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很在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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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很在乎你-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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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老见秦桑没反应,又说:“我知道,你这是学古代女人那种聪明贤惠,丈夫要娶个三妻四妾,她还帮着打点,帮着拉红线,举个例子,就像唐太宗那长孙皇后,一瞧她写的女则我就知道她是哪号人了,这样的女人可不仅仅是贤淑啊,其实还很聪明,知道怎么样才最得男人的心……”
贺老还在继续说,秦桑忍不住哈哈大笑。一手捂着嘴巴,一手在桌沿敲了一记,笑着说:“贺老!你行了啊,开起玩笑还没玩没了的,还长孙皇后呢。”
贺老也跟着哈哈笑,说:“开玩笑,开玩笑,不过想想,还真像那么回事儿。”笑完了才说:“哦,对了。凯萨东华那位亦总之后还找过你。”
秦桑笑容一僵,旋即笑笑说:“是吗?”
贺老把头往这边伸了伸问:“他认识你吧?”
秦桑顿时心跳加速,有些紧张。贺老倒是不追问了,淡淡地说:“他这两天亲自打了几个电话过来,而且每次都有意无意地提到了你,虽然没明着说是要找你,可我感觉他就是在拐弯抹角地打听你在不在。”说完见秦桑沉默,摊了摊手说:“哎……我老了,年轻人的事儿我又不懂。”他站起身朝外走,说:“我也就是过来跟你说一声的。”
秦桑回了神,随他起身,说:“谢谢你,贺总。”
贺总走到门口,回头朝她摆了摆手,出去了。
秦桑坐回位子,有些晃神,托着右手边的咖啡杯一时也不知道自己脑子在想什么。她果然不可能淡定到看破红尘、目无一切的地步,听到亦歌的名字她还是呼吸困难。
好难受!
秦桑到窗边把窗帘拉开,桌角的手机正好响起来。原来是曲向打电话过来。他不想住院,前天晚上挂完水又回了家,如今正在家里养病。打电话是来告诉秦桑他自己能下床了,到外面吃点东西就行,中午不用她回去。秦桑想想说:“好,你走路小心点。”
把手机放回桌上的时候才想起来,如果亦歌真想找自己怎么就不询问她的手机号呢,两家公司毕竟有合作,他借机问一下她的手机号码甚至要一张她的名片又不为过,还不会惹人疑心。
想到这里,秦桑忽然有些烦躁,坐到椅子上把眼前的资料夹推得远点,趴在桌上不想动。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贺老忽然给她打电话,用手机打她手机。秦桑有点莫名,皱眉看了看对方办公室的方向按了接听键。
贺老说:“小桑,卡萨东华的亦总来电话了,我说有些事情我们运营中心的经理比较清楚。要不,我把电话转接到你这边来吧。”
秦桑还没说话,桌上的座机就开始响。
秦桑挂了手机,盯着桌上的电话犹豫了片刻还是接了过来。
电话通了,她说:“你好。”说完,电话两边就开始沉默。
秦桑最讨厌这种气氛,让人莫名烦躁,四处安静,像是只能听到自己心跳。她用不耐烦的语气又说了一句:“你好,请说话。”
过了会儿,电话那边才轻声冒了一句:“秦桑。”他声音平静,就和曾经喊了无数次的口吻一样,温温和和,清清淡淡,哪有半点不自然,和秦桑现在的心潮涌动形成鲜明对比。秦桑只觉得烦躁不已,冷冷地说:“你为什么要在我同事面前提我,你是不是故意的?你这人怎么这样?这样会让我同事误会的知不知道?”她朝电话里怒吼,激动得差点从椅子上站起来。
情绪激动的怒吼完却只听电话里忽然轻轻地呵了一声,“秦桑,你干嘛每次和我说话,都像炸了毛似的。”
秦桑忽然醒悟过来,这话说得一点不假,事实就是这样。她每次遇到和亦歌有关的事情心情就无法平静,像是炸了毛一样。不管她表面装得多淡然,而事实就是她心里根本放不下亦歌这个人,甚至这个名字。秦桑忽然觉得好无力,怎么这样?经过了四年时间,这个人却还是像在她心里扎着根似的。
亦歌在电话那边说:“秦桑,既然说上话了,我约你出来见一面吧,我有件事儿跟你说。”
秦桑说:“亦歌,你是不是觉得耍我很有意思?你明明就可以查到我手机号码,还故意用公司电话、故意在贺总面前提我。你什么意思,耍我?还有,我脑子有病才会见你。”
“秦桑……”
秦桑越说越烦,越听越急躁,“啪”地一声把电话给挂了。她就炸了毛了,怎么着?没出息就没出息,那也是她自己的事儿,与旁人无关!与他更无关!

第三十二章 不如

晚上加了会儿班,回去的时候曲向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脸色正常,秦桑把包挂起来,走过去比了比他的额头说:“怎么样?已经退烧了,明天要去上班吗?”
曲向又翻了一页报纸,然后随手把报纸扔在沙发上,伸手搂着秦桑的腰,把她拉着坐到他的大腿上。
秦桑别扭地推了推他说,“还病着呢。”
曲向皱着眉,很不耐烦地说:“你要是不动,我就什么都不做了。”
秦桑果然不动了。
可曲向在这种情况下明显不是个正人君子。抱了会儿,就一个翻身把秦桑压在沙发上,铺天盖地地吻起来。
直吻得秦桑呼吸不畅,喉咙哽得厉害,都有点想吐了,他才放开,然后若无其事地重新拿了报纸开始看。
秦桑喘了会儿,撑着身子坐起来。又不能说什么,最后只能忍气吞声,瘪瘪嘴走开了。
曲向第二天便去公司上班,本倒是一切如常,从他身上丝毫看不出是大病初愈。直到下午的时候,秦桑才注意到今天一天都有人窃窃私语着。秦桑留心去听,听了个大概。原来说的是曲向和优优,说是两个人还蛮配对的,男才女貌,有发展空间。还说两个人中午一起出去吃饭了什么的。
等秦桑经过时,他们又纷纷住口,不说了。
秦桑心想着,优优这事儿怕是黄了。曲向请人吃饭一般都没什么好事。
果然不出所料,优优下午回来的时候眼睛有点泛红,大概是哭过。
秦桑去曲向办公室的时候发现曲向一切如常,拿着文件在看,像是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似的。秦桑在心里叹口气,也就当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放了东西就走开。
没想到,优优快下班的时候又来找秦桑。两个人站在茶水间里谈了会儿话。优优原本眼睛红肿才稍稍消了点,和秦桑面对面站了一会儿,又重新红了一圈。
秦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优优说:“我不知道他有未婚妻,早知道也就不做这种丢脸的事情了。”
秦桑这倒有点吃惊,曲向有未婚妻的?她怎么不知道。
是曲向为了拒绝优优随便编出来的借口吗?
可想想又觉得以曲向这冷漠的性格一定不屑做这样的事情。
优优又没理由骗自己。那……曲向果真是有未婚妻的?
秦桑心头忽然一颤。曲向有没有未婚妻自己原先也不在意。可是他有无未婚妻,自己这身份本质上就有了很大区别。没有未婚妻,她不过是他情人,或许还是众情人中的一枚。要是有未婚妻,她和曲向岂不成了偷情?
秦桑越想越惊悚,她本来就觉得自己现在这副样子活得够丢人现眼了。要是再多个偷情的臭名,她还活不活了?
优优还在对面惆怅,吸着鼻子说:“曲向似乎是很喜欢那女孩子。说到那女孩子的时候,我和他说一句话,他就走三次神……我问他他是不是很爱她。他竟然很认真地跟我说,爱,很爱。还说,可惜那女的不爱他……你说怎么会有女人不爱他呢?我就想不明白了,要是是我,他只要能爱我一点儿,我就把什么都交给他了。”
秦桑随口说:“感情这种事情本来就不是人能控制的……”心里却在想:曲向喜欢的人?除了他自己他还会喜欢什么样的人?
正走神的时候,优优忽然上前搂着秦桑的脖子,失身痛哭起来。
秦桑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才站住脚。除了薛淋默和曲向,好久没人把自己搂这么紧了,秦桑一时有些恍惚,竟有种被别人接受的错觉,大概真的是孤独太久了。
秦桑忍不住伸手去抚优优后背,低声安慰:“都过去了,你人生里还会出现很多很多的人,曲先生或许并不是最适合你的那个。”
优优呜咽着说:“可我最喜欢的人已经过去了,我错过了最好的,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感觉了。”
“别这么讲!”秦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了,皱眉考虑了会儿,咬牙说:“其实曲先生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你也不是很清楚吧?他也并非如你想象的那么好,男人的恶习他也有……”
优优吃惊,站直了盯着秦桑看,等她下文。
秦桑原本只是一时口快,如今忽然想起曲向的为人,竟忍不住想黑他几句。自嘲地笑了两声,看着优优说:“你也知道,老板和底下女员工难免会有点私情,就拿我来说,我在曲先生身边呆了这么久,从法国到国内,我和他确实也有点交情,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年轻就升到这么高层来。”秦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只是说得更委婉了一点。职场上这样的事情也是再正常不过的。只是,秦桑没考虑到优优只是个刚接触社会的小姑娘,对这样的事情还无法平心接受。
优优想了好一会儿,才想明白秦桑说的是什么意思。大惊失色,往后退出一步,吃惊地看着秦桑:“你的意思是说,是说,你和曲先生有过那种……关系?”
秦桑往优优那边走了一步,却发现优优往后直退。
秦桑只好站住脚,闭了闭眼说:“所以说啊,你心里那个神一样的人,其实也就那样……他和其他坏男人一样,也好色,也常在外觅食,他只是会掩藏,会骗你,你还想嫁给这样的男人吗?你觉得嫁给他会幸福吗?”
优优捂耳朵,直摇头,“不会的,我不相信……我不信。”
秦桑没想到她反应会这么大,连忙收了声,不再说曲向的坏话。
优优却是被刺激到了,抬头尖着嗓子问秦桑:“你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亏我还相信你,你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秦桑不顾自己声誉说这些话,原本就是为优优好,想让她死了对曲向的心,免得最后受伤害的还是她自己。可优优却是一点都看不出她好意,秦桑这下也有点来气了,“哼”了一声,没好气地说:“我凭什么要告诉你?”她本来也不算什么好人,自然也不奢望让人觉得她是好人。既然优优不认可她的看法,她自然也懒得在多嘴,憋了憋嘴,离开茶水间。
才离开几步,茶水间里就传来杯子砸在到地上的声音,过了会儿,优优从里面冲出来,直接越过她,冲出了公司大门。
公司里的人一个个停下手里的工作,直朝秦桑和优优的背影打量,窃窃私语,低低地讨论:咋回事儿?情敌公开对决啦?
葛奕放下手中的事,皱眉瞥了一眼秦桑,喊着“优优……”追了出去。
秦桑呆站在原地,一时无语。不失落是不可能的,明明小姑娘刚刚还搂着自己哭诉,一副把她当自己人的样子,可转眼却成了苦大仇深!
可是,秦桑确定,她刚才说的话确实是对优优有好处的。
心里放着曲向这样的一个人,恐怕很难幸福。还不如失望,还不如忘掉……

第三十三章 明明

追着优优出去的葛奕快下班的时候又回来,拦在秦桑面前说:“下班后能请你喝一杯吗?”
葛奕这个人平时总是嬉皮笑脸,没个正行,这次倒是一本正经地板着张脸。秦桑本能觉得他没什么好事想拒绝,可又觉得事情总是要解决的,自己这样老躲着他也不是办法,恰好此时曲向正在和其他几位高管开会,暂时还不结束。秦桑索性也不推脱,说:“我收拾下东西,到楼下咖啡馆见吧?”
秦桑收拾了东西下来,葛奕果然已经坐在咖啡馆里等她了。
秦桑走过去,坐下直接开口问:“优优说了什么吗?”
葛奕打发了服务员,说:“你和优优说了什么,她就和我说了什么……但我今天找你,和优优无关。”
秦桑抿着唇笑了笑说:“嗯……我想想,我和优优说了什么啊……”
葛奕见她故作沉思,知道她在装傻充楞子,面色一沉,道:“秦桑!秦小姐!你到底怎么样才肯离开曲向?怎样才肯放过他?”
秦桑也沉了脸,问:“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赖着他不肯放吗?你有没有搞清楚事情真相!是他!是你好朋友曲向,他不肯放过我!和我有什么关系,有本事你去找他啊?”
葛奕要是能听得进秦桑的说法,两个人就不坐在这里了。在葛奕眼里秦桑就是个看着曲向有钱就死皮赖脸赖着他不肯放的女人,不管她心里怎么苦,怎么恨,他都看不见。听到秦桑这些话,他只觉得好笑,讽刺地问:“你要是巴望着离开曲向,为什么要告诉优优你和他的事儿,为什么要让优优和曲向闹翻。”
秦桑怒极反笑,摊着手说:“好,好,是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早知道这样,我死也不会说那些话。”
葛奕扯着嘴角,斜着眼睛,冷嗤一声说:“说都说了,现在说这话有什么意思。”
秦桑直视他的冷眼,冷笑着说:“你的意思是说,我要为他们终究没能有情人终成眷属负责喽?那真是对不起,没能让你做得成这个红娘!”说到最后声音有点尖锐,不是她不顾形象,实在是觉得自己委屈的可以。按照葛奕现在的意思,优优之所以没和曲向走在一起就是她和优优说了那番话才破坏了两个人的感情。操!哪门子的歪道理?他还真看得起她。
秦桑的声音引得周围不少人侧目,葛奕大概这才注意到自己现在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连忙放低了声音,说:“秦小姐,我不是来和你吵架的!我觉得有些事情,我们需要清楚地说明白,然后解决掉。”顿了顿又说:“秦小姐,其实,在你回国之前,我已经对你……有所耳闻了。至于是从哪儿听说的,你不用知道。据我所知,你在曲向身边至少四年了,你觉得你们两个人能走在一起吗?以后能一起生活吗?”
秦桑有些吃惊,不是吃惊别的,而是吃惊葛奕连她在曲向身边呆了几年都这么清楚,她皱起眉头,看向葛奕:“你怎么知道我的事情的?曲向不会告诉你,他绝对不会告诉国内的朋友关于我的事。”
葛奕说:“我说了,你不需要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
“不,我要知道!”秦桑却抓住这个问题不肯放,因为她觉得这件事对她来说是奇耻大辱,别人是以什么途径得知的,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知道的,谈论这件事是以什么口吻对她来说很重要。
葛奕却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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