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红楼之溶为玉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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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红楼之溶为玉狂-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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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些吃,吃了带你出去转转。”
又出去?虽然原来她很想出去,但,自从和眼前这个男子出去后,她再也不想出去了。
“放心!”似乎知道黛玉心中所想的,“这次出去,不用穿男装。不会接到绣球的。”
确实,这次出去没有穿男装,因为,这个男人变态的要她穿上了太阴的服装,“果然啊,中性这个词我得好好记住,原来,我的王妃无论是男装、女装还是这套中性的服装,都……很有看头啊。”
再次被人半搂着走在大街上,黛玉发誓,下一次,下一次,一定不陪这男人逛街,虽然一女一男的搂抱在一处比二个男人搂抱在一处要正常得多,但……有伤风化,有伤风化啊。
果然,这一对金童玉女的人,引起的回头率仍旧是百分之百的。
喧哗的大街上,一女子的哭泣声引起了黛玉的注意,瞥眼瞧去,果然,一袭孝服的女子,头上插着一根稻草,明摆着,要卖身啊!
轻叹一口气,这番作为,只怕,又是有什么凄惨事发生吧。每逢此时,黛玉就会生恻隐之心,能帮一个就帮一个的,走到女子的身边,“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女子抬起梨花带雨的脸,面相清秀,“父母得疾病而去,小女子不但无银两替父母治病,即使是埋葬,也没有一寸土地容得下父母的尸骨。”
水溶闻言,蹩眉,这还是头一次听说,难道,这么多年的繁华,是假的么?“照说,只要是天朝的百姓,出生,就会有土地的,何以寸土没有的?”
女子擦了擦眼泪,“一年前,我们县里下了道文书,要我们县里年青壮丁充徭役,如果家里没有年青壮丁的,就要以原有的土地抵债,我们家,只有我一个女儿,所以,父母只有将土地抵了出去。”
“这是什么话,哪里来的徭役之说?”朝庭这段时间,没有征兵也没有大兴土木的。
“小女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不久之后,村里来了一个乌姓的大户,他接下了我们村所有的土地,而我们要想有口饭吃的话,就得到他的地里干活,父母早出晚归的,终是食不裹腹,积劳成疾的,抛下我去了,所以、所以……”
“你是哪个县的?”
女子抬起头,“我是怀州登县的。”
水溶诧异的看了女子一眼,“怀州?”见女子点了点头,“怀州离这里没有个把月的时间不可能走到的,你在这里,那你的父母……”
“暂存放在义庄,义庄的老伯帮我看着,待我卖得银两,再回去买地葬父母。”
从小柔的谈话中,水溶略有猜到,天朝某些地方的土地被一些乡坤官员的互相勾结的圈了不少,只是,再怎么圈地,也是在国法允许的范围内的,百姓的生活却是一定要保障的,不至于弄得现在不但活人没有土地,即使连死人都没有啊。
“黛儿!”水溶看向黛玉,“我们,去怀州一趟。”他倒想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以充徭役的手段欺上瞒下的。
翌日一早,水溶携黛玉、二十八星宿,还有那女子,名叫小柔者,踏上了去怀州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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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心若海、almond2010的钻钻和鲜花!!
 
   
076——077章 因果
076章夙世冤孽皆前定
因那小柔在外奔波数月,身体虚弱得紧,所以,水溶也让她上了马车,只是在马车中,小柔看向水溶的目光,似乎过于亲热了点。
黛玉摸了摸鼻子,撇过头,她明白,古代的女子卖身于人后,都会认定那人,并以那人为天,何况,水溶,在人前看来,是一个相当优秀的男子,要貌有貌,要才有才的,眼前这女子露出钦慕之意,就很正常了。
“小柔,你可知道你们怀州的知府姓甚名谁?”
“回公子,姓贾。”小柔急忙颔首,“听人说,名唤贾雨村。”
“贾雨村!”黛玉提高了声音,不想,那个假道学,扶摇直上的,当上知府了。正好,她还想找他呢,香菱可就是冤在他手中的。
水溶自是明白黛玉惊叫的原因,只是瞄了她一眼,“那你们登县的县令叫什么?”
“姓沙,名唤沙无忌。”
“沙无忌?”水溶蹩眉,实在对此人没有什么映像。
“听闻,这个沙老爷的出生是一个庙里的小沙弥,原来,知府老爷就曾借住在他们庙上,后来,那庙起火烧毁了,知府老爷发达了,不忘旧恩的,提携沙老爷当了县令。”
闻言,黛玉心中猛地明白,原来,就是葫芦庙里的那个小沙弥呀,不是因了香菱的案子,贾雨村找了个理由将他随便给打发了的呢,怎么又碰上了,还提携他当了县令的?看来,贾雨村十有八、九有什么把柄捏在这小沙弥的手上了。只是,本是沙弥出生的,却也没有忘本的,还俗了还要冠以‘沙’姓。
马车中,水溶详细问及了一些事情,大体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至晚间,到一小镇上,找了间客栈休息。
男的生得英俊潇洒,女的长得娇颜如花,即使这旁边跟着的只怕是婢女的,也长得清新丽质的,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人,客栈老板是极尽所能的安排着最好的雅间,闹了好一阵,方清静了下来。
黛玉和水溶的房间,小柔有些不自在的,“我……小女子愿意侍候这位夫人。”
闻言,黛玉摸了摸鼻子,明白,水溶此行没有告诉小柔他们的真实身份,二十八星宿也都在暗处呢,这个叫小柔的不知道而已,还直当他们是游山玩水顺便去替她葬父母的。
“不用了。”水溶摆了摆手,“我的夫人有我照顾就是了。你去休息罢。”
“这……”小柔为难的看着水溶和黛玉,“二位恩人的厚恩,小女子无以为报,如果,如果不让小女子照顾夫人,小女子会觉得一无是处的。”
“如果你还想让我们去帮你葬你的父母的话,那么,就休息去,要不然,我和夫人一时生气弃你而去,你再求也没有用的。”
小柔脸色大变的,急忙躬身,“是、是、是!”语毕,出房而去,到隔壁房间睡下不提。
黛玉摸了摸鼻子,好笑的看着水溶,“人家,是想以身相许呢。”
“吃醋了?”
“切!”黛玉不屑的看了水溶一眼,“你只管收了人家,我省得清静。”
水溶好笑的看着黛玉,明明一脸的酸意,在马车中他都感觉得到了,“这可是你说的。”见黛玉倔强的挑眉看着他,他哈哈大笑的,一把抱起黛玉,丢到床榻上,“我怎么舍得让你清静?”
一个火热的深吻直将黛玉喘不过气来,水溶方放手,“以后,这种话,还说不说。”
黛玉从善如流的,明白,这种时候,不能惹眼前这男子,“不说了,再也不说了。”可是,似乎有什么,在心底,明明存在啊,为何,不愿碰及,不愿碰及!
“知道就好。”水溶刮了黛玉的鼻子,转过头,轻声叫了一声,“太阴。”
转瞬间,太阴从窗外飘了进来。
黛玉闷哼一声,将锦被拉过,埋住头,为什么,这里的人,这么大方啊,一点都不汗颜的,那么,才刚的话,他们,肯定又听了去的。
水溶好笑的看着黛玉的举动,明白她是羞涩难当的,继而,看了太阴一眼,“你们先赶去怀州,将一切事查清楚,不要暴露身份,我到登县后,与你们汇合。”
“主子身边不留二个照应的?”
“我能出什么事?”水溶坐了起来,“你们还不相信我?”
“那……那个小柔?”
“跟着我们罢。毕竟,她不认识你们,再说,我也不想让她知道我们的身份。”
“是!”
眼看着太阴飘忽出窗而去,水溶笑着放下锦帐,将蒙着黛玉的锦被拉下,“怎么了,害羞了?”
“以后,你能不能避讳些,呃……叫你的手下走远些。”
闻言,水溶大笑起来,“你我是夫妻,亲热是再正常不过的,你要习惯。”
可也不能习惯到似乎让人看三级片似的,黛玉只差这句话没有说出口了。
水溶亲抚黛玉的肚子,“你倒是说说,本王这么努力了,这里,会不会有一个小王爷。”
这男人,真是大言不惭啊?搞半天,他这么努力的,就是想要一个小王爷?黛玉白了他一眼,转身睡去。
水溶睁着俊眸,盯着黛玉的背影好一会子,他有些担心啊,总担心她还会离开他,总担心,他抓不住她,一个孩子,也许有个孩子,他就能抓住她、拴住她,让她离不开,想到这里,就要做到,要付诸实际行动方是。
所以,再次从睡梦中被惊醒的黛玉,再次被水溶睡了一回。
只是,临近中秋的,这一次,也将水王爷懊恼了个半死,因大开的窗子吹进的凉风,让他的王妃受了寒风的侵蚀,长时间未犯的老毛病,再次复发了,马车上,听着黛玉一声声的咳嗽,水溶直是蹩眉的,半搂着黛玉,替她轻轻的拍着。
“都怨我,都怨我。”
黛玉懊恼的白了男子一眼,当然怨他,如果不是他又突起兴致的,她至于会冻着,至于会诱发老毛病么?
“夫人,夫人,药煎好了。”
马车的前室,小柔按黛玉开的方子,将药煎好,递了进来。
水溶伸手接了过来,小心的喂着黛玉喝着,看着她眉头直蹩的,很是心疼,待她喝完,从案几上拿起早就预备好的梅子,塞到黛玉的口中,“怎么样,好些了没?”
黛玉点了点头,无力的靠在水溶的怀中。
小柔进了来,拿过案几上的药碗,又出到外室,“公子对夫人真好。”
水溶轻笑二声,“夫人这病是我害的……”眼见黛玉又瞪眼瞧他,再度笑了二声,“我能不对她好么?”语毕,低头在黛玉红唇上一吻,果然,红唇上都是药的苦味。“这么苦,受不受得了?”
“比这更苦的药,我都喝过。”黛玉缓缓的闭上眼睛,“从小喝药的,习惯了。”
水溶握着黛玉的小手,还好,自从夜夜陪她入睡后,她的手不再冰凉了,不再似开始之初接触如冰般让人心惊了,而这些转变,都是他给予她的,所以,他很开心,他能改变她。
“你离我远点,远点。”按现代的说法,这感冒也好、伤寒也罢的,都有一定的传染作用的,所以,一到客栈安排住下,黛玉推着腻在她身边的水溶离远些。
水溶先是不可理解的,待看黛玉似乎是认真的,有些懊恼的抱着黛玉,“为什么?”他现在犹为反感的,就是佳人的身边不习惯有他。
“小心感染。”
“感染?”水溶明白了,继而笑了起来,“知道你来边关的路途中,你这老毛病也发作过的事么?”
黛玉被水溶抱得动弹不得,只好点了点头。
“那个时候,本王就天天抱着你睡了。”
“你!”黛玉震惊的看着笑得恣意的男子,登徒子、登徒子啊,趁人不备的占便宜啊。
“要知道,那时候,我还得时时防着你的药囊伤害我,我可真够辛苦的。为了防止你知道药囊的药减少的事实,后来,不得不逼着你与我在马车上休息,令你想打开药囊的时间都没有!”
原来是这样啊!黛玉有些懊恼带震惊的看着眼前的男子,当时夜宿马车上的时候还冠冕堂皇说着是去救王妃赶路,搞半天是怕她发现蛛丝马迹啊!恶劣,真够恶劣的!
拉着黛玉的小手,看着她震惊带懊恼的眼神,“要知道,那时候,你的身子真够冰的。”水溶将头搁在黛玉的肩颈处,“知道么,那时候,你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不属于这个世间的,好像马上就要离去似的,一如……一如在战场上,那些逐渐失去生命的将士般,我怎么舍得、怎么舍得,所以,一定要给你温暖,一定要让你活过来,我们才开始,我不想让它结束。”
黛玉的神情由懊恼转而变得柔和,这男子,对她说过太多让她懊恼难当的话,但也说过太多令她感动之极的话,而今天的话,更让她知道,他少不了她,他爱她之深,也许超出了她的想像,不觉将手伸出来,抱紧水溶,“不会的,我们永远是才开始,永远都不会结束的。”
水溶欣喜若狂的看着黛玉,“这可是你答应的,你答应了本王,不离开本王的。”
“嗯。”黛玉点了点头,“我答应你,不离开你。除非、除非,是你要我离开!”
“怎么会?”水溶将搂紧黛玉的力道又紧三分,“我不会让你离开我,永远不会。”他担心的,只是她会离开他啊,他要做的,要想尽办法的,是如何方能让她不离开他。
一个月后,怀州,登县。
水溶安排已是大好的黛玉歇了下来,回头看着已是飞身而来的太阴等人,“事情查得如何?”
太阴上前一步,“那贾雨村,仗着与金陵的贾府有渊源,又是贾府的政老爷所提拔的,在这里,真够知恩图报的,圈了不少地给贾府了,官文允许内的自不用说,官文外不允许的他都敢变着由头将地弄到手。”
“圈地?”水溶想起来了,那一年,怀州和益州二大州因了贾、王、史、薛四大家族的圈地,因了此,那里的知府还上书朝庭,要求减免赋役的。
“那个登县的县令沙无忌,果然是靠着贾雨村的关系走马上任的,想来,贾府的人出力不少的。”
水溶点了点头,看了里面休息的黛玉一眼,见她没有动弹的,“那个贾雨村,曾经在林府,当过王妃的私塾先生。”
所有的捕快吃了一惊,“是么?”
“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的,天子犯法,当于庶民同罪的,我相信,王妃对他也不会偏袒的。”
太阴等人点了点头,“我们也查过了,那个收了小柔他们村庄土地的那个‘乌’姓的人,是贾府宁国府贾珍的人,帮着贾珍照应着农庄的一应事物,逢年过节的,就会将农庄所得,进献贾府。”
“看来……”水溶轻轻的坐了下来,用手指敲着桌子,“小柔他们村子的事,定是因了贾府圈地引起的,只是,居然敢动用朝庭的借口,这胆子,也太大了些。”
“主子的意思是?”
“一如既往的,你们在暗处再查查,查实清楚了,我自当办他们。”
太阴点了点头,“那……爷,你和王妃?”
“一个月了,没有你们,我们还不是很好。”水溶笑着摆了摆手,“你们忙你们的去罢,我可不想只要一个登县的资料,其余的封县、告县、成县的,益州的各县等等,一应查清,我倒要看看,这帮蛀虫的兜有多深,这一次,我要查个彻底,十年了,我数十万将士的鲜血不是白流的,也不是为那帮蛀虫流的。”
“是!”
眼看着太阴等人各自退去办事,水溶轻手轻脚的走到黛玉的床榻前,听着她沉稳的呼吸,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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