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恶少穿越成花魁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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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恶少穿越成花魁之后-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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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就从喉咙眼里面嘣出来,比较有出息的是,幸好没有留鼻血。

忍不住又把之前的请帖拿起来放在眼前细细的看,没错啊,这请帖上明明写的就是诗酒赏花宴。可是。。。。看眼前这些宫妃们的打扮,要是不知道这是后宫,我真以为是误闯了哪家的青楼淫|乐现场呢?

左边的姑娘,对,说的就是你,需要把胸|部的布料剩的那么少么?瞧瞧那丰硕的胸|脯只用一根细细的绿色丝带束起,身子微微一动,刹那间。那对玉兔就好像立刻就要跳出来一样。不知道的人看见了,还以为是内务府克扣你的月银,连遮羞的布料都不给你呢,这年头宫妃倘若都没有布料裹身,这个国家得有多穷啊。

还有右边的,右边的那个裙子开叉到大腿根部,露出一大半腿的姑娘,乖乖你可真时髦,直接就是把宫装改良当旗袍穿了。

作者有话要说:果断双更!!吼吼!!



、第 77 章

77:

我眼不红心不跳的从那一群雪白的胸|脯和大腿上扫过,而后就直接对上了本次宴会的主人,许慈的视线。许慈冲我柔婉一笑,只是那笑容之中却是明显的别有深意。

似客气,却又是在隐隐宣誓着什么一般。我索性转过了头去不再理她,啧啧,面对来自美人儿处的莫明敌意,真真是让人觉得心下难过的紧。 

坐在下首着装异常清凉的一众嫔妃们此时一个个都在交头接耳叽叽喳喳的,也不知道到底是在说些什么,有几个胆子大的还会不时的抬起头来看我一眼,而后在接触到我那暖如江南三月春风的笑脸时,却一个二个都如同见了鬼一般的迅速缩回了脖子,无趣,真是无趣的紧。

这些个女人,想要的都是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身份,明明小心翼翼的防备着身旁的每一个人,却又是见人就一口一个姐姐妹妹的叫的欢,难道如此般两面三刀的日子真的这么好?

宫人们的叽叽喳喳仍就在继续,寒王却是还没有来。 过了不一会儿,突见一身粉色宫装,妆容精致的许慈一下子便从座位上起身,直接走下去,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我这才发现原竟是一身明黄色龙袍的寒王已经走到了门口。

而后,许慈便挽着寒王的手臂就如胜利者一般洋洋得意从殿门口走来。瞬间就有女子的目光忍不住黯淡下来,而有些,却是眼中的好胜因子更强。

我手中拿着一颗葡萄,正待往嘴中丢时,却收到一道好笑的却明显带着警告意味的视线。顺着视线看过去,毫无意外是寒王那张万年不变的大冰山脸。 好吧好吧,怎么说我也是他钦定的皇后,未来的国母,怎么着也得注意一下形象不是。

快速的整理了下仪容,我再抬头时已然换上了一副无比端庄娴淑,实则自我感觉比冰山好不了多少的面瘫脸。当看清楚了跟在寒王身后鱼贯而入齐齐入席的众人时,我辛苦装出来的面瘫脸终究是没有忍住,一下子就喷了。

瞧瞧,那走在后面的,段修,黄大人,阮誉可不都是老熟人么?还有剩下的几个年轻的世家子弟模样的男人我不认识,但是却是挺眼熟的。敛眉细想一下。不就是在上次段修举办的宴会上遇见的那几个?

忍不住的在心里一阵唏嘘。看今日的场景,竟颇有几分昔日重现的感觉。然而。。。。各人的身份却是天差地别。

冰山脸的寒王依旧是副冰山脸,只是却从一个外姓王爷一步登天坐到了皇帝。而我这个本该是一点朱唇万人尝的昔日花魁,竟然一举成为皇后,座中的众人都是识得我这张脸的,而如黄大人,段修之流更是之前我在青楼时名义上的恩客。因而我总觉得那几个世家子弟模样的男人看我的目光过于暧昧和好奇。

所谓脸皮厚则无敌。我就这么坐在那里,一副端庄贤淑的模样接受着众人投注在身上的注目礼。 而后又觉得一阵很强烈的视线投注在我身上,只是却与别人的视线不同,明显的带着柔和暖意,我下意识的便顺着那道视线看过去。才发现原竟是黄英那家伙也来了。

此刻正坐在她老爹黄大人身边冲我调皮的招了招手。双眸不自觉的变的柔和,有同类在的感觉真好,虽说那丫头上次表现的太过傲娇了些,不过女孩子这样的性情也勉强算是可爱了。

随着寒王的一句“开席”  。酒宴正式开始。我看着坐在上首的寒王硬是勉强着自己咧着唇角扯出一抹在常人身上本应该算是和善可亲,却因他那僵硬惯了的脸而显的有几分诡异的表情时,我的心里禁不住一乐。

原来许慈今天搞这个宴会的目的就是为了帮寒王拢络下属啊,可惜了寒王那样的面瘫脸,本来就不是能搞亲民形象的料。

看着许慈靠在寒王身边言笑晏晏一副柔情密意的模样,还有在座的几位大人鼻观心,心观眼一副老实忠厚的模样,我只觉得就像是在看一场无声的黑白电影一般。

倒是段修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嘴巴里慢慢咀嚼着一旁美貌宫人递至嘴边的果品,半眯着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模样。我忍不住在心里一阵冷笑,哼,小样,看看小绿以后知道了怎么收拾你!就怕是他的醋就能够把你给醋死! 

不一会儿就是歌舞表演。之前打扮妖娆的宫装美人们此刻正一个个轮番表演。或弹琴或吹|箫或跳舞。十八般舞艺齐上阵。只是此刻我却可以万分的肯定,在座的众位男士们除了目光频频的在那布料紧缺的胸前和腿间的肌肤上流连忘返之外,根本就不会有人注意用心的听她们到底是唱了什么或是跳了什么。

不多时便见身为本次宴会主人的许慈此刻站起身来,冲众人笑道:

“老是看这些歌舞未免太过无趣。本宫提议,不如大家来玩些好玩的游戏如何?” 

此言一出,啧啧,刚才表演的那些个妃子美人,一个跟旗袍的那位,刚才那一个回旋舞,我真担心她会把一双小腿给扭断。结果你竟然以一句“无趣”便清描淡写的抹去了所有,怎的不令人气愤?

然而看许慈的模样,又分明就是个正在得宠的。是以,她们却只能是敢怒而不敢言,如此,这般厌恶的种子便大约是在心底种下了吧。

许词一言结束,四下无声,气氛陡然冷场,她不免有些尴尬。却在此时,突见段修如梦中神游方醒一般,边拍手边笑道::

“娘娘此主意甚妙,甚妙。不知娘娘想玩些怎样的游戏?”

段修的声音方落,便见其下方才还如哑巴一般的大人们,一个个皆点头赞许道:“不错不错”。

至此,许慈的脸色方才又好了些。她冲段修投过去感激的一笑。而后那双美眸流转间便落到了我的身上,只听见她娇声的道:

“本宫近来迷上了填词,不如就让众位大人以一景为题即兴发挥,再各自点评一番,如何?”

听到下面的一片赞同之声,许慈的声音也忍不住高昂了起来。她又直直的看着我道:

“素闻皇后娘娘文采出众,不如就让本宫与娘娘先来开这第一局,如何?” 

来了,今天的重头戏终于是要开罗了么?微微的扬起头,唇畔弯成一个温柔的弧度,我道:

“荣莘之至”。

也不知道这许慈的脑袋瓜是怎么想的,上次比文输了,这次便再来么?再来的话你好歹也要换个花样再来嘛。你一古代人,纵使那颇为高耸的胸中有几滴墨,可是又岂是我这个来自二十一世纪,怀揣中华文华五千年的人的对手?

想到此,唇畔的笑容更深,我双眸直直的盯着她,等着她出题。她黛眉微蹙,似是认真思考了一阵的模样,而后眼珠一转遂抿唇笑道:

“现在是初秋,马上就快要冬至了。皇宫之中的“梅园”为冬日赏景最佳地点,不如我们便以“梅”为题作诗一首?” 

看着她那双凉晶晶的眼眸,我遂很毫爽的点了下头。脑子里随时便浮起出两首最经典喻意却截然不同的咏梅诗来。 一首是毛爷爷的,一首是苏东坡的,依我目前的处境看来,倒是随便用哪一首都合适。

见我点头,许慈似大松了一口气的模样。而后又飞快的道:

“皇后姐姐的才学素来就比妹妹高出很多,如此,这一局,就让妹妹先来吧”。

点头,还是点头。我的唇角露出那种标准的八颗牙齿一副和蔼可亲的笑容。然而当许慈主唇微启,绵软的嗓音道:

“卜算子?咏梅

风雨送春归,
飞雪迎春到。 
已是悬崖百丈冰,
犹有花枝俏。 
俏也不争春,
只把春来报。 
待到山花烂漫时,
她在丛中笑。“

听着那熟悉的经典的诗句时,我只觉得浑身一阵颤栗。竟然!竟然是毛爷爷的那一首卜算子?咏梅! 好嘛!竟然撞诗了!我的第一反应便是往黄英那边看去,却见黄英冲我得意的招了招手,左手不断的比划着“五”这个数字,我真想拍死她!真是没有同类爱!原来这丫头竟然也是同谋!

许慈的诗念完之后,全场寂静无声,然而下一秒底下的大人们纷纷点着头露出赞许的表情。段修随即总结性的来了一句:

“娘娘的诗可谓构思精巧寓意深刻,常言道,诗品出人品,如此看来,娘娘还真是一心性高洁的女子!” 

被当朝第一才子这样盛赞,可不是任何女子都能够有的殊荣。许慈微微的红了脸,说了一句“大人缪赞了”。 于是此番目光方转到我的身上,看着我笑道:

“皇后姐姐,该你了”。

刹时间,几乎是全场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我身上,扬唇淡淡的笑了一下。我道:

“我的这首咏梅诗,却与其他的不同,非得先写出来再念才会有独特的意境”。

见众人的目光满是不解,我随之起身离席,行至中间宫人们早就备好的案前,拿起笔,沾墨。在雪白的宣纸上写了洋洋洒洒的一行。写完之后。又吹了一下。而后方转过头去浅笑着道:

“好了,谁想先看看的?” 

“下臣不才,想拜读娘娘的大作”。

温润的声音响起,自然是那个以风流才子自封的段修。

呵,我就知道会是你!扬了扬手中写好的字迹,我道:

“段大人请吧” 

段修伸手接过,却在这时,从入殿开始就一直闷着头喝酒的阮誉。我这个身份名义上的哥哥,亦是起身离席道:

“多日未见妹妹,为兄今日也想看看妹妹的才学究竟长进到什么程度”。

奇怪,我为何会觉得阮誉一贯温和的声音里竟然隐隐的带了几分煞气?敛下眉。我道:

“兄长请”

说完之后又往后退了一步,却见那两个素来皆有几分风流的男子同时抱着我的那副字看。过了好一会儿,却见段修的唇角几乎就要扬到天边去了。他陡然弯下腰冲我行了一礼道:

“娘娘大才!大才!下管佩服的五体投地”。

小意思,小意思…我敛了下眉,阮誉先是面无表情,而后唇畔亦是微微的弯起,淡笑道:

“妹妹果然是长进了许多”。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视线顿时都落再那副字上,个个都伸长了脖子,似想看清楚上面究竟都写了哪些妙句。就连坐在上首的寒王都隐隐耐不住的模样。这时便听到许慈那柔婉的声音道:

“本宫也想拜读一下姐姐的大作”。 

就等着你这句话了。从段修的手中接过那字画,我镀着步子走到了许慈的面前,面色常垦切的道:

“还请淑妃妹妹把此首咏梅诗念出来。也唯有此诗,才能和妹妹的天性相得益彰。”

许慈从我的手中接过那副字,双眸满是诧异的看着我。然而还是清咳了一下喉咙,这才念着。柔婉的声音飘散在殿内的各处角落,
“卧春(我蠢)

卧梅又闻花,(我没有文化)

卧枝绘中天。(我只会种田)

鱼吻卧石水,(要问我是谁)

卧石答春绿。(我是大蠢驴)

当那首咏梅念完之后,满场皆静,过了好一会儿,回味过来的众人这才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大笑声。尤以段修笑的最为夸张,竟然拿着扇子抱住了肚子笑,至此,是什么样的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统统消失不见了。

“你!!你竟然!”

又把诗默念了一遍终于缓过神来的许慈满脸怒色的看着我,眼睛里满是怨恨,那指着我的手指一直在微微的颤抖着。 

“我?我什么?”一把握住许慈那不停颤抖的手指,我慢慢的靠在她耳边道:

“下次若是想要什么佳句好诗充脸面,不用花五百两到黄英那边买。直接到我这里来吧。看在我们这么熟的份上,我就勉强点给你打个八折,四百两就卖给你”。

啧啧,女人真正的恼羞成怒来真是丑,不再去看许慈那张狰狞扭曲的脸,我缓缓转身走回自己的位置上淡然坐下。刚坐下之后便收到来自上首的寒王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遂敛下眉,不敢再得瑟了。

身旁的宫人正给我倒酒,使劲的把酒杯往我的手心送。我不接。她却执意要送到我手中,微微的睁开眼睛,便对上一双带着脉脉温情的眼睛。面容虽然是看着异常的陌生,然而不知为何,却给我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

就在我呆怔的空当,那手借着塞酒杯时已然把一张小字条塞进了我的手心里,默默的伸手捏住,不着痕迹的放入自己的掌心,待我反应过来那双眼睛的主人应该是消失了很久不见了的瓜子君时,那宫装模样的人儿却早已经消失在我的视线范围之内。

满眼的都是身着宫装,容貌相似的宫女。心里有种淡淡的失落。看着满殿一个个开始念着或无病呻吟,或风花雪月的即兴诗的大人们,我是半点兴趣都没有。起身上前低着声音对寒王说了一句“身体不适,先告退了。” 

不再看他那隐隐已经变色的脸,我遂转身离席。 

走了数十步,左右瞥了眼皆无人,前面是一处清洌的小潭,而旁边就是一颗大柳树,我慢慢的行至柳树前坐下,而后拿出之前那张纸条,只见上面写着:

“春宵,八月十五晚上,我定然会过来接你,绝不食言”。

呵,接我?是预备雇佣一大批武林高手们一起过来劫皇宫吗?心下如是的想,虽然觉得太不切实际。但是心里还是觉得暖暖的。

拿起一颗小石字,用一根细柳枝把纸条绑在
小石子上,而后一下子便投进了湖里,湖面漾起一圈圈的波纹。而后就消失无踪。

晚风吹人,清爽怡人,我正闭着眼睛默默的感受,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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