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香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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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香谷-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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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一击,还是以三敌一局面,如是以一敌一,那后果就更不堪设想,但是文玉旬有没有施出全力?就非局外人所知了。

铁牌令主道:“这小子好深的内力!”

银牌令主沉思有顷,道:“看来咱们硬拚是不行了!”

铜牌令主道:“三三归元,四象化一!”

银牌令主闻言闷声不响找来一大把树枝,只见他在地上双手乱挥,剎时把树枝插了一大片!

他插好之后才对文玉旬道:“文小子,掌法咱们领教过,你敢撞撞这片树枝么!”

上官琼的叫道:“文大哥千万不要上当,他们一定布的什么阵式?

文玉旬笑了笑道:“我知道!”

铁牌令主冷哼道:“小子既然知道,便该进阵一试!”

文玉旬星目异采一闪,冷哼道:“那是当然!”

铁牌令主一打招呼,三人纷向树枝丛隐去,剎时踪迹不见!

上官琼一掠而上,道:“文大哥,你瞧出些所以然了么?”

文玉旬道:“此阵极像八卦,可是中间布置又有些不对!”

欧阳铿道:“既然弄不出所以然,最好就不要冒这个险!”

文玉旬摇头道:“我自有办法破他,你们就在这里等我!”

正要跨步而入,上官琼忽然把他一拉,说道:“文大哥且慢!”

文玉旬道:“琼妹有何见教?”

上官琼道:“文大哥是否已看清楚,他们三人隐入树丛之后便踪迹不见,只怕其中有诈!”

文玉旬沉声道:“琼妹放心,他们难不了我!”

忽听铁牌令主叫道:“小子好大口气!”

只听人说话,却末看到人在何处?

上官琼和欧阳铿更是耽心,但文玉旬一生从不示弱于人,微微一笑,道:“琼妹铿弟放心,我已有破阵之法!”

事实上他对眼前是什么阵式都不知道,遑论破阵之法,此言不过安慰上官琼和欧阳铿而已。

上官琼和欧阳铿究竟见识稍差,更加之两人都十分相信文玉旬,上官琼道:

“只要文大哥说这句话我便放心了!”

关切之情溢于言表,文玉旬不由大是感激。

欧阳铿道:“文大哥快去快回,我们在这里等你好了!”

文玉旬笑了点头,举步垮了进去。

谁知他步子刚刚跨入树丛,眼前景像忽地一变,放眼所及,只见四周一片阴森气象,登时为之一呆。

只听铁牌令主嘿嘿的道:“小子,现在你可是来得去不得了!”

声音就在右边响起,文玉旬大步一跨,呼地一掌劈了过去!

以文玉旬功力而论,若是铁牌令主真在发声之处这一掌击出,铁牌令主即是不纷身碎骨,身子起码也会被震飞,岂料他这一掌竟如右沉大海,渺无踪l影!

文玉旬暗暗吸了一口气,心想这真是碰到鬼啦!

忽又听到铁牌令主又在左边嘿嘿笑道:“小子,我在这里呢!”

文玉旬道“你在捣什么鬼?”

铁牌令主道:“你管我捣什么鬼?你有本事便过来!”

文玉旬怒道:“你当我不敢过来!”

“呼”地一声,身子已跨空而起,直向铁牌令主发声之处罩落。

以文玉旬的轻功,莫说这点距离,就是再宽十丈,文玉旬也能一跃而至,怎知今天的确有了鬼,当文玉旬身子一落之时,四不里那里有人影?

他暗暗的道:“真是怪事,难道他有飞天遁地之能不成?”

一急及至,不由猛然醒悟,忖道:“我真是上了他们大当,只顾追人,却忘了把眼前的阵式观察一下!”

铁牌令主又在前面说道:“嘿嘿,小子,你瞎撞些什么?”

文玉旬已定下心来,再不理会铁牌令主的话。

他仔细观察阵式,但见此阵似八卦又不是八卦,似四象又不是四象,不由征在当地,半响作声不得!

外面的上官琼和欧阳铿只见文玉旬在阵里连连发掌而时明明看到铁牌令主就在左边,偏偏文玉旬又出掌向右边举去,两人都不由为之心中大急。

欧阳铿不解的道:“琼姐,为什么文大哥都看不见他们呢?”

上官琼道:“这是一种幻象,我们在外面,文大哥在里面,双方的观察大不相同!”

欧阳铿仰起小脸道:“你知道这是什么阵么?”

上官琼道:“此阵十分繁复,你只要看阵中隐隐升起那片青烟就知道了!”

欧阳铿别颈望去,他功力稍弱,却看不出一个所以然,不禁摇摇头道:“这就奇了,我什么也没看见呀!”

上官琼道:“也许你功力稍差,所以才看不见什么?只是文大哥这一进去,吉凶难卜,这却怎生是好?”

欧阳铿抓抓脑亢道:“琼姊,你若没法可想,我就更没有办法啦!”

上官琼一脸性急之像,欧阳铿也是一脸性急之像,可是急有什么用,两人依然想不出一点办法来!

就在这时,一人悄悄走了过来。

这人正是那白衣书生,他俊美的脸上现出冷漠的笑意,一直快到上官琼和欧阳铿身边,两人方始发觉。

上官琼朝那书生望了一眼,道:“阁下何来?”

那书生道:“来处而来!”

上官琼微微一征,旋转那书生反问道:“姑娘,你和文玉旬是什么关系?”

上官琼冷笑道:“有答复的必要么?”

那书生点头道:“不错!”

上官琼道:“假若我不说呢?”

那书生道:“那么文玉旬永远说出不了树阵!”

上官琼征道:“你识得那是什么阵?”

那书生笑了笑道:“当然!”

上官琼道:“阁下既识得那阵,便请相救文大哥如何?”

那书生摇摇头道:“姑娘未答复在下问题之前,请恕在下未便出手!

欧阳铿插嘴道:“你想知道琼姊和文大哥的关系安的是什么心?”

那美书生望了欧阳铿一眼,道:“好奇之心!”

上官琼征道:“好奇之心?阁下也认得文大哥么?”

那书生点点头道:“当然认得!”

上官琼念头一闪,道:“阁下和他有仇?”

那书生摇摇头道:“没有!”

上官琼道:“奇了,你打听我和文大哥的关系则甚?”

那书生道:“在下刚才不是说过了么?好奇而已!”

上官琼心想此人真个奇怪,别的事情不问,却单问我与文大哥的关系,只不知他安的什么心?

上官琼皱了眉头道:“你仅仅只为了好奇,鬼才相信!”

那书生微微一笑,道:“既然姑娘吝于赐告,在下只好告辞了!”

说着拱了拱手,放步行去!

上官琼贝那书生要走,不由心中大急,因为在此时此地,只有他识得此阵,他若一走,文玉旬不是要困死在阵中了么?

她心念一闪,当下忙道:“阁下请留步!”

那书生笑道:“姑娘愿意说了么?”

上官琼点点头道:“不错!”

她顿了一顿,又道:“其实,说起来我和文大哥不过普通朋友关系而已!”

那书生摇摇头道:“你们这样亲蜜,岂止普通朋友?”

上官琼美目一睁,道:“阁下怎知我们亲蜜?”

那书生坦然道:“不瞒姑娘说,两位行动在下瞧之已久!”

上官琼脸色一变,怒道:“瞧你还算一个正派人士,这样躲在后面偷窥人家行动算的那门子好汉!”

那书生似是有意要捉弄上官琼,伸出食指在脸上划了一划,道:“害躁了么?”

上官琼手掌一扬,道:“你再胡说八道,我可要你的命!”

那书生笑道:“别生气,难道你和文玉旬不够亲蜜,那我到树阵去告诉他,说你对他没有一点心意!”

上官琼心想那可要糟,他识得阵式,要进去更不是难事,他若果真这样做,文大哥一定会对我误会,一念及此,不由心中大急!

那书生见上官琼一双美目转来转去,情知她在想心事,笑了一笑,又道:

“怎么?你得承认和文玉旬亲蜜了吧?”

上官琼又羞又怒,但她迫于事实,只得说道:“我坦白告诉你,我们还谈不到亲蜜,只是相互很要好就是了!”

那书生终于逼迫上官琼吐出了真话,也不知为了什么于他突然呼了一声,转身就走。

上官琼呆了一呆,随即大叫道:“站住!”

那书生冷冷的道:“什么事?”

上官琼怒道:“你问我的话,我已坦白对你说了,你为什么不进阵去救文大哥?”

那书生晒然道:“救不救是我的事,你管的着么?”

上官琼脸孔铁青的道:“那么你刚才问我那话是什么意思?”

那书生道:“好奇而已!”

上官琼一听,登时有种被侮辱的感觉,全身发抖,一声娇叫,却的一掌直劈而出。

那书生冷笑一声,身子一幌,闪过一边。

上官琼满脸杀机的道:“好本事,你再躲躲看!”

娇躯前弓,手掌反伦,闪那间四面八方都是掌影,呼呼的劲风,只激的尘土飞扬。

那书生笑道:“你的掌法很不错啊!”

他嘴里这样说,手底下却是不敢怠慢,见招拆招,两人瞬息间,打在一起,而且斗的非常剧烈!

欧阳铿大声道:“琼姊加油,千万不要放过那坏小子!”

上官琼道:“我知道!”

说罢,攻势越来越紧,招招都是杀着,直是恨不得把那书生转眼劈在掌下。

那书生外表看是文质彬彬,实则武功甚是不弱,一任上官琼如何抢攻,都无法占到他一点便宜!

外面打的非常激烈,阵式里面的文玉旬却一点也不知道!

他只听到铁牌令圭在不远处说话,却就看不到人,不由心中暗暗纳罕,暗忖这是什么阵式,居然这等古怪?

他想了一想,率性坐在地上不再走动。

铁牌令主嘿嘿的道:“文小子,就请你休息一下也不要紧,反正你今生是出不去了!”

文玉旬没有理会,只装着没有听见。

铜牌令主嘻嘻笑道:“咱们走吧,就让这小子困死在这里!”

文玉旬也不理,因为他前此已捉弄几次,每次都落空,他知道这是对方诱敌之计,干脆来个不躲远比较好些。

就在这时,文玉旬听到右侧响起“沙沙”声音。

从声音上判别,顿然是一个人走动声音,他把眼睛微微睁起一条细缝,只见银牌令主正向这边接近。

文玉旬暗想你这小子若想偷龚,那可是自寻死路。

付念之间,那银牌令主已越走越近。

文玉旬揣度距离,银牌令主和自己最多不过相隔五尺,全身功力毕集,大喝一声,右手虚空抓去。

要知他这种“虚空抓物”的本领已练到十成火候,可说无往不利,虽知这次却落了空。

他五指抓出,只见周遭景物一阵激荡,那银牌令主的身子也不过幌了两幌,便踪迹不见。

文玉旬大惑讶异,说时迟,那时快,茫然两侧劲风大作,两股千钧重压已疾龚而至!

文玉旬呼了一声,身形斗然而起,就在他身形弹起之际,以掌已迅速拍下!

对方发动的快,可是文玉旬应变更快,只听一声闷哼,一人翻跌而出,另外一人身子一呛,向后退去!

文玉旬看的清清楚楚,那闷哼之人乃是铜牌令主,那向后退去之人乃是铁牌令主!

他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身子急骤降下。

他直朝铁牌令主降下,铁牌令主好象已受了伤,但他眼见文玉旬向自己罩下,急切间已不及闪避,双掌一扬,向空劈出两道狂台!

文玉旬哼了一声,手掌一压,下降的速度丝毫未减,一声大响过处,铁牌令主一声惨叫,口吐吐鲜血,向后便倒。

这时文玉旬身子已落下地来,他目光一扫,只见铁牌令主满嘴鲜血,脸如金纸,已自死去!

文玉句暗道:“可惜,可惜,我刚才一压之势可能力量用的大了些,眼睁睁一个活口就此送掉!

他目光一扫,想找钢牌令主下落,却已不知去向?

他不禁摇了摇头,暗想我现在可该怎么办呢?琼妹和铿弟还留在外面,只怕他俩都快要为我急死!”

……………………………………………

曹若冰《空香谷》第十九章

文玉旬的心性本极沉稳,这一想到上官琼和欧阳铿,心中渐见浮燥,向前走了两步,只见林木忿忿,四周光线暗淡,竟是没有出路。

他黯然一叹,只好退了回来。

蓦地,右侧一股劲风悄没声息袭了过来。

出手偷龚之人想是全力施为,发出的劲道甚是强大惊人,文玉旬正想还手,忽然心中一动,暗想我何不将计就计,假装受龚的样子,然后好将此人擒住?

他念随心转,功力遍布全身,人都假装向前穿出两步。

果然,偷袭那人见文玉旬身子一栽,只道他已被自己掌劲击中,嘿然冷笑道:“快还我两个拜弟的命来!”

敢情他正是银牌令主,说过之后,人已晃身而出,双手连扬,剎时拍出七八掌。

文玉旬晒然一笑,突然一个翻身,单掌直击而出!

银牌令主微微一征,这时才知上当,欲待闪避,为时已经不及,只得全力施为,两股气劲相触,银牌令主只觉胸口一热,“哇”的喷出了一口鲜血!

文玉旬得理不让,身子前欺,斗然一把将银牌令主抓到手中,银牌令主在震天宫也可说是一号人物,但此刻在文玉旬手中,就像一个小孩和大人相斗,丝毫也没有反抗之力。

文玉旬手指一曲,已点了银牌令主的穴道,然后往地下一摔,冷哼道:“你叫什么名字?”

银牌令主喘息了一会,始道:“老夫毕端便是!”

文玉旬道:“区区问你,你们宫主是不是吴一峰?”

毕端两眼骤然一翻,道:“不知道!”

文玉旬冷冷的道:“毕朋友,在这情形之下,区区希望你放明白些!”

毕端摇摇头道:“老夫真是不知,你叫老夫如何回答你?”

文玉旬道:“难道你没有见过他?”

毕端道:“见是见过,但从未看见他本来面目?”

文玉旬道:“这样说来,他终年都是蒙着脸孔了?”

毕端点点头道:“不错!”

文玉旬想了一想,再度问道:“我问你,有一个叫方功长的你可认识?”

毕端摇摇头道:“老夫从未听说这么一个人!”

文玉旬道:“毕朋友,你说的都是真话?”

毕端道:“你认为老夫有骗你的必要么?”

文玉旬哼了一声,道:“你对震天宫之事既然这么陌生,那么区区告诉你一两件十分重要之事如何?”

毕端征然道:“你告诉老夫什么?”

文王句道:“吴一峰和方功长乃是同门师兄弟,你知道么?”

毕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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