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惊梦 iii素年不相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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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 iii素年不相迟- 第2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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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高高拱起,她终于攀上了云端。

年柏彦给了她歇息的时间,没有如狼似虎的冲动,他享受着她的紧致。

待她的身子终于软榻下来后,年柏彦伸手抚去了她额头的细汗,低笑着在她耳畔轻喃,“你真是个让男人骄傲的女人。”

素叶没动,却紧紧闭着双眼,睫毛轻轻颤抖着。

当欢愉过后,她的心只剩下深深的羞愧和自嘲。

她竟然在他刚进入的时候就……

素叶恨不得拿把刀子杀了自己!

年柏彦却在她头顶上落下笑,轻声,“这没什么丢脸的。”

素叶不想看他的双眼,因为她敢肯定的就是,他眼里除了讽刺没有别的。

然后,年柏彦便开始动了。

素叶刚刚攀上高峰的身子原本就敏感,他一动,她就抖一下。

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拼命摇头。

他却压下身,腾出一手将她的双臂圈在了他的脖子上。

男人的速度始终很缓慢。

过程中,年柏彦也始终注视 着素叶紧闭的眼。

低头,吻她长长颤抖的睫毛。

素叶情愿他快点,也好过这么折磨她。

可年柏彦今晚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始终保持着十分冷静的速度,俯身吻她,长长而缓慢。

所有的时间,他都在亲吻和抚摸她。

身下的涨硕尽根而没,又尽根而出。

一遍又一遍。

他的速度始终就是如此。

这种堪比狂风暴雨般的速度折磨。

素叶的身体再度绷紧。

她的脚趾弯曲得厉害,从她的申银声和脸上神情可知,她即将又要攀上云端。

她的脸颊变得红透,漂亮得令人移不开双眼。

年柏彦读懂她喘息的急切,却没有改变他的速度,仍旧深长而缓慢地折磨。

但此时此刻,他在每次运动时改变了角度。

他开始向斜上方冲刺。

似乎在寻找她的某个敏感点。

素叶蓦地睁开双眼,颤抖着盯着年柏彦。

而年柏彦也盯着她。

两人四目相对时,远远的烟花绽放了年柏彦眸底深处的浓情。

“天哪,你……”素叶额头上是晶莹的汗水,鼻孔扩张,嘴唇颤抖得愈发厉害。

她的手指已深陷白沙之中。

年柏彦凝着她,俯下身轻轻咬住她的唇,却依旧碰触她的点。

突然,素叶忍不住搂紧了他的脖子,背部拱起。

樱口发出一声失控的叫声。

也就在这时,周围的烟花再度绽放,来迎合着她的叫声。

素叶身体颤抖如筛子,很长很长的申银声,这是她从未有过的,因为这一次她感受到了不同以往的浪潮。

这次的浪潮竟持续了比以往要长的时间。

她的哀号变成了申银,然后再由申银变成了喘息,颤抖变成了抽搐。

他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这一次,年柏彦不再给她喘息的时间。

她在绷紧哀号攀上高峰时他一秒钟都没停下,一改刚刚缓慢的速度,开始了大起大落。

粗重的喘息扑洒在她的酮。体上。

他变得狂野。

素叶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自己成了海浪中的小船,在狂风暴雨中颠簸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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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家老宅彻底空置。

阮雪曼虽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但律师函一下来她也没有办法,最后不得不先住在叶渊那。

而叶鹤城一家原本是想等着素叶回来进行老宅收购,但始终等不到素叶露面,后来通过年柏彦才知她去度假了,而年柏彦的意思是,叶家老宅已在法律上属于素叶的私人财产,那么任何人在没有得到业主的同意都不允许入住的。

所以,叶鹤城一怒之下也搬出了老宅。

这一阵子,阮雪曼郁郁寡欢,叶玉的事弄得她彻底抬不起头来。

她曾硬着头皮找过那个叫曲艺的姑娘,希望她能离开叶玉,但后来这件事被叶玉知道了,跟她大吵一架后干脆搬过去跟曲艺一起住了。

阮雪曼从没想过有一天她反对她女儿交往的对象竟然是个女人。

年三十,叶鹤城一家意外地来了叶渊这,说是一起过年,可当叶渊从外面回来刚坐定后,叶鹤城就说明了来意。

他希望叶渊能暂停机场的工作,回精石掌控大权。

叶渊原本就对这些事不感兴趣,一听这话就有点不耐烦了,说公司那边有年柏彦盯着挺好的,他不懂钻石行业,就算是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

阮雪曼听了这话后开始劝说叶渊,“这是我和你二叔一家共同做出的决定,渊啊,你怎么就不看清楚当进形势呢?”

“当今什么形势?”叶渊不解。

阮雪曼开始给他分析,“你虽说是大股东不假,但年柏彦现在吸收了一部分叶家股份,在股权持有量上跟你近乎持平了,现在全公司上下有叶家的人在任职吗?就连你二叔他年柏彦也至今没给他恢复职位,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现在精石已是年柏彦的天下了,他就是想要把精石占为己有,把叶家的人一个一个全都剔出去。”

“这怎么可能?”一直闷头吃东西的叶澜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嘟囔了句,“姐夫不是那种人。”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叫他姐夫?他娶了谁你叫他姐夫?”阮雪琴在旁低声呵斥。

叶澜一脸委屈,“就算他没跟大姐在一起,现在不还跟二姐在一起嘛,这声姐夫早晚都是要叫的……”

“捣什么乱?年柏彦和素叶具体怎么回事儿谁清楚?”阮雪琴皱眉。

“什么怎么回事儿啊?不明摆着呢吗?他们两人在谈恋爱啊。”叶澜不依不饶。

阮雪琴盯着她,沉了脸色,“好好吃你的东西,你在叶家不帮忙也就算了,别给我添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去云南的事儿,等以后再收拾你!”

一句话说的叶澜赶紧闭了嘴。

这个时候,阮雪曼和阮雪琴倒是站在统一战线上了。

“渊啊,你现在看看,咱们叶家人基本上都在这儿呢,但有一个是在公司任职的吗?你不能再继续袖手旁观下去了,哪怕回精石什么都不做,最起码也能让全公司上下人知道还是叶家人在掌权啊。”

“争这种虚头衔有意义吗?”叶渊皱紧了眉头。

阮雪曼噎了一下。

叶鹤城闻言后叹了口气,“那好,我就跟你说些有意义的。”他调整了下坐姿,“就在年前,年柏彦已经将叶家仅剩的三位老股东踢出董事局了,你觉得,这还不严重吗?”

叶渊一愣,“这事我怎么不知道?”他是董事会主席,竟后知后觉了。

“因为你赋予了年柏彦所有罢免的权力。”叶鹤城神情严肃,“他有了你的授权,再加上手上也持有叶家股份,所以更有恃无恐地进行洗牌,所以叶渊,作为叶家长子你必须要回精石,否则,年柏彦吞并精石是早晚的事。”

叶渊陷入沉默。

“还有件事,是你不知道的。”叶鹤城说到这儿语气有点迟疑,又补上了句,“应该说是你们大家都不知道的。”

阮雪曼一听急了,催促他赶紧说。

连叶澜也好奇地抬头看着他,不知道是什么事。

叶鹤城深吸了一口气,思量许久道,“叶渊,我怀疑你父亲的死跟年柏彦有关。”

阮雪曼闻言全身一颤。

而叶渊听了后觉得像是天方夜谭,“二叔,你没事吧?怎么平白无故得出这么个结论?这就是你要告诉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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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精石的条件

“什么平白无故?”叶鹤城皱了眉头,“凭心而论,我对年柏彦没有私人的恩怨,对他有微词仅就是公事上的。原本我也没想怀疑他,但是后来越想越不对劲,我觉得我们一家好像早就掉进了年柏彦精心设计的陷阱之中了。你父亲去世前,他们两人就因意见不合争执过很多次,还有一次就是在叶家老宅,是我亲耳听到的,听到你父亲呵斥年柏彦,说他就是因公报复,不服从他对他削权的决定。而年柏彦说你父亲已经老了,现在已不是他的时代,那一次两人吵得很厉害。再后来就发生了纪东岩打击精石一事,我就纳闷了,事情怎么就那么巧?纪东岩早不出手晚不出手,偏偏就在你父亲重回董事局的时候出手。”

叶渊挑眼看着他,“二叔,你想说是年柏彦害死我爸的?有什么证据吗?”

“我想当时听见两人争吵的一定还有其他人,而且更重要的事,你父亲身体虽说不大好,但怎么就那么脆弱?之前不是没发生过艳照那件事,按理说你父亲的心理承受能力很强,怎么能因叶玉这件事就直接导致死亡?”

阮雪曼瞪大了双眼,“你的意思是,年柏彦给鹤峰下了什么药吗?天哪,我想起来了,鹤峰临去世前年柏彦来过叶家,那碗燕窝是年柏彦替管家端到书房的。”

叶鹤城重重点头,“那燕窝绝对有问题。”

叶渊听着心里更烦,一挥手,“都什么跟什么?你们不要胡思乱想了,年柏彦不可能做这种事。”

“那你知道年家和叶家的恩怨吗?”叶鹤城冷不丁来了句。

叶渊诧异,“恩怨?什么恩怨?”

这话令阮雪曼和阮雪琴也不解了。

叶鹤城语气沉重,“这件事我也是早年无意间得知的,后来你父亲让我发誓,说这辈子都不将这件事说给其他人听,我发誓了,所以我从没跟你们提及过。但现在,我怀疑年柏彦别有用心,他留在精石这么多年,其实就是想把年家的东西夺回来。”

紧跟着,叶鹤城将当年叶家和年家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倒出来,末了补上了句,“从道义上来讲,叶家的确有点对不住年家,但从商场上来看,这是在所难免的,当时年家已经是那种状况,就算叶家不出面也有其他公司虎视眈眈,这就是商场上残忍的规则,弱肉强食,谁都没办法。”

叶渊整个人呆坐在椅子上,一时间一句话说不出来,他只知道年家和叶家是世交,知道当年是父亲供年柏彦上的学,把他当亲生儿子对待,怎么也想不到原来还有隐情。

阮雪曼在旁按捺不住了,“完了完了,那一定就是年柏彦干的了,我们得报警,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天哪,太可怕了!原来我们一直养了一头狼!”

叶澜实在听不下去了,将筷子往桌上一放,“你们怎么能这么想姐夫呢?这些年一直都是姐夫在打理公司,他要是想吞精石早就吞了,还用得着等到现在?”

“傻闺女啊,商场上的事你不懂。”叶鹤城没呵斥叶澜闭嘴,而是语重心长地解释,“年柏彦是在精石很多年没错,但今年他才从国外回来,才真正坐上总经理的位置,一直以来他都没有大权在握。想想看,今年年初他一坐稳总经理位置就开始大刀阔斧,第一个倒霉的就是手中持有叶家股份的老赵,他可是从精石成立以来就一直跟着咱们的原始股东,结果呢?就因为在董事会上质疑年柏彦的管理能力被提出无董事局,而年柏彦给我们的交代就是老赵打着叶家的旗号发横财,我不知道你们信不信,总之我不信,老赵什么为人我还不清楚吗?精石不是那么好吞并的,所以年柏彦得找契机,在此期间他就不停地积累人脉和渠道资源,目的就是无声无息中把精石里所有叶家的血换成是他年柏彦的,他不会公然夺取精石,因为这会落人口实,他就是要逼得精石离开他不行,就是要所有人知道,他才是精石的真正主人。”

叶渊良久后开口,“二叔,就算年家和叶家真是这样的关系,那接下来的事也不过就是推测,我们没证据就说年柏彦害死了我父亲,又或者是他一直处心积虑想要吞并精石。”

叶鹤城无奈地看着叶渊,“你呀,我看你是开飞机开傻了,这商场里的真真假假谁能分得清?你人在局外,看到的全都是表面上的一片和谐。就拿现在的精石来说,看上去挺正常的,股价也平稳了,钻矿那边也没受到牵连,但是叶渊,你可以到公司里去看看,看看董事局里还有没有咱们叶家的股东?去问问员工在他们心里谁才是精石的功臣?功高盖主这四个字我想你也明白,你这个做皇帝的现在不铲除这个盖主的大臣,最后只能落到一个下场就是,被人谋朝篡位。”

“渊啊,你二叔说得对啊,你可不能掉以轻心,现在咱们叶家可就指望着你了。”阮雪曼一想到被素叶那个死丫头赶出叶家就来气,恨不得现在就杀到她面前,狠狠给她几个耳光。

叶渊叹了口气。

“你现在质疑二叔的话没关系,这样吧,你先暂时回公司,观察一段时间总行吧?”叶鹤城苦口婆心。

叶渊沉默了良久,说,“我可以先回精石看看情况再说。”然后,在他们几人的神情转为高兴时又补上了句,“但,我有个条件。”

“哎呦我的儿子啊,你回自己的公司还要什么条件啊?”可急死阮雪曼了。

叶渊皱眉,“不答应的话我就不去公司了,精石爱怎样怎样。”话毕,起身就要走。

叶鹤城见状赶紧拉住叶渊,“什么条件,你说。”

叶渊的目光落在阮雪曼脸上,“别再撮合我和席溪,我跟她不可能,我已经有了喜欢的女人,妈,今年五一我会娶她进门,条件就是,您不能持反对意见。”

“什么?”阮雪曼一听一下子站起身,“儿子,你要结婚?这是好事啊,妈怎么能反对呢?对方是谁?哪家的姑娘?”

而这边,叶澜也瞪大了双眼,惊声,“哥,你不会是想跟要要结婚吧?”叶渊在年会当众跟林要要求爱一事闹得公司上下无人不知,可没人会当真,因为叶渊的风评向来不好,所有人都知道叶家长子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跟林要要求爱不过就是一时兴起罢了。

所以,叶澜有点生气,她气大哥怎么能把主意打在自家女员工的身上,而且她和林要要的交情很不错,大哥这么做实在是太不考虑她这个做妹妹的感受了。

但今天一听叶渊这么说,叶澜有点吃惊了,难道大哥这次是认真的?可要要不是跟丁司承结婚了吗?

阮雪曼耳朵尖,“要要?”她狐疑,一下子反应了过来,瞪着叶渊,“是不是那个素叶的好朋友?上次还来老宅的那个姑娘?”

叶渊丝毫没去避讳,干脆利落回答,“就是她。”

“不行!”阮雪曼一口回绝,“你娶谁都行,就不能娶她!你不想跟席溪发展也就算了,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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