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钩为什么上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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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钩为什么上吊-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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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干什么?”司诺年挣扎一下。
    “这样你可以把重心放在我身上。走的比较快。”辛期解释。
    司诺年被事实打败无从反驳,走了几步整个人就贴了过去,脚踝太疼了就差骂人了。
    辛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有暖意的房子,司诺年房子一百零点,设计的比较田园化,屋子里几步可见盆栽或是鲜花,格子布茶几上放着香薰炉,开放式厨房的彩色马赛克吧台上铺着纯棉的彩条餐布,紫色的贵妃椅下铺着彩色布,电视机旁边的书柜上还有吊兰,辛期不知怎么去形容这个客厅,反正是电影里才有的那种感觉。
    “你家好漂亮。”辛期感叹。
    “谢谢。”抽出拖鞋司诺年没好气的回答。
    辛期扶着司诺年进了客厅将她安置在贵妃椅上见她指着吧台边的榆木柜子:“那里有咖啡豆,你自己磨一些来喝。”
    “哦,不用了。”大雨将辛期的酒浇醒了一半,辛期有些拘谨起来。
    “不用客气,冰箱里有蛋糕,今早我在楼下买的,你要是不舒服可以拿出来压压。”身上湿答答的司诺年不舒服,看着辛期的样子傻乎乎的也不像坏人,司诺年勉强站起来说:“我去拿两套衣服咱们先换上。”
    “哦,好。那谢谢你。”辛期实在不喜欢自己被可以挤出水的衣服裹着,没有客气。
    “不客气,你自便。”看辛期要扶自己摆摆手拒绝。司诺年自己一个人一步一挪的进了卧室。
    辛期也不敢坐,虽然贵妃椅已经被主人家弄湿了可是那毕竟是人家的东西,辛期傻傻的站在原处打量着客厅外加那开放式厨房。
    “你怎么不坐?”换好了衣服的司诺年出来就看见辛期还站在原处。
    “我─”辛期没好意思说自己不敢坐怕弄脏了那看起来价值不菲的贵妃椅,“我欣赏一下。”
    “哦。那边有客用浴室,你去冲个热水澡,这是衣服。”司诺年将东西堆在辛期怀里,拿着一瓶药水坐到了贵妃椅旁边的沙发里。
    “我帮你喷吧。”辛期想上去帮忙。
    “不用,你把你自己弄好就行,别感冒了。”司诺年不客气的拒绝。
    “哦,那好。呵呵。”辛期尴尬的退了回来又站了一会儿发现司诺年的目光有些怒火才进了浴室。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没有了要停的趋势,司诺年喷着前一阵儿同事从香港带回来的跌打药满脸的怨恨。自己真是同情心泛滥,同事真是未卜先知。脚踝火辣辣的疼,据说这药有奇效今儿正要看看它到底是不是广而告之的那么神奇。
    辛期出来的时候电视开着,当地新闻正报着这个城市又有哪里被大水淹没了街道,司诺年见她出来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座位目不斜视的看电视。
    “电视上说这雨可能下一夜。”幽怨的声音比大雨都让人心存余悸。
    “是么?呵呵,没事我一会儿淌水回去。”辛期愁。
    司诺年侧过脸看她,借着电视的光于发现其实辛期长的挺好看的,就是性子有点二,司诺年收回目光,说:“你睡沙发,明早雨停了再回去吧。”
    “这样不好吧。”辛期犹豫。
    “你想被冲进下水道么?”司诺年头疼,语气有些严厉。
    “不想。”辛期皱着眉不明白这人脾气怎么这么不好,“我给家里打个电话。”
    “嗯。我回屋睡觉了。”司诺年看辛期掏出手机起身回了卧室。
    辛期给辛妈妈打了一个电话报备了一下自己今天外宿,挂了电话辛期瞄了一眼已经紧锁的卧室房门,见没什么动静才小心翼翼的躺了下来。
    大雨过后必定是艳阳高照,早晨的阳光异常的炙热,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辛期脸上痒痒的。辛期翻个身感觉到身上盖着沉沉的东西睁眼一看是一大张虎皮,那虎头正被自己夹在两腿之间,辛期吓得一个激灵整个人睡意全无。
    想着司诺年应该还没起床辛期去浴室换了自己的衣服又在客厅转了一圈,才六点多,辛期想着自己如此叨扰也不好,不如静静离开。
    走到门口换了鞋辛期一推门发现这门根本打不开,一个密码锁悬挂在门中央,辛期一头汗,感情这房主不怕自己偷东西就因为这道锁啊。泄气的回了客厅辛期看了看那干净明亮的厨房,跃跃欲试。
    司诺年睡醒了爬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冲向厕所,可是脚上的疼瞬间让她清醒,拐着脚蹲了会儿再出来打开房门就闻到一股香气。厨房里一个身影团团转,吧台上放着炸薯条,咖喱饭,白灼芥蓝还有一杯牛奶。
    “你醒了,快来吃早餐。”辛期举着带着隔热手套的手摆了摆,那模样居家可爱。
    “哦。”拖着腿走到榆木柜子旁翻出咖啡豆扔进咖啡机,司诺年说:“我一杯咖啡就够了。”
    “不吃早餐怎么行?美好的一天应该从一顿丰盛的早餐开始。”辛期将烤的迷你蛋糕拿出来放在咖喱饭旁边,笑意盎然的说:“来,尝尝我的手艺。算是感谢你昨晚收留我。”
    司诺年站在原地衡量了许久,才拖着腿坐到了椅子上。
    “卖相不错。”很是精致了,司诺年尝了一口咖喱饭,很好吃,她又吃了两口略带惊讶的问:“你是厨师?”
    “不是。”辛期坐在她对面正在吃自己的那份,两个人距离很近,面对面看着对方都能看清对方的毛孔。辛期尴尬的低下头解释:“我很喜欢做饭。”
    “哦。”司诺年埋头继续吃。
    吃过早饭又喝了一杯咖啡司诺年想起来要去公司,拖着腿收拾好了自己看见辛期在厨房收拾,又不好意思起来:“那个你放那就行,晚上我回来会收拾的。”
    “这样啊,我马上就好,你是不是到上班时间了,不好意思又耽误你时间。”辛期匆忙的收拾一下,摘了围裙挂好拎着自己的包跟上了司诺年。
    两个人出了门在小区门口道别,司诺年拦了一辆出租车走了辛期才想起来她还不知道人家叫什么名呢。
    “总是迷迷糊糊的啊!”辛期拍拍头。

  ☆、第3章 谁没爱上过人渣(已修)

司诺年到公司的时候李艺已经到了正坐在他的位置上聊QQ,见她瘸着吓了一跳。
    “这是怎么了?昨儿走的时候还好好的呢。”李艺扶过来安置在椅子里又去倒咖啡。
    “没事,崴了一下,过两天就好了。瑶瑶姐那瓶药酒还是很有效果的。”
    “这两天你还得跑工厂这多耽误事啊!”李艺惋惜。司诺年听见一脑袋黑线,整张脸冷了下来。
    “你就不能跑跑?”天天坐在办公室里上网泡妞,自己已经忍了他很久了,如果不是喜欢他那么多年司诺年肯定一脚将他踹出公司。
    “你知道我忙。”李艺苦大仇深的绷着脸。司诺年死死地盯着他,李艺绷了半天绷不住了,笑了起来:“我的姑奶奶,我最不喜欢下工厂你知道的。”
    “我都这样了你就不能为我分担一下?”司诺年气不过。毕竟还是想听他疼自己。
    “好好,今天我去看看。那么远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赶不赶得上你嫂子的饺子。”李艺唠叨着收拾了自己的东西打算走,司诺年听见他说起妻子心底下一酸,没应声。
    “你在家好好看家啊,他们几个都出去跑业务了。这个月业务量又下降了,再这样发展下去咱们就都可以回家吃自己了。”李艺夹上包腆着啤酒肚站在司诺年面前,司诺年忍了半天撇开眼实在不忍心看他发福的身体,就好像自己这些年的一往情深一下子膨胀了变得不忍直视。
    “我走了。”李艺拍拍她的肩膀,她侧着脸点点头算是回答。
    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司诺年又开始了胡思乱想。司诺年喜欢李艺的事李艺也知道,这些年两个人从大学到工作又到创业,经历了李艺的婚姻公司的蓬勃发展到现在李艺在外寻花问柳公司濒临倒闭,她一直没有离开李艺,李艺也从来没有对她怜香惜玉。
    司诺年知道她和李艺最初还是互相有感觉的,只是阴差阳错不知怎么的这感觉就剩下自己一个人有了,也就变成了单相思。男人成家立业后总是变化特别大,有一阵司诺年也是心灰意冷想离开李艺单飞,李艺呢估计也想到了那阵子总是时不时的牵动一下她的心,女人么总是念旧心软,再加上她自己也没遇见心动的,这就留了下来,一转眼,李艺的孩子都七岁了,自己也快三十二了,虽说保养的好,前年还给自己脸上动了个小手术,可是心里年龄是骗不了人的。司诺年感觉自己老了,再在这个公司呆下去可能一辈子就这么耗没了。
    中午瑶瑶从外边回来给她带了午饭,两个人一起,瑶瑶认识司诺年七年,算是她的闺密。
    “李艺前几天又去澳门了你知道么?”瑶瑶语气不满。
    “嗯。我和他谈过了。”知道瑶瑶又要告状。
    “他这样怎么行。我这个会计都出去跑业务了他还不知道自己有多危险么?这么出去赌又和那些女人不清不楚就是座金山也掏空了。”
    “那怎么办?他老婆都不管他我又能说几句。”提起这些司诺年胃口全无,看着瑶瑶。
    “你当初怎么看上这么一个渣男。”瑶瑶戳着饭里的肉丁,就像它是李艺。
    “那时他不这样。”不想过多解释,能说自己走眼了么。其实自己到现在也不愿意相信。
    “你啊,回家帮忙不好么?在这里你干的比牛都多,得到的比老鼠还少。”
    “我回去一定带着你。”司诺年安慰着瑶瑶。其实她又怎么不知道瑶瑶的心,瑶瑶家里还有一个儿子上幼儿园,老公给领导开车,两口子还有贷款要还,日子过的紧巴呢,这公司要是黄了,瑶瑶找工作也是一件愁事。
    “你说的,别言而无信。”瑶瑶瞪着眼睛。
    “嗯。”司诺年郑重其事的点点头。
    午饭过后瑶瑶又出去跑业务,司诺年拿出账目核对。越看下去心越凉。公司是做家具生意的,下面有一个长期合作的工厂,其实有点皮包公司的性质,不过这几年房子贵了,大家也都注重装修,家具这行利润挺大的,公司一直给几个品牌供货,也算有固定的客源,可是怎么就越走越差。司诺年想着李艺的样子,心里叹口气。
    同时叹气的还有辛期。辛期又经历了一上午的挫折坐在一个兰州拉面馆里唉声叹气,经历了昨晚看见了司诺年的房子辛期觉得自己离租到合心的房子又远了一步。
    眼看着明天要上班了,今天再找不到合适的就要等下个月才能请假找房子,自己怎么能忍受半个月住在新婚夫妇的隔壁。想着就头痛。
    辛期吃饱了饭又找了几个,基本都是不甚满意,眼看着夜幕低垂辛期耷拉着脑袋像个丧家犬坐在马路边上。
    “找个窝这么难么!”辛期哀叹。
    路过的一辆出租车停了下来,辛期抬头一看一个年轻的姑娘打扮的花枝招展从出租车上下来,居高临傲得站在自己的面前。
    “乞丐么,坐在街上。借个光!”那小姑娘嫌弃的看了一眼辛期,走进了辛期身后的夜总会。
    “妈蛋的。”什么时候开始笑贫不笑娼了。辛期气的拎包就走就怕脏了自己的裤子。在大街上晃荡了一阵儿也到了回家的时候,辛期不得不承认自己没找到房子的事实,无奈的回了家。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王卜和辛非总算有消停的时候,辛期呢为了这事给自己花大价钱买了一个发烧耳机,反正也算相安无事。
    半个月后王卜和辛非的婚礼正式举行,这阵子家里每天都乱哄哄的,辛期也忙,毕竟是辛非的姐姐,除了帮忙再就是听七大姑八大姨问自己有没有男朋友,辛期答的嘴皮子都磨掉了一层,最后只是笑,在心里默默竖中指。
    辛非结婚那天辛期总算捞到一个清净,坐在门口收红包辛期看着辛非笑脸迎客总觉得结婚也算卖笑的一种。王卜站在她身边红光满面,两个人时不时说说悄悄话,王卜替辛非留意着礼服,扶着她怕她跌倒,辛期又羡慕。总是有个相互扶持的人,一辈子到老也不孤独。辛期杵着脸看着小两口的互动,心里又为自己默哀了一遍。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出嫁。
    辛期不是没有过男朋友,她上个男朋友分手有小半年了,长的一般人特别好,辛期以为他俩肯定会步入婚姻的殿堂,谁知就因为一点小事两个人吵了一架莫名其妙的就分手了。
    现在你让辛期想为什么吵架她都记不起来,她前任脾气本就是不错的,那天却破天荒的说了重话,辛期平时也不是较真的人那次钻进牛角尖就出不来了。可能就是有缘无份,辛期自我安慰着。
    宾客来的差不多了辛非去换婚纱,辛期替她迎宾客,她和王卜在一起也不知道说什么,就傻站着。
    对面的电梯停在了这一层,里面下来几个人,辛期第一眼就看到了司诺年,也是有了对比辛期发现她挺高的,有一米七多,再穿上高跟鞋,瞬间成了靶子。
    司诺年是来参加辛非的婚礼的,辛非在她公司工作过,那个时候公司一共六个人,关系比较融洽,辛非跳槽之后和两个人虽然不总联系可是司诺年现在缺人才想着借着这个机会和辛非再套套关系。
    走到宴会厅门口司诺年才看见辛期,她抬头看了一眼宴会厅的名字发现没走错。
    “这是辛非的婚礼现场么?”司诺年决定问清楚,辛期她记得,脚疼了好几天她可忘不了罪魁祸首,如今她站在新娘的迎宾位上,司诺年有点懵。
    “是啊是啊!”辛期也记得司诺年异常热情,可是人家好像压根不记得自己,辛期也不会在她没开口前奔向人家自讨没趣。
    “哦!新婚快乐。”递上红包司诺年对王卜笑。
    “谢谢。”就说对新郎笑准没错。
    “来,这里……”带着司诺年进了宴会厅辛期看她坐下来不再看自己默默转身打算回去站位。
    “哎!”身后传来一声呼唤,辛期回头看,司诺年坐在位置上仰首看着她。光亮的灯下她清晰的线条如同杂志上的模特,深邃的眼眸凝着光。司诺年不算特别白皙,更加有欧美模特的韵味,辛期羡慕这个女人长的如此漂亮。
    “叫我?”辛期指指自己的鼻子。
    “嗯。过来坐。司诺年拍拍身边的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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