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免费的。”
“你可以再龌蹉一点。”
看着那张明明坏得要死却又正经的像在办公的俊颜,安若夏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略微起身,低头就朝他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下去,他也不说疼,就任她这样咬得痛快,“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擅自离开我,知道吗?”
清浅的嗓音不入流的响起,他的话很轻,却又沉重的让人窒息,闻言,安若夏微愣着松口,身子缓缓侧躺下,抬眸,眼前的这幅俊颜已然收敛起了所有的玩味不堪,那双浓雾不散的黑眸,此刻清明的有如深浓的漩涡,那般认真,那般的,惹人舍不得欺骗。
“可是,你妈妈要送我去戒毒所——”
在客厅里的话,其实她一直放在心上,她不敢确定,为了她,穆以辰到底可以做到什么样的地步。
“你还是不相信我?”
他皱眉,冷然的表情略显僵硬。
“你真的不会送我去戒毒所?万一你妈妈一定要你把我送走呢?”母亲为了儿子,应该是什么事都能做出来的!
“傻瓜,你还要我说几遍才能放心。”他没好气的轻捏了捏她坚|挺小巧的鼻梁,额头亲昵的撞了撞她被碎发遮住的额,“夏夏,妈这么说你,你是不是不喜欢她?”
“嗯,我真的不喜欢她。”她老实的回答,诚实的让穆以辰有种想捏扁她的冲动,“从今天开始,为了我,你只能喜欢她,虽然她强势了点,但是只要你讨得她的欢心,她就会对你好,这样,对你,对我,对她,在穆家,都不会太累。”
“好麻烦,反正她一年到头都在美国,穆以辰,我喜欢你就好了,可不可以不要喜欢她?”安若夏哭丧着脸撒娇的蹭了蹭他清俊的脸颊,“你妈妈好凶,她一开始就看我不顺眼,要我喜欢她,还不如拿一把刀捅死我呢。”
“别这么孩子气,你对她态度好点,表现的乖一点,她就不会找你麻烦了。”眸底有些无奈,他的担忧不是多余的,毕竟,陆蔓的地位和影响,是他不容忽视的,如果若夏不能被她喜欢,那她的手段,他这个做儿子的,又岂会不清楚!
“喔——”某人闷闷的应着,心里默默的叹着气,嫁人真是件麻烦的事,而后,忽的想起什么微仰起头看他,“这几天你还是去公司上班吧,只要在出门前把我绑起来就可以了,还有让人多准备点吃的,别饿着我。”
“总是自己在瞎想,明天我去公司把事情交接下,你先去医院找娅楠,毒就在医院戒吧。”
“医院啊——”安若夏不置可否,一想起那里的鬼魂飘荡荡的,她就能起一身的鸡皮疙瘩,在那里,她会更想她的爸爸妈妈。
“放心了,我会每天陪着你,不会有事的。”看出她心中阴影的担忧,他宽慰的拍拍她光滑细嫩的背,莫名的,下腹又是一紧,低头,轻咬着她敏感的耳垂,鼻尖掠过她清幽的体香,“相信我,答应过你的事我绝不会食言。”
“嗯,我信你。”她掀唇笑开,侧头,脸畔轻擦过他的薄唇,“看来,你没那么坏。”
“在你眼里我很坏?”他皱眉,眸底却没有一丝责怪,掌心沿着优美弧线的背部缓缓向下,转而冷不防的搂紧她的纤腰,迫使她更紧的贴近自己,“别动来动去的,也别嗯嗯啊啊的,不然,我会当你是在勾|引我。”
亲密碰触惹得她暗暗绷紧了身子,他的手,似带着电的触感,在她心里暗暗挠痒,轻微细腻的声音如猫儿般的嘤咛情不自禁的自粉唇间溢出,不能否认,此刻,她的身体像是着了火般,难受的要紧。
陌生又熟悉的机理反应,难道被他说对了?她的性|欲感真那么强?
呜呜呜,好羞涩!好可怕!好丢脸!
红着小脸将头埋的很低很低,双腿微微张开,有意无意的蹭着他,蓦地,又艰难的稳住强烈的渴望,正痛苦的进退两难时,只觉得身子一重,九十度的旋转后,微张的粉唇忽的难以呼吸,毫无准备下,热烈霸道的吻顷刻而至,带着醉人的迷香,喷薄在唇齿间,甜蜜在彼此的心里。
“唔……等,等一下!”
她粗喘着气推开他,床前的暖光下,一张小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惹得人忍不住想狠狠咬一口,“又怎么了?”
“祁少羽说,不想怀孕的话,这种事做完要吃紧急避|孕|药,但是避|孕|药对身体伤害很大,所以,男的要戴TT。”最后两个字说的很轻,攀在他肩膀上的双手不由的暗自握拳,闻言,穆以辰冷沉的眯眸,清明的眸底复又罩上一层白雾,清淡无波,却又似乎暗潮涌动,叫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
“他为什么跟你讲这些?”没有起伏的声线。
“上次在医院的时候被他撞到了,所以他就跟我说了。”安若夏低低的回着,在这么个美好旖旎的时刻,似乎她真的不该在他面前提到别的男人的名字,哎,没办法,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差点忘了,上次为了他,你丢下我一次了。”眸中微光流动,看着身下娇艳如花的小人儿,薄唇邪肆的勾起,“还有,以后这种问题不懂得可以直接来问我,对你,我比他清楚的多了。”
“什么意思?”她的表情有些天然呆。
“你真是傻的可以。”冰山的俊颜终于有了丝融化破裂的迹象,穆以辰轻笑着俯首,薄唇在她敏感的耳垂处微微刮过,“你的身体我最清楚,比如,现在做,你既可以不吃避|孕|药,我也可以不用戴T,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知道还需要你来告诉我??安若夏略显鄙夷的看着他。
“因为今天是你的安全期,在这段时期内,是不容易怀孕的。”
“那也不能保证一定不会怀孕啊,还是祁少羽的方法好一点。”她理性的做了个判断,殊不知骑在她身上的某男已然瞬间黑了脸,趁她疏于防备之际,二话不说,直接腰间一挺,毫无前戏可言,就这么冲入了她的身体!
“啊!”
安若夏疼得蹙眉,紧|涩处被撑开的撕裂疼痛感伴随着难以言喻的背道而驰的快感,双双沉重碰撞,身体的迎合,精神的抗拒,生生的将她一分为二,隐隐有破裂的趋势!
“疼——不要了——”
128 我,是不是配不上穆以辰啊?
细密的薄汗自额前渗出,嫣红的唇瓣彰显着她此刻极尽妖媚的绽放,听到她呼疼,身上的人终于放缓了动作,俯首,性感的薄唇将她支吾呢喃的话语全数吞入口内,柔情的舔|舐抚|弄,缓缓诱|导疏散着她的疼痛。
落地窗前,清冷的月光撒着银辉,室内,升腾的热气一片春|光旖旎。
一夜,抵死缠绵。
……
----------溴-
翌日。
安若夏早早的被穆以辰拉起,正津津有味的吃着早餐时,突觉得头顶处袭来一阵浓烈的压迫感,细小的舌尖如猫儿般舔了下沾在嘴角的牛奶,方抬眸,整个人顿时僵住!
o(>;﹏<;)祷o
恶婆婆来了,又是一场硬仗啊!!
悄悄的将椅子往坐在主位上的穆以辰这边挪了挪,继而用手肘撞了撞依旧像个没事人似的他,“你妈来了——”
吃的这么香,难道没看到某人正气势汹汹的朝着这边走来了吗!!
别真是得了白内障啊!那个茫茫白雾哟!!
“吃你的早饭,当她是空气就可以了。”抿进一口牛奶,这话不响,却是刚刚可以让走近的陆蔓听得一清二楚,这不,优雅精致的妆容隐隐有着迸裂的趋势,而那如寒芒般的视线却是直直的朝着很是无辜的安若夏身上射去,惹得某人心下暗自叫苦,不是说要讨好陆妈妈的吗?现在是闹哪样?!
冷厉的眸扫过两人的脸,拉开椅子,陆蔓稳稳的坐下,随即便有佣人上前放下早餐,保养得当的手指无暇的随意撕着面包,“空气是透明的没错,但是没了空气,你还活的下去吗?”
不咸不淡的语气,隐隐夹杂着埋怨的针刺,安若夏兀自低头喝着牛奶,本以为穆以辰不会再顶嘴了,没想到,接下来的一句话害得她差点就笑喷了!
“不是还有氧气瓶么。”
“那你是想带着氧气瓶过一辈子?”穆以哲调侃的声音传来,清朗的俊颜上没有丝毫的倦怠之意,微勾的唇角多少带了点吊儿郎当。
听到大儿子帮她讲话,陆蔓方沉下的脸微微有些好转,“都说女儿是泼出去的水,我看这儿子啊,还没泼出去就整天想着要往外跑了,还不如养只白眼狼呢,毕竟是畜牲,忘恩负义也是正常的。”
“都说男人不是东西,按你这么说的话,那嫁给男人还不如嫁给一个畜牲呢,畜牲嘛,胡乱发情也是正常的。”
安若夏啃着面包若有所思的延展着陆蔓的思维,殊不知,这句话,已然将在场的三人得罪了个透,躺着也中枪的两个男人自是不在话下,至于陆蔓的脸色,已经黑的可以拧出墨汁了!
抬眸见着表情各自僵硬的三人,后知后觉的安若夏这才惊觉的忙捂住了吧唧个不停的小嘴,眉眼下弯的悻悻的笑开,“刚才我说什么了吗?呵呵,你们都听错了,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说,呵呵。”
(─。─|||
冷厉的眸光满含着不满落在安若夏脸上,陆蔓微勾唇角轻嗤出声,细碎的话语带刺的响起,“哼,真对的起小太妹这个词,家里都没人了吗?一点基本的教养都没有。”
闻言,眉眼间干涩的笑意突的凝固,柔和的脸部线条逐渐僵硬了起来,抬眸,清冽的眸光不染一丝杂质的对上陆蔓极其不屑的眼神,粉润的小嘴清浅的勾笑,却没有一丁点的笑意。
“我有个世上最好的姐姐,她教过我怎么跟别人讲礼貌,也教过我什么样的行为举止才是最得体的,但是,她唯独没有教过我对于一个本身就没有什么教养的人需要表现出怎样的教养。”
“你说谁没教养!”陆蔓气得狠狠皱眉,脸部有些许的抽动!
“我又没说你,你干嘛这么急着承认?”安若夏眯眸硬硬的顶着她的话,惹得主位上的穆以辰暗挑眉角之际,修长的手指更是若有所思的摸着下颚,清淡的眸光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呵,好啊,这顶嘴顶的还挺快啊。”手中的面包啪的一声丢回餐盘上,陆蔓铁青着脸色站起,眸光中滔天的火气盛放燃烧的厉害,“进穆家还没几个月,对长辈就这么没大没小,穆以辰,这老婆你还管不管了!”
“如果想让我尊重你这个长辈,那么,你这个做长辈的是不是也要有个长辈的样子?”安若夏仍旧毫不示弱的拍案而起,水星般的眸子熠熠生辉的光亮,“我老公很忙,没工夫管我们这些闲事,我知道你看我不顺眼,实话告诉你,我看你也很不顺眼,有本事咱们就单挑,谁输了谁就乖乖滚蛋,怎么样!”
小手掌在桌上那么一拍,震得杯中的牛奶荡起圈圈涟漪,如果不是有那么一点顾忌的话,她早就跳上餐桌开始强烈的俯视着这个恶婆婆了!
“打架生事,你除了这个还会什么!”眼眸微垂,看着那张精致到极限却又增添着几分红紫伤痕的小脸,陆蔓极力平稳着心中强烈起伏的情绪,眼角余光瞥了眼一直沉默着的穆以辰,继而双手环胸,一副懒得跟她一般见识的姿态,“安若夏,你现在的身份是穆氏家族的三少奶奶,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穆家,如果你心里真有你老公的话,就别在他穆以辰的脸上随意抹黑!”
“……”
这样的一番话顿时让安若夏被堵的哑口无言,或者说,她从没有想到这样的一个方面,上流社会,豪门生活,是她一直所陌生着的……
见她不语,陆蔓则是轻拍了拍领口处,深色的眸光没有着落点的在两人脸上掠过,“拿自己和唐琳比一比,真想不出你有哪一点比她好。”
听她这样一讲,安若夏更是丧气的垂着头闷闷的看着自己的脚尖,唐琳,出身豪门,且又温柔大方,而她呢,默默无闻的草根阶级,还到处闯祸生是非,貌似,她真的没有一点比得上唐琳啊……
哎——o(︶︿︶)o
“妈,你觉得我看上的人会差到哪里去?”适时,一直缄默不语的穆以辰终于舍得站起开口了,修长的步子迈开,绕过桌脚,缓缓站到闻言抬头的安若夏身边,抬手,宽慰的覆上她的后脑勺,含着宠溺抚了抚她墨黑垂顺的发丝,“大嫂已经二十五了,她才十八,青春就是最大的财富,所以就凭这一点,她就比大嫂强。”
“青春能当饭吃吗?”对于穆以辰如此维护安若夏,陆蔓的心里早就不爽到了极点!
“至少她足够年轻不是吗?我相信,再过个几年,她一定可以很出色。”指尖沿着发丝滑下,圈手一揽,穆以辰按着她的肩膀将她往前推了推,“不过,夏夏,妈说的话也有道理,长辈的有些话不能不听,所以,对于你刚才的出言不逊,你应该向妈道歉。”
几句话听得陆蔓的脸色稍稍缓和,闻言,一直倚着沙发充当局外人的穆以哲亦是颇感兴趣的凑了过来,他倒是想看看,一向不知天高地厚的安若夏是怎么个道歉法。
“我不要——”
小声的抗议低低的响起,安若夏僵硬着小脸别到一边,身子更是扭捏的往后退,无奈,穆以辰的魔爪将她按压的紧,抬眸,撞上穆以哲戏谑的眸光,她更是千万个不愿意!
“道个歉而已,又不会要你的命,乖,听话。”
低头垂眸,磁性的嗓音刻意压低着细微的在她耳畔响起,禁锢着她肩膀的力道紧了紧,见她依旧心不甘情不愿的抿嘴不言,曜黑的眸顿时沉了沉,“如果不想去戒毒所,就要乖乖听我的话知道吗?”
致命的威胁,让安若夏如被扎了刺般的猛地抬头,虽然真的很怕很怕去戒毒所,但是,要她跟“敌人”俯首道歉,真的是比飞出银河系还难啊!!
淤青红紫交加的脸上,此刻徒添了几分楚楚可怜,安若夏眨巴着星亮的大眼睛,小手指攥住他的衣角撒娇似的轻扯着,“一定要道歉吗?可是,我又没说错——”
“算了,一看就是死不知悔改的,我也不需要你违心的道歉。”冷眼旁观着的陆蔓不耐的皱眉,“阿辰,我只问你一句话,关于她吸毒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医院吧,娅楠在那里也可以照顾着点。”
“祁娅楠?”听到这个名字,陆蔓亦是不认同的蹙起娥眉,“阿辰,我们是做正经生意的,你不要一天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