积淀成为一种亲情。

转身刚要上楼,凌靳扬踩在楼梯上的步子顿住,他抿着唇下来,改而顺着楼梯往地下室走去。

别墅的地下室,被改装成为音乐房,那是他大学那年让人修改的。那时候,他在学校组织一个音乐社团,大家会乐器的,在一起玩玩音乐。

推开房门,地面很干净,佣人们定时来打扫。各种乐器上面,都蒙着白布,已经有些时候未被人动过。

凌靳扬迈步走来,站在一处乐器前驻足,而后他缓缓伸手,将上面覆盖的白布揭开。

金色的架子鼓,闪亮如新。他转身坐在椅凳上,修长的手指拿起放置的鼓锤,拇指不停的摩挲。左手轻抬,他手腕扣下去,轻敲几下,一阵砰砰声响起。

凌靳扬停下手中的动作,直勾勾看着鼓架发呆,周围很安静,只有吊镲的回音。他抿着唇,冷硬的下颚绷紧,透出的弧度锋利。

还记得她十二岁那年,偷偷躲在门后看他打鼓,有一次冒出头来,怯怯的问:“哥哥,你鼓打的真好,念念也想学?”

空落的掌心中,倏然多出一双小手,亦如曾经的软绵。凌靳扬笑着收拢掌心,可曾经的炙热温度瞬间消散,他紧握的双手,空空如也,再也触不到那种全心的依赖。

半响,凌靳扬沉着脸将鼓锤丢下,起身大步离开。

一夜好眠,睡的尤沉,直到佣人小跑着上楼,韦祁皓才不耐烦的睁开眼睛。听到父亲回家,他心里已经隐约猜到什么。

客厅的沙发里,韦母看到儿子慢悠悠的下楼,立刻皱起眉,咳了两声,给他使眼色。

049 罚跪

收到母亲的警告,韦祁皓扫了眼对面的父亲和大哥,见父亲一脸铁青,又见大哥对着他暗暗口语,默念出两个字,认错。爱萋'

可韦祁皓性格如此,他做事不多解释。从小就这毛病,只要是认准的事情,无论对错他都要做。哪怕是错了,他也只认罚,不道歉!

韦铭远眼角一挑,见他面无悔色,立刻站起身,迈步往楼上走:“跟我上楼。”

徐莉一急,往前挡在儿子面前,一心维护:“铭远,事情不是还没弄清楚吗?那刘铮如果没错,咱们皓皓不会下重手的!”

“你还护着他?”韦铭远转身瞪着妻子,满脸厉色:“他都差点把人打死。”

徐莉将儿子拉到身边,语气轻描淡写:“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啊,不就是脑震荡吗?”

“住口!”

韦铭远怒不可遏,脸色极为难看:“慈母多败儿,他这副德行,都是你纵容的!”

一听这话,徐莉沉下脸,蹙眉道:“家里属他最小,我不惯他,还能惯谁?”

眼见父母就要吵起来,韦祁皓急忙拉住母亲,低声道:“妈,你别管,这是我的事。”

韦祁华上前拉住母亲,也用眼神示意她不要火上浇油。怔忪的功夫,韦祁皓已经转身,随着父亲上到书房。

徐莉眼见他们上楼,整颗心都提起来,这对父子一直势同水火,两个人脾气一样犟。

将母亲拉到沙发坐下,韦祁华忙着安慰她:“妈,你当着爸的维护小皓,爸只会更生气。再说了,这次的事情,是咱们小皓不对,您是没看到,昨晚上要是我去的晚,他都能把人打死!”

徐莉目光沉了沉,回头问大儿子,“皓皓这样冲动,是为了女人吧?”

闻言,韦祁华目光闪了闪,倒也不太肯定:“说不好,流言是有一些,可我没看到人。”

徐莉撇了撇嘴,心想八成是为女人,这人真让她心口犯堵!

书房中,韦铭远望着对面的小儿子,脸色难看到极点,“这些年你做的那些混帐事还少吗?现在竟然要闹出人命来?”

韦祁皓沉着脸,不知悔改的模样,“他该打!”

“跪下——”

韦铭远见他不肯认错,心口的怒意翻涌,“给我跪在这里,不许吃饭!”

听到父亲的呵斥,韦祁皓二话不说,扑通一声,结结实实跪在地板上,身板笔直。

瞥了眼他倔犟的脸,韦父冷着脸出去,将房门带上,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

接到董事长电话,童念心底幽幽闪过什么,来到顶层办公室。

凌仲身穿一身笔挺的西装,神采奕奕,童念第一次见到他如此模样,不禁有些失神,“董事长。”

见到她,凌仲眼底溢出笑来,“怎么样,工作还习惯吗?”

“还好。”

含笑走到她身边,凌仲神情温和,“你们部门主管说,你工作态度不错,要继续努力!”

“是!”童念忙不迭的点头,语气颇为谨慎。

凌仲抿唇笑了笑,语气放松下来:“周末回家吃饭,爸爸亲自下厨。”

童念没想到他大转弯,心头一怔。不过她不能明着拒绝,只好点头答应。

回到荃湾河畔,童念解决掉自己的晚饭,又伺候好瑞拉,舒服的窝在沙发里看电视。想起周末要回去吃饭,顿觉头疼。

思来想去,她拿起手机,给韦祁皓打过去。

幽暗的书房中,没有开灯,韦祁皓跪在地板上,双膝酸麻,痛的呲牙咧嘴,可他不敢站起来,硬是跪的笔直。

裤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他费尽掏出来,看到来电后,沉寂的脸庞笑起来:“有事?”

“韦祁皓,你周末有时间吗?”

“什么事?”

“呃……我想请你吃饭。”

“吃饭?”

“好吧,我说实话,你能不能陪我回凌家吃饭?”

韦祁皓剑眉轻佻,勾唇低低一笑,声音不自觉的温柔,“勉为其难吧,几点?”他压低声音,一脸愁容全消。

挂断电话后,韦祁皓抬起头,眼睛盯着墙上的字画,薄唇荡起笑意。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临近下班的时候,上司交给童念一项紧急任务,核对一份企划书的预算。虽然以前学过一些这方面的知识,可实际操作起来,总是发觉困难多多。

周围同事们都下班离开,童念依旧留在座位,固执的不肯离去,她不容许自己知难而退。无数次的演算,却终是有误差,她一时间找不出问题所在,只能一遍遍闷头重算,如此反复,一直折腾到深夜。

顶楼的总裁办公室,男人看完收到的PPT文件,精准指出其中疏漏与偏差,责令市场部重做。

抬手揉了揉酸胀的眉头,凌靳扬长长舒了口气,他抬手将电脑关掉,起身拿起外套,大步走出办公室。

自从接管凌氏总裁的位置,他这几年,经常加班到深夜。公司的每一项决策,直接影响着千万人的生计,他要时刻保持高度的清醒和敏感的嗅觉,这是商业界至关重要的两个要点。从没有人能是常胜将军,所谓的生杀予夺,背后掩藏着太多的辛劳悲苦。

走进电梯,凌靳扬按了地下一层,双眸盯着电梯的红色指示灯,一格格降低。忽然间,他抬手按住8楼,电梯“叮”的停在这一层。

走廊中亮着壁灯,显然有人还在加班。

凌靳扬剑眉蹙了蹙,不自觉的抬脚走出来,直接朝着办公区而去。远远看到那张亮着台灯的桌子,他杵在原地些许,终是迈步走过去。

幽暗的办公区,只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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