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侠南宫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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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侠南宫鹰-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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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伸手抓向铁栅门,那手臂粗钢条的确不同凡响,硬是不弯不动。
  范通道:“要板断铁条,得功力盖世才行。但若碰上百炼精钢,照样无效。你既然想扳
断,倒不如往上扳推,毕竟铁栅门是往下掉落的,唯一扣住铁门是上头挡了铁条或石块,那
东西经过震动,会出现空隙,只要有空隙,即有机可乘。”
  他将长年开门经验说出。
  南宫鹰但觉有理,逐双手揪住铁栅往上拖顶。果然发现两寸空隙,或许如此上上下下震
动,当能撬开顶头关卡吧。
  在无计可施之下,两人只好以最笨方法进行破门计划。
  一连七天努力,铁栅门好不容易出现拳头大小般空隙,这难免让两人升起希望。但熬了
七天七夜不能脱困,两人心神上已显得极大压力。
  再过三天,效果竟然出奇少,莫非铁栅关卡已顶住更硬东西?亦或是自身体力功力已透
支而在衰弱之中?
  南宫鹰忽有想法:或许该练练神经老人所传心法吧?一但功力增强,破门而出之希望自
是更加浓厚。至于那所谓可能神经错乱之事,也就练一步算一步,但觉脑门有所异状,停下
来便是。
  心想定,他立即盘坐于地,开始练起怪异内功心法。
  范通皱眉:“性命攸关,公子还有心练功。”
  南宫鹰道:“我修的是奇异神功,能在短期之内增加功力数倍,或而真能突破困境,你
稍安勿躁,端看奇迹便是。”
  “不看行吗?”范通苦笑:“可惜我连打坐练功机会都没有……公子不是说方总管在您
半月未归之下,会前来救人?现在时间也快差不多了吧?”
  数数墙上划痕,也已超过十划,加上前几天赶路,时间该差不多吧?
  南宫鹰道:“就是方总管要来,我们才要努力通知他,否则他怎么救人?”
  范通道:“倒是有个方法可以传出消息,却不敢保证撞对门!”
  当下发出老鼠叫声。没多久,铁栅门外已溜来一只老鼠。南宫鹰但觉他名堂不少,遂移
位左墙,让老鼠摸进囚室,范通一手抓起,呵呵直笑:“公子,现在要写什么字?越简单越
好。”
  南宫鹰道:“就写个‘囚’字好了。”
  范通遂拿出小刀,往老鼠背面剃去,剃出“囚”字模样,始捏其肚皮,痛得老鼠尖叫,
一放手,没命已逃开。
  “一只不够,多弄几只,消息准能传出去。”
  于是,范通不断以叫声引来鼠辈,后以同样手法剃毛写字以传消息。
  南宫鹰则勤练秘功心法,但觉每练一次功力即增强几分,虽然脑门感觉酒醉般轻飘飘,
却仍神智清楚,并无走火火魔倾向,他始敢继续练习。
  三天又过,范通足足放出百只老鼠以上,放到后来,干脆将衣服撕下,写上更明确被囚
之事,以绑在老鼠腿部,期望奇迹出现。
  其实,方君羽早在三天前即已赶抵铜城八村,然而朱铜城说及南宫鹰为追铁虎早离开
了。
  方君羽虽疑惑,却找不到证据,遂暂时撤退,暗中调来左无忌、石刀、石木等人进行搜
索。
  果然在山坡上找到青云宝马,方君羽欣喜不已,要宝马引路。
  此刻,说什么,方君羽再也不肯退开。
  朱铜城也不甘示弱,引领弟兄挡在山脚下。
  方君羽冷道:“希望朱公子给个交代,南宫少堡主去了何处?”
  朱桐城冷斥:“不是说过他已追铁虎去了!难道你们以为我会藏人不成?”
  方君羽冷道:“宝马不骗人。主人不走,它一定死守。”
  朱铜城斥道:“我的话连那畜牲都不如?简直笑话!”
  方君羽为主人安危,话声渐硬:“既然公子是清白者,为何木让我们搜山?”
  “笑话!”朱铜城怒道:“这是我的地盘,你们凭什么搜?谁敢搜,我立即要他狗
命!”左手猛扣腰下赤阳宝剑,更形嚣张。
  方君羽不为所迫,冷斥:“别忘了,铜城十八村还是老堡主送给女儿当嫁妆。必要时,
飞鹰堡照样可以收回来!”
  朱铜城怒红着脸:“有胆就放马过来,我看你们如何搜去!”
  摆明来硬的。
  方君羽一时不知该不该下令搜山,若真如此,必定引来杀戮,若能救出少堡主,还值
得,若救不出,岂非得不偿失?
  正在犹豫之际,青云宝马轻嘶起来,猛往左山脚奔去。
  左无忌但有异,立即追前。
  忽见宝马猛追一只山老鼠,他眼尖,发现老鼠背上被剃毛,似有字,心念一闪,伸手猛
用吸字诀,将老鼠吸于手中,不但发现“囚”字,更发现绑于腿上布条,虽是泥污泛黑,他
仍急于打开,瞧及字迹,脸色大变:“禀总管,少堡主在右矿坑第四洞!”
  不等命令,伸手一挥,猎鹰五十骑蜂拥而上,虽山坡陡峭,照样突冲奔掠而过,救主心
切之心可见一斑。
  方君羽更是激动:“好个朱铜城,连自家人也敢陷害!上,谁敢抵抗,一律制服!”
  猛一挥手,飞鹰弟兄个个奋勇攻击。那股霸气,直若进攻三虎城之延续,任铜城铁骑厉
害,此时亦倍感压力,何况对手几近多出一倍,几乎难以抵挡。
  朱铜城心知论实力,飞鹰堡要强许多,为今之计只有擒贼擒王,先制住方君羽等人再
说。
  当下想喝,赤阳宝剑出鞘,一道赤光闪动,让人目眩,方君羽一时不易瞧清对方身形,
只能易攻为守。
  然而赤阳宝剑就是厉害,剑光一挥,猛将方君羽手中长剑砍成两截,惊心中,方君羽喝
令大军全往右山洞挤去。
  自己不敢硬拚,丢出断剑手把,挡那朱铜城一下,伸手抽向马鞍早就准备用来对付赤阳
宝剑的大铁棍,斜掠而起,弃马掠向山林,直追矿坑。
  朱铜城岂肯让人走脱,急急追掠过去。
  他武功乃得自华山派,虽未及真传,却也有了八分火候.奔掠之间,竟然毫不比方君羽
差,紧盯其后猛杀过去。
  虽然左无忌引军领前奔向第四洞,但他从未来过此处,竟然搞错,以右向左数,攻向深
矿坑,却不见人影,心知有诈之际。
  方君羽已喝来,指明炼铜之洞,他赶忙调头,幸好猎鹰骑士五十骑个个骑术精良,武功
了得,猛转目标之际,照样赶在敌军之前钻入山洞。
  朱铜城却仗恃宝剑,一路杀入内洞,凌空腾掠截来,硬将左无忌、方君羽拦下。他奸邪
冷笑:“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任何一人也别想走脱此洞半步!”赤阳剑大肆
砍杀,追得两人手忙脚乱。
  方君羽不得不挥棍挡去,幸而此根够粗够重,宝剑想砍断,还得两剑砍中同位置才行,
一时间终把朱铜城攻势拦下。
  他急喝:“快搜,大声喊叫!”
  飞鹰弟兄立即冲向秘洞,不停叫喊。
  被囚在深处之南官鹰和范通猝闻喊声大作,登时欣喜,救兵果然赶来,两人急忙回话,
复欺向铁栅门,不断拖举,想拚出一道缝隙以脱身。
  外头飞鹰弟子忽闻少堡主叫声,顿感兴奋,拚命挤钻秘洞以能把人救出。
  朱铜城不禁暗恨,为了表示自己铁栅门奇硬无比而忘了再筑石门以挡住声音,如此串连
之下,什么秘密也保不住。
  当下甚是喷怒,赤阳剑猛劲再砍过来,猝将方君羽手中铁棍砍成两段。
  方君羽一愣,他没想到粗厚铁棍仍奈不了几剑,就只这一愣之际,赤阳剑奇快无比砍
来。
  左无忌猝见他身落险境,赶忙轰掌将他打退,赤阳剑闪光而过,在其左肩开了一道三寸
长伤口,痛得他咬牙硬撑。
  石刀、石木见状,双双围过来,以四敌一,想困住朱铜城。
  如此一来,任朱铜城宝剑再厉害,在对方竟以重铁棍对付之下,他半月前又受南宫鹰一
掌,伤势并未完全康复。
  此时拚命施展,照样耐不住四人联合攻势,尤其对方不断凌空发掌,打得他又怒又火,
只好急叫铁虎出来帮忙。
  那铁虎早躲在暗处,他本想伺机而动,亦或见风转舵,再决定是否现身以对敌,然而朱
铜城已叫他出来,他再不现身,恐怕将来更树强敌。
  还好,他评估过情势,只要自己参战,对方想赢并不容易,当下猛喝,降虎掌尽劈而
出,相准石刀、石木两兄弟背面即轰。
  石刀、石木兄弟俩但觉背后生寒,心知掌劲已至,然而在腹背受敌之下,处境十分不乐
观。
  两人猝而落地打滚,一左一右闪动,复而背背相贴,石刀转身硬接铁虎一掌,石木猛挥
铁棍捣向朱铜城,反击敌方以自保。
  但见铁虎掌势轰来,他虽然有伤在身,但能身为一帮之主,功力自不俗,一掌打去,迫
得石刀闷呕鲜血,扑向石木,幸而石木用力抵挡,他始免于倒摔地面。
  朱铜城趁机三剑砍来。连断石水手中铁棍,眼看就要砍下其双手,左无忌又自大喝,铁
棍反挡过来,迫截宝剑砍势,石木得以抽手倒退。
  朱钢城一击不成,怒气全落于左无忌,冷森厉喝:“我就先砍你颈上人头!”赤阳剑疾
劲猛砍不止,直若滚动太阳,红光大作。
  左无忌可不想硬斗,猛地喝令手下飞镖、石块伺候.一时暗器满天飞,打得朱铜城哇哇
大叫,却不得不回剑自救。
  左无忌更见好方法,赶忙盘据烈火堆,将那火红铜浆一勺勺泼向朱铜城,迫得他更形狼
狈。
  他一剑射出,灼热钢浆四散开来,有若雨点溅得他唉唉痛叫,衣衫溅烧事小,要是变成
麻花脸,那可千万划不来。
  他不禁喷怒,决心逃避这要命银浆,引人入洞再行杀害不迟。当下挡去三把铁棍,一个
掠身,钻往左侧秘道。
  方君羽岂能让他走脱,赶忙喝叫,一马当先追杀过去。
  忽闻内洞传来哀叫声,心知方才赶往洞中搜索弟兄正被朱铜城杀害中,他惊怒不已,急
喝:“全部避开,不必抵挡!”
  飞鹰弟兄得令,立即避向暗处,但朱铜城似有意杀鸡做猴,仍不断宰杀飞鹰弟兄以泄怒
气。
  一时内洞惨叫连连,传入南宫鹰耳中,简直像捅自身嫩肉般痛苦,他尖吼:“朱铜城你
敢——”猛拆铁栅门又不可得,急如热锅蚂蚁。
  忽有飞鹰弟子冲找过来,见及南宫鹰登时欣喜,直道在这儿在这儿!
  南宫鹰为弟兄焦急,急问:“战况如何?”
  飞鹰弟子面色吃重:“敌人有宝剑,伤了不少弟兄!”
  “快替我开铁门!”
  那弟兄赶忙往四处寻去,然而却找不到开关,忽又惨叫连连,南宫鹰简直快疯狂,登时
尖声大吼,猛拆又拆,铁门轰轰作响,却只能拆出两个拳头空隙。
  他一时急疯,举掌猛打地面,轰然一响,石屑乱飞,地面立即,凹出深洞,竟然可钻人
而过。
  范通见状欣喜不已:“若知道地面没理铜壁,早就可以脱困了。”
  眼看南宫鹰已爬出去,他赶快如法炮制,双手顶高铁栅门,顺着地凹洞钻爬出去,直追
南宫鹰向敌人。
  南宫鹰追往惨叫处,忽见一道红光欲砍本门弟子,怒得他一吼,双掌凝足十二成功力,
猛欺过去,厉吼着:“你敢!’劲风啸起,涌若狂流,竟往对方打击。
  朱铜城正杀得起兴,哪想到南宫鹰竟然突困而出,正觉此人掌力雄浑之际,想躲避已是
不及,硬被击中胸肩,打得他闷呕鲜血,倒控石壁,掉落地面。
  “南宫鹰?”朱铜城瞧及来人,惊心不已:“你怎么脱困的?”
  “你那烂铁门去锁别人吧!”南宫鹰猛欺过来,发拳连连,迫得朱铜城节节败退。“束
手就缚,饶你不死!”
  朱铜城但觉对方掌劲锐不可挡,暗处又充满敌军,方才退闪,仍被冷枪刺中左腿,如此
下去岂能活命。
  当下他猛一咬牙:“这笔帐,以后再算!”登时反剑攻向飞鹰弟兄,准备逃之夭夭。
  南宫鹰深怕弟兄受伤,猛追不舍,并急喊弟兄闪退,朱铜城得以顺利躲逃。
  此秘道乃他所筑,他自知何处藏有退路,东掠西转之中,就要把人甩掉,幸而南宫鹰轻
功了得,这家伙左腿又带伤,任他何转,总径出血迹破绽,他得以紧盯目标,一路连往宫殿
那头。
  朱铜城猛地冲出,复见外头照样围满飞鹰弟子,想脱身并容易,尤其南宫鹰简直如附骨
之蛆,紧咬自己不放,当下利剑削断三把长枪,冲破警戒线,不往外冲,反往内殿里逃去。
  南宫鹰追出,见其逃路,暗道不好,追得更急。
  只见得朱铜城急急穿窗掠门,猝而撞进一间雅轩,里头登时传来了姑娘惊叫声。南宜鹰
更叫不好,狠命冲进。
  “不准过来,否则我杀了她!”
  朱铜城竟然押着一脸病容的南官明珠当人质,遍得南宫鹰不敢跨越雷池一步,他怒斥:
“你这算什么男人?快放了她!”
  见及妹妹一脸哀怨泪水盈眶,他心如刀割。
  朱铜城冷笑:“男人也要活命,退出去!”宝剑猛往妻子颈压去,吓得南宫鹰急忙退向
门口。
  “放了她,你走就是!”为了妹妹,南宫鹰必须牺牲任何代价。
  “我才没那么傻,先让我走,再追杀我?”朱铜城冷笑:“给我退到大厅前,召集所有
飞鹰弟子退出铜城十八村,然后准备一匹快马,听到没有?”
  南宫鹰立即点头:“妹,不要怕,哥一定救你出来。”
  “哥,不要管我……”南宫明珠直落泪,她似乎不想活。
  朱铜城突然以剑背后打她脑袋,怒骂:“贱女人,你是我老婆,竟然帮着外人坑老
公?”
  南官明珠被敲得全身发抖,牙关猛咬。
  南宫鹰感觉出妹妹疼痛,疯狂厉吼:“你敢——”身上银子打过去,还想欺身收拾这富
牲。
  朱铜城急忙挡掉银子,但见对方欺来,惊心动魄想退,赶紧扣到再通南宫明珠,厉笑
道:“不要命是不是!”
  南宫鹰终究无可奈何,怒斥:“你再伤她,永远别走出大漠一步!”说完转身离去。
  朱铜城自知南宫鹰行事霸狂已极,弄不好,真的走不脱,当下拖着南宫明珠直通大门,
谑笑声却不断:“贱女人,你解脱了,只要好好合作,过了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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