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棍的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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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棍的后宫-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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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吝德听完刘怡的话,脸上就出现一股凝重,当下道:“你呆在家,哪也不要去,我和夏海现在立刻就去你那里。”

刘怡应了声,放下电话,虽然心里还害怕但也比之前全身发颤好了许多。

徐吝德挂了电话就拦车回家,从他屋里拿了一些符纸和一把五帝铜钱剑。

夏海看到这些明显是驱鬼的法器,不由的诧异:“师傅,刘怡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

徐吝德把这几件东西放进一个背包里,扔给傻愣的夏海:“你说还有什么事情。”

“难道又遇到鬼了?”夏海惊愕,这一天之内怎么连续碰到鬼怪?

“又?难道她今天还遇到过?”正步出的徐吝德停住脚步转身问道。

夏海点头,把在医院的事情给说了一下:“……师傅,书上不是说人有人道,鬼有鬼道,人鬼是很难交集的?”

徐吝德沉吟了下,招呼夏海出门,边走边道:“人和鬼是很难交集的,一般留在阴间做鬼的大都生前作恶、口生是非、谄媚嫉妒、贪欲妄想、还有就是执念太深,就算作恶也是冤有头债有主。但也有例外的,比如撞鬼时这人正好心情低落,负能量占了多数加上八字偏阴,就容易撞鬼。而刘怡则和她的天眼有关,世间万物你在观察它的时候它也在观察你,简单说就是,刘怡看见了他们,就如同点醒了他们,加上刘怡没有任何法力,女孩子本就属阴,被迷魂被缠身也实属正常。”

夏海锁紧了眉头:“那刘怡不是很危险,就算我们这次帮了她,那下次呢下下次呢?”

“所以练习法术就没这烦恼了。”徐吝德说完就伸手拦了一辆车,两师徒上车后便没有再提这话题,只是看着街边的景色一幕幕的往后退去。

今天晚上同样不平静的除了刘怡这村子,还有市委书记的家。

王晓燕穿着一身绸缎睡袍,面色阴沉的站在落地窗前,她手里捏着一张泛黄的照片,上面的人物赫然是今天和她相撞的刘怡。

不……正确的说那照片上的人和刘怡很相像,因为照片上的人穿着明显是七八十年代的风格,两条粗粗的辫子用红头绳扎着,一身蓝布碎花连衣裙,双手交叠的放在身前,脸微微侧着,含笑的看着镜头,一副活力娇美的气息扑面而来。

若此时刘怡就在这里的话,她肯定会惊讶自己母亲的照片为什么会在这个妇人手里,没错这照片上的人就是刘怡的母亲——刘平芬。

高恩琳和朋友吃完饭回到家,看到孤身站在客厅落地窗前的母亲,吓了一跳:“妈,你在家怎么不开灯啊。”

王晓燕听到女儿的声音转过头,脸色表情隐晦不明。

高恩琳打开电灯:“妈,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说完把皮包放到沙发上;自己也坐了下去:“咦……这是谁的照片?”

高恩琳看到母亲手里捏的照片,一时好奇站起来伸手去拿:“这是谁啊?怎么感觉好像看过?”高恩琳疑惑的皱了皱眉。

王晓燕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瞥了眼那张照片,径自坐到沙发上,交叠着双腿:“你不觉得这个人很像今天在医院见到的女孩子吗?”

“医院?”高恩琳愣了下,用力的回想了会,惊道:“啊……对对,那个撞了妈的女孩子。真的好像啊,可是年岁不一样啊,这照片上看着起码二十多岁了,那女孩才十几岁。再说按这照片来说起码也有十几个年头了吧。”

王晓燕背靠着沙发,似重重的叹了口气:“若我没猜错,这照片上的人就是那女孩的妈。”

“啊?”高恩琳诧异,拿着照片坐到母亲身边:“妈原来认识那女孩的母亲啊,你今天问她地址,是想去找他们叙旧吗?”

王晓燕听了女儿的话,冷哼一声,眼里迸出浓浓的恨意:“叙旧?哼……”

“妈,你怎么了?”高恩琳不解,今天的母亲让她觉得很陌生,那嫉恨的表情是那么的浓烈同时又是那么的恐怖。

王晓燕看到女儿的眼神,才惊觉自己表露的太多,当下别过脸缓了缓自己的情绪后才道:“这个女人是你爸爸以前的情人。”

这话让高恩琳根本没想到,满眼不敢置信的瞪着母亲:“妈,你不是开玩笑吧,爸爸有多么爱你,我和哥哥可比谁都清楚。”

赵晓燕回过脸看着女儿,脸色满是凄楚:“你们以为你爸爸对我好,就是真的爱我吗?那是因为他心里有愧。”

“妈?不会的……不会的……爸爸这些年对你对家庭有多么负责,我和哥哥都是知道的。像爸爸这样的身份,有多少人受不住诱惑在外面沾花惹草,可是爸爸却连应酬都很少去,实在推不掉也只会去那些正规的地方。妈……是不是有什么人在你耳边挑唆了。”高恩琳怎么也不能相信,一直受人夸赞的模范父亲,竟然早就背叛了这个家庭,这个事情实在让她难以接受。

“你觉得你妈妈是那种别人挑唆就会相信的吗?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件事情一直梗在我的心头,就算我多少次告诉自己,你父亲已经改过了,可是心底里依旧有阴影。这么多年我都在担心哪天醒来一开门,就会看到这个女人带着孩子出现在家门口。”

“妈……”高恩琳看着母亲陷入回忆的痛苦,就算再怎么不愿相信,心里也是开始了松动。“妈,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晓燕收回飘忽的思绪,看向眼前一脸受伤的女儿,好一会才叹了叹气:“本来这事我是打算瞒一辈子的,可没想到今天竟然会遇到这个女孩。”

☆、煞气退神

1985,二十七岁的高建国因调动去了刘怡母亲所在的工厂,那个时候高建国就有一子六岁一女三岁。那个年代大家讲究的就是忠诚,谁也不会想到有家室的人还会在外面胡搞。所以这也是王晓燕放心没跟去,也是刘怡母亲放心谈恋爱的缘由。

只是这两个放心的女人遇到了让人不放心的男人,在刘怡母亲怀孕后,高建国就知道事情大了,那个时候他是党员,来这个厂里当主任其实也是挣资历。王晓燕的父亲是他那个县里的县长,就等着他在这个厂里熬上一年,给安排进相关的机关单位。

如果这个事情被曝出来后,不单岳父不会帮自己,自己现有的家庭和声誉也会毁掉。于是那个时候他就私自回了一趟家,在王晓燕面前很是忏悔和哭诉。

王晓燕当时简直觉得天都榻了,她骂了也打了,可是最后为了两个孩子和整个家,她忍了。是她出主意让高建国回去跟刘怡母亲承认有家庭的事情,然后用回家离婚娶她这事情先来安抚住她,不让她闹起来。然后暗里通过她父亲的关系把高建国调离,紧跟着全家都搬走。

本来他们是想那女人等不到高建国,肚子大了家里人为了声誉肯定会让她去打胎,只要孩子一没,事情就会风平浪静下来。

只是没想到刘怡母亲也是个倔的,顶着所有人的风言风语一直坚持到快生,终于等不下了去找领导要地址。

高建国调离的事情,上层几个领导都是知道的,但是碍于人家是县长女婿的情面,大伙也都不吱声。现在当事人要地址,他们也不能不给,但是给的地址正确不正确,却没有人能保证。

高建国知道刘怡母亲要来找,提心吊胆了好一阵子,怕就怕真的被她打听出来自己的住址。这个时候他已经是县机关行政事务管理局一个办事员了,只要没什么意外混个几年,凭着岳父的关系升上几步那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前途无量的他,当然不希望刘怡母亲出现来搅乱了这个局。

就在他整天忐忑的时候,做贼心虚的他怕别人看出他心神不宁,反而比以前更努力的投入到工作中,新的一年过去了,他担心的没有来,他期盼的倒是提前到了。从房管基建科的办事员调到了办公室,成了科长的秘书,直接接触局机关日常工作的各种协调。

也该是他的运道,十几年里调了不少的岗位,而无一例外的全部是步步高什,其中他那廉洁的作风获得许多的好评,俗不知那是他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女色这一块他是再也不敢去沾了。

“妈,你没看过那女的,这照片是哪来的?”高恩琳听完母亲的话,疑惑道。

“我问你爸要的,我总不能连自己的对手长什么样都不知道。”王晓燕说完当年的事情后,身心很是疲乏,尤其想到那个女人带着孩子就在自己周边,她怎么也安心不了。

高恩琳看着母亲,很是心疼,虽然恼怒父亲的行为,但是事情过去了那么多年,再追究也没什么意思,再说父亲现在也成了人人羡慕的模范丈夫,若再揪着这事只有坏处没有好处。“妈,说不定那个女孩子不是这个女人的孩子,天下长的像的人多了去了,你看电视上不是有个明星脸的节目。再说那个女孩不是说了,她父母都不在了,想必是我们多想了。要真是这个女人的孩子,爸爸这几年常常在电视上露面,她们还不早早的找上门了。”

王晓燕拿起那张照片,盯着上面好一会才道:“或许真是我想多了。不过……既然看到这么相象的人,我不能大意。不管怎样我都要暗里去探查一下。对了恩琳,这事你谁都不要说,你父亲那……你就当没这回事吧。”

高恩琳没想到自己一直认为幸福的母亲,这些年心里是这么苦。伸手握住母亲的手,脸色有些黯然的点点头:“妈,我明白的。你也不要想太多,爸爸……爸爸现在真的不错。”

“我知道,我明白的。你去睡吧,再过一个多小时,你爸爸也该应酬回来。”王晓燕瞄了下八点多的时钟道。

“嗯,妈也是。”高恩琳起身,回到了房间内,靠着门板轻轻的叹了叹气。希望那个女孩和爸爸没有关系,不然……高家现在的地位容不得一丝的丑闻,有爸爸在她和哥哥才有安稳富足的生活,才有被人仰望的身份,她不希望这一切因为那莫名其妙的过往而成为泡影,妈妈当初忍下来,不也是考虑孩子和父亲的将来吗?

而此时刘怡这边焦急的不行,时不时的探头去门外查徐老头他们到了没有。刚才花婶打电话来说,姨妈手部创口大需要做手术缝合,今晚得住院。要是住院那自己作为姨妈的亲人肯定是要值夜的,总不能让花婶放着家里孩子不管,陪姨妈呆在医院一个晚上。

“刘怡……刘怡,在不在。”夏海下了车后,就站在刘怡家门口喊了起来。

屋里的刘怡听到三步并作两步的来到楼下,一开门就急急道:“你们总算来了,快跟我去德福叔家,抓了那鬼我好去陪我姨妈。”

“你不是说你姨妈有人陪着了。”夏海问。

“伤口太大,要手术得住院,我晚上得陪着。”刘怡跺了跺脚,担忧之心溢于言表。

徐吝德拍了下刘怡的肩膀道:“我既然人到了,你也别这么急,修道之人最忌心浮气躁,心浮气躁之人,气场不定,降低本身运气不说,还会让那些东西容易趁虚而入。”

刘怡本想反驳我不是修道之人,但是想了想自己求人家帮忙怎么也得姿态放低,因此也不再开口。

徐吝德看了下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红袋子递给刘怡:“这个符带上,可助于鬼魂不上你的身。”

“这有用吗?”刘怡直觉的问道。

徐吝德没好气的白了眼,夏海淡笑:“师傅的符可是万金难求的。”

“哦哦,谢谢。”刘怡歉意的笑了笑,赶紧把红袋子带进了脖颈,塞进衣领内。

“这符只有七天的效用,七天后拿到门口烧掉。”徐吝德看刘怡带上后,才慢悠悠道。

“呃……那七天后呢?”刘怡愣住。

徐吝德凉凉道:“修习法术。”

刘怡顿住,不再言语。

几分钟后,刘怡带着徐吝德他们来到了德福叔家。此时德福叔门前空无一人,两旁的邻居皆是屋内大亮大门紧闭,想必都是受了刚才说有鬼的影响,个个闭门不出了。

“你说的有鬼就是这幢房子?”夏海问。

刘怡点点头:“就是这里,也不知道这鬼怎么来的。”

徐吝德没有吱声,退离一些盯着房屋打量了一会道:“丫头,你之前不是说,这家苦主算过命,说家里的神压制了她身上的东西。你开天眼的时候可有看到神光?”

“神光?”刘怡诧异“还有这东西吗?能看见吗?”

徐吝德再次白了她一眼:“天眼能见自地及下地六道中众生诸物,若近若远若粗若细诸色莫不能照,这和修炼的阴阳眼是不同的。而且通过修炼,自身段数提高,你天眼所见事务精确度也会更高。”

刘怡嘴角抽了抽道:“没有看见,煞气倒看见了。”

“煞气?”徐吝德闻言皱了下眉,这次出来他没带罗盘,反正有刘怡的天眼,比罗盘精确多了。“这不可能,如果那神能压制住鬼魂,屋子是不会存在煞气的,就算风水格局有些不对,也会被神的能量给压下去化解掉。”

刘怡闻言摇了摇头:“不是屋里煞气,是人,那人全身冒着黑色的煞气。”

“人?”夏海惊讶:“就算人身上带煞气,那也一般是居住的地方格局招煞,严重的煞气肯定会让人病的下不了床,轻的煞气在神面前也会给轻易的化解了。”

刘怡也疑:“我也觉得奇怪,那个人没病没灾的,哦……对了,就在我被那个鬼迷魂动不了的时候,是那个人拍了我一下,然后我就能动了,而且那个鬼也退回了莲花婶身上。”

夏海闻言忍不住反驳:“这不可能,被鬼迷住魂,没借助法力怎么可能轻轻一拍就解除了限制。”

徐吝德闻言思索了一下道:“有可能。”

“师傅?”夏海诧异。

徐吝德眼眯了眯:“就是我之前跟你说过生来带煞的人,一般身上带煞气都是前世杀生太多造成。就好比一把刀,杀人刀的煞气比杀过猪刀的煞气重。一般鬼魂都不近带煞气重的人和物,而这人竟然煞气重到神都退避,实属少见。”

刘怡大惊:“神退避?难道是这个人的煞气让德福叔家供的神避了吗?”

徐吝德点点头:“只有这个解释可以说到通,对了,这家人都哪去了,怎么一整排屋子都没人走动,而且屋里怎么也没声?”

这点刘怡也觉得奇怪,那个时候莲花婶还是大喊大叫的:“ 我去敲门。”说着刘怡就上前重重的敲了敲,屋里没人出来,隔壁的房门倒开了一条缝,探出一个脑袋,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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