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琥珀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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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琥珀空间-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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斧头锤子和各种型号的铁钉买下之后还买了尺子和墨线、刨子一类的工具。
凌安尘查过资料比夏灿懂得多,按照清单买很方便。
去家具商店的时候听到他俩要买充气游泳池,老板以为是怕断水用来蓄水用呢,哪知道这俩小青年是为了…戏水呢?
咳!现在的年轻人啊!
商量之后还买了两把铁锹和一把扫院子才用到的大扫帚。
铁锹是因为夏灿还是想挖池塘,以后万一能弄到鱼还可以养养,而且有铁锹也勉强能种东西的时候用用,用手和小锅铲从土里往出刨土豆红薯和花生真挺麻烦。
大扫帚是扫落叶的。
果树的花全部结果后就会落叶,接着才再新开花长叶一轮。
夏灿贪图方便,抱着东西往车边走,作势放进后备箱,其实都塞进了空间。
作者有话要说:

☆、投毒

夏灿和凌安尘把车送回去又一路小跑回家,寒风早把夏灿荡漾的春心冻成了冰疙瘩,风刮脸上刀子割似的疼,这他妈绝壁不可能是梦。
水产超市里还有活鱼卖,所以夏灿急切地想要挖一个小池塘出来试验一下威力。
两个人一进门就喜滋滋往房间里窜,在看电视的夏汕和郑月娥瞧都没瞧他们一眼。
梁子结下了哪有那么好解开。
小郁郁偷偷瞄二爸,二爸给他吃甜甜的大草莓,但是二爸叫坏人打爸爸,以后不能吃二爸的草莓,二爸是坏孩子,但是草莓真的很甜,哈密瓜也很甜,苹果也很甜,橘子也又酸又甜……唉!
你无法体会一个两岁幼儿窝在妈妈怀里吞口水的忧郁。
两个人在空间里挥舞铁锹一顿挖,两三个小时过去才挖了个长方形的坑,大致两米长三米宽,半米多深。
初试嘛,没必要搞太夸张。
挖了条引水渠之后泉水灌入土坑,开始水很浑浊,沉淀后变清澈了一些。
鱼是要吃东西的,水草没有,只能到时候撒菜叶将就。
两个人又兴冲冲想趁天亮把鱼给买回来,但客厅里凝重的气氛让他们停住了脚步。
“东城区有邪教的人在自来水厂投毒了,昨天毒死将近两万人。”郑月娥说话,浑身颤抖。
这里离东城区没多远,但用的是另一个水厂的水,不然恐怕大家也都没命了。
夏灿和凌安尘顿时浑身发寒。
电视上还在播报惨状,宣扬世界末日的邪教徒们往自己身上淋着汽油点燃后像一个个人形火炬在冰天雪地里惨叫着狂奔,有的拿着尖刀和武器疯狂攻击其他人,说是末日到了,要先杀死异教徒们才能成仙,异教徒全是地狱的燃料和炭火。
枪声响起,施暴的歹徒匍匐在地,鲜血和受害者的鲜血在雪地里蔓延。
没人说得清楚为什么会这样,日子虽然过得艰难,但大家明明还撑得下去,可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窗外传来轰鸣声,夏灿能清楚地看见远处的公路上一辆汽车冲进一家还在营业的商场爆炸开来,硝烟滚滚,哭喊声到处都有,人群仓皇逃窜。
小区里有人拿着大喇叭喊话警告大家邪教徒叛乱了。
小区大门已经封锁,所有人在家准备好武器和家人待在一起,绝对不要出门也不要让任何人以任何理由进入家门,早晨已经有四家人被杀光了。
“开门开门开门!”门被拍得通通响:“我们是小区防卫的来查邪教徒!你们家里是不是窝藏了杀人犯?把门打开!”
随后又是一阵拍门声。
夏灿家是整栋楼仅剩的几户人家,上下左右人早都冻死了。
“快开门!不然我们要砸门了!”外面的人凶神恶煞的吼叫。
夏灿从猫眼看到七八个人有男友女还有老人和孩子,他们无一例外都拿着斧头棍棒和尖刀。
夏灿甚至没办法相信这帮平时明明都很友善客气的人会像野兽一样守在自家门外,目露凶光。
通通的踢门声传来,夏灿看到一个小个子的男人骂骂咧咧举起了斧头:“老子进来以后要把你们这帮地狱的炭火全都剁成碎块!”
随后癫狂的一斧头劈来。
邪教徒人数其实并不多,但他们手段凶狠成群结队,普通市民根本不是对手。
夏灿家的防盗门真材实料,铁皮很厚实,用斧头劈了半天根本劈不开,外面一群人试了用锤子砸,也没用之后还想倒汽油纵火。只可惜楼房是水泥结构,根本没东西可以烧。
捣鼓了近一个小时他们才离开。
他们准备下楼,而楼门口等着他们的是小区里自发组织起来的青壮年们,每个人都拿着长武器,一声不吭就往他们身上招呼,连夏灿和凌安尘也甩着啤酒瓶从楼道里往邪教徒脑袋上砸。
这群人简直像野兽一样癫狂,挥舞着尖刀往人身上扑,还呼喊着荣耀和上天堂。
小区里一共清除了四十多个异教徒,男女老少都有,最小的才十二岁,她奶奶也教着她把尖刀捅进被打倒下人的肚皮里。
这些人脸上都是欢喜和兴奋,他们的邪神要来接他们了,死也死的有价值。
小区里得居民了死伤了二十多个,没有人能笑得出来。
因为没人知道那些人这样做的理由。
努力的生活,坚持着扛过灾难重建家园不好么?
为什么一定要上虚无的天堂。
夏灿不知道有没有天堂这玩意,但他知道肯定不是这群傻逼能去的,得愚昧无知到什么地步才信这么脑残的邪教?
军队出动了四处清剿,邪教徒们遭了央,在雷霆手段下仓皇逃窜,呼喊着被迫害哭诉人权,还说教里只是“一小部分极端分子”做坏事,其他人都在家祈祷着世界末日平安度过呢,大家不能以偏概全,盲目的说所有教众都是坏人。
这时候正义的卫道士们也出来为“受迫害”的邪教人士鸣不平,说许多参与的都是老人和孩子,不能处罚。
更有其他没有受到叛乱波及地区的人都表示要替受害者“原谅”他们,只要他们以后爱好和平就行。
邪教徒冒着冰天雪地出来集会,说汽车炸弹和投毒不是他们做的,是污蔑陷害,是阴谋。
大批不明真相的市民也跟着出去上街了,痛骂管理者狼心狗肺,要求释放被捕的邪教徒,尊重宗教自由!
事情越闹越大,上面竟然出乎意料松口了。
大批原来逮捕还没有枪决的杀人犯和教唆犯邪教徒一股脑全部放了出来,示威民众顿时喜气洋洋。
当天晚上邪教徒和正义人士欢聚一堂庆祝胜利。
第二天早晨四团火焰带着滚滚黑烟冉冉升起,邪教徒们组织在一起向邻省跨进,四处召集着人手躲进山里去了。
而那晚上的正义人士们身上插着尖刀麻袋一样被堆成一堆浇上汽油熊熊燃烧,在宴会的体育馆中间冒起滚滚浓烟。
“傻逼,炭火,哈哈哈!”这是邪教徒往他们身上扔火柴时候说的话。
那些“我不容易你的观点,但誓死捍卫你说话权利”的卫道士们终于得偿所愿,为他们终生奋斗的事业“尽忠”了。
而各地的邪教徒们则东躲西藏前往隔壁省,在大山里“建国了”。
“%#国今天成立,从此以后与世无争,永远保持中立,希望中国人民尊重我们的信仰和爱好和平的理念,尽快将我们流散的国民送归,国愿意与中国保持友好合作关系。”
迎接他们的是导弹和全面逮捕和就地枪决的命令。
这一场闹剧很快结束了,数万生命又悄无声息的消失在寒风中。
但所有自来水厂都在邪教逃离时被毁,水断了。
断就断吧,不还有电么?可以煮雪水,首都人民不都煮雪水好几个月了么?我们也可以。
阳历新年就要到了,但整个城市似乎一蹶不振,再也挺不起精气神。
农历春节到了,两拨人依旧没一起吃过饭,但夏灿早跟郑月娥说过米自己买可以,但厨房里的蔬菜别省着吃。
这个季节蔬菜很难买到还贵得离谱,自己的蔬菜值不了几毛钱,赌气不给吃连半点意思都没。
主要是夏灿不忍心让孩子挨饿。
郑月娥脑子也还算清楚,也有乖乖按夏灿说的做菜给老公和家人。
夏汕也看在眼里,但也只是埋头吃,低头不说话。
这种时候他又觉得对不起弟弟,后悔了。
只可惜他悔悟得晚了那么两三年,夏灿已经不在乎了。
年三十的团圆饭夏灿是在凌安尘家吃的,凌家也没舍得花钱买太多新鲜蔬菜,太贵了,蔬菜都涨原来几十倍上去了,鸡蛋和肉也都高得吓人。
早先开始夏灿害怕空间暴露害怕得不行,但慢慢他才知道,暴露以后根本不会有半点危险,只是会改变他的生活状态罢了。
至于害他?拜托,他就是个大祸害,他不去害人已经很好了,哪有人能害了他?
所以夏灿往来带蔬菜水果带得没半点心理压力,反倒是凌安尘非常仔细的计划好了说辞,帮着夏灿圆谎。
他没夏灿心大,他很相信怀璧其罪这句话,所以很谨慎。
两个大人自然对于这俩毛孩子弄来这么多蔬菜非常惊讶,但凌安尘说辞还算可信,大人们也不会想太多去。
这年头只要舍得花钱什么买不到?
凌瑶光想死他哥了,扑腾着要过年后和“两个哥哥”一起去住,只可惜他俩哥都不搭茬。
废话,家里都挤爆了快,哪能让这小子也过去。
年夜饭吃得也算和和□□,但最近大家的日子显然都不太好过。
水停了之后大家就只能靠煮雪水过日子了。
今年冬天下雪多,空气不算太污浊,雪水过滤下倒也勉强能用,喝水做饭算解决了。
但这洗澡冲马桶嘛就……
所以水要省着用,擦完身子之后留盆里冲马桶。
卫生都不好讲究了,生活质量自然大幅度下跌。
自来水厂破坏得很严重,修理得开春才能做,所有人也只能咬牙死扛。
夏灿自己家里就没缺过水,两个人三天两头假装熬雪水,其实就是往贮水的大塑料缸里灌泉水,反正泉水也就好喝点,要催生植物不但要在空间还得夏灿愿意呢,拿别人手里就是普通的水。
夏汕他们几个也试着煮过雪水,浑浊不说还浮着黑渣子,试过两次以后就放弃了,乖乖交给夏灿他们。
夏灿和凌安尘没事还爱在空间里的充气游泳池里休息下,又不冷,舒服的很。
夏灿和凌安尘真跟结婚了差不多,大年三十回家吃饭,大年初一就回自己家了。
凌妈唏嘘着说这是把儿子当女儿嫁了,咱家又不是给安尘买不起房。
凌瑶光说我观察了我哥一定是上面的您就放心吧妈。
凌爸说你可别学你哥的坏毛病,以后爸妈抱孙子就靠你了。
凌瑶光直拍胸脯:“您就放宽心吧,包我身上!”
大年初一郁郁叫的一声“二爸新年快乐”换来一个压岁红包和一辆玩具大卡车,小家伙乐得合不拢嘴,龇着小奶牙傻笑。
夏灿也收了他哥和嫂子给的红包,给得很厚,但是夏灿受之无愧。
怎么说呢?尽管大家都闹成那样了,没意思得很,但该过礼数还得过,至于之前的怨恨……说实话夏灿看得好淡。
你会发现当你拿一个你讨厌的人没办法的时候,你会恨他恨得不行,巴不得他快点去死。
但当你发现伸指头就能碾死他的时候,你又懒得杀他了。
这就跟你穷的时候买不起一块一包的脆脆面,想吃死了哎呦!以后有钱买一万包!
结果真有一万之后你欢天喜地就吃海鲜大餐了,脆脆面死一边去!
夏灿现在就这个感觉,他哥以前的那点事在夏灿现在看起来没多大感觉,就跟幼儿园小朋友冲你做鬼脸吐舌头一样,你可以过去按倒那熊孩子搓一顿让他跪着唱征服,但实在没什么成就感。
寒冷的气温已经在逐步开始回升,预计不到半个月就能提到零下二十度左右,再有一个月整个城市都会消冻,漫长的冬季终于要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非也

夏灿和凌安尘在水产市场里买东西,大多数鱼池都空了,只有少数鱼池还有水有鱼。
花了将近四百块钱才买到两条白痴似呆笨的鲤鱼,这还是他们仔细挑出来最“机灵”的两条。
“咳!你们两个小年轻,吃条鲤鱼搞得跟选美大赛一样,要大叔给你收拾好不?”卖鱼大叔很热心。
“不用,我们要自己杀。”夏灿心想还要这俩宝贝儿在空间里繁衍生息呢。
夏灿还在一个水池边缘发现个栗子大小的小扇贝,孤零零的躺在水底。
“大叔,这贝死没?”
“没死呢,要不送你回去养着玩?也就半口肉,塞牙缝都不够。”
夏灿觉得那白色的扇贝看着还挺有意思,高高兴兴给伸爪子捞起来放到撞鱼的塑料袋里。
两条鲤鱼都有两分米多,塑料袋里水很少,但它们也扑腾得懒洋洋,有气无力。
一上车夏灿就把鱼给送进了他们挖的小池塘,现在小池塘里有些藻类,又揪了菜叶扔进去,应该饿不死。
两条智障鲤鱼还跟白痴似傻呵呵地游,夏灿放扇贝的时候特地抓起大的那条鲤鱼对着嘴塞了两下。
还好,塞不进去。
扇贝也给扔进水里之后夏灿满意地出空间到副驾驶位置扣好安全带。
“鱼放好啦?”凌安尘问。
“那是,说不定回家他们都下小鱼苗了。”夏灿美得不行。
人老板又没说两条鱼一公一母,你瞎脑补得也够厉害。
停好车回家之后夏灿就肉麻地蹲在池子边一边啃西瓜一边含情脉脉盯两条蠢鱼,不时还掰块西瓜瓤投喂下。
两条鲤鱼进来快三小时了,活动灵活了一些,到处找吃的。夏灿投喂的米饭水果来者不拒,跟饿死鬼一样拼命吃。
怪不得之前智障似的,原来是饿得没力气,夏灿总算明白了。
看着两条慢慢变得贼头贼脑的鲤鱼,夏灿还算满意。
夏灿问空间这俩鱼是公是母,空间没反应,夏灿问鱼能长多大,空间也没有反应。
空间几乎没有自我意识,它的思想非常混沌,没法回答问题。
“安尘,你说这种小贝壳最大能长多大?”夏灿看着挖掘泥沙找食物的小扇贝。
凌安尘坐沙发上看图纸,他俩还没开始盖房子呢,图纸太复杂了得慢慢看好才开工。他想了想:“估计最多再比那大一两圈吧,那种小扇贝很少见到大的,淡水贝大的好像不多。”
夏灿突然间冒出来个奇怪的想法。
“那扇贝吃什么?”
“浮游生物啊小虫子之类的,怎么了?”凌安尘抬起头就见夏灿伸手过去,两条明明贼溜溜的鲤鱼却一动不动任由夏灿捏在手里给扔到泉眼里。
池塘就剩下了扇贝,水质正在迅速变绿。
“咦?水池怎么了?”凌安尘奇怪明明稍微泛绿的水池怎么突然间就这么浑浊了,充满绿色线条似的藻类。
夏灿没回话,他在给空间下命令。
“让扇贝吃东西往大长,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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