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覆笑傲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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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笑傲江湖- 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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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问天忙道:“属下不敢,教主事务繁忙,东方不败又善于伪装,才会被他所趁。属下身为神教左使,事先不能洞烛先机,事先又不能及时救援教主,累教主在地底囚牢内受十二年苦楚,是属下失职了!”

    任我行哈哈一笑,道:“向兄弟,我一直当你是自家兄弟,不要总是下属下属的,叫我听了老大不快,以后人前唤我教主,人后咱们兄弟相称!”,说完他又嘿嘿冷笑一声,道:“东方不败?好威风的名字,我囚居地底十二年,这世上可是变化极大呀”。

     他说着望了吴天德一眼,道:“在小南园时,我已听向兄弟说过你的事了,听说风老死在东方不败手中?你放心,他是你我共同的对手,这件事是你的事,也是我的事,有你和向兄弟助我,此事何愁不成?待杀了东方不败我便要你做我的神教右使吧,咱们兄弟齐心,好好做出一番大事业来”。

    吴天德听了大吃一惊,他虽有心与任我行联手,可是却不曾想过加入日月神教。吴天德是从后世来到这个时代的人,对于黑白两道的纠纷并不放在心上,若是刚出江湖时的他,说不定便欣然答应了,但他此刻深为华山剑宗掌门,若是加入日月神教,光是门下那些师兄弟们便不会答应。

    可是这任我行独断专行,若是断然拒绝,这个老魔头被拂了面子,一定甚是不快,吴天德心下沉吟,满桌子人的目光都齐刷刷投注在他身上,等他决断,霎时之间,室中再无半点声息。任我行似是成竹在胸,料定他会答应,只笑吟吟地端起粥来喝了几口,也不催促。

    过了好一会儿,吴天德才道:“教主美意,想我吴天德乃末学后进,如何能得教主如此青睐?日月神教乃天下第一教派,能做神教右使,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是何等的威风。。。。。。”,他说到这里,人人都以为他已答应,向问天、任盈盈都面露喜色。

    不料吴天德又道:“不过吴某现在身为华山剑宗掌门,一言一行,非只一人可以决断,只有辜负教主的美意了!”

    向问天、任盈盈听了不禁相顾愕然,要知日月神教左右光明使者非是教中立下大功劳的高手,是不会轻易授予此职的,任我行对吴天德如此高看,他竟脱口拒绝,不知任我行是否会勃然大怒,所以两人都是心下惴惴。

    任我行在地底囚居多年,脾气已大不如当年暴躁,闻言只是淡淡一笑,道:“我听向兄弟说风老是正大光明败于东方不败之手。风老的武功我向来是钦佩的,他既败于东方不败之手,想必东方不败已练成了我授予他的葵花宝典。。。。。。”

    说到这里,他苍白的脸上忽然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古怪表情,似笑非笑、似怒非怒,众人都不明其意。只有吴天德知道他是想到了东方不败必是已经自宫练习‘葵花宝典’,所以才露出这种古怪表情。

    只听任我行道:“东方迷。。。。。。嘿嘿,果然是个武痴,他谋夺了我教主之位时,尚未练过‘葵花宝典’,待他做了教主,摩下高手如云,原本不必再练这门武学,想不到他到底是忍不住学了”。

    
 

颠覆笑傲江湖 第九卷 嵩山大会 第九十四章 情蛊上错身(下)
章节字数:4941 更新时间:07…09…17 20:44
    众人听得莫名其妙,却不敢发问,倒是任盈盈忍不住道:“爹爹,听说‘葵花宝典’是我教教主代代相传的一门绝学,可是从不曾听说哪位教主练过,想必那门武学必是难练之极。东方不败能练得成,在武学上一定是极有天份啦,怎么听您的口气,那门武功倒是可练可不练的?”

     任我行自然不便对女儿说出那些事来,所以一笑道:“那门武学第一关甚是难过,稍有不慎便有走火入魔之虞,本教神功绝技甚多,所以历代教主都没有冒险练习这门武学”,他说到这里随即岔开道:“今日普天之下,人人都知日月神教的教主乃是东方不败。此人既练成了‘葵花宝典’,武功之高,当在我之上,权谋智计,更远胜于我。凭我和向兄弟二人,要想从他手中夺回教主之位,当真是以卵击石、痴心妄想之举。吴兄弟不愿加入我这空头的日月神教,原是明哲保身之事。”

    吴天德听他语气中暗带嘲讽,忍不住道:“吴某若是怕死,又怎么会不惜与东方不败为敌,救任教主出牢?只不过我虽不在意日月神教在江湖上的名声,但是门中诸位师兄,恐怕不易说服,因此我才婉言谢绝教主的好意。”

     任我行听了脸色一变,他一直以日月神教教主自居,最受不得日月神教受人蔑视,不禁双眉一剔,霍然起身,森然道:“日月神教在江湖上的名声很难听么?听说吴掌门练有道家先天气功,内家功夫已到了无极境界,你又身怀风老的‘独孤九剑’绝学,来日大放异彩、独步武林,自然不将本教、不将我任我行放在眼里了!只是不知你的‘元婴赤子、维我心灯’绝学,抵不抵得住我的‘三尸脑神丹’的厉害?”

    任我行自离开湖底,一直彬彬彬有礼,犹如一位长辈高人,但他桀骜不驯惯了,别人对他恭恭敬敬时尚能做出一副长者派头,这次被吴天德接连拂逆,昔日那种‘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狂傲不禁又显现出来。

    其实他现在也只是虚言恫吓,言下之意仍是认定吴天德贪生怕死,才拉上自已对付东方不败,他不肯加入日月神教,自然是怕背叛五岳剑派,受到白道武林人士的追杀,若是自已给他服下‘三尸脑神丹’,生命被已所控,他就肯加入神教了。

    任我行倒没有真的动手之意,而且他刚刚离开地牢,也还不曾制出‘三尸脑神丹’,吴天德武功不在向问天之下,那是一个极好的帮手,他怎么会自毁长城?

    不过‘三尸脑神丹’之名实在太过响亮,吴天德听了心中一骇,竟忘记了他刚刚离开地牢,身上不可能带着这种毒药,急忙闪身而起,怒道:“任教主,我们共同的敌人是东方不败,莫非因为我不肯加入日月神教,咱们就要自相残杀了不成?”

    吴天德对任我行的武功倒不怎么畏惧,虽然彼此不曾交过手,但是吴天德自信内功虽比不上他的深厚,但自已有融合了独孤九剑的天德一刀刀法,再配合回声谷的阴魂不散轻功,武功必不在他之下,只是如果真的闹翻了,如何带着蓝娃儿离开就成了大问题。

     蓝娃儿是用毒、用蛊的大行家,有关‘三尸脑神丹’她知之甚详,甚至比擅用此毒的魔教教主还要熟悉,深知所谓的‘三尸脑神丹’实是用蛊虫配合尸毒研制而出的一种变异蛊虫,一旦中了此蛊,克制的药效失去后,蛊虫发作,无药可救,惊骇之下,关心则乱,见吴天德霍然起身,似欲动手,旁边无人注意自已,忽地想起一件宝贝来,当下悄悄催动内力,一缕近乎透明的白线自她微张的口中飞出,直奔吴天德而去。

    任盈盈见爹爹和吴天德面面相对,不禁大急,急忙一闪身,拦到了吴天德前面,向父亲嗔道:“爹爹,人各有志,何必强求?咱日月神教高手如云,难道还选不出一个光明右使,若要人知道咱们的光明右使是被人硬逼来的,岂不叫人笑话?”

     她一拦在吴天德前面,蓝娃儿口中射出的那道白线正落在她的手背上,落下时看来就是清晰透亮的一滴水滴,一沾肌肤就立即渗了进去,任盈盈竟然恍若未觉。蓝娃儿瞧了却不禁脸色一白,张口结舌地说不出话来,只是大家都盯着任我行和吴天德,并无人注意她的小动作,更不曾注意她现在古怪的表情。

    任盈盈虽生怕父亲伤了吴天德,但对吴天德似乎瞧不起日月神教,所以才不愿加入的话还是有些不满,说着忍不住偏过头,幽怨地瞪了他一眼。这一瞥大有情意,吴天德全意戒备任我行突下杀手,却没注意。

    任我行倒是将女儿神色完全瞧在眼里,就坡下驴,哈哈一笑就势坐下,说道:“罢了,此事我们且不争论。”他说着奇怪地望了女儿一眼,道:“我记得你从小性子淡薄,最懒得理会旁人,怎么对这小子这般在意?”

     他想起方才女儿的神色,忽地恍然大悟,惊奇地笑道:“嘿嘿,女生外向,我的女儿长大啦!”,他虽是有些惊奇之色,但是对女儿有了心仪的男子显然十分开心,面上也有了一丝慈父之色,笑望吴天德道:“不过我的女儿可是名声不大好的日月神教教主之女,你要想娶她,难道就不怕你的师兄弟们不同意了?”

     任盈盈顿时俏脸绯红,娇嗔道:“爹爹,你。。。。。。你胡说些甚么?你再胡乱讲话,女儿。。。。。。女儿便不理你了!”,她话一出口,自已也是一惊。她虽对吴天德甚有好感,可是知道他早有妻室,因此一直不曾有过想嫁给他的念头,但方才突然之间,似乎对吴天德有了一种特殊的感觉,这时听到父亲的话,慌乱羞恼当中竟然还有一丝窃喜,一想起做吴天德的女人的感觉,芳心中竟然有些甜蜜的味道。

    吴天德也有些尴尬地道:“任教主,晚辈早已有了两房妻室了,你且莫误会!”

    任我行一晒,不以为然地道:“大丈夫三妻四妾实属寻常,我昔年也是妻妾成群,男人嘛,这个算得了甚么?你都三十好几了,要说没有过女人,那才有问题。不过我任我行的女儿,嫁过去是一定要做正室的!”

    任盈盈一跺脚,气鼓鼓地走回桌旁坐下,拿起筷子,重重地戳起一块馒头,那种轻嗔薄怒的女孩样子与她平时恬淡自然的风情大不相同,看得任我行、向问天相视而笑,心中更加认定二人之间早有情意。

    向问天趁势劝道:“吴掌门,教主年事已高,我老向也垂垂老矣,你若入了本教,做了光明右使,他日教主的继承人非你莫属。就算你嫌日月神教的声名不好,难道不能在你手中力加整顿,为天下人造福么?”

    吴天德听他这番话入情入理,想起日月神教的庞大势力,微觉心动,干笑两声道:“向前辈,你也知道白道中人对日月神教成见之深,晚辈现在不是孤身一人,凡事总须与本门弟子商议过后才好决定。”

    任我行自从向问天口中听说了这吴天德一身绝学,便起了招揽之意,方才见女儿似对他动了情愫,更加属意于他,听他口气有所松动,心中不由大喜,容色一缓道:“呵呵,这些事以后再说,当务之急,是要对付东方不败,来来来,我们先吃饭吧,回头我们再好好计议一番”。

    这一顿饭真是吃得别别扭扭,任盈盈始终不肯抬头,弄得吴天德也不自在起来,蓝娃儿自在那里魂不守舍,任我行边吃饭边听向问天向他细说神教内目前的情形,只有计歪歪眼见自已哪里都插不进嘴去,居然破天荒地关上了他那张滔滔不绝的嘴巴,只顾吃饭。

    饭一吃完,任盈盈就逃回了自已房间,任我行与向问天也自踱去一边继续讨论,吴天德瞧见蓝娃儿还呆呆地坐在那儿,不禁微感奇怪,上前拍了一下她的肩膀道:“小蓝,你怎么了?”

    蓝娃儿身子一震,猛地抬起头瞧了吴天德一眼,苦着脸道:“吴大哥~~~~~”,吴天德见了她嘟起的可爱小嘴,被她一声娇媚的叫唤引得心中一软,连忙道:“有甚么事你对我说,只要吴大哥在,一定帮助你!”

    蓝娃儿见室中无人,忍不住拉住他衣袖,可怜兮兮地道:“怎么办啊吴大哥,我的本命蛊没啦!”,吴天德吓了一跳,他虽听不懂蓝娃儿说甚么,不过听说本命什么的,那一定是极重要的大事,连忙在她旁边坐下,问道:“什么东西丢了?快告诉我!”

     蓝娃儿瞥了吴天德一眼,吃吃艾艾地说出一番话来,吴天德听了也不禁发起怔来。原来苗家养蛊的女子大多自幼在自已体内养有本命蛊,也叫作情蛊,本命蛊天生一双。成年之后若是遇到心仪的男子,便驱使一只本命蛊进入对方身体,从此两人生死同命,不离不弃。此蛊另有一项奇效,便是中了此蛊的人,终生不再受其他蛊毒役使,也不会再中其他的蛊毒。

    世上若说有什么解药能解开‘三尸脑神丹’中裹着的蛊虫,那就只有在中毒之前身怀本命蛊才行了。方才蓝娃儿一时情急,她原本就已将吴天德视作一生的伴侣,所以想也没想,便驱出本命蛊中的一只,不料却落在任盈盈身上,这蛊虫哪有那么高的智慧?竟然顺势钻了进去,寄居在她的体内。

    吴天德听了愣了半晌,想想觉得好笑之极,他不知这情蛊还有什么其他的特别效果,不会进了任盈盈的身子,从此她和蓝娃儿就成了同性恋吧?吴天德虽知不该笑,可是越想越觉得好笑,他强忍着笑意道:“那怎么办?同是女人中了情蛊会怎么样?”

    蓝娃儿道:“这情。。。。。。本命蛊在你们汉人来说,觉得奇妙无比,其实蛊虫都是一种比较特别的小虫子而已,它能在我体内长生,到了任姐姐身上原也没有什么,只不过。。。。。。只不过。。。。。。”,她吃吃地说着,脸色已经开始发起烫来。

    吴天德瞧见不禁吓了一跳,失声道:“这蛊既叫情蛊,不会真的能令中蛊者生情吧?难道她会爱上你不成?”

     蓝娃儿恨恨地捶了他一拳,嗔道:“你胡说些甚么呀,世上哪有那么神奇的蛊虫?如果有的话。。。。。。,唉!本命蛊一旦寻到寄体,就留在他身上再难唤得回来,若是寄体死亡,本命蛊也会死去,那时哪怕在千里之外,另一只本命蛊也会感应得到,便会立即死亡,它死时放出剧毒,它的寄体也会随之死亡,所以这蛊才叫做本命蛊,也叫做情蛊,就是说两个人从此性命相依,生死与共了”。

    吴天德听得呆住,喃喃道:“那岂不是说,如果任大小姐有了事,你也活不了了?”,蓝娃儿苦着脸道:“若只是这样,我也不怕,只是。。。。。。情蛊心心相映,我有什么样的感觉,任姐姐也就会有什么样的感觉,我若是。。。。。。喜欢了甚么人,那她也会感觉得到对那个人的喜爱,偏偏情蛊又控制不了人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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