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他知道了,孙总真的问他了……我的脸瞬间臊的通红,没等我反应过来,他一把把睡袍上的带子扯下来用力绑住我的手。我有些害怕,哆嗦着问他“你要做什么?”他仿佛没听见,把我的手绑好后,扯着我的头发让我给他亲那里。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我闭上眼,开始一下下的给他亲,很快就硬了,他一把把我摁倒生生的顶入了,疼的我一身冷汗,双手偏偏不能动,痛的刺激就更大了。他要的很狂暴,我的眼泪都疼出来了,双手挣扎着,含着眼泪咬牙忍着。他闭着眼睛不看我,用力动作。开始的疼,渐渐在疼中有了快感,我对自己又一次的失望了,面对他的身体,我总是一次次被征服。做了很久,他才低吼一声发泄在了我身体里。背对我再不言语。我的手还没有松开,我用牙一点点的把结扯开,看着红肿的手腕,我哭不出来了。
第二天早晨,子越冷冷甩给我一句“我会再给你卡上打钱”头也不回的走了。这算是按次计费么?我的心隐隐作痛。
第二卷 落花逢君至,恍然若经年 第四十五章 不为钱愁身受辱(一)
白天我让保姆推着出去查了查,卡上又有10万。我的心跳的很快,10万在我看来是个很大的数字了,按我现在的工资不吃不喝攒三年才够,可是对有钱人来说,甩甩手的事儿。不禁苦笑,原来我还能值这个钱。把钱又给父母寄回去,顺便打了个电话,爸爸的声音满是担心孩子,你哪儿来的那么多钱啊?在父母面前撒谎总是无法心安理得,我尽量用轻松的语气和艾云借得,她嫁了个大款。慢慢还就行。修房子够吗?爸爸连说足够了,重盖都够了我说那就重盖吧,修的不长久,过几年又得修,干脆重盖了省事儿。爸爸答应了。我的心终于踏实了。
一件心头的大事儿终于了了,觉得天都放晴了。买了束百合回家,全当自己犒劳自己了。还没到家,忽然手机响了,是幼珍的电话。对幼珍,我有几分愧疚。说过不再找子越的,可自己和子越现在这个状况,真是说不清。犹豫了一下,我还是接起了电话。
幼珍的声音带着几分挑衅姐妹儿,还记得我吗?我说,幼珍,我当然记得你啊。电话那头冷笑两声我还以为你跟着冯子越就把我忘了。我沉默了,半天挤出句我脚伤了,只是先养伤。幼珍的声音变的尖利你tm这个借口哄小孩儿呢?傍上大树你会走?装高贵装纯洁,口口声声说不做这个,做起来比谁都快……接着一堆污言秽语出口,我已经复述不来了。呆呆的拿着电话,手脚开始发冷。她骂了一阵儿,怨气似乎发泄的差不多了,说赵小薇,冯子越现在要我滚,要不是你,他不会这么对我。你最好赶紧滚开他的身边,否则你走着瞧。
幼珍的电话让我很慌乱,我本就对她有愧,现在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子越不要她了。我脑子一片混乱,被保姆推回了家。不是怕幼珍的威胁,也不是伟大到自己退出来成全幼珍,而是这条路,我本就没有决定走下去。我自己算了算,上次60万半年,这次20万两个月?那我脚伤好了正好可以离开了。想到这里,稍微踏实了些。
子越的出现素来是突然袭击,从不会打个电话或发个短信说自己要来,总是想来就突然来了,可能是白天,也可能是夜里。过了两天的晚上,我躺在床上正无聊翻着杂志准备睡觉,外间有动静,我知道是他回来了,不禁有些紧张,坐起来靠在床头。卧室的门砰的一声被用力推开了,一股酒气扑来。子越喝酒后,喝多了脸不红反白,看他的样子又喝了不少。他几步走到床前,就那么看着我。我被他看的有些发毛,挣扎着起身说我去给你倒茶水醒酒。
刚站起来就被他一把推倒在床上,右脚刚好磕在了床沿上,疼的我一呲牙。他俯身掐住我的下巴,冷笑“知道倒茶了?我还道你这辈子都不会伺候人呢。看来钱真是个好东西。”一边说着,另一只手从我的胸前开始抚摸,滑向大腿。他的手经过之处,我就是一身鸡皮疙瘩。因为猜不出他要做什么,全身因为害怕直打哆嗦。
第二卷 落花逢君至,恍然若经年 第四十六章 不为钱愁身受辱(二)
忽然他的手滑向我大腿内侧,用力的掐了一把,他手劲很重,痛的我忍不住“啊”的一声。我的叫声似乎刺激了他,他更加兴奋,不停的在我身上掐着,抓着。记得以前有一次出差也是喝了酒,也这样得掐我,当时就是害怕,疼痛,今天却是疼痛,悲凉。收了钱财,就得付出,不是吗。怎么折磨你是他的自由,我只觉得心酸,开始还挣扎,后来只是随着他的动作身体在自然反应,咬着嘴唇眼泪不住得流。
他在我身上发泄了一会儿,下面硬了,粗暴的进入了。他狂野的在我身体里冲击着,发泄着,用力扯着我的头发,我的头皮疼的火辣辣的。我睁着眼睛看着他,内心荒芜一片,我不过就是一个玩具,一个任你消遣的玩物。他用手遮上我的眼睛,骂“贱人,你为了钱什么都肯是不是?我真想弄死你。”一边说一边疯狂的抽动,疯狂的掐着我,我痛到了极致,下身却有潮涌般的快感。脑子在一片空白中达到了高潮。
他疯狂的发泄过后在我身边沉沉睡去,我全身痛的厉害,根本睡不着。莫名的委屈,眼泪流了一夜。看着身边的男人,竟然一点都不恨他,只是悲凉,心酸。
第二天醒来,看着我哭肿的眼睛和满身的青紫,子越有一瞬的怔忪,终究没说什么。
他穿衣服的动作很缓慢,似乎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在他离开的时候,我说了句“不用再给我钱了。”他转头,冷笑“够了?”我点点头“够了”
他继续出门,忽然转头问我“什么够了?”我笑笑“修房子够了”他愣住了。向我走过来,问“谁家的房子?”我答“老家的铺子塌了”忽然我就哭了,我觉得委屈,真的委屈,不是家里难,我至于受你冯子越的气吗,我是爱钱,那是因为我需要钱啊。”我真的需要钱”我捂着脸哭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坐到我身边,忽然搂住我,身体微微有些抖“对不起,小薇,对不起。”我趴在他肩上放声大哭。
中午吃饭的时候,保姆看着我手臂上的淤青,忍不住叹口气造孽哟。我羞红了脸,忍不住问他是不是脾气一直不好?保姆摇摇头,我知道她们不好随便评论主家,也就没再继续问,但她忍不住又说了句都一样。我心里隐隐的难受。
接下来几天他都没有再来,脚伤却比预期的好的快一些。多亏了保姆的精心照料,每天傍晚还会推我下楼在小区里走走。小区里的美女很多,经常看到遛狗的各种美女,娇俏的,婉约的,洋气的……看的我眼睛都要直了,忍不住叹气哪来的这么多美女啊保姆笑了这个小区人们叫二奶区说完似乎觉得不妥,没再吭声。二奶区……听着很刺耳,我的脸红了。
在这里住了一个月,我已经能缓缓的站起来走路了,不过不能走太多。子越很久没有再来,幼珍的电话却是越来越频繁,每次都是污言秽语不断,后来看到她的电话我就不接,她又换别的电话打,着实不堪其扰。
第二卷 落花逢君至,恍然若经年 第四十七章 夏花荼蘼心向暖
一个傍晚,门响了,我以为是保姆买菜回来了,扭头开心的应了句回来啦?话刚说完,笑容就凝固在了脸上,子越回来了。我的心每次见到他都会跳的好快,不只是害怕还是什么。抽抽嘴角淡淡笑着是你啊
子越也淡淡笑笑是我。我和他,相对无言还有几分尴尬。我有几分慌乱我去倒水站起来慢慢向厨房走去。你可以走了?子越问。嗯,我一边答一边去了厨房。子越几步过来,靠在厨房门口,深看着我你在躲什么?我把水立即递过去,装作轻松没有啊门又响了,保姆回来了,子越接过水,说了句真够挠人的,转身去了书房。我松口气。
晚饭后,我自己看了两集电视剧,子越仍在书房,屋里有点闷,我坐到客厅阳台打开窗户乘凉。北京的晚上很难看到星星,却有凉风携夏花的荼蘼清香,也很惬意。子越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我身边,问看什么呢?
我一慌,就想站起来,偏偏脚在该给力的时候不给力,一疼身子跟着歪过去,子越一把扶住我站好,问怪我了?什么?我装糊涂。子越看着我,一幅哭笑不得的样子,干脆一把把我搂在怀里你可真磨人。我没有吭声,对他的动作,竟然没有反感。那时的景,那时的情,我听见了自己的心跳的声音。
我静静靠在他怀里,第一次,怯怯的伸出双手环住了他的腰,他身子一僵,继而把我搂得更紧,下巴抵着我的额头,俯身轻柔的吻着我,低声说小薇,出差的时候,我一直在想你。你去哪出差了?我问。新西兰,考察个项目。他答。好玩吗?我问。不好玩儿他答。我不着边际的问,声音细若游丝,他天马行空的答,声音低沉有力。那晚,我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情愫。他要了我,我第一次给的心甘情愿。
那一觉睡得特别香甜,醒来已是日上三竿,枕边有个小盒子,打开是个玫瑰金的链子,前面一颗很大的钻石。我对首饰很白,牌子还是tiffany,他对这个牌子似乎情有独钟。说实话,收到他的礼物我很纠结,没有什么快乐可言。他送的东西价格不会低,不收他会不开心,可是收了,终有一天,我还是无法戴着。白白睹物伤情。
接下来的几天,不论早晚,他都会来。看到他,居然有一丝丝的喜悦,这种感觉让我很慌乱。这似乎不是我应该有的感觉,却偏偏有了,每当到了夕阳黄昏,我都会情不自禁的移到窗口,看楼下车来车往,寻着他的车的踪迹,当看到他的黑色的车稳稳开过时,心就会慌乱的狂跳不止,他的车如同他的人一样行云流水的开过,没一丝的磕绊犹豫或鲁莽歪斜,就那么划过我的视线,滑入我的心里。也会期盼着门会开,他走进来的身影,一步步,仿佛就踏入我的心里,随着我的心跳一起律动。
第二卷 落花逢君至,恍然若经年 第四十八章 幼珍怀孕意慌乱
幼珍的电话还是每天雷打不动,换着号码不停的辱骂。我想过换自己的手机号,又怕子越问起原因给幼珍带来麻烦。而且我也怕换号会有人找不到我。
一天,幼珍又打来电话,难得她那天没有开口就骂,声音很颓废,却是一句就让我呆住了我怀了姓冯的孩子,快两个月了。我结结巴巴的问那……那你怎么不找他?找他?我找得见么?他就是个无情无义的王八蛋,手机号都换了……她又开始骂,我的心完全乱了。怀孕了,只能做掉,不对,幼珍不一样,也许她会生下这个孩子向子越要钱,子越要吗?看上次他的反应,也许,他喜欢孩子,他会要的……我挂了电话心里乱做一团,幼珍怀了孩子,我心里居然酸酸的,不知道为什么。我哆嗦着给子越发了条短信,晚上早点回来。他很快回,好。
这一天我过的失魂落魄的,心跳的都要无力了。六点多,在我的坐立不安中,门响了,子越回来了,我立即从沙发上跳起来你回来了。想我了?他坏笑。我无心跟他开玩笑,我想我当时的表情一定比哭还难看。
他看出不对,几步走到我身边,拉起我的手小薇,出什么事了?我哆哆嗦嗦的说幼珍,怀孕了,两个月。子越的眉头立即皱了起来,脱口而出怎么可能!我小声嘟囔怎么就不可能。子越冷笑两声她没耍花样就不可能看着我你找我回来就这个事儿?我点点头。他似乎有点失望,去卧室换衣服,我跟进去你准备怎么办?他冷声你别管了。换好衣服,他忽然抓过我的手机,翻看着通话记录,斜看我,一边用我的手机给幼珍拨通了电话。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呆呆的看着他。
电话很快接通了,幼珍蛮横的声音传过来你和姓冯的说了吗?听我这边没声音,又开始骂,子越把电话挂了,看着我问多久了?我继续装傻什么?他皱眉你真能忍。我没吭声。
那晚我一直心不在焉,说不上什么感觉,和子越一起也是意兴索然。我忍不住问他孩子你会要吗?不要他回答的干净利索。我的心一凉要是幼珍想要呢?子越一下坐起来冲着我大声说赵小薇,你脑子里都想些什么?你以为是个女人都能给我生孩子吗?他的表情,他的声音,那么生硬无情,我的心瞬间凉的彻底,不知为自己还是为幼珍。他一把搂过我睡觉!我僵着身子,一夜无眠。
那之后子越很久没来,幼珍也很久没有电话,有一次我忍不住给她电话,她没有接。
在这里已经住了快2个月了,我开始考虑离开。幼珍的事,让我看到了自己的结局,幼珍的今日,便是我的明日。喜欢你时,如珠如宝,厌弃你时,弃如敝履。何况,我隐隐觉得,他即使现在,有的也不只是我一个女人。最要命的是,我自己已经心不再宁,见不到他,会有思念,一丝丝一缕缕,不说刻骨相思,没有那么严重,但是也会将自己缠得无法喘息。我在作死自己,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我要离开。
我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其实也没什么东西。上次来这里除了手机什么也没带。很多东西都是新买的。不过想把东西都规整一下。
第二卷 落花逢君至,恍然若经年 第四十九章 生日晚宴出风头
一天中午,子越忽然给我电话,要我准备身衣服,晚上陪他参加一个聚会,他5点回家接我。我本想拒绝,因为我不具备在人多的场合高贵优雅的社交气质,以前每次陪吃饭都是除了低头吃饭和倒水什么也不会。但他说的匆忙,没等我回应就挂了电话。我只好打车去最近的商场挑了件黑色的过膝长裙和一双闪亮的高跟鞋,又把他送的项链戴上,头发松松挽了一下。当我忐忑不安的出现在子越面前时,他的眼睛不觉一亮,满含笑意看着我。
车子开到了小汤山附近的一个别墅区,路上子越告诉我是某个业内技有实力且有政治背景的老总的生日晚宴。目前该老总基本把生意交给了大儿子打理,但重要决定还是他做,是名副其实的太上皇。称呼他徐总吧。
那是我第一次见识有钱人的宴会,和电视上的差不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