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同人)穿越猎人之我是窟卢塔混血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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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穿越猎人之我是窟卢塔混血儿-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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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的人情味。可惜我对他的好感没维持多久。刚踏进流星街,伊兹就跟脱缰的野马似的……
“那还用说?”格子衬衫的袖子卷到肘部,伊兹飞快跳上一座垃圾山,迎着日光伸开双臂,“这里,是我的故乡啊。”
说这句话的时候,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也能从语气感觉出发自内心的轻快与怀念——这便是俗话说的“乡情”吧。不过……我又一遍环视四周,想象了一下——就算是故乡……垃圾山有什么好看?还是我家那里风景好。
家?
如同搬开压住泉眼的大石,记忆又涌上来。

秋天的树林一片片的深绿、金色、赤金、火红,比任何名画中的风景都要美丽。我看到一个黑发黑眼的小女孩,靠在树下把玩着手里的树叶。夕阳落在山后了,小女孩轻快地跑回树林边缘的小屋。
“我回来了~咦,杰克不在啊。”
话音未落,只听轰的一声,像被引爆的原子弹般,小屋化为一团烈火。

像被刀在心脏表面划了一道,我不自觉抚上胸口。有几秒钟的窒息。
“别担心,比起丰满的那种,我更喜欢纤瘦型的女生。”眼前忽然出现某人只有半边的微笑。
“我没担心,”我伸开手掌推开他的脸,“也没兴趣听你喜欢的类型。”
“那就好。”伊兹握住我的手腕,把我的爪子从他脸上拿开,“还有一天的路程,如果你一直是这个状态,被偷袭成功的话,我会很困扰的。”
我瞪了他一眼,没有回话。
除去时常挑战我的底线之外,其实他的性格不算太讨厌,只是变脸的速度总让人联想到某个BT……如果这家伙不是变化系,我就把自己的脑袋拧下来。(某鱼:女儿啊,你怎么变这样了?)
说到外貌,伊兹算相当不错。宝石蓝的双瞳,一头自然卷的浅褐色短发,身高目测约185cm,身材匀称,皮肤是健康的麦色——典型的女性青春期幻想对象。不过,这家伙显然不在我的幻想之列……算上上辈子,我已经快40了。至于情绪会不会受身体荷尔蒙影响,那是我考虑范围之外的事。
伊兹说的对。最近;我常常不可抑制地回忆过去——莫非是我老了?
进入垃圾区的两天以来,我们已经遭到了几次偷袭。虽然不能用念,对付起来也没多大问题,何况还有伊兹。不过,睡觉的时候被人打扰,总不是件那么愉快的事情。
根据伊狄部长提供的线索,除念师在流星街——不是原剧情中在GI游戏里的那个阿本加纳,让我松了口气。倘若去找旅团盯上的人,恐怕库洛洛还没死,我就被他们给宰了。
部长似乎有一个除念师的列表,分为一级和二级。后来我才知道,阿本加纳属于二流除念师,他的除念是不彻底的,需要念兽的共生。而伊狄告诉我的这位,与阿本加纳不在一个档次。说起来,团长的预言师里提到让他往东去,并不代表往东走才有除念师。其真正意义,恐怕是“往东去可以除念”。就算遇到除念师,也要人家愿意替你除念才行。
看上去有点复杂,其实可以归纳成一句话:找这位除念师,不用担心会碰上旅团。而作为向导的伊兹,其真正作用是“伊狄的信物”——他是部长的代言人。部长用瞬间移动把我们送来流星街的某地,但除念师具体的所在,还得自己去找。伊狄所拥有的信息,也只有一个大概的范围而已。能精确到“流星街的垃圾山”这个范围,已经谢天谢地了。要是每个人的行踪都在她掌握之中,金还混什么?
出发之前,接到酷拉皮卡的电话。

“你在想什么啊!不是可以随时逃走的吗?为什么会被他们抓住?你以为你的命硬到不会死吗?”“……你在生什么气?如果能逃,我早就逃了。”我究竟在气什么?酷拉皮卡只是担心我而已。
“……不能用念?”“嗯。我中招了。”明知跟他无关,我还是克制不住声音中的冷意,“库洛洛偷来的一样能力,如果他不用念,我会一直被迫保持‘绝’的状态。”“……你现在在哪?”“部长家。”“我去找你。”“开玩笑,你想被炒鱿鱼吗?优先级最高的是找回族人的眼睛吧。莱特·诺斯拉很器重你。”“……”“我很安全,有人陪我去找除念师。说不定会遇上库洛洛呢。依赖已久的东西被夺走的痛苦,那家伙想必已充分尝到了。”我究竟在说什么?
真想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我在责怪他封了库洛洛的念吗?他根本没有做错什么,要怪也应该怪库洛洛。可是,为什么只要一听到他的声音,心里就堵得慌?为什么会不可抑制地提高声调?难道我在期冀着,酷拉皮卡会放弃工作来找我吗?那是不可能的。他需要的只有火红眼。那种东西,我从来都不曾有过。

如伊狄所言,所有人都平安无事。人质交换顺利进行,只不过派克换成了玛奇。酷拉皮卡没有对玛奇用审判之链。也是,派克被我关在监禁岛,酷拉皮卡的能力没有外泄,也没必要对她下什么制约了。
不过,这样真的好吗?换成我,大概会在小杰奇牙回来后,集中攻击不能用念的库洛洛,以此为要挟抓住玛奇吧。
算了。且不论玛奇的实力问题,那家伙爱怎么做,跟我有什么关系。要不是他封了库洛洛的念……不能用念真的好麻烦,我想洗澡啊……
一面胡思乱想,一面跟伊兹闲扯,一天很快过去了。
走过一座又一座垃圾山,我看到了什么——还是垃圾山。
“在这附近。”伊兹说。
“……人呢?”
“我记得他家的样子。”
不知是怕说出来会泄露除念师所在,还是故意吊我胃口,伊兹只顾自己找,却死也不告诉我在找什么样的地方。跟在他后面猫着腰绕了五六座垃圾山之后;我终于忍无可忍,爬上一座垃圾山,找了块看上去还干净的废木板坐下来。
“找到了叫我。”说着打开背包,翻出一把巧克力糖球,剥开外皮扔进嘴里。
“喂,你……”伊兹抬头。
话音未落,只见一道黑影晃过,手上的糖球和背包不翼而飞。我愣了一下,才看清那是个约八九岁大的小孩子。没跑多远,瘦小的身影猛地停住,像被钉在地上似的。
“小弟弟,随便偷别人的东西是不对的。”伊兹不知什么时候按着她的肩膀,笑得像阳光那样耀眼,月牙一样眯起的眼中,却只有冷冰冰的杀意。
小男孩脸上冷汗涔涔,两手还紧抱着东西不放。
“尼尔,还给人家。”
蓦地回头。相邻的一座垃圾山的腰部,有个干瘦的人型生物,正奋力从一段横放的红色塑料桶里面爬出来。如果没有那把发散式的白胡子和满头满脸的灰白头发,我还以为看到了木乃伊。
“爷爷……”
“好久不见;格雷爷爷。”看到他的瞬间,伊兹便收敛了杀意,好像看到许久未见的亲人。
尼尔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回头想看伊兹,却因为身高问题,看不到他的脸。
“是最近收留的孩子?”伊兹笑着抬起另一只手,毫不费力便拿走了男孩紧抱不放的东西。
“不算太近,有四五年了吧。”被称作格雷爷爷的人,极其缓慢地抬起胳膊,机械般地向尼尔招了招手。
“在这种地方吃这种东西,摆明了让人抢。”小男孩低声嘟囔了句,忽然推了伊兹一把,撒开退跑到木乃伊身边。
伊兹又露出半边的微笑:“爷爷,您太宠这孩子了,这样不好。”
“哼!”格雷手脚并用地转身,作势要爬回塑料桶,“在伊狄那待了八年,就敢对我指手画脚了。伊狄那家伙……”
好吧,又是一副故人相见的感人场景。不过,吃巧克力有什么不对?不对的是没摸清对方底细,贸然进攻的那方吧。打狗也要看主人。(某鱼:狗是你,主人是伊兹吗……)

“最先丧失的是味觉。然后,你会分不出花香与恶臭。过不了一会,你的世界将漆黑一片,接下来是悚人的寂静。最后,当你感觉不到手的温暖时……”忽然回想起伊狄的手指在我的手背上摩挲时,那种干枯冰凉的触感,以及被皱纹包裹的黑眼睛中,闪烁着的微茫的星光,“愿主保佑你,孩子。”

背包里的空间,有一半以上都是巧克力。我可不想连遗言都来不及说就死掉。 

作者有话要说:嗯,嗯……越写越觉得男主是浮云……
改了下错字。




74

74、除念师(下) 。。。 
 
 
格雷领我们钻进他的家。
对,钻。就是那个大红塑料桶。来到这世界之后,这还是第一次有这种钻下水道的错觉。
傍晚的最后一缕光线离开塑料桶很久了,得闭上眼好一会儿,才能适应这里的黑暗。环顾四周,房间不足十平米,前后左右上下的材料是木板、塑料以及断掉的钢筋水泥,家具只有两张皱巴巴的破垫子,没有桌椅和电灯。高度倒是很够,伊兹在里面也能挺直腰板——虽然这只是估测。那家伙进来之后,就跟到了自己家似的,一屁股坐到地板上,还没站起来过。
“那是我的床!”尼尔嚷道。
“你的床很舒服,”伊兹似乎很喜欢看他气鼓鼓的样子,“我坐在你的床上。现在你感觉如何?高兴吗?快乐吗?郁闷吗?还是什么感觉都没有吗?”
尼尔冲上去,啊呜一口咬住了他的手。
我在心里默默为这勇敢的孩子鼓掌。干得好!对付欠抽的家伙,就要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唔,确切地说是以牙还舌。
伊兹笑眯眯地看着那孩子,忽然伸出空着的手,掐住他的两颊。男孩吃痛地松了口。倘若再慢一点,他的颔骨恐怕已经碎了。
“这里本来是我的床。”伊兹吹了吹手背上的牙印,又拿手掌擦了两下,“在我之后,也有别的孩子睡过。”
“……”尼尔缩到格雷旁边,试图用眼神杀死床铺的原主人。
“你真是一点也没变。”白毛木乃伊及时转移话题,“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被伊狄那家伙挖走以后,你多少年没回过这里了?”
“看您说的。能回来我早回来啦。”
“哼……”格雷向我这边转过头,“这位小姑娘,你看到这家伙的本性了吧。真的要跟他走?”
“啊?”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伊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爷爷,这位小姐不是我女朋友。”
“啊?”这回轮到格雷惊讶了,“你们已经结婚了?!好哇,竟敢瞒着我这老骨头!”说着,他背过身去,状似拭泪。
……我说,老先生您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那个……”我刚要解释,伊兹忽然搂过我的肩膀,说:“之前一直没有机会告诉你,十分抱歉。请您原谅。”语气异常正经。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洛洛,叫爷爷。”他摸着我的头,声音柔得像水……鸡皮疙瘩掉一地。
“爷、爷爷。”若非他使劲给我使眼色,我一定会跳起来指着他的鼻子:叫你个头啊叫!
“哦哦……”脱线爷爷激动得握住我的手,忽然一使力,捏得我的右手吱嘎作响。
“丫头。”浑浊的黄眼珠在更加腊黄的眼窝里滚动,“你是为了除念而来的吧?”
我拼命点头。一直维持绝的状态,果然很容易引起怀疑啊。不过,这老人家的力气还挺大。他就是伊狄所说的除念师?
“她被人封了念,请您务必帮忙。”伊兹郑重地盯着老人。
“哼。她根本不是你妻子,连女朋友都不是。”格雷终于放开我的手,“别以为我已经老糊涂了。”好犀利的老人。
“爷爷的眼力越来越好了。”伊兹倒也不恼,好像被他识破是家常便饭,“既然如此,爷爷一定也知道介绍她来的是谁。”
格雷盯着他看了片刻,抬起胳膊搔了搔海带样的乱发,粗嘎的嗓音像从喉结里挤出来似的:“是伊狄吗……那就没办法了。”

不仅收了流星街出身的人作养子,还跟流星街的除念师有这种交情,该说不愧是情报部部长吗……考虑猎人协会高级干部与流星街的密切关系,即便两者之间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协定,我也不会太惊讶了。
路上跟伊兹东拉西扯,也并非一无所获。虽然一口一个“爷爷”,格雷却不是伊兹的血亲。流星街是世界的垃圾场,在这里可以丢弃任何东西,包括刚出生不久的婴儿。讽刺的是,这里的孩子往往是被自己的亲人抛弃的。有些是天生残疾,有些是私生子,有些则是因为天赋异禀为家人所恐惧。
“刚来的时候,还没到能记住名字的年纪。”伊兹斜斜地倚靠着木板拼成的墙,懒洋洋地看格雷为除念做准备,“遇到爷爷是在12岁的时候。我在这张床上睡了8年——地点经常变,床还是同一张。”他忽然掀开床角,炫耀一般地对尼尔挤眉弄眼道:“看!上面有我的名字哦!”尼尔便又扑了上去,同他打成一团。说是打,在我看来却像父子间的玩闹。
屋内很暗,掏出手机照了照,才看清棕褐色破布上龙飞凤舞的黑色笔迹。
“原本就叫这个名?不是伊狄部长让你改的?”
“母亲是个很通情达理的人。”提起那位老太太,他的语气听上去很温暖。
“蜡烛,蜡烛用光了。”格雷冷不丁地插嘴,“你们俩有带蜡烛吗?”
我晃了晃手机,屏幕的光斑在木乃伊的脸上来回扫描。刚刚还在跟伊兹打得不可开交的尼尔,回头看到格雷的刹那,哇地一声跳起来,细胳膊细腿缠住伊兹的脑袋。
“这玩意不管用。”格雷晃了晃枯草样的白发。
“手电筒还有电吗?”我看向伊兹。
“手电筒也不行。”他把尼尔抱回地面,解释道,“爷爷的能力发动需要热光,像太阳或者蜡烛之类。”
“冷光源不是利用化学能、电能激发的光源吗?”我皱眉,“手机的光是冷光没错,不过蜡烛应该是冷光源,手电筒应该是热光源啊。”
“丫头,你说的是什么东西?”格雷一脸迷茫。
“……”我也迷茫了。
“爷爷觉得热就行。”伊兹拍了拍我的脑袋,“反过来讲,就算是大火球,只要爷爷认为它‘冷’,它就是冷光。”
“……哦。”这是个主观的世界啊。
“嘛,看样子只能等到明天早上了。”格雷搔了搔脑袋,“等太阳升起来就开始。”见我从背包里拿睡袋,他瞟了我一眼,“别睡过头了。”
感受到尼尔投射过来的视线,我有今天晚上会失眠的预感。可惜,这次预感没能应验。钻进睡袋,一闭眼就睡着了。
猎人测试以后,在以伊路米为首的揍敌客家人鞭策下,我养成了睡觉时也保持警惕的习惯。感觉到危险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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