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钩为什么上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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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钩为什么上吊-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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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辛期热牛奶的时候给司诺年也热了一杯,司诺年从床上起来就闻到奶香味儿,雀跃欢喜的刚走到门口就想起来昨天早晨自己空空如也的杯子。
    何苦自己找尴尬。司诺年收回手,失落的去换衣服。辛期喝着牛奶等着司诺年,眼看着过了司诺年起床的时间她踟躇着要不要去喊一下,结果司诺年穿戴整齐的从卧室里出来,一句话没说就走了。
    还开始用自己的卫浴了。哼。辛期愤怒的想着,拿起那杯牛奶一口气喝了精光。
    上了公交车辛期就后悔了,天气渐凉辛期早晨喝了两大杯牛奶,现在十分想上厕所,憋着一路,车上还挤指不定哪个方向撞一下,那感觉别提多舒爽啦!
    辛期几乎是拖着双脚从车上下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奔着公司大堂的厕所,释放完内存辛期想起司诺年早晨那个骄傲的样子,鞭策自己明早绝对不能心软,否则遭罪的还是自己。
    就这样两个人的关系越来越冷,持续到了入秋。经过了一周零三天,两个人竟然也习惯了这种生活模式,司诺年和辛期真的都没有和对方说一句话。
    天气转凉的时候流感特别严重,辛期的单位第一个中标的便是莫廷。
    看着对面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莫廷辛期真是吃不下去饭了,这小子倒是吃的挺香。
    “你恶心不恶心。我吃饭你擤鼻涕!”辛期扔下筷子指责。
    “那是你心脏!”莫廷忘了他自己听到辛期放屁那件事儿时的反应了。
    辛期看着一桌鼻涕纸端着餐盘就走了。
    莫廷觉得辛期最近脾气来的莫名其妙,扒了两口饭追上去。
    “你又怎么了?大姨妈来了?”
    “没有!”辛期想不通莫廷怎么脑子里装的东西怎么就那么猥琐。
    “没来?不对啊,你到日子了。怎么回事。不会有了吧?”
    “滚。”辛期听着就不对味儿了,莫廷整个一欠踹的:“你才有了你全家都有了。”
    莫廷看辛期生气了,低声说:“你不会更年期提前了吧。”
    辛期握着拳头真想给他打出个国宝的样子,给她圈卧龙去。想着咱们也不能祸害熊猫,忍了
    “我和司诺年吵架了。”辛期说。
    “两个女人住在一起吵架很正常。”莫廷没当回事:“有句话不是说了,闺密,就是不见想,见了吵。”
    “谁和她闺密!”那么傲娇,脾气又坏,谁受得了。
    “不是不是。你和我才是闺密。”莫廷没想到事儿这么严重,辛期这么软的人都拿出如此强硬的态度了,擤了擤鼻子,被辛期嫌弃的递个白眼。
    时代好闺密莫廷很成功的在感冒结束的时候传染给了辛期,辛期的病来的比他还汹涌,直接躺在家里起不来床了。
    不过已经习惯了和辛期关门各过各的日子的司诺年没注意到辛期早晨没有按时起床,也没想到那扇紧闭的卧室门里躺着一个奄奄一息的辛期。
    司诺年这一天出奇的忙,从到了单位就开始整理各种报表,给经理递送各种文件,午饭都没吃上。
    晚上又去常去的快餐店对付了一口,司诺年回到家意外的发现家里漆黑一片。
    想着辛期这一阵儿虽然也会出去约会,但是不会这么晚,进了屋司诺年在辛期的卧室门口盘桓片刻,敲了敲门。
    没有人应声,司诺年心中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作者有话要说:入V了,估计订阅会很少,评论也没了,开始孤独的码字了么。啊……

  ☆、第32章 生病住院

在屋子里躺了一个上午辛期觉得自己浑身无力;睡醒了头也是头昏脑胀的;鼻子像被塞了两根葱,根本吸不进空气。
    “喂。莫廷。帮我请个假。”辛期给莫廷打电话说话的声音奄奄一息了;莫廷听见她这样没有精神被吓到了。
    “你怎么了?”莫廷听见她的声音急的也快哭了。
    “头疼,估计是感冒了。”头晕,嗓子干紧干紧的,辛期也没有辛期安慰玻璃心莫廷。心里暗骂:我还没死呢。你哭什么哭。
    “你怎么没去医院啊!我现在过去。”辛期不会心疼那两个钱吧,莫廷算着辛期现在一个月保底6000以上,怎么还和最开始挣两三千的时候那么节省。
    辛期哪里是心疼钱;她现在全身软趴趴的;根本是动不了。
    “不是,我难受着;一会儿缓缓就去了。”
    “那行;你等我;我带你去医院。”也是听说辛期和司诺年冷战;莫廷对两个人冷战这件事也有想法,司诺年在那段时间表现的是挺差劲的。最后还倒掉辛期做的菜。此时他第一个想到的是让司诺年回家看看辛期,可是想到这里又打消了念头。既然没有人能求助,还是自己去吧。
    “你不用来。听话啊!”辛期真不想再和他墨迹下去了,自己都喘不上气儿了。
    莫廷听着她这么说,也不敢在她这样的时候逆她的意思。
    挂断电话莫廷去经理那给辛期请了假,坐在位置上怎么也不放心。好不容易熬到了午休,莫廷给吴迪打了一个电话。两个人相约来到紫御华府,莫廷来过两次了,和保安说了去哪家探访便进来了。
    按了门铃没人应,莫廷和吴迪就慌了,想着辛期不是晕过去了吧,两个大男人对着房门拳打脚踢的,好在独门独户要不别人家还不得以为司诺年欠了高利贷了。这么大力的敲着房门,躺在床上的辛期半梦半醒间听见了,糊涂的脑袋也猜到是莫廷来了,强撑着身子去开门。
    门外的莫廷和吴迪眼看着辛期耷拉着脑袋蓬头垢面的样子默契十足的架着她就去了医院。
    病房里,辛期躺在病床上还在睡着,吴迪对莫廷说:“我去买点晚餐,一会儿她醒了估计也就饿了。”
    “好。我在这里看着。”吴迪掏出钱递给莫廷。
    莫廷推着说:“怎么这就是你的人了,我和辛期的关系还用你这样。”
    吴迪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了对不起将钱收了起来。
    莫廷一走吴迪就坐在椅子上专注的看着辛期,他很难过辛期在病了这么重的情况下没有告诉自己,吴迪一直以为他和辛期发展的不错,他们也有很多谈得来的东西,辛期虽然有时候表现的挺傻气的,可是给人的感觉踏实安稳。
    吴迪不知道辛期对自己到底是什么想法,两个人真就没有认真的谈过这个事儿,辛期这一病吴迪倒是想着确定关系。这样,辛期真有什么事儿他也有名正言顺的理由照顾她。
    莫廷和吴迪吃过晚餐辛期才悠悠的转醒。
    “好点没?”吴迪看见她睁开眼睛,柔声问。
    辛期感觉嗓子肿了,吞咽都特别困难,精神也不好,但是看见吴迪和莫廷心里挺温暖的,硬是挺着疼开口说:“没事儿。好多了。”
    “我给你买了你最喜欢的那家粥铺的地瓜粥。”莫廷端着碗递给吴迪示意他喂辛期吃。
    辛期被莫廷扶了起来靠在床边坐着。
    “你怎么早晨不给我打电话。你发烧一天,差点烧傻了。”吴迪喂粥,莫廷便开始唠叨:“司诺年也是,你们有深仇大恨啊她见死不救。”
    “她不知道。”辛期听见莫廷指责司诺年,开口解释。
    “不知道一个大活人在家里病了么!”莫廷被女王姐姐气死了,这要是有多大的仇,同住一个屋檐下见死不救。
    吴迪听见他们聊着,对司诺年也没有了好感,本来他和辛期相处开始司诺年和辛期正是疏远期,如此司诺年在他心里就是一个脾气古怪的老巫婆。
    辛期难受,不想为了司诺年和他们争辩也就不做声了。
    司诺年敲响了那扇房门没有人应,她不知道屋子里到底有没有人,司诺年不敢随便打开辛期的房门看。
    在客厅里坐了一会儿,快十点了辛期还是没动静儿,一个小时了,辛期那个尿频的不可能不上厕所,司诺年这才意识到辛期可能没在家,那个屋子里根本就没有人。
    推开辛期的房门,意外的整齐的房间有些乱。床铺都散着,手机竟然在枕头边没带走。
    敏感的司诺年升出不好的预感。她头重脚轻的拿起辛期的手机看着这个空荡荡的屋子第一时间就跑到窗口。借着小区里的灯看下去空空如也。司诺年拍着自己的脑门骂自己:想什么呢。就是跳楼了自己回来还能看不见。就算是白天的事儿保安也会告诉自己啊!
    想着又猜测是不是屋子里进了坏人,可是看着房间里没有被翻过的痕迹,谁能单独为了一个那么二的女人来入室绑架。
    司诺年觉得自己的小脑去火星旅游了,回来发布给全身的信息没有一个正常的。
    拿起辛期的电话司诺年打开后便看通话记录。最后一个是莫廷。
    今天中午的。
    司诺年拨过去想着辛期中午打的电话难道她没上班。
    莫廷看着自己的手机挺纳闷,辛期明明在自己面前怎么她的手机还给自己打电话,难不成辛期用的是一个手机精。
    “喂。”接通后莫廷避开吴迪和辛期的目光。
    “你好,莫廷。我是司诺年。”司诺年顿了一下追加一句:“那个,辛期的房东。”
    “我知道。”果然手机是不会成精的。
    “我想问问辛期今天发生什么事儿了么?她没在家也没带手机,我看她最后一个通话是你。”司诺年忐忑不安的说。就怕莫廷也不知道辛期去哪了。
    莫廷倒是挺想告诉她他也不知道辛期去哪了,可是转念想司诺年毕竟是辛期的房东,她没有义务去照顾辛期无微不至的。何况这不是也知道关心辛期。
    莫廷说:“我们在二院呢,她烧了一天已经糊涂了。”莫廷等着司诺年在电话那头问点什么,结果听筒里传来的竟然是挂断的声音。
    “我X,挂了。”莫廷骂着看见辛期躺在床上看着,讪讪笑道:“张缇。”
    “司诺年吧!”女人的第六感总是很准确,在莫廷接通电话的那一瞬辛期已经有了答案。
    想着司诺年可能会来辛期的昏沉的睡意没有了,莫廷和吴迪两个人配合默契的逗着辛期,辛期勉强的笑着眼睛却是时不时的看向病房门口。
    “要熄灯了,陪护的家属到护士台登机租床。”门外传来护士的声音,辛期沙哑的问:“几点了?”
    “快到十点半了。”吴迪回答,又说:“我在这陪你,莫廷回去吧。”
    “好。”辛期点点头,转头看着莫廷。吴迪和辛期的关心莫廷比谁都明了,只能点头答应不再做电灯泡。
    送走莫廷吴迪出去租床登记,辛期靠在床边和隔壁床的人聊天。
    “你这个男朋友真不错,人长的好,还体贴。”
    “恩。”有一些优越感,辛期也露出一丝笑容。
    “你俩处了很久了吧,感情一看就是比较深的。”
    “不长时间。”一个多月。想着也有一个多月没有和司诺年说过话了。辛期不知为何心里泛苦。
    走廊里传来熟悉的高跟鞋声,辛期一愣,注视着病房的门。
    虚掩的房门被人轻轻的推开了,刻意放轻的脚步声渐渐近了,司诺年拎着一个保温饭盒环视了一圈病房,目光落在了正看着她的辛期身上。
    她迟疑的走过来。
    “辛期。”到底还是司诺年先开了口。胸口那种压抑的闷感像是找到了突破口,一扫而光。辛期仰着头坐在床上看着她。
    “我在家给你熬了粥。水放多了所以时间有些长。这么晚来,你吃过了吧。”司诺年像只兔子站在辛期床边,目光闪烁。
    “没有。你舀来。”一开口辛期有些后悔,她不应该这么轻易原谅司诺年。
    开心的司诺年小心翼翼的将粥舀进饭盒的盖子上递给辛期。
    “有点儿烫。”冒着的热气使眼前一片迷蒙,辛期尝了一小口,涩涩的有些烫味道也是怪怪的。她又轻轻的抿了一口问司诺年:“你放柜子里第二层的玻璃罐子里的东西了?”
    “冰糖么?对,我给我妈打电话问的,她说放冰糖甜甜的。”辛期不做厨师可惜了,冰糖都能尝出来。
    辛期听了有些为难的看着自己面前的白粥,想了很久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了司诺年,司诺年接过来有点委屈。自己为了熬这白粥费了多少心,此刻她突然能感受到那天晚上辛期为什么那么生气了。
    “那是白矾,大姐。”辛期平静的说出自己不喝粥的理由。

  ☆、第33章 修好

吴迪拎着折叠床回到病房就看见一个长相美貌;气场强大的女人面色一阵红一阵白的望着病床上的辛期;辛期也看着她,不过却是目光暗淡。
    “我回来了。”吴迪走过去打破了司诺年的尴尬和辛期的无奈;两个女人同时看向他,司诺年的目光一点也不友善。
    “这位是?”吴迪客气的问。他心里已经知道对方是谁了。
    司诺年打量着这个男人,这是第一次正面看见他,司诺年收不住目光,偷偷在心里衡量着:样子还行,穿着也不错。目光落在了吴迪腿边的折叠床上;司诺年说:“我是她姐姐。司诺年。”
    吴迪点点头;客套的伸出手:“你好,我是吴迪。”
    两只手在辛期面前握在了一起;辛期靠在床上看着面前交叠的手感觉特别怪;好像这两个人有一种胜利会师的亲切感;又有一种较劲的成分在里面;辛期特别的尴尬,本就有点呼吸困难,现在更是大气都不敢多出一口了。
    “晚上我在这里陪护吧。”司诺年收回手看了一眼辛期毫不客气的说,根本不把吴迪当一盘菜。
    辛期为难的看了一眼吴迪,其实她也觉得吴迪在这里陪护有些尴尬,可是司诺年没来之前自己同意了,如今司诺年刚来自己就改变主意这样挺不好的,自己也根本开不了口。
    吴迪听见司诺年的话也看出辛期眼底的愧疚,还是挣扎着说:“我都已经租好床了,我在这里吧。”
    司诺年不高兴了,租好床就可以在这里么。她一屁股坐在辛期床边,占有欲爆棚:“那我和辛期睡一张床好了。”反正自己不走。没见过这么脸大的男人。人家辛期一个小姑娘,他死皮赖脸的这是想干什么。司诺年想着还恶意满满的瞪了吴迪一眼,好在吴迪一直将目光集中在辛期身上,要不非被她这一眼气晕过去。
    没想到司诺年这么耍赖,吴迪脸色不好看了,也有点生气的转过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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