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嗓音即使低沉,却透过空间在她心里被放大十倍,安若夏垂眸紧咬着嘴唇不出声,倔强执拗的模样只是遭来了又一次打骂,粗粗的棍棒敲打在身上,疼的她不自主的呼痛出声,眸底蓄着的泪珠在听到他怒气十足的话语时终于崩溃而下!
“洪金,你敢动她一下我让你全家陪葬!我穆以辰说的出就做得到!”
“只要她配合我就不会伤她,准备一亿现金,单独一人到西郊的废弃工厂里来,如果你敢报警,大不了大家一起玩完。”挂了电话,洪金缓了口气再给祁少羽拨了个电话,相同的话语,相同的现金数目,只是,祁少羽的脾气似乎比穆以辰还暴躁的多。
呵,两个亿,原来,她可以这么值钱。
安若夏苦笑,抬眸撞见洪金纱布缠绕的左腕时,下意识的问出口,“你的手?”
“妈的,老子打了个婊|子就被砍了一只手,臭三八,如果不是你老子就不会落到这种地步!”洪金抬脚便踹向她,沉闷的声响过后,安若夏苍白着脸色侧躺在地上,唇角却勾起让人毛骨悚然的微笑,“放手吧,你斗不过他们的。”
“你错了,穆以辰不是我的哥哥,我只是他买来的一个女人,他不会给你钱的。”安若夏无力的仰躺着,腕上的红痕清晰的刻在瓷白的肌肤上,如只待宰的羔羊,却又高贵孤傲的不容人亵玩。
“就算他不会,祁少羽这个单脑的小子总会的,一个亿,也够了。”洪金抬手看着缺失的空空手掌,仇恨在眉心渐渐蔓延开来,冷厉阴狠的眸光看着那几个雇来的人,“你,去车里把针和药拿来,敢动老子,老子就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
冷清的空气缓慢沉重的流动着,迷离的灯光织出绝望的色彩,没有任何多余的反抗,安若夏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一只注了海洛因的针头扎进自己的肌肤,沿着静脉侵入血管,侵入她的四肢百骸。
“怎么样,舒服吗?”
洪金笑得猥琐,安若夏无力的闭上眼睛,额头渗着冷汗,灵魂似乎脱离了肉体,轻飘飘的荡在云间,是轻松愉悦的,心里却又理智的抗拒着这种感受,这是毒,是无尽深渊的开始,这感受,绝不能贪恋……
挣扎,难受,徘徊,无止尽的累……
“她不会有事吧?”
一人担心的附在洪金耳边,见安若夏苍白着脸色蜷着身子,洪金浑浊的眼眸里没有半分同情,蹲下身探了探她的鼻息,继而冷冷的命令道,“给她松绑。”
……
市区到郊区的路程约两个小时,而穆家本就在市区别缘,约一个小时二十分的时间便能赶到,只是在那短暂的一个多小时里,适才苏醒的安若夏再次被强硬灌进了一杯水,一杯掺杂着春|药的水!
药力相抗,海洛因的毒瘾悄悄潜伏着散去,而春|药的毒却是在身体里肆意泛滥着,惹得她痛苦不堪。
热,如熊熊烈火燃烧着,灼烫着每寸肌肤,似能把人烧毁成灰烬!
“你们,这群混蛋!”
安若夏背靠着墙壁气喘吁吁的骂着,溢出喉间的话俨然变了另一番味道,透着无限的妩媚,生生的将人酥麻成骨水。
“穆三少的女人,老子倒想和兄弟们一起玩玩。”
洪金笑得阴戾,眸子里映着前面拿着方才被抢走的锋利匕首的女人,因为药效面色潮红的万分妖媚,婀娜的身段,真是让人想去好好蹂躏一番。
“该-死!”
鲜嫩的唇瓣被咬出血,强自忍着喉间处羞耻的嘤咛,抬手,银光折射着锋寒掠过眼眸,安若夏毫不犹豫的朝着自己的大腿刺去,顿时,理智逐渐汇聚成一处,越来越清晰,鼻尖,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残暴的让人失了本性……
094 那里怎么可以随便咬!【厚重大游轮,你们懂的!】
她自残的行为逼得上前的人不约而同的往后退了一步,洪金亦是一怔,继而阴狠的笑开,“你刺啊,就算你把腿刺残了,也解不了你身上的药效,还不如乖乖脱了衣服躺在地上让我们哥几个一起满足你呢。”
冷眸警觉的盯着前方如饿狼般的男人,安若夏强自撑起精神,唇角冽起一丝虚弱的苦笑,似乎穆以辰说的对,闲事管多了,对自己真的没什么好处……
也正如他所说,自己真的没什么本事,眼前,不就是这句话最好的见证吗。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身上的燥热再次蠢蠢欲动,足以将单薄的衣裳硬生生的碳化!
匕首自无力的指尖掉落,刀尖处的嫣红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安若夏挨着老化掉漆的墙壁虚弱的半跪下,强自咬唇不去解开身上的衣服,迷离的眸光里,只觉得有万只蚁虫在啃噬啮咬着自己的肌肤,每一处气孔,每一个细胞,无孔不入的繁衍肆意着,意识,逐渐模糊…惚…
半裸的肩膀,突觉得凉凉的,疑惑的睁开双眸,是一只令人作呕的肥胖的油手,即使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着,身体仍是控制不住的想要得到他更多的抚摸,因为灼热消却,那沁丝的凉意让她欣慰,让她抑制不住的想要——
“不要碰我……别碰我……滚开……”
含糊不清的字音断断续续的溢出,鼻尖是那厌恶的丑陋气息,垂眸,白色的衣衫染上朵朵红莲,妖艳而瑰丽的绽放着,盈满了绝望的色彩…温…
退却了身上的屏障,正当她万念俱灰时,沉闷的破门声清晰又有力的传来,只是抬眸的瞬间,伴随着象征死亡的弹破声,周旁的人一个个倒下,随之而来的便是一张溢满担忧的脸庞和一件宽大的刻满了他气味的西服。
“对不起,我还是来晚了。”穆以辰心疼的将她抱进怀里,当手碰触到她那灼烫的肌肤时,顿时眸色一沉,抬手便给了已然倒地的洪金一枪,“你对她做了什么!”
一个小时二十分钟的车程,他竟然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最终还是他疏忽算漏了——
“热,好热……”安若夏迷离着眸光挽上他的脖子,理智已然完全被药性缩湮灭取代,灼烫的热感在接触到他的肌肤时汲取到丝丝凉意,惹得她更加急迫的贴近他,“哥哥,我好难受……”
“以辰,她应该是被喂了春|药了。”祁娅楠利落的解决了这些不堪一击的小喽啰,见着安若夏的症状时,心下顿时明了,“药性很强,再不解的话,恐怕她会有危险。”
“可是她腿受伤了。”
“找个干净的地方,我给她包扎一下。”
“附近有我名下的一栋别墅,五分钟就能到,让人把这里处理一下,你跟我上车。”匆匆的将安若夏抱出这肮脏满是血腥的废弃工厂,却是跟后脚赶来的祁少羽撞了个正着,穆以辰懒得跟他多话,直接丢下一句,“什么都别问,跟着来就是。”
……
炽热的灯光下,梳妆台上,安若夏如八爪章鱼似的紧紧抱着穆以辰,边脱着自己的衣衫也边胡乱退着他的衣衫,惹得一旁艰难给她包扎的祁娅楠频频蹙眉,“穆以辰,你按着她点!”
“我也想按着她啊!”穆以辰无奈的顶了回去,唯有祁少羽可怜巴巴的看着忙碌的三人,恨不得立马踹掉穆以辰好让安若夏抱着自己!
“好热好难受……唔唔,我要我要……”安若夏黏黏的贴近他被她脱得赤|裸光滑的胸膛,更是肆无忌惮的伸出丁香小舌舔舐着他蜜色的肌肤,惹得他颤栗之下顿时把持不住,上身微微往后仰,“祁娅楠,你搞定了没啊!”
“小贱货,你抱我好不好?”祁少羽将她的小手一点一点的从穆以辰背后扳开,丝丝凉意美好的触感终于成功的吸引了安若夏的主意,正当他高兴之时,穆以辰一脚踹在他腿上,“祁少羽,你别给我捣乱!”
“我哪里捣乱了,选择抱谁是她的自由,我也有被选的权利。”祁少羽果断不依反抗着,反正他只是个契约老公而已,这一次,绝不能给她残害小贱货的机会!
“唔……好吃……”
“嗯哼。”穆以辰被她逗|弄的细微低喘了声,这个鬼丫头,竟然舔着他胸前的两颗,这让他如何把持抵御的住?!
“靠,你能不能别那么早发情?”祁娅楠抬眸白了他一眼,系上最后一个结后才长长舒了一口气,“好了,你们两个,谁给她解毒?还是说,一起?”
似乎,她提了一个很龌蹉却又极好的建议!
“你们两个,出去。”他双手环住她的腰,任凭她吃着自己的豆腐,冷眸不带感***彩的睥睨着不肯走的祁少羽,“就算是一年的婚姻,此刻,她也是我穆以辰的老婆,能得到她资格的,也只有我穆以辰一个人,懂?”
“但是你们是假的,说不定小贱货更喜欢我。”
祁少羽抢着去争安若夏,而穆以辰迅速的抱起她向着宽大的床迈去,“娅楠,把你弟弟带走,如果他不肯走,我也不介意他在一旁观看欣赏。”
“穆以辰!”
祁少羽气得想冲上去打他,无奈,被祁娅楠敏捷的拦住,“少羽,别闹了,若夏真的很难受,你忍心看她这样吗?”
“可是——”
“别可是了,就算是假结婚也是结婚,毕竟是领了结婚证的,他是她法定的老公,这种事,论资格,你真的不够份。”见他微愣,祁娅楠挑准时间拉着他往外走,毕竟,喜欢上安若夏,在她看来,对于祁少羽并不是一件好事。
……
房门轻轻的合上,关了卧室的灯,唯有床头那两盏迷离而微弱的光星星闪闪的亮着。
薄被下的两人,赤|裸着身体紧紧相贴着。
借着灯光看清她眉眼间的媚态,穆以辰深深吸了一口气,垂眸,轻啄着她水润的红唇,被迫处在意乱情迷中的她自是主动伸出舌尖舔舐轻咬着他凉薄性感的唇瓣,汲取着甜蜜,解着自己难耐的干渴。
温热的手掌沿着小腹滑入她的双腿间,覆上那抹密林,指尖便被一片湿润所包覆,耳畔听的她细微的娇喘,夹杂着些许舒畅的快感,“好热,给,给我……”“小夏夏,这是你要的,不要恨我好吗?”
手掌上移,覆上那抹傲然的柔软,轻轻揉捏着,潮红的脸色晕染成朵朵妖艳的曼陀罗,蛊惑朦胧着人心,即使知道下面是万丈深渊,却仍是飞蛾扑火般的迈开脚步——
“我要……给我……嗯啊……”
安若夏扭动着身子贴紧他,他手掌到过之处皆是寸寸冰凉,使得她贪婪的留恋,羞耻的想要得到他更多的抚摸,腹中如燃烧着一团火,意念中主导她的唯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她要他!
低头,他吻住她的小嘴,单手扳开她的双腿,她亦是配合主动的缠上他的腰,腿间的昂扬早已肿胀的厉害,缓缓抵住那湿润的花园,一个挺身,冲破那最为珍贵的障碍,第一次,那么渴望的进入她的身体!
两人,紧紧相贴着结为一体!
“啊!好痛!”蓦地,安若夏惊叫出声,强烈的撕裂感痛得她娇美的小脸皱成一团,朦胧的双眸看清身上的人时,顿时又是一惊,“穆以辰,你趴在我身上干嘛!”
“清醒了?”
听着她指名道姓的怒骂,穆以辰泛着***的眸光顿时清冽,身下的动作却不容他停止,因是第一次,最原始的律动因她的精致显得有些困难,“你中了春|药,我在帮你。”
“嗯……”唇间溢出的娇媚呻吟惊的安若夏瞪大了双眸,这是——她的声音?天呐,要不要这么淫|荡!
“放松点,你这样我很难进去。”夹得这么紧,是想要夹死他吗!他这是在救她啊!
“痛啊!”安若夏紧绷着身子不敢动,软化的身体没有丝毫的气力,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在自己身上驰骋的他,“你别动,我很痛的……”
不仅痛的要死,更让她恼火的是,明明这么痛,为毛她还有想要他尽力蹂躏她的冲动?
她没有这么贱的!绝不可能这么贱的!
一定是药力的作用!一定是一定是的!
该死的洪金,给她吃什么不好偏给她吃春|药!
“适应了就好。”俯首,他邪肆的咬住她胸前那两颗早已挺立的蓓|蕾,舌尖细细舔弄着,惹得她顿时又是一阵娇喘不已,羞恼之下,她很不解风情的拍打着他的头,逼得他张嘴就是一咬,敏感的痛楚疼得她微微弓背,“你个变态,那里怎么可以随便咬!给我松口!松口!”
095 想不想换个姿势?
“你给我配合点,不清除你身上的药性,你会死的知道吗!”抬头,穆以辰冷下脸训斥着她,表情的认真在告诉她,他说的是千真万确的实话!
-汗,穆哥哥太坏鸟!这种事也拿来骗我们单纯可爱的小夏夏!!-
“真的会死吗?”她狐疑不定的对视着他,这个药,有这么可怕?
“嗯,会七窍流血身亡,死相很恐怖的。”穆以辰煞有其事的佯装生气的退出她的身体,继而翻了个身躺倒在她的身侧,“我一离开你,是不是就觉得身体莫名的空虚难受?”
安若夏提着被子遮住自己光裸的身体,忽觉得身体顿时火热的难受,如他所言,腹部袭来阵阵难言的空虚渴望,情感超过理智,那么一瞬,她很想去抱身边的他…惚…
见她心虚的低垂着眼,他继续幽幽的说开,“身体是不是又热了?”
“你怎么知道?”她诧异。
“这说明药力还没退,等会你会更热,最后血从你的五官里流出来,然后,你就——”他淡淡瞥了她一眼,见她紧蹙着眉头凝思着,他倒也有耐心,半眯着眼眸等她主动的请求温。
果然——
“穆以辰,我好热,怎么办啊?”
安若夏提着被子跪坐在他身侧,腿上的疼惹得她频频蹙眉,小手轻碰着他的身体,指尖立马传来沁凉的触感,更加证实了他的话所言非虚,所以她只好硬着头皮弱弱的求着,“帮帮我,不然,你以后就不能欺负我了……”
“真的要我帮你?”他挑眉,眸底暗藏着不易察觉的得逞。
“嗯。”
“好,自己坐上来。”
她腿上还带着伤呢?
这么激烈的运动,是想要折腾死她吗!
掀开被子,穆以辰指着自己的昂扬的小以辰,戏谑的双眸紧盯着她娇艳欲滴的小脸,“坐上来,把它,纳进你的下面。”
囧rz
安若夏羞得只想一头撞死在墙上,呆愣愣的看着那丑陋的变硬变长的某物,心下顿时了然,原来,男人在XXOO的时候那个就会这么神奇的变化着。
“能不能换个姿势?”她弱弱的问着,这个姿势,真的好羞人的~~
“不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