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名著同人)走遍欧洲拆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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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名著同人)走遍欧洲拆CP-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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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以后,她每到一个地方,不仅会看到光鲜的表层,还能看到光鲜背后的阴暗,同时不会因为阴影的存在而否定光明。

小姐太太们只会看到冠冕堂皇的朱门酒肉,而她能看到路有冻死骨。

底层的百姓只会看到社会上层的一掷千金,而她能看出奢华之下的腐烂和空虚,贪婪和肮脏,剥削和压迫。

别人看到金字塔,她看到一砖一石建起陵墓的平民和奴隶,看到权势的威力和魔力,看到贪欲的无限膨胀。

别人看到巴黎圣母院,看到石头的交响曲,看到卡其摩多和艾丝美拉达,她却从宗教和资本的斗争中看出支配一切的上帝——利益。

……

这是一种从疼痛的血泪中开花结果的微笑,这是一种经过了无数挫折磨难后的历练和成长。

那个因为不愿跟人起冲突而宁可忍气吞声、屈服退让的包子改变了,改变发生在每一次伤害、每一次震惊、每一次醒悟里。

她的眼神不再温柔和蔼、楚楚可怜,天蓝色的眼眸变得自信和骄傲——那么惨那么坑的日子我都过来了,老娘我还有什么坎儿过不去?

这两年的血泪史展开来写的话,都足以成就另一部小说了——

《一个女汉子的诞生》。

《傲慢·与偏见》出版后,她的屠刀挥向了《简·爱》。这个故事是很多年前读的,读的中文版,人名地名差不多忘了个精光,好在故事发展、情节脉络还记得。

中译英的《简·爱》出版后,她未来几年的生活终于有了保证,前方风雨不定的命运也日渐明朗——简决定找一个轻松点的工作,边工作边写小说。在大户人家当家庭教师就是个不错的选择。

虽说还是很有可能碰上老色鬼和小色鬼……她下定决心试一试运气,最后一次。

广告登出两个礼拜后,简收到了一封信。

兰开夏郡,曼彻斯特附近的桑菲尔德,费尔法克斯老太太,七岁的几乎不会英语的小萝莉……这几个字眼组合在一起,看上去有点眼熟。

她反反复复读了很久,攥紧了拳头,终于决定再给自己一次机会——至少老太太和小萝莉不会对她心怀不轨。

穿越大神保佑,千万不要再送过一个侄子前来拜访了!发现无依无靠的美貌女子就垂涎三尺打她主意的男人神马的,真是够了!

简花了一个小时整理箱子——箱子已经不是两年前从浪博恩带来的那一只了。厚厚一叠信被珍重的塞进衣服里,这是两年间她与家人的唯一联系。

去年,伊丽莎白与宾利先生结了婚,他们在尼日斐花园住了一年,又搬到了伦敦(恐怕是承受不住班纳特太太殷勤的拜访),过着伊丽莎白梦寐以求的悠闲又有品位的生活。

莉迪亚嫁给了丹尼——一个在《傲慢与偏见》里负责引出重要角色的酱油,一个驻扎在麦里屯的低级军官。

作为缺乏头脑、教养和大笔的嫁妆的年轻漂亮的花瓶,只有没什么收入来源的低级军官肯娶她了。

凯蒂也结婚了。她嫁给了一个种植园主,夫妻二人度完蜜月就踏上了新大陆的热土,狼狈为奸……不,夫唱妇随的开始了投机者和冒险家的生活。

家里只留下玛丽陪伴母亲。虽然放弃了嫁人的念头,但她并不觉得丧气,反而很高兴终于可以把全部精力用在她最喜欢的书本上了。她越来越宅,书卷气越来越重,在日复一日的穷经皓首中,变成了出书立说的哲学家。

“至于达西先生……”伊丽莎白用欢快打趣的口吻写道,“就像你最渴望的那样,达西先生竟然也开始了‘说走就走的旅行’!他要么是被你传染了,要么就是不能对你忘情,想在毫无目的的旅行中与你重逢呢!最令人无法理解的是——这是亲爱的查理告诉我的——达西先生居然开始学着笑了!想想吧,亲爱的简,这差不多比妈妈装深沉还可怕呢!”

简也配合的微微一笑。

忘情也好,不忘也罢,学会为人处世也好,依旧酷帅狂霸拽也罢……这些都是达西先生自己的事情,跟她再也没有关系了。

尽管这两年悲催的底层生活让她越来越成熟圆滑,但简始终没有放弃最初的理想:终有一天,她会找到一个温柔好男人与她相伴一生。

如果找不到,她也绝不将就。

真心诚意的为菲茨威廉·过客·达西先生默默祝福后,简再次踏上了新的旅程。

她的行李很少,帽子,手套,梳子和两三件衣服。箱子已经捆好,贴上标签。半小时之后就要提着箱子,坐上开往曼彻斯特的火车。

又是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简戴着自己织的厚厚的手套,心底的平静里带着一丝忐忑和期待。

如果不出意外,这段家庭教师的生涯将成为她的休整期。一年半载后,她会卷土重来、重出江湖,继续踏上福祸未知的漫漫长路。

因为路在那里,她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停下。

十月的天气已经十分阴冷,在火车上睡了十几个小时后,简终于到达了著名工业城市曼彻斯特。

放眼望去,恍若隔世。到处都是烟囱、马车和来来往往的工人,她甚至能感受到这个城市激烈跳动的脉搏,令人难以喘息的节奏让她的心跳也加快起来。

简打量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发现曼彻斯特人的穿着打扮十分时尚——男人们不再打绑腿,而是让宽松的裤子遮住脚面以上;女人们的帽子不像简见惯的那种紧紧扣在头上的贝壳状,帽檐明显加宽了很多。甚至裙子也不再是孕妇装似的筒裙,裙摆变得蓬松而宽大,一切都向着维多利亚时代的风格发展。

果然是个令人激动的工业城市,连时尚都跟着蒸蒸日上。

简来到乔治旅馆,脱下斗篷,大大方方的坐下,打发侍者探听消息。她舒舒服服的舒展着双腿,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旅馆里大厅里的人。

邻桌的男人吸引了她最多的注意。。

他显然出身上流社会,昂贵的衣料与合体的裁剪包裹着一副胸膛宽阔的健壮身材。男人脸庞黝黑,面容严厉,眉毛浓密,一脸愠怒和阴沉,看上去比挑剔傲慢的达西先生更让人敬而远之。

简本来以为达西先生已经是面瘫的代表人物了,没想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竟然有人能在严肃和不苟言笑中加入愤怒、阴沉和忧郁的因子,在一张还算耐看的脸上完美融合,并把那张脸变得让人不能直视……欧洲真是个奇葩辈出的福地。

当这位先生用一副被侮辱与被损害的表情,对简提议请她喝一杯的时候……

简越来越坚硬的包子皮里的柔软的馅儿,畏缩的震颤了。

畏缩了一会儿,鼓起“混社会就要厚脸皮”的勇气,她微笑着点了点头。

脸皮算什么,抓在手里、吃进嘴里的才是真绝色。

简·包子皮越来越厚·班纳特把“财大气粗冤大头”的标签,贴在了这位先生高高的、严厉的额头上。

一杯加了矿泉水的白兰地下肚后,血液加速循环,冰冷的身体变得热烘烘的。

这杯酒,成为她女汉子之路上新的里程碑。从此,简踏上了新的征程。

“可惜现在不是夏天,先生,否则白兰地里加冰块绝对是一大享受。”简笑眯眯的示意再来一杯。

这位面色阴沉忧郁的先生被她占便宜没够的行为震惊了,他皱的像小山似的眉头展开一点,吩咐侍者说:“给这位小姐再来一杯白兰地,加一半苏打水。”

“再帮我加热一下,谢谢。”简笑靥如花,眼睛蓝幽幽的像磷火,晃得昏暗冰冷的大厅都亮了起来。

那张黝黑阴沉的冰山脸上,硬生生的裂开了一条缝。

他从来没见过言谈举止这么奇怪的年轻姑娘!从来没见过这么不矜持的小姐!——虽然她的斗篷、裙子和鞋子都很旧了,可他一眼就看出她是一位出身良好的小姐。

“按她的吩咐去做。”这位几乎维持不住忧郁冷酷的先生如是说,他既没有看侍者也没有再看她。

 第24章 杀伤力越来越大的简

Chapter24 杀伤力越来越大的简!

“让空着肚子的女士喝酒,可不能称得上绅士行为呢。”简喝完第二杯掺了苏打水的白兰地,调戏(大雾)的笑容越来越灿烂,“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请我吃一片面包好吗?”

他的脸色更黑了。

“得寸进尺难道是你的本性,小姐?”男人咬牙切齿的低声说,音调十分严厉。

“不要拿吓唬小孩的语气恐吓我。”简轻描淡写的说,“我只不过是提出一个建议,选择做个绅士或者不做,全看你自己,先生。”

他愠怒的脸色达到一个极点,脸色阴沉得似乎马上就要拂袖而去。

简笑眯眯的看着他,就像看着被逗哭的孩子一样,天蓝的大眼睛眨啊眨,浓密的金发里的小角晃啊晃(脑补)……

忽然间,她听到他放声大笑起来,对侍者说:“把你们这里最好的菜都端上来。”

“谢谢你的慷慨,先生,令我受宠若惊。”那张整整三年不见阳光的洁白如月光的脸上只有好笑,一星半点“受宠若惊”都找不出来,“对一个之前素昧平生、之后分道扬镳的姑娘如此慷慨,我都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恭维话才能表达我的心情了。”

男人:“……”他的面部表情翻译成现代汉语,可以简称为“人艰不拆……”

乔治旅馆里人很多,上菜慢的让人恨不得拎着侍者的领子控诉他们的冷酷无情和无理取闹。简饿了许久,在上菜的那个瞬间居然生出一丝不知所措。

这丝不知所措立刻消散在刀叉的碰撞中。她脊背笔直,虽说饿得要命,用餐的模样仍然十分优雅,就像背着大人溜出来玩的绅士家庭的小姑娘……只是绅士家庭的小姑娘绝不会像她这样,像她这样……

他咬牙切齿到牙痛,都没想出一个合适的形容词。

与此同时,简的心情是与之完全相反的晴空万里、阳光灿烂:果然,调戏面瘫冰山神马的,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上神马的,最让人心情愉悦了!

而且据说外表冷酷无情、难以接近的人,都拥有一颗柔软脆弱的内心~有爱,点赞~

“别再皱眉了,先生,否则你眉头的皱纹就会像科罗拉多大峡谷那么深。”简吃饱喝足,拿餐巾在吃的亮晶晶的两片红唇上浮着抹了抹,“我只是想让你开心一点。”

“这就是你所谓的开心一点吗,女巫小姐?”他指着空荡荡的杯子和盘子说。

“啊,这只不过是取悦你的一点点报酬,审判天使先生——你悲愤的表情如果再悲天悯人一点,就活脱脱是一位末日的审判天使了。”

男人冒出“这个话题再进行下去他一定会被气得噎死或气得吐血”的想法。

但他显然不甘心失败,于是再接再厉:“你是从哪个阴森古堡来的,女巫小姐?”

“伦敦不远处一个阳光明媚的小村子里,先生。很抱歉我不能告诉你详细地点,因为女巫是需要保持神秘的。”她轻盈的站起来披上斗篷——即使穿着厚重也掩饰不住体态轻盈。简走向吧台说:“请问,有人来询问班纳特小姐吗?”

这时,一个穿着制服的马夫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他一边搓着手一边说:“实在对不起……太抱歉了……对了,你一定就是班纳特小姐了吧?让你久等了……马车陷进坑里,怎么也拉不出来……马又闹了脾气……”

还没说完,简就一阵风的快步走了出去。

马夫:“……”

我还没说完呢!没存在感的路人也是有尊严的!

眼前的场景怎一个惨不忍睹:马车四分五裂的陷在猪食槽似的泥坑里,一匹暴躁的马把更多泥浆弄的到处都是……

简小心翼翼的接近她,任由泥点溅在裙子和斗篷上。她瞅准时机,一把抓住马笼头,抓着缰绳一跃跳上马背,在暴躁的马上蹿下跳撅蹄子的间隙,恶狠狠的揪着马鬃拼命拉拽……

围观群众从“这个大胆的小姑娘可别被马伤了”转变为“这个恶婆娘千万别伤了马”……

教训了它一顿后,简又摸了几下马耳朵顺了几下马鬃毛趴在它耳边窃窃私语一阵子……马安静了下来。

“能给我一把糖吗?”简对马夫挥了挥手。

马夫把掉下去的下巴安上来,默默的摸出一把糖果,默默的递过去。

我的马……宝贝儿你太可怜了……马夫的心在滴血。

当那只托着糖果的玉手送到马嘴旁边时,听话了老实了的灰马弱弱的、乖乖的蹭了蹭她的手心……

你这个欺软怕硬的叛徒!马夫的心滴血得更厉害了。

“不给它点教训,马儿就不会学乖。”简好心的解释着,一边摸着马毛一边冲马夫粲然一笑。

一阵寒意从马夫尾椎升起,直冲脑门。

…………眼前这个笑得像恶魔莉莉丝的年轻暴力的女子……真的是费尔法克斯太太聘请的家庭女教师吗?马夫为即将落入魔掌的阿德拉小姐画了个十字。

直到笑得像莉莉丝的年轻暴力女打破了沉默:“请问,我该怎么去桑菲尔德呢?”她指着残破得只能用来烧火的马车,“或许我可以骑着马去。桑菲尔德怎么走?”

马夫弱弱的给简指了路,受委屈的小媳妇似的说:“……或许……或许我可以在这里找人帮我修修马车……”

马夫虽然不愿意让女士骑着马回桑菲尔德,却不得不向暴力低头。

“谢谢你!”简轻盈的跨上马背,优美帅气的挥动马鞭,一骑绝泥,消失在西面地平线的云霞中。

被当做冤大头的绅士冷冷的哼了一声,嘴角却露出一抹不被察觉的愉快笑容。

看来这位新任家庭女教师的受害者,绝不止他一个!

一刻钟之后,这位让男人、马夫和j□j的马都变成受害者的年轻女人,骑着马再次出现在他们视线里。

“能再次请教桑菲尔德怎么走吗?”

三十分钟后,上一幕重演:“能再次请教桑菲尔德怎么走吗?”

“请允许我为你指路,让我带你去桑菲尔德。”男人耸了耸肩,摊开双手说,“只是没有想到,女巫也有办不到的事情。”

……尼玛我方向感本来就不好!穿越前都是看太阳辨方向的!英国雾蒙蒙阴沉沉的天空敢不敢出一次太阳!敢不敢!

“但有些事情还是能做到的。”简磨牙霍霍,冲好心(好心看笑话)的男人咧嘴一笑,八颗锋利的小白牙亮晶晶的,“比如,让某位好心的绅士给我免费提供一顿晚餐。”

男人一顿,仿佛一口气喘不上来似的,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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