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做什么?
唐逸他……
只是……
一切,似乎都为时已晚。
哪怕她理智回复,哪怕她再次拒绝挣扎,已经无法再挽回。
唐逸深深地沉进她的体内,彻彻底底地把她占有,让她烙上了他唐逸的印记。
不管她爱不爱他。
他爱她,足够。
不管她接不接受他。
他,会宠她一辈子,为此刻的疯狂赔偿。
泪,是在倾刻间涌出来。
方仪只觉得很委屈,莫名其妙地被他扯了进来,莫名其妙地被他扑倒在床上,莫名其妙地承受着他近乎强暴的占有。
她,又哪里惹到他了呀?
不就是在他没有上班的时候代弟弟出差吗?
不就是没有在上机之前打电话给他吗?
那是少琪不让她打呀,说让她到了分公司,才打给他,免得他担心她飞途中的安全。
深知他对自己的在乎,她才会听从少琪的话,没有在赶往机场的时候打电话给他。
就这样,他就要生气吗?
他就要发这么大的火?
他就要这般对她?
心,止不住的痛。
一向宠她,爱她,护着她的他,居然用这种方式夺走她的清白。
他甚至连给她解说的机会都不给,直接就把她带上了床,吃干抹净。
灼热深情,温柔的细吻轻轻地吻去了她的泪水,唐逸满腔的怒火在他沉进她体内那一刻起烟消云散,此刻他温柔似水,细细地吻着她,抚着她,试图让她摆脱痛楚,摆脱僵硬。
他的眼底载满了歉意:对不起,弄痛你了!
怔怔地看着他,方仪合上了双眸,此时此刻向她道歉,不觉得很好笑吗?
疯狂的**似乎纠缠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事后,方仪扯着被子盖住自己全身都被种满了草莓的身体后,扬手就给了唐逸一巴掌。
唐逸不怒,只是攫住了她打他的手,用力地把她扯进了自己的怀里,低首,深深地凝视着此刻脸上无泪,但有怒的俏脸。
额,最终是抵上了她的额。
捉握着的手,扣着她手指,逼迫着她和他指指相缠,心心相印。
眼神更是载满了柔情,深深地看着她。
“你混蛋!”
方仪咬牙切齿地低吼着,隐隐在痛的身体提醒着她,这个男人刚刚是多么的恶劣,把她带进了那让人无法自拔的**里。
想到她从最初的拒绝到最后的回应,方仪就气得牙痒痒的。
唐逸紧抿着的唇扯了扯,似乎想开口说什么似的,而他的眼神,始终如一。
“你超级大混蛋,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
“仪仪。”低哑的,略带着几分生硬的男低音忽然逸进了方仪的耳里,打断了她的怒火,唐逸一直抿着,二十五年来不曾开过口的唇微微地张着,吐出极为生硬的话,不是他不深情,是他二十五年来不曾说过话,首次开口,才会让他的语气生硬。“仪仪,嫁给我!”
方仪再次一僵,怔怔地看着他。
哑巴开口了!
他居然开口说话了!
他原来真的会说话的!
而他首次开口,却是让她嫁给他!
唐逸低低地吻了吻她的唇,那柔软的唇瓣早被他蹂躏得红肿不堪,嘶哑,依旧还有三分僵硬的话再次吐出:“对不起。”
方仪只是呆呆地看着他。
她晕了。
被唐逸整得晕头转向了,一天之内,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让她措手不及。
“我肯定做梦了。”方仪两眼一合,决定要睡过去,抗拒接受这种让她措手不及的事情。
唐逸也不阻止她入睡,她,该累了。
起身,他下了床,捡起了自己的衣服穿上,穿戴整齐后,脚下一转,往浴室里走去。
这个休息室不算大,也只是套间,还好浴室不算窄,至少还有一个浴缸。
唐逸把浴缸清洗干净之后,然后放了水,等到放好了水后,他才走到外面把已经昏昏欲睡的方仪轻柔地抱了起来。
方仪被他的动作惊醒,微微地睁开眼睛看他几眼。
“洗个澡再睡。”唐逸低柔地说着,说多了几句话,他语气中的生硬开始消失了。
方仪没有反应,再次合上了双眸。
结果便是唐逸小心温柔地亲自帮她洗了一个澡,才抱着她回到床上,让她继续睡。
坐在床沿上,唐逸满意地看着熟睡的人儿,脸上,脖子上到处都是他的印记。
她,总算是他的了!
低首再轻轻地吻了吻方仪的额角,唐逸才从床沿上站起来,转身走出了休息室,坐到了经理的办公桌内,接替了方仪的临时工作。
------题外话------
007 一个半小时约会
傍晚时分,太阳渐渐西沉。
方仪总算从沉睡中苏醒过来。当她睁开双眼的时候,望着陌生的天花板,她愣了几秒钟,才想起自己临时代替弟弟飞哈尔滨出差的事情。
动了动身体,她立即低呼起来,俏脸皱了皱,眉紧紧地拢起来,她发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是被车辗过了似的,又酸又疼。
下午所有的记忆瞬间回到她的脑海里,身体此刻还有丝丝隐痛,提醒她那件事是千真万确的,并不是她在做梦。唐逸真的把她吃了,近乎强暴式的吃了。
心,隐隐在痛,但,更多的却是气愤,她要问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这就是他对她的爱吗?不问青红皂白的,不给她解说一下,直接就带上床吃干抹净,有这么霸道不讲理的人吗?
嗯,还真有,他唐逸不就是一个吗?
吃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刚一坐起来,盖在她身上的被子就滑到了腰身处,露出了她雪白的肌肤,肌肤上到处都是唐逸烙下的印记。
轰!
方仪的脸瞬间如同火烧云。
看到地上,床上都有她的衣服,她一边在心里狠狠地骂着唐逸粗鲁心急,一边飞快地扯回被子盖上自己的身体,然后包着被子滑下床捡回自己的衣服,飞快地穿上。
刚刚穿好衣服,休息室的房门忽然被推开了,唐逸的身影出现在她的眼前。
看到她醒来了,唐逸大步上前。
方仪随即就抄起了一只枕头用力地掷向了他。
唐逸轻易就接住了枕头,他几大步上前,把到处找东西想摔他的方仪带进了怀里,把她的双手连同腰肢紧紧地勒搂着,埋首于她的脖子上,嘶哑地说着:“仪仪,别这样。”
“你放开我,唐逸,你混蛋,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下午发什么火,发什么怒,你发火……”方仪没有说完的话被唐逸的手指轻轻地制止了。
把她自怀里转过身来,唐逸深情地看着她。夺走了她的清白,让她成为他的女人,虽然近乎强暴,但他绝对不会后悔的,在他心里,从他爱上她的那一刻起,她注定就是他的女人。
大手从她的腰间爬上了她的脸,轻轻地抚摸着,眼底全是柔情与歉意。
“痛吗?”低哑夹着心疼的声音敲进了方仪的耳里。
“你……”方仪简直是又羞又气,他开口说话,居然会问这种问题,她宁愿他不说话。
痛吗?
他做女人,她做男人试试看?
混蛋,既然心疼她,为什么还要那样对她?
身体上的痛,远远不如心底的痛呀。
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希望被自己所爱的男人那样对待的。
“给我一个理由。”方仪仰起俏脸,瞪着他,事情都发生了,她哭骂也没有用了,她现在最想知道的,他为什么会对她用强的?二十年的相处了解,她不认为他是个冲动的人,如果他是冲动的人,早在八百年前,他就把她吞进肚里去了。她更不相信他会莫名其妙的就对她用强的,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触怒了他。
细想这三天来,她都是和他在一起的,并没有和孟少贤在一起,她实在想不到自己有什么事触怒了他,他绝对不是因为她瞒着他出差而这般对她的。
“你,逃避我。”唐逸低沉地说着,语气还夹着几分的痛楚,他也想在花好月圆,情意浓浓的时候和她水到渠成的,可是……
一想到段少琪对他说的话,他就慌,他就乱,他就痛,他无法承受在看到希望的时候,再被狠狠地打击,迎接绝望。
她逃避他?
方仪糊了。
她是逃避过他,那是以前的事了,最近她并没有逃避他吗?
这不是莫须有的罪名吗?
“你出差是为了逃避我。”唐逸再次低沉地说着。
倏地瞠大双眼,方仪气结地质问着:“你就是这样看我的吗?唐逸,你说你爱我,很爱,很爱,你就是这般爱我,信任我的?我逃避你?好,我承认的确逃避过你,可是我出差真的是临时的,少琪临时找来,时间匆忙,我才没有事先跟你说一声,我哪里逃避你?我逃避你,我用得着打电话到你家里告你的的佣人,我在哈尔滨吗?”
竟然真的是为了出差一事!
方仪此刻心里有说不出的生气,说不出的失望。
蓦然,方仪忽然又问着:“是不是少琪和你说了什么?”从她答应出差开始,少琪表现得都有点怪怪的,她要打电话,他不让,她要说她去哪里出差,他也不让说。难道……
唐逸的脸也沉了三分,剑眉拢了起来。
当他把段少琪对他说过的话说了出来时,方仪气得脸色铁青。
“仪仪。”看到她脸色大变,气得不轻,唐逸连忙心疼地把她紧紧地搂着,心疼而自责地说着:“我误会你了,对不起。”
“你……段少琪,你最好别再回来!”方仪没想到自己亲亲的弟弟才是罪魁祸首,是自己的亲弟弟在背后阴谋策划,推波助澜,才把她推到了唐逸的床上。
难怪唐逸不给她解说的机会,段少琪那些话简直就是炸弹,把唐逸的心炸碎了,他能不乱吗?
唐逸搂着心爱的女人,表面上一副同仇敌忾的样子,心里却说着:段少琪,你总算做了一件人事。
窗外,黑色的夜幕慢慢地笼罩而来。
唐逸拉着方仪走出休息室,方仪原本想连夜处理公事,却发现所有事情都被唐逸处理好了,她是又气又心疼。气的,还是唐逸的强占,心疼的是,唐逸太累了。
“明天,我会帮你处理完所有事情,早点,回家。”唐逸温柔地说着,只有回家了,他才能把她娶进门。
方仪想说什么,最终什么也说不出来。
默默地,任唐逸把她拉出了公司,坐着计程车前往哈尔滨的香格里拉大酒店住宿。
当然,她未能摆脱和唐逸同房的结果。
以前,唐逸对她相缠至极,如今他只怕更像个牛皮糖天天粘着她了。
想到未来的日子,方仪有点彷徨,不知道她和唐逸之间是否就是那个结果了。
对唐逸的感情,在昨天她狼扑的时候,她已经慢慢看清了,可刚刚看清,就被吃干抹净,她又觉得特别的快。
甩甩头,方仪告诉自己,勇敢地面对一切,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了。
……
S市。
君家别墅。
工作了一天的君博在保镖的护送下,从外面回到了家门前。
远远地,他从车内就看到了唐睿的车停在了别墅的大门前,唐睿高大的身躯正靠在车身上,静静地看着水泥路,是在等他。
看到唐睿出现,君博的心还是忍不住狂跳几分。
车,在别墅大门前停下。
君博打开了车门,一边钻出车外,一边吩咐着开车的保镖:“先把车开进去。”
“是,少爷。”
保镖按响了车喇叭,屋里的管家立即闻声而出,打开了大门,两辆轿车一前一后地开进了别墅里。管家看到君博站在门前,又看到了唐睿,她快步走出来,有点惶恐地对君博说道:“少爷,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的朋友来了。”
君博淡冷地扫了唐睿一眼,他猜测唐睿是不会按车喇叭的。
“他很快就会走,没你的事了,你回屋里去吧。”君博淡冷而低沉地吩咐着。
管家点头,什么也不敢问,转身就往屋里而回。
君博淡冷地走到了唐睿的面前,双手帅气地插进了自己的裤兜里,俊脸上的淡漠稍减三分,凤眸微微地眯着,定定地看着唐睿,淡淡地问着:“何事?”
唐睿离开了车身,高大的身躯上前一步,立在他的面前,深沉的眼眸低下,对上他的凤眸,唇瓣微启,吐出两个字来:“没事。”
君博挑了挑眉,随即反问着:“还来?”
唐睿深沉的眼眸一变,变成了深情,低低地说着:“想你。”
君博扯了扯嘴皮子,没有再吐出两个字眼的话来。
扭头,他看看身后的别墅,他的三位保镖把车开进了院落后,立即就从里面出来了。
“少爷,老太爷和大小姐都在家。”三位保镖走到了君博的背后,其中一名保镖意所有指地说着,提醒君博,君老爷子不喜欢他和唐睿在一起。
经过数次接触,几名保镖对唐睿已经有了几分的好感,不过,他们的心也有点凉嗖嗖的,因为他们总感到唐睿对他们的少爷特别的好,偶尔,他们会捕捉到唐睿看他们少爷的眼神带着情。
一想到这里,三名保镖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外界的人都知道唐睿是唐曜之子,唐曜患有极为罕见的寡情病,S市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唐睿到底有没有遗传到其父的病,没有人能确定。
而唐睿对君博偶尔露出来带着情意的眼神,让保镖们胆战心惊,怀疑唐睿不是有寡情病,而是有同性恋的倾向。
好吧,他们承认他们的少爷是俊美,而且美得有几分的阴柔,有些男人,也会对少爷动情,可少爷毕竟是男人呀,对少爷动情,总是,显得那么的不正常。
所以,三名保镖对唐睿有了几分好感之后,又有几分的同情。
君博不说话,唐睿更是定定地瞅着他。
抬起左手,君博看了看戴在左手腕上的卡地亚男士腕表,时间,晚上十点三十分了。
爷爷这个时候已经睡了。
姐姐这个时间也该在房里抱着她的枕头看肥皂剧。
想到这里,君博淡淡地吩咐着三名保镖:“我和唐总有些事情需要商量一下,你们不必跟随了。”说完,他大步地走到了唐睿的车前,拉开了车门,主动钻进了车内,坐好后,他随即向后一靠,靠在椅子背上,神情显得慵懒起来。
“少爷。”几名保镖有点担心地叫着。
危险随时跟在少爷的身边,此刻夜色已深,就算是和唐睿在一起,他们也有几分的不放心。就算唐睿身手再好,有时候,身手快不过别人的枪,就像在唐氏集团大门前发生的暗杀事件一样。
那次的暗杀是他们心中的阴影,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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