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命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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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命名- 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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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仍旧在地上翻滚着,似疼痛的不能忍受。兰帝沉着声音道“休要装模作样,黑水毒素不仅能强化肌体,更能大幅度削弱对痛楚的感受知觉,加上极强的自生能力,这伤势在放寻常人身上自不得了,在你身上,算不了事。”

地上那人听他说着,翻滚的动作渐渐停止,终于明白这装模作样伺机偷袭的伎俩对这人没有效果。顿时,身上伤势迅速自愈生长起来,同时自地上站起,抬头正面着兰帝,目光中惊疑不定的问道“你怎可能看见我!”

这才看清模样,果如猜测般,正是那镇长。

兰帝不答,反问道“你到底是谁人手下?如实答来,或许还能饶你活命。”

那镇长略现迟疑神色,仍旧很快答道“仁爱神座下神武真尊兰雷所管辖隐形团成员。你到底是谁?怎可能窥破这黑水隐形作用?”

兰帝心下(炫)恍(书)然(网)。果然是兰傲那方研制地异化黑水毒素,却又奇怪为何在这种地方用他自找麻烦的杀人。同时也推翻最早的想法,离奇事件不是什么高手所为。所以隔数天才发生一次,皆因奔走搜罗目标必须费用时间而已。

便答道“本公子在惩处禁地时,旁人都称之二公子。你可知道?”

那镇长一听,显是听过,当即恭敬跪拜地上,道“二公子威名仁爱神所属无人不知。更得多次命令交待,任何人碰上二公子都不可有丝毫违拗,小人方才不知。冒犯之罪还请公子饶恕……”

兰帝便不想听他罗唆,更不想跟他罗唆。就直接开口打断他问道“你身上黑水毒素是怎生回事?为何自找麻烦地在这里祸害无辜凡俗性命?”

那镇长果然不隐瞒的回答他道“此乃新近配制出来的黑水新毒,故而公子不曾听说。所以如此。皆因授命神武真尊,这毒素功用尚不完全,配置需得女子死后的强烈怨念作为能量加以调配。

是以才以此法。让那些女子皆惨死此庄。于死前明知凶手却又心知事后不能有人察觉发现,以此法更简单快速的聚集收集配制所需能量。

二公子今日所擒那人本也将成手下成员。以她家中紧急之事招收进来,原本打算待她寻够积累一定能量作为功绩后便赐予黑水异化新毒。”

兰帝这才明白,无怪那女人被他擒捉后暗示要他尽快拿完赏金就离开,原来她根本知道些内情,怕他来不及帮她完成遗愿就丧命此地。

“为何你长女体内不由黑水毒素?又为何如此着急要对我下手?”

那镇长又慌忙告罪讨饶,末了才答道“她个性倔强又受玄门假仁假义道义思想影响过深,不知世间真正黑白为何。故而原打算待过些年月,容她多经历些世间事后再与她道明原委。

至于公子,因不知之故,本想公子能当真娶小女最好,不想方才听闻公子根本无此意,暗觉公子当是玄门高手,就擅作主张要公子不能生离,以使日后我方少个大敌。”

说罢,又要告罪讨饶,兰帝便不耐烦打断道“罢了,不知者无罪,你既是大哥的人,如非必要自也懒得杀你。这就去将悬赏金钱准备好,不可多,不可少。拿与我吧。”

那人一听,就急着要挽留,兰帝拒绝道“另有其事,休要罗嗦,速速办妥,本公子尚要赶路。”

那镇长当真不敢多言,似从仁爱神属下旁人口中听说过他脾气,当即起身,恢复一身肌肤颜色正常后,快步离开,不片刻功夫已将赏钱捧过来。

兰帝接过就要走,就又听他道“二公子,仁爱神主很是思念,早有话传下,望公子闲暇时能抽空回转一趟。”

“知道了。”兰帝随口应下,提着钱袋闪身消失原地,离开庄院去了。

他离开不久,早先离开回到房屋的镇长长女,本被那道黑色剑气惊动,犹豫思量半响,这时还是忍不住又离开居处,匆匆奔赴后花园,却见着爹爹一人立那。忙就追问。

镇长就叹气道“那少仙匆匆走了,道已有家室。爹爹怎都劝说不住。”

她一听,当即展开飞行之法,飞往高空到处观望搜寻兰帝身影,半响,终究未有结果。这是那镇长飞赶上来,蓦的心里突然有个主意,冲自己女儿道“爹爹知道你心意,日后一定着人打探清楚明白他身份。不过““”

那女子一听,就急道“爹爹,不过什么?”

镇长就叹气道“如果爹爹没有看错,他极可能是仁爱神那方面地高手人物啊…”跟咱们,唉!”

他女儿一听这话,顿时愣住半响,喃喃自语的把仁爱神三个字反复念叨半响,心里不由生出矛盾情绪想法。镇长在一旁看地明白,却不在说话,心知自此之后她会开始逐渐去寻找和思考仁爱神阵营的好,一些日子后,心里那些玄门思想自会逐渐动摇。

这头兰帝拿着赏钱寻着早先那合伙人,将钱全都给了,在那人感激道谢不尽中自就离开城镇。心里仍旧想着异化黑水毒素地厉害,竟如过去照那等罕见高明隐匿法术一般,让他都不能察觉。

更可怕的却是,隐匿术在攻击瞬间必定现形,而那异化黑水,却竟无需。这等东西,不知日后能凭之剌杀多少高明之人。

又想,倘若日后连气味都掩饰起来,恐怕他都不能应付吧?旋又觉得好笑,便是真如此,就那些人两下子也伤不得他,对方攻击一靠近,自就暴露予他击杀之机。尽管可怕,但也有其极限。

当即不在想此事,记起那女子的托付,自语念叨着北落村名,暗觉这名字听着就感觉熟悉,对莫名地喜欢和有好感。

又盼勿要在哪里又碰着这些麻烦事情。

第一节 不期而遇

当兰帝跨过冰峰耸立的海洋,湿透衣发爬上冰雪构筑的极北之地时,那风雪刮过,难得感受到的寒意突然让他明白,他所以对这等极寒之地感兴趣,只因为,若不是极寒或是极热之地,在他而言,根本感受不到丝毫环境的诧异。

无惧风雷水火的他,对于这些的感觉也自然变得麻木。一直到此刻,湿透着爬上岸,再经寒风吹拂,才自微微感觉到一阵凉爽惬意。

当即也就不想马上催干衣发,自水中跃出,就那么湿淋淋的在风雪中前行。不片刻功夫,衣发均都开始结上冰霜。他这一段时日的山林奔走,过大河就游,过海也不愿飞行,一身衣袍颜色早已褪去。

就是原本材质非同寻常,也禁不起这等折腾,如今看来,不仅看着十分陈旧,似已穿了十几年一般,更有不少地方出现裂损,配上副形貌下,若非肌肤不沾尘土仍旧干净,十足就是个乞丐。

所幸这等冰雪之地中,罕有人迹,兰帝一路步行一个日夜,都不曾碰着过人。

他自是惬意够了,不禁开始考虑会否方向出问题,眼见就到取那丹药的日子,当下放开意识,顿时知道方位真是出差错,意识中完全没有任何活物意识波动。

环顾四周,一片白茫茫的景象,全没有任何方向可依。心下估算着时候,也不致太过着急,当即放弃飞上高空搜寻村庄影子的打算,随便挑个方向。快步就前进过去。

这般快速前进不过两个时辰,渐渐行进冰雪高地,眼见周遭雪覆冰川高低起伏,棱角分明,一座五指形态耸立着的高峰突然吸引着他注意力。

脑海中当即浮现当初见着地那幻境场面,就记得风雪飘扬下,他自练着剑,一旁有座凉亭。金属铸造,覆满风雪,那凉亭之后,就是个指峰。便又想起幻境中别处。隐约记得加起来共就恰好成眼前这般的五指冰峰。

不禁暗想,莫不是这般凑巧,胡乱行走真到那幻境之地吧?

当即双足一发力借力,整个人横空跨越隔着的数座冰峰,直投往五指冰峰之间去。待得接近,正面视野中果就见着那座如幻境中一般模样的凉亭,同时也看到凉亭中静静立那正拿眼瞧他的魔尊。

心下刹时不知滋味,毫不迟疑的直落到魔尊面前亭子之外。

人一落下。便冲魔尊招呼道“当真凑巧。你怎会在这里?”

魔尊不说话,一手别负背后,一手端着只晶莹剔透的水晶杯子,只是拿眼瞧他。

兰帝走动两步,进到亭子。探手摸摸亭柱,就又问道“这亭子莫非是你建的?”

魔尊仍旧不说话。兰帝这下就觉得不痛快了。看着她那张冷冷静静肌肤白皙地脸,不禁暗想。不若亲你口,看你是否仍无反应。才这么想。突又压下这念头,觉得怎起得这心思,前事不明,今世尚有为了之恨。

不禁转了念头,看着她手里握着的酒杯,劈手一把就夺将过来,见杯中尚有水液,想也不想一口喝干。

末了,颇觉有趣的拿眼看她,不想魔尊仍旧当没事发生一般,不知从哪又变出来个一模样的杯子,亭外风雪疯一般涌过来一阵,瞬间被她以法术净化成水液,注入杯中。

末了,轻饮一小口,仍旧那般静静站着,拿眼瞧他。

这一来,兰帝顿时生出较劲情绪。

‘今日偏要你说话动作不可!’

瞧着她那目光和那张冷淡白皙地脸,先前压下的那念头顿时又生起。这回再没有也来不及多想,施展着虚空飞剑一闪欺近她身前,凑嘴就朝她红唇吻下。

眼见就要贴上,鼻子里都已嗅到她身上散发的淡淡体香时,魔尊脸庞略偏,身子不退反进,两人脸庞几乎贴上的,错过。

兰帝不及惊诧,魔尊负于身后那只手已然抽回,就势一手肘朝他下巴顶来。兰帝也不后退,身形顺其侧转略做移,同时探出一足朝她着力左足点去,魔尊的红唇就又要被他亲个正着。

魔尊身势真气运转骤然变相,抽足就要后撤,兰帝紧追不离,贴近跟前。

心下暗笑‘哪里退?’

刹时亭子之中小小空间中生出万千道黑芒剑气,将两人完全裹在里头,疯一般朝魔尊卷上,彻底断去她闪移退避空间。

与之同时,兰帝双手抬起,施展谨慎缠斗法,迫得她一双手不得不应付。有心为之之下,顿时两人手指便交错着对上,同时一阵钻心剧痛刺激的兰帝暗自一惊,不需看,就知道手掌被魔尊十指硬生抓了个透骨对穿。

‘这手看着纤细好看,当真厉害的紧,无怪能在忘情玉抓出大小一般无二的圆孔来。’

兰帝自忍下痛楚,发力将她朝怀中一拉,同时也就吻上她红唇。

两人便一时停下动作,兰帝心下丝毫得意不起来。看着他是吻着,但他此刻口中牙齿间正紧咬着一柄极其小巧地飞剑,这剑是魔尊从唇间探出来的。

亭子里头聚拢至魔尊身上的诸般剑气在兰帝意念操控下瞬间消弭无踪。他紧咬着的那把小飞剑也渐渐失却力道,又缩着回去。

两人各自退开半步,一齐收手。

兰帝抬手摸着嘴唇,双手伤势已然瞬间自愈重生,心里就思量着这算否亲着。就见魔尊又恢复方才动手前模样,单手别负背后,静悄悄站那,神色丝毫不变,还是那般冷冷淡淡的拿眼看他。

“该说话了吧!”

这回魔尊倒是开口了。

“说什么。”

兰帝听罢反倒愣住,早先地招呼本来就是废话,至于亭子问题也是多余一问,此刻想来,当真想不到有什么好说。当即又道“那还是不用说话了。”

嘴上虽这么说,心里虽那么想,却仍旧觉得整个人感觉舒坦畅快多了。就知道本来也不是真想跟她说什么,仅是不乐意她那纹丝不动又不言语的冷傲,这般折腾过后,她也终于开口,就算是不在当他透明一般,也就觉得舒心了。

这么想着,就在亭子里头地冰晶桌前坐下,单手支着下巴,侧着脸也如她般一动不动的拿眼只瞧。

两人就这般一站一坐,无聊发呆般互相注视大半个时辰过去。

魔尊突然轻手将杯子放落桌上,伸手过去,抚过兰帝仍旧结满冰霜地头发,取跟黑线,静静将他长发后头一束系紧,又以指代梳整齐他显乱的头发。

末了,仍旧一言不发,自将魔尊长袍脱下来,显出里头暗红单衣,身子妙曼曲线也都一展无遗。就看她又把魔尊长袍递给他道“换上。”

兰帝有些诧异,盯着那传承不知多少年代地魔尊象【炫|书|网】征长袍,蹦出句道“这是为何?”

“这袍早给你了。你一直这般,自幼流浪愤的,不在乎如乞儿般模样,其它衣袍在你身上不过几日必定破旧难看,也只有这魔尊之袍色自天成,永久崭新你穿才行。”

魔尊自说的平静,兰帝却听的愕然,脱口问道“莫非当初所以送我此袍,就是这缘故?”

“还能有什么理由。”

兰帝当即啼笑皆非,这魔尊宫主的象【炫|书|网】征原来竟是为这个不可思议的原因当初才送到他手里。

当即一把抓过魔尊长袍在手,定定注视一阵,又将目光落到她身上,挂起怪笑道“要我换上,你该回避下才是,我里头可没有别的衣物。”

却是有心惹她生气。不想魔尊丝毫不以为意,淡淡道“你换吧,本尊看着。”

说着,探手轻按桌上,一阵黑红光亮闪过,那冰晶桌子发出一阵机括声响,整个沉将下去,露出一条不大的金属阶梯通道出来。

兰帝还来不及吃惊,就见里头鱼贯走出几个人来,又听魔尊道“倘若不够,下头还有百许人,本尊着他们一并上来观看。”

兰帝当即无言,朝她翘起大拇指,开口道“我走。”

说罢,一闪身移开老远去了。

那鱼贯出来的几个魔宫女子,均都低垂着头,脸上不见丝毫表情,眸子里却透着强自隐忍的好笑。好一会,才有一人收起情绪,一丝不苟的对魔尊禀报说着什么。

兰帝自寻个山峰,一拳头轰出个冰穴,进里头把魔尊之袍换上了。

心里好生郁闷,之前哪里料到原来那亭子之下竟建有魔宫的隐秘据点,那通道口还有人恐怕把他们说话从头听到尾。

想惹魔尊生气没惹着,自落个难堪。

好在他脸皮也够厚,想过也就作罢,倒不为此耿耿于怀。转念又想到,无怪乎那幻境里头会在此地,无怪乎这般凑巧来到这里就碰着她,敢情她根本就是在这里处理魔宫之事。

兰帝自顾想着这些,很快换罢了魔尊长袍,又自发呆片刻,起身要走时,眼角无意中那么一瞟,竟见一处后冰层中隐约现出个人形轮廓。

当即奇怪起来,举步走近过去,运转真气催动北冥焰火就开始融化冰层。

第二十九章 印证第二节 冰棺

层层厚冰逐渐化水化气,原本模糊的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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