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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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船-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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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珊情绪激动,拍门的力气全部打在奥兰多身前,她如同一个癫狂的病患,不停重复着一句话,质问他:‘你为什么不开门?你为什么不开门?你干嘛要一次次把我关在外面?’

原来女人真使劲的话,也会让人感觉到疼,奥兰多任由她捶打,严肃地问她:‘你想起什么了?’

秦珊滚出泪水,她都快一年没流泪了。再回到这个叫奥兰多的男人身边后,又开始不停哭,那些零星记忆中的痛苦,和此刻现实的甜蜜,对比成多么强大的反差,她的心被这种反差硬生生掐着,疼得她就想掉眼泪:‘你就是不想见到我,你总让我滚,我来找你,你都懒得开门,敲上几次都不开,你怎么那么讨厌我,你不是说你是我的老公吗?你明明是我的老公你还那么讨厌我!’

她的声音带着难听的哽咽和哭腔。

奥兰多倚着门框,不知道为什么,他说不出话来,有一种强大的情愫梗在他喉咙里,这种情绪让他鼻尖酸涩。

他怕自己一讲话,就会破音。

秦珊自顾自哭了打了他好一会,他就一动不动,任由她泄愤。到后来,她哭累了,就把脸埋到他胸口,把眼泪鼻涕全部揩在男人的睡衣料子上。

‘以后,不要再把我,关在外面了。’抽泣让她的话断断续续。

奥兰多握住她垂在身侧的手,搭在自己掌心,捏了捏女孩的手背,一句话都没说。

秦珊能想起一点关于他的记忆,他还挺愉快的,虽然都是不太好的画面——当然,他以前也对她确实不怎么样。

但从今往后,她都不会再被关在外面了,因为他早已对她敞开心扉。

☆、第七十章

秦珊拎起奥兰多的睡衣抹干净眼底的泪水;不再哭了,慢吞吞讲出自己来找奥兰多的原因,

‘我想跟你借手机。’

奥兰多垂头问她;‘要手机做什么,’

秦珊黑白分明的眸子里还有红色的血丝儿褪不开,‘我想打个电话给顾医生,有点担心他的情况。’

‘不行。’奥兰多即可否决掉她这个提议;回身走进卧房。

秦珊跟在他身后,好好讲道理,‘奥兰多;我真的不是在给别的男人打电话;只是在给一个兄长道平安,顺便再问问他平安与否。我来你房间找你;当着你面打,这么全透明的忠贞举动,你还有什么不满意吗?’

奥兰多边背对着她行走,边解开睡衣扣子,他走到房间里角,顺手脱掉上衣,挂在了衣架上。

等他再回过头,他上身已经没遮掩了。

秦珊愣了愣,奥兰多精实完美的身材还真是让人看一次惊艳一次,她压下脸颊边的燥热,放大声音问:‘你有没有听我讲话啊?’

奥兰多面无表情,完全无视秦珊的话,迳直回到床边,掀开被子,躺下盖好:‘晚安,记得关门关灯。’

秦珊才不会轻易被他的冷暴力打退,她把垂到脸颊两侧的碎发撩到耳后,摆出雄赳赳的气势和表情,大步走到奥兰多面前的那一边:‘手机。’

奥兰多翻了个身。

秦珊就从床尾绕了一圈,到另一边跟他讲话。

她今天偏跟他杠上了。

金发男人闭着眼,扇子一样的睫毛在眼底绘下乌压压的影纹,他闭着眼,动都不动,呼吸平稳,像是真的睡着了,思维全全与外界阻隔,能忽视掉任何干扰。

两米的床太大,为了能凑奥兰多近一点,秦珊一只腿屈上床褥,一只手臂撑着上身,而后,静悄悄地伸出另一只,压到男人枕头下边摸了摸,下面根本没手机,他好像藏得很好。

秦珊正要缩回手,那只正支着自己的胳膊突然被一个强劲的手腕一带,她整个人重心不稳,直接转了向,仰面倒陷进床褥里。

一双属于男人的,有力的长腿贴到她腿侧,将她两条腿夹在中间,动弹不得。

秦珊撑起眼皮,对上奥兰多蓝色的瞳孔。

他俯□来,深深亲吻她,他强硬地抵开她的嘴唇,去纠缠她的舌尖。试图用这个吻,去转移她的注意,去升腾彼此间气氛的热度。

奥兰多搅得她舌根轻微疼,可她口腔中的敏感点又能被他轻易捕捉,能让她在最短的时间里,血液沸腾,发热。他的手撩开她的睡衣下摆,探到她腰间的肌肤,细腻抚摸。他指腹的温度,比她身体要高很多,擦过的地带如同被点上火。

秦珊少经情事,还在懵懂阶段,很快被奥兰多的舌头缠得七荤八素,神志不清。

她的胸膛因为急促的呼吸而起伏,男人放开她的嘴唇,去吻她的颈侧。湿润的温热,让女孩敏感得连续颤抖,她不由地,抬高下颚去迎合他的亲吻,直到他包住她的耳垂轻轻吮。

奥兰多拨了拨秦珊的刘海,让她一整个脸露出来,她嫩气的小脸因为意乱情迷涨得通红,非常诱人。

他一只腿挤到她腿间,然后另外一只也跟了过来,女孩浑身被亲得发软,根本没力气,也来不及拢紧双腿,把他挡在外边。

被男人吮着的耳垂,舔过的耳廓,他热烈的舌尖是一个导电体,激灵着秦珊,让她通体发麻、燥热。她咬着唇,鼻腔里溢出一点点哀弱的呻|吟。

急需发泄这种难受,秦珊眯着眼,双手四处摸索着,手指摸过奥兰多的后颈,最后插|进男人金色的发丝,胡乱揉着。

只有那里才稍微有点儿凉意,其余地方都让她身置熔浆,时刻都会化。

她的腿不由蜷紧,抵在男人腰侧。因为深刻的亲吻,他覆压住她的身体一直在动,□的肌肤时不时擦着她,炙热蔓延到她的腹部,和大腿内侧。

奥兰多膝盖半跪,把她拖下枕头,托抱住女孩的后腰,把她抬高悬空了一点,让她腿间的一点贴紧自己下|体,让她真切地感受他,需要他。

‘奥兰多……我觉得这样不好……’秦珊晕乎乎地喃道。

奥兰多放平她的腰,俯身咬着她嘴唇,堵住来自她的一切微弱抗议。

他的手掌回到她睡裙里,掀开,滚烫的掌心顺着肋骨外的皮肤一寸寸搓上去,裙摆也就此被抵开,皱褶停在女孩胸口。他提高了背,用舌头去描摹她胸前粉嫩的一点,轻咬着那里,吮吸。

——这个动作,他在更衣室的十五分钟内计划过少说十次。

酥麻一瞬间蹿击到椎尾,秦珊浑身急躁,一种热到骨子的急躁,她的手摸索到奥兰多背部,捏压着那里,想要缓解这种难过的急躁感。

她痛苦地皱着眉说:‘不要……’声音像被风中和了,极度微弱。

他把她捞得高了点,不再压抑,把她按进他怀里狠狠地亲,粗重呃喘息彷彿有力度,擂打在秦珊心头,让她的胸口一直在颤。奥兰多摩挲着她胸前柔软的手,沿着她滑腻的腰线向下,在她大腿内侧,用指尖打旋,用手心摩擦,蹭得秦珊浑身麻麻的,找不到知觉。

他探进她底裤,用滚烫的指腹去感受少女那一道最柔软最私密的防线,里面的湿润,激荡着他剧烈的渴望,但他还是压抑着渴望,反覆用手指揉擦着那里……

太折磨了,折磨得她只想挣脱,但又太舒适了,让她浑身绵绵,软得不像自己。腿心都是汗,秦珊每一次想要并起双腿,都能被奥兰多第一时间用自己的腿抵回去。

秦珊知道这样不对,不好,可她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又或者,她根本不想拒绝。

她想要奥兰多,想要他的一切,也想把一切交付于他 。

就这么简单。

唯唯诺诺的人很多,思前顾后的人很多,好多女孩,好多时候,都会懊悔一件事,为什么要年少轻狂,轻易交付初夜给一个男人,到头来却根本没有在一起;其实本不该这样想——

你在最喜欢他的时光里,睡到了自己最喜欢的男人。你在这段痴缠里,也一样感受到快乐。

何苦纠结于结果。

也不知道自己的内裤什么时候已经被男人褪掉了,两条完全光裸的腿蹭着奥兰多,秦珊把脸堵在他胸口,闷闷讲:‘我要你。’

奥兰多抬起她下巴,低低回:‘看着我说。’

‘我不好意思,’秦珊别开眼,脸烫得都要熟了,奥兰多指尖停在她湿漉地带的前端一点,重重刮了一下,刺激得秦珊接连轻颤。因为害羞,她眼眶微微泛红,小兔子那样去瞅奥兰多英俊的脸,模糊不清道:‘我想要你……’

奥兰多低头在她唇角亲了一下,去脱自己的长裤,没一会,就有滚烫的硬物抵靠到她腿间,

她一边肩膀被奥兰多按住,嘴随即被堵紧,男人没急着进入,只控制着它在私|处边缘反覆碾磨。但这就足以让秦珊在深吻的间隙,一直不断地嘶气,喊疼,轻一点。

架着女孩肩膀的手去轻轻按她的腹部,抚摩她稚嫩的胸脯,分解她的注意力,奥兰多一下一下含着她嘴唇接吻,往软濡的腹地推进了一点。

秦珊痛得直哼哼:‘疼,疼……’

奥兰多吻着她的嘴唇,眼睛,耳垂,一点点加深。腿间的肉被牵着疼,呼吸都不能通畅,她年轻的身体根本就适应不了这样强大的闯入。她想去迎合他,可是太疼了,她只能努力地,不去推开他,让自己的身体顺应自己的心,去接纳这种刻骨的痛楚。

奥兰多每一次呼吸都能扯出胸腔的震颤,他哑着声问她:‘很疼?’

‘疼死了,’秦珊的手指紧紧掐在男人背脊,没有一次想伸到他身前来推阻他,眼泪从她眼角滑下来,‘但还是想要你。’

奥兰多只字未言,重新堵住她的嘴唇,腰腹挺动,没有任何预兆地,猛然进入。

……血肉撕裂,直接贯穿到腹部,太疼了,秦珊痛苦地蜷紧身体,再也憋不住泪水,一颗一颗往外滚,她呜呜地低声抽咽,像某种受伤的小动物。

奥兰多长吸一口气,不敢再动,致密的温热和湿润包裹着他,舒服到极致。但也夹得他非常痛,他把自己留在里面,想花去一点时间,来缓和和适应这份剧烈的刺激。

他松开她下唇,去亲她眼角的泪珠,碱碱涩涩的。

奥兰多看见秦珊闭了闭眼,然后抽回掐在他背上的手,用手背揉了揉眼泪,等她抹干眼圈一周,她才又睁开眼,认真地注视着她,她眼底有种湿润的亮,平常面对他的,那种雾一样的迷茫全部消失了。

她慢慢开口:‘本来以为接近你会很幸福,没想到负距离了还疼得更厉害。’

奥兰多抬了抬腰,把留在她体内的器官往外抽了几分,习惯性自负:‘很快就能让你性福。’

‘嗯……’这个动作让秦珊忍不住轻哼,她抬手摸了摸男人脸侧,叫他的名字:‘奥兰多。’

他又往里面冲撞了一下,在收到女孩难耐的眼色和无法抑制的哀吟后才勾唇:‘嗯?’

秦珊手还停在他脸颊,深吸一下:‘如果我不是在做春梦的话,那你现在是在心甘情愿地上一个‘问题宝宝、狂犬病者、人形移动垃圾桶、海平线、海绵宝宝、亚洲小短腿、母螃蟹、被踩过一脚的扁平五官、电子菜谱播放器、红发安妮、嘴炮女、智商情趣精神境界底层地带的独一无二、亚洲丑脸、偏瘫猴、野鸭、蠢货、幼稚园、麻烦制造机、校园情景喜剧演员、四不像、垂死老太太、槽点比毛孔多、骨灰盒、原始人、低能儿、庶民、柯基犬、强力胶、眼睛等于俩肚脐、长着脑袋只为了看起来高、植物的同类、沈王爷、复读机、战五渣、乌龟、气球脑袋、看见就倒胃、邋遢鬼、无脑废柴、心灵美’吗?’

‘感觉好吗?脸疼吗?’她一口气说完,微笑,在他侧脸温柔地抚搓了一下。

奥兰多:‘……’

‘你恢复记忆了?’男人脸冷下来,重重往里顶:‘什么时候的事?’

秦珊咬着唇,哼唧:‘就在你插|进来的那一刻,疼痛让我完全想起你。’

‘很好,’又是一下一下,缓慢而充满力量,带着**和爱念,冲撞在她身体的至深处:‘现在你完整的属于我,肉与灵,都是。’

疼,好疼;伴随着男性|器官的撑胀和厮磨,那里又有停止不了的情|欲往外涌,秦珊难过又羞恼地捶打他肩膀:‘奥兰多你这个丧心病狂的!’

‘我的表现必须对得起你用来称呼我的绰号,’他俯身,含着她耳垂,那样低沉,那样引诱地用气息,讲出一个词:‘色|情狂。’

‘变态!’

‘又多一个,看来你真的很希望我好好表现。’

‘……奥兰多你讨厌死了!从我身上离开……唔……’

——狗的听觉是普通人类的16倍,沃夫这一夜睡得很不好_(:?’∠)_

第二天早上,秦珊在流水声中醒来,声音是从盥洗室传来的。

应该是奥兰多在洗澡,她浑身酸疼,也不记得昨晚啪啪啪了多少次,到后面她都是半昏半醒的了。秦珊从被窝里坐起来,她闻了闻身上奥兰多衬衣的清香,又掀起被褥,偷偷瞄了眼自己藏在被子下面的,光不溜秋的大腿。

脸瞬间羞红了个透,耳根热得不行。

脑袋里全是那些……和奥兰多的的耳鬓厮磨,**交缠,印象超级深刻。她捂脸甩头,想把这些没羞没臊地邪恶画面甩去。

没过一会,奥兰多走进房内,一身白色毛巾浴袍,看起来很清爽。

他瞥了眼靠在床头的秦珊:‘醒了?’

秦珊气若蚊鸣:‘嗯……’

奥兰多去阳台上取了干毛巾,擦干头发上的水气,走到床边坐下,和她面对面,就看着她,不说话。

秦珊没憋住,垂下眼,脸蛋又开始呈现出高烧症状。

一夜的厮缠,奥兰多的适应能力好像比她强多了,至少,他这会的表现就特别自然。

奥兰多把毛巾搭到一边床头柜上,问她:‘还讨厌我么?’

——喜欢你还来不及,怎么会讨厌你。

秦珊盯了他一会,扁了扁嘴,像是又要哭了,但她还是强制自己不落下泪来,环臂抱住他,把下巴搁在他肩上,用行动回答他。

我已经离不开你了,永远都无法离开你了,奥兰多。

就在昨晚,你进入的那一下,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让我一瞬间想起了关于你的所有记忆。

那一刻,我才知道,原来我曾经在你那里感受过那么多的痛。可到最后,让我印象最深的,还是我落水后你叫我名字的那个声音,还有你在旅馆里抱着我的那晚,我的背脊就靠在你胸膛,温暖得不可思议,像是在美梦里。

那一刻,我也明白了一件事,去全身心地爱着一个人,必定要经历剧痛,失落,遗憾,苦楚,这是磨练情感的必经路程。高兴和痛苦都是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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