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钩为什么上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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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钩为什么上吊-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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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健身馆莫廷和张缇还是不放心,拉着司诺年又去了医院。莫廷跑前跑后排队挂号,张缇扶着司诺年,愧疚的说:“姐,真对不起。我真不是有意的。”
    “行了。我知道。你再这样我就该不好意思了。”司诺年安慰的拍拍她的肩膀。
    医生做了几个检查,最后和健身馆的服务生说的差不多,莫廷和张缇又把司诺年送回家。
    两个人看着躺在床上的司诺年,面面相觑。
    “要不,我照顾你吧,你一个人也不方便。”张缇觉得司诺年在辛期走的当天下午就发生了这样的事,自己简直罪无可赦。
    司诺年是不想让别人打扰自己的,可是脚崴了,最起码这头两天是十分不方便的,莫廷又是一个男人,虽然她心里一直当他是女人,但是生理上不能忽略,自己的妈妈要是过来自己又要将房间收拾一下,把辛期的东西拿出自己的卧室,如此看来更麻烦。
    司诺年只好说:“谢谢你。你开车回去取点日用品,我估计两天我这儿也就差不多了。”
    “没问题。”张缇顿时轻松不少,拿着车钥匙就走了。
    莫廷看着张缇走了,坐在司诺年身边,犹豫不决的看着她。
    “怎么了?”脚上火辣辣的痛,喷了药又热的难受。司诺年实在不想多说话。可是明明看出来莫廷有话要说,自己不问又不好。
    莫廷低声说:“姐,张缇虽然也是我的朋友,这话我不应该说,不过你和辛期在一起挺好的,张缇……”
    司诺年一下就明白了,没等莫廷说完,就笑了回答:“我看起来那么寂寞么。辛期刚走就要招来一个,不过是因为你们三个是好朋友,我这两天确实也不是很方便。你要是个女孩子我也要你留下来。要是你不放心,这两天你睡沙发当厅长。替辛期监督我一下怎么样?”
    “我不是那个意思。”莫廷面红耳赤的忙着摆手,生怕司诺年误会他认为司诺年水性杨花。
    司诺年叹口气说:“以前一个人有点儿小病痛也不觉得自己多么的脆弱。如今是被辛期惯坏了,这点儿伤也想着自己不可以,会很凄惨。就当给我一个过渡吧。”

  ☆、第89章 筹码

辛期走的第一天司诺年把脚崴了,好在有个张缇照顾,虽然早餐没有了,张缇这个人有点儿磨蹭,但是两个人总算是准时准点儿的出了门。
    快到司诺年单位的时候辛期打电话过来,司诺年一看手机号码忙不迭的接起来。
    “到单位没有?”辛期睡眼惺忪的趴在床上,早知道为了打这个电话她可是只睡了四个小时,定了一个循环闹钟。
    “快了,你怎么样,住的地方习惯么?”
    “挺好的。我不在你有没有吃早餐啊?我买的土司片你扔进面包机里就行,很省时间的,冰箱里还有牛奶拿出来要温一下喝。”虽然知道司诺年百分之八十不会吃早餐,辛期还是唠叨着。
    “吃了。你放心吧,我又不是小孩子。”
    车子正好停在单位门口,司诺年对张缇挥挥手一瘸一拐的像办公楼走去。
    “没有你我好不习惯,睡不着。昨晚很晚很晚才睡。”辛期像个小孩子一样撒娇,那个小动静把司诺年的心都化开了。这个陌生的环境里除了司诺年非要给她带的那只抱枕就没有别的东西能寻找到家的味道。
    也好在有这只抱枕,虽然司诺年以前那么讨厌它,不过如今又只能信赖它可以照顾辛期了。
    两个人温存了一阵儿,司诺年打了卡进了办公区才依依不舍的挂断了电话。
    果然没坐下一会儿瑶瑶就来慰问了。
    “异地的第一天早晨,有什么感想啊?”
    “你那边儿真的很闲么?”
    “哎呀,我这不是关心你。怎么样,有没有睡不着觉?”
    司诺年叹口气看着瑶瑶,认真的说:“中午我就不吃饭了,配合你茶不思饭不想的想法。”
    “呃?别这样!”瑶瑶猛的从沙发里站起来捏住司诺年的下巴仔细端详起来,嘴里发出啧啧声:“哎呀,你看这个黑眼圈儿,看看这个眼袋,大小姐你年纪不小了,夜不能寐不适合你知道么?”
    司诺年伸手打开瑶瑶的手揉着被捏疼的下巴说:“疼啊。谁说我睡不着,没有她我自己独占一张大床睡的舒服呢!”
    “呵呵呵呵。”瑶瑶发出母鸡下蛋的声儿,瞥了司诺年一眼扔下一句:“一会儿找你吃饭。”就扭着小屁股走了。
    司诺年坐在椅子上看见办公室的门一关,立刻拿出镜子端详起来,啧啧啧,还真是像瑶瑶说的那样,面色枯黄,眼袋很大,眼圈儿漆黑,简直就是一只鬼么!可是怎么办,习惯身边有个人,这突然没有了就觉得特别不舒服,哪里睡得着。自己没抱着枕头大哭已经很坚强了!
    辛期和海清的第一天是在一个海岛,一个没有开发的海岛。昨天坐着剧组的车到的时候已经后半夜了,辛期自然是不知道周围的情况,可是当她给司诺年打完电话从床上爬起来打算洗漱的那一瞬间,潮湿的带着腥味的海风一吹,辛期终于有了正常的意识。
    推开民居的门,面对着的是一望无际的大海,海边儿已经有渔民在干活了,辛期向脚下看了看,是矮矮的崖,顺着崎岖不平的陡峭小路走到沙滩上,软软的海砂钻进鞋子里磨疼的脚。
    辛期脱了鞋子拎在手上,站在沙滩中间扬起脸感受着这海边的早晨。
    “挺享受么!”身后是海清的声音,辛期忙转身看过去。
    “哈哈。没来过海边。”
    “嗯。这里条件不好,希望你不要嫌辛苦哭鼻子。”
    “咦!才不会。我很能吃苦的。”这也是自己的一个优秀品质了。
    “好吧。去洗漱吧。一会儿吃过早餐开工了。”
    “好咧。”辛期异常的兴奋跑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去收拾。
    没一会儿辛期就欲哭无泪的去找剧组吃饭,淡水在这里弥足珍贵,所以辛期是用海水刷的牙,配上那薄荷香的牙膏此时口腔里不知道多么的酸爽了。
    剧组在岩石边儿支起了炉子,向渔民买了一些咸鱼熬汤,配着压缩饼干,辛期一看过去就没了食欲。
    “哎呀,补给没到呢,先这样对付一下了。听说昨晚山路有一处塌了,估计是过不来了。这几天大家辛苦一些。”导演发话了,即使有天大的反对声音也吞回去了。
    海清坐在沙滩椅上慢悠悠的吃着喝着,看了一眼苦兮兮面对着汤碗的辛期。
    “吃啊。一会儿拍摄不知道几点再开饭的。”大家都不喜欢这种饭菜,当然不会有人准时准点张罗开饭。
    辛期憋着一口气咕咚咕咚将已经被海风吹凉的汤喝了精光,意外的咸鱼的腥臭没有那么重,还有一丝鲜味。
    “好喝,再来一碗。”辛期跑到锅边儿在大家质疑的目光中又舀了一碗。
    海清看着她安静的笑了。
    这就是味觉带来的不同感受。普通人觉得这汤只有腥臭,味觉敏锐的人总能喝出其中更好的滋味,所以自己没有看错辛期。
    辛期在海岛一住就是半个月,中间出海的时间比在岸上的时间还多,每天累的头晕目眩腰酸背痛还是坚持着给司诺年道早安晚安。
    自己的情况自然也不能告诉司诺年,司诺年也没告诉她自己过得如何凄惨。比如做饭的时候水放少了,炒菜的时候火太大了,在辛期手下那么轻松的事情她坐起来简直难如登天。
    两个人隐瞒着自己各自的情况只报喜不报忧,也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了半个月。
    辛期离开海岛后又去了一个少数民族的村庄。因为已经吃过一次苦自然也就没想着再去享福。这一次的变化辛期没有太多的意外。只是累。每天超负荷的工作,晚上还要熬夜整理材料,辛期终于明白自己的偶像也并不是看起来那么滋润。
    成功的背后总要付出一些代价。
    司诺年的生活在辛期转战第二个地方得时候有了一次大的转折。
    司家爸爸住院了。而与此同时,辛期的妈妈在去早市的路上将腿摔坏了。
    两个老人一前一后的住进医院,司诺年彻底的傻眼了。
    按说辛期家有辛非和王卜还有身体健朗的辛家爸爸用司诺年的地方也不是很多,但是司诺年心里因为辛期不在,总是想照顾好人家家里人,尽到义务,于是司诺年只能在和辛非和王卜商量后将辛家妈妈转进了司家爸爸住的医院,一个人管着两头的事儿。那一边儿和王卜换班。这一边儿和自己妈换班。一头白班一头夜班,没几天司诺年就熬不住了。
    司诺年是在陌生环境睡不好的,辛期妈妈岁数大了,夜里也是睡不好。两个人就聊天。有的时候聊着聊着就天亮了。司诺年倒是喜欢和辛期妈妈聊天,能知道很多小辛期的故事,在这故事中司诺年也越来越喜欢辛期的父母。虽然她们是普普通通的人,但是对孩子的爱是那么的深厚。原来,他们是一个小地方的人,为了让辛期和辛非接受更好的教育举家搬迁来到了这个城市,辛期爸爸最初没有找到合适的学校接收,辛期妈妈也没什么学历,只能出去摆摊养家糊口。司诺年觉得这种父母之爱不比自己父母给予自己的少,对辛期小时候就照顾家里的事儿也逐渐的释怀。
    而自己的父亲那里因为住院早,药物上也没有亏什么,渐渐的也算有所好转。
    这一天,司诺年从辛期妈妈所在的病房出来就看见王卜站在走廊里拦住了去路。
    “怎么了?”司诺年问。
    王卜有些气愤又有些懊恼:“你怎么没告诉我们你爸也住院了?你这样两头跑是想累死自己啊!”
    “我没说么?那估计我忙忘了。”司诺年笑了笑。
    “姐。你这样我们欠你太多了。”王卜也是知道以后回家和辛非说了,辛非让他来找司诺年的。
    司诺年没说话静静的看着王卜,等着他继续说:“姐,即使你这样做爸爸妈妈也不一定会同意你和我姐的事儿。辛非让我问你,你想过现在这种情况你这样无私的奉献到底值不值得?不是有了亏欠就可以在原则问题上让步的。”
    辛非的话没有错,可是还是如同一根针扎进了司诺年的心里。司诺年是想在这种逆境中寻找到一个未来的出口,在司诺年心里,放飞的辛期如同一根断了线的风筝,如果她有什么问题那么自己今天所做的一切也是挽回的一个筹码,对于辛期家来说,如果有一天自己和辛期需要面对,那么人心都是肉长的,自己做了这么多,难道他们真的就一点儿也不动容么。
    这对司诺年是一个双赢,只是,司诺年没有想过,在一个古板的教师父亲面前,在一个对所有事儿心知肚明得母亲面前,自己这么做到底有多大的意义!又能不能真的达到自己的期望值。
    这一点上,司诺年只顾着勇往直前,已经忽略掉了。
    司诺年静静的看着王卜,想出口反驳又无从说起。
    两个人站在幽静的走廊里半天,王卜最后突然松口气,说:“不过,辛非还让我告诉你,如果你和我姐能走到那一天,我们是站在你俩这一边的。她希望你好好休息。不要太累了。下班她去看看司叔叔,也算是为我姐尽尽孝心。”

  ☆、第90章 真相

辛非的到来让司家两位老人十分欢喜,司诺年则是紧张。
    司家二老以前一直认为自己的女儿工作上太强势,朋友也没有几个,自从辛期之后两个人觉得女儿变化了不少。虽然在听见辛非是辛期的妹妹后,司家二老还是觉得自己的女儿变了,不再那么拒人千里,也有了自己的小小的朋友圈儿。
    辛非和辛期的性格差很多,辛非更加的开朗,谈吐间显得更加的积极,又和司家爸爸是同行,话题也多一些,司诺年看着老爸和辛非聊的挺开心,深深的吐口气。
    送走辛非,司诺年去给二老打饭,路上接到辛期的电话,简单的报了平安,辛期主动谈起辛家妈妈的事儿:“我妈那边你帮忙照顾谢谢你了。这几天都请假会不会影响你工作。”
    “没什么,我应该做的,辛非要带孩子,也不能让你爸这么冷的天来回跑,我和王卜换班挺好的。”听见辛期的声音司诺年鼻子一酸,可是自己能说什么,说自己辛苦,还是说自己的父亲也住院了,自己需要她回来为自己分担。司诺年说不出,甚至她都叮嘱辛非和王卜不要告诉辛期自己的父亲也住院了,就怕她心里有压力在外着急上火。
    辛期听出司诺年的哽咽,心里也不好受,自己为人子女做不到床前尽孝,司诺年和自己没名没分的还做到如此,自己亏欠司诺年的越来越多。
    “年年,真是对不起,这个时候我不能在家还要你帮我这么多。”
    “说什么呢。都说了这是我应该做的。行了,我要去超市给家里买些东西。挂吧。”听见有人在叫辛期的名字,司诺年主动的要求挂断电话,虽然没有说几句话,可是只要听见辛期的声音就很好。在这种脆弱到不堪一击的时候有心爱的人对自己说一句感谢,就知道自己没有用错了情。
    挂断电话司诺年站在热闹的饭堂里一时之间体会的只有心酸。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来,告诉自己要坚强。
    回到病房竟然看见父亲的床边儿围坐了很多人,司诺年仔细一辨认,莫廷,张缇,林扬和瑶瑶正在和司家二老聊天,病房里欢声笑语,司诺年的心也逐渐的温暖起来。
    “年年,回来了。”司家妈妈看到她,对她招手,大家听见她回来了都看过来,司诺年略有羞涩的走到病床旁边放下饭盒,听见司家爸爸口齿不清的夸着:“都是好孩子,年年有你们这帮好朋友我也开心。”司诺年眼睛一红,这眼泪还是没忍住,掉了下来。
    瑶瑶见她哭了,忙劝着:“你这是干嘛啊,大家约好一起来就是为了让叔叔阿姨还有你开心开心的。你别这样啊,要不我们以为你嫌弃我们呢。”
    “就你嘴毒。”司诺年推了推她,笑着回答。
    带着几个人又去了辛期妈妈的病房,一一介绍给辛期妈妈这些人是哪一路的神仙,辛期妈妈热情好客,很快和大家聊的起劲,司诺年正好脱身上楼给爸爸喂饭。
    一家三口默默的吃着晚餐,司家妈妈突然说:“辛期那孩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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