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很在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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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很在乎你-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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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逻辑?和她有什么关系?秦桑在心里骂了他一句你脑子有病,撇开脸说:“没必要说出来,我又不是不知道。”
葛奕“呵呵”笑了两声。
两个人在那儿站了一两分钟,曲向还没过来。秦桑问葛奕:“你刚才故意让曲向走开的吧?现在怎么办?”
葛奕说:“要不,我们直接回去吧?我送你回去……你住在堇色花苑那边的别墅里吧?”
秦桑说:“好啊,但我得跟他说一声。不然他铁定生气。”她掏手机,葛奕却‘切’了一声说:“那你还不如直接打个电话让他把你接进去呢。”
秦桑又把手机放了回去,说:“说的是啊,没意思。”
葛奕笑着说:“你打电话让他接你进去,他肯定会出来接你。”末了还加了一句,“你让他干嘛,他就干嘛。”
秦桑已经不想回葛奕的话了。他这人说话总是话中有话,她根本不知道他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尤其他还喜欢笑着说,笑得咬牙切齿、阴阳怪气。
葛奕见秦桑不回话,又靠近了些说:“诶……你怎样才肯不再缠着曲向啊?”
她缠着曲向?秦桑回头狠狠地瞪他,“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缠着曲向了?”
葛奕指指自己的眼睛说:“我两只眼睛都看见了啊。”
秦桑忽然觉得她和葛奕似乎根本就不活在同一个世界,他们所见到所听到的所有东西根本就不是同一个层次上的,根本不是同一回事。
秦桑不想理会葛奕了,往旁边走了两步。
电梯处忽然有人喊:“秦小姐……”
秦桑觉得声音耳熟,转头看过去,就看见魏敬航微笑着走过来。秦桑稍微往那边迎了两步,笑着说:“魏总,好啊。”她这次主动伸手和他握了手,又想到身后也一起跟过来的葛奕,就侧身介绍说:“魏总,这位是我们公司的葛奕。”
葛奕和他握手说:“久仰大名。”两个人寒暄了两句,魏敬航忽然问:“两位怎么不进去?”
秦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没有邀请函在手上,不方便进去啊。”
魏敬航想了想,问:“曲先生呢?”
葛奕笑着指了指里面说:“曲先生已经进去了。”
魏敬航这次倒很吃惊,盯着秦桑看了看,又看了一眼葛奕,似乎有事情没想清楚,不过啥都没问,只说:“那我们一起进去吧?”
魏敬航带他们进去,自然没人阻拦了。接邀请函的几个人还很恭敬地往后退了退。
秦桑走在魏敬航身边,忽然想起上次饭桌上的事情,说:“上次的事儿,谢谢你了。”
魏敬航知道是什么事儿,笑着说:“没什么,应该的,反而是我该替我下属向你道歉。”顿了顿又开玩笑说:“我当时其实是被我旁边的冷气给冻到了……曲先生这人体温可真够低的,我当时就剩这印象了。零下80度以上的制冷冰箱,绝对的……”他说着很开怀底笑起来。
秦桑侧头看了他一眼,没怎么明白他为什么笑得这么开怀,不过还是很给面子地跟着笑了两声。

第二十五章 安定

魏敬航毕竟是主人家,不可能一直陪着他们。他把秦桑和葛奕带进去,又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
葛奕见他走开,抱起胳膊,努了努嘴,朝秦桑笑着说:“看不出来,你魅力挺足的啊!这人,绝对是黄金单身汉子。”
秦桑不想多理会他的冷嘲热讽,边往前走边说:“你不是觉得我缠着曲向吗?要是有机会换个人去缠,还不好?”
葛奕“嗯?”了一声,秦桑已经走开了。她可不是那种特别在乎自己名声的人。
秦桑才回国不久,中国内地市场上根本不认识什么人。只偶尔有几个人过来和葛奕说话,葛奕才朝他们介绍介绍她。秦桑知道曲向让自己来参加这样的活动就是为了多接触国内市场的人和事,可她自己并不热衷于此,所以没多久就找了个比较僻静的地方坐了下来。
葛奕倒是被一个很有气质的女人缠住了,一时脱不开身。
秦桑在一个米色沙发上坐好,环顾了一圈四周。这场子虽然只有一层,地方却极其的大,主场就分成了好几块。进来这么长时间她竟然一直没看到曲向,也不知道他带着优优到哪儿去了。
秦桑又坐了一会儿,葛奕带着那位蛮有气质的女人走了过来。一坐下来就笑着说:“你在这边啊?曲向在找你呢?”说着指了指远处墙壁拐角背后。
秦桑皱眉看了他一眼。
他依旧笑着说:“他怪我把你弄丢了呢。”
他旁边的女人捂着嘴咯咯地笑起来。
秦桑有点生气了,冷了脸说:“葛奕……我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阴阳怪气的?”
葛奕朝那女人看了一眼说:“还真生气了。”
秦桑已经无话可说了。本来是当他年轻不懂事儿爱找茬。可后来发现他对别人还是挺客气挺有礼貌的。他就独独喜欢针对自己,每次和她说话都能给她装上一肚子的气。
秦桑重重地吐了口气,不再理会他,起身想要离开。转身地时候正好撞上一个人,连忙说了声不好意思。那人却把脖子伸到她面前‘哎呀’一声说:“秦桑?”
是个有点面熟的男人,但秦桑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一会儿,也没认出他是谁。
那人笑着给秦桑提示,“何程正……大学!同学!”
“哦……何程正!”秦桑这才想起来。
那人见秦桑想起来了,说:“很巧啊,在这边遇到你。”
秦桑说:“是啊,真巧。”不过想想也没什么,他们当年是学金融的,同学里不说全部最起码有大半都进了这个圈子。
何程正念书的时候就是个不爱说话的人,要不是他当年追过薛淋默秦桑根本就对他没印象。他在商界呆了段时间似乎也没怎么学会宣传自己,两个人站了会儿,他也不知道说什么。
秦桑只好主动说:“好久不见了,你最近在忙什么?”
何程正说:“没什么,刚刚换了一家公司,今天还是第一次用这身份出来参加活动。你呢?你当年怎么都没毕业就走了?后来去哪儿了?薛淋默、安定他们都很担心你。”
秦桑先前问了他那问题就后悔,早知道他会反问回来,如今自己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只随便说了一句:“家里出了点事……”然后转移话题说,“我们先在这边坐一会儿吧。”说着指了指身后的沙发。
葛奕他们现在还坐在沙发上,此时正抬着头朝她和何程正看。秦桑引着何程正到沙发边,心想总不能无视了葛奕,只好介绍说:“这是我同事葛奕……这是我大学同学,何程正何先生。”
葛奕旁边的女人向他们做了个自我介绍,转头跟葛奕说:“我先去那边了。”
她一走沙发边上就只剩下了三个人。何程正明显只是想和秦桑说话,只和葛奕点了点头,就转头问秦桑:“薛淋默的事情你知道吗?”
秦桑点头说:“知道点儿。”
他有些奇怪地看她,“你和她有联系?”
秦桑说:“最近两年在联系。”她也没告诉他薛淋默前几天就在本市。
何程正忽然不说话了,低着头,很伤感的样子。
秦桑想了想问:“安定最近还好吗?他在这边?”
何程正过了一段时间才说:“不好……安定以前是什么样啊?活灵活现的一个人!现在……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了。”顿了顿又说:“他工作在广州,但人很少在这边,经常在外面跑,我也有大半年没见过他了。”又说:“你劝劝薛淋默,安定对她真的很好。”
秦桑说:“这种事情,不是劝就有用的。”
何程正忽然抬头看她。秦桑念书的时候就觉得他这人骨子里带着点文艺者气息,看人的时候,眼睛里还真能读出那么点伤感来。大一的时候,他就经常吟诗作对,校报上有不少他的作品。后来他喜欢上薛淋默,知道秦桑和薛淋默是好姐妹就让她给他传情书。秦桑纯粹觉得这事儿新鲜好玩,每次才那么积极地把情书送到薛淋默手里去。薛淋默每次收到情书都恨不得揍她一顿,嚷嚷着:“我牙齿已经开始蛀了,你还那这东西来酸我?”自然,薛淋默不会喜欢上何程正这样的文艺青年,但如此真心暗恋她的人她总该认识一下,所以,秦桑就在篮球场上指着何程正给她看。
何程正和安定是好朋友,两个人经常一起打球。秦桑指给薛淋默看的时候,她好死不死,把安定看成了何程正。结果四个人在食堂遇到,她拦了安定说:“我瞧着你这人长得也不错,看上去一表人才,怎么就浑身酸味儿?你要是喜欢写那些东西去参加征文比赛好了,我又不是投稿箱……”秦桑在她身后咳得嗓子都哑了,她都没注意到。何程正站在一边尴尬极了,恨不得拿饭盆把自己罩起来。
安定也不是安稳的主儿。薛淋默误会了,他也不解释,一边轻轻重重地拍着篮球,一边嬉皮笑脸地听她说,还闻着自己的衣服问:“酸吗?大概是刚刚打球吧。”
薛淋默说了老半天才停下来,最后想做个总结,“你……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安定呵呵笑着回答她说:“我叫安定。”
“哦……安定……咦?”薛淋默这才摸着头回头问秦桑:“我好像记得不是这个名字啊?”

第二十六章 低头

秦桑也搞不清楚为什么薛淋默最后会和安定凑在一块儿。等秦桑知道两人关系的时候,他们两个人已经如胶似漆,跟一对老夫妻似的了。
薛淋默平素总是大大咧咧,说话从不拐弯抹角,不少追求者就止步在了她的那双嘴上。但她就是拿安定没办法,她生气时朝安定吼几句,安定总能嬉皮笑脸地把这些话驳回去。
秦桑一直觉得能遇到安定这么一个人薛淋默这辈子赚翻了。他有才,又有财,长得好,人缘好,最重要的是他爱薛淋默,那是只要是个人就能看得出来的事情。
可是,薛淋默最终还是没有和他走在一起。
有些东西,我们说出来谁都懂,我们知道怎么样才能活得好,知道怎样才会幸福,也知道谁才是最适合自己的,可是我们偏偏还是会走偏。知道不该离开的人离开了,知道不能去爱的人却还是爱着。
对面的何程正盯着秦桑看了好久。秦桑实在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他的伤感。她试着张嘴转移话题,没成功。
何程正似乎也看出了她的难为,只最后说:“我还记得有一年七夕,安定和亦歌给你们买礼物。那天正好下很大的雨,出门寸步难行,可是两个人还是出去,差不多转了半个城市才各自挑中满意的。两个人回来的时候天都黑了,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我那时候就觉得你们两对人真的很让人羡慕……可是,谁又能想到,你们最后谁都没有和谁在一起。”
秦桑回想起那天亦歌给自己找到那盘断了货的光盘时的样子。她当时高兴得都快跳起来了,她找了好多天都没找到的东西他竟然帮她找到了。这些事情,何程正记得,她又怎么能忘得掉?
想起这里,秦桑忽然也有点难受,垂下头不再说话。
何程正自己提起了亦歌,就顺便问秦桑:“你和亦歌呢?你和亦歌又是怎么回事?”
秦桑瞥了一眼一边的葛奕,他正靠在沙发上,听他们说话。
秦桑偏开视线,没说话。她总不能告诉何程正实情吧?又不能说和薛淋默的情况差不多。
何程正见她不作回答,看着她说:“其实,你还是喜欢他的吧?虽然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秦桑没来得及开口,葛奕忽然呵呵笑了两声。秦桑听了顿时有些火,皱眉瞪他。他依旧笑得欢,把一条腿交叉着放在另一条腿上。见秦桑看自己,他笑得一脸好意地朝秦桑身后扬了扬下巴。
秦桑条件反射地转头往后看。曲向竟就站在离她还不到半米的地方,一只手几乎搭在了沙发靠背上,只稍往前伸出一点就能碰到她的头。
秦桑和何程正都吓了一跳。
何程正条件反射地站起来问:“你是?”
曲向也不理会他,直接越过沙发靠背,抓住秦桑一只手腕,直接把她从沙发上拎了起来。秦桑也配合地一挺身站了起来,只是动作太大,脚没站稳,又摔回了沙发,如此一来,她整个人都挂在了沙发靠背上。其实曲向扯她的力气倒不是很大,但配合上她一惊一乍的动作,倒反而显得他动作生猛。不少从这边走过的人都纷纷侧头,用一种‘这人太不怜香惜玉’的表情看他。
就连葛奕也跟着猛地站了起来,说:“喂,你慢点儿呀。”见秦桑没摔着,才开着玩笑说:“你要家暴也回家再说吧?这儿这么多人?优优呢?”
曲向可懒得理会他,留了一句:“去盥洗室了,你待会儿送她回去,我们先走了。”说着扯了扯秦桑,说:“走。”
葛奕被他搞得目瞪口呆。
秦桑倒不觉得怎么样,只是觉得自己朋友在旁边,挺尴尬的,于是朝何程正笑了笑说:“不好意思……”
曲向又猛地一拉她,把她拉离了原地。
身后的何程正隔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回答:“没……没什么。”
秦桑走到和曲向并排的位置。一边扯自己的手腕一边皱眉瞪他,“你发什么神经?放手!这么多人。”他这火发得莫名其妙,她只不过是和旧同学说了两句话而已。
曲向不肯放手,秦桑也只好不再扯了。一直等离开晚会,出了酒店,到了没人的地方她才猛地一抽手臂。秦桑抽得猛,曲向却抓得更狠。她猛地一用力,竟然还是没抽出来,两个人反而差点没站稳。曲向用手撑了一下旁边的车,手却还是没放开她。
秦桑急了,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曲向也不回答她,只是把她往自己的车子那边拉,然后塞进车里。
秦桑坐好,他绕到车子另一边上车,发动,起步,车子刷拉一下就离了原地。
两个人一路没再开口说话。
车子开离有一刻钟的时候,葛奕打电话给曲向。车子里面很安静,秦桑听到葛奕在电话那边开玩笑说:“喂,你这家伙不会真有家庭暴力吧?”然后语气变得正经起来,“喂!喂!”
曲向没解释什么就把电话挂了。
葛奕不屈不饶地又打过来。
曲向索性单手把手机电池给拆了下来,然后把分成三瓣的手机扔在脚边。
秦桑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手机,嘲讽地说:“他不是跟你挺熟的吗?还不知道你这人有暴力倾向?”
曲向忽然猛地一踩刹车把车子停下。秦桑被安全带猛地一勒,被肺叶里的气给呛到了,猛咳不止。
曲向转头,冷冷地看她,说:“我真想一把掐死你!”说完,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秦桑咳完了,从反光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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