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黑少宠逃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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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黑少宠逃妻-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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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勋诧异地扭头,“很关心她?”

“我觉得她是个好女孩!”安儿点点头。

池勋一笑,很怪异,“好女孩?”他嗤了一下,“算吧!”每日笑得奉承谄媚,每夜卑微承欢,这不就是他要的吗?得到了,也算不错!

安儿小心地打量他的神色,只觉得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感,她能猜到苏夏肯定不是自愿跟在池勋身边的,而池勋对苏夏肯定也没有情爱,他们为什么又会在一起?

他们之间,究竟有怎样的故事呢?

正猜测着,池勋忽然将车急刹在路边,他踢开车门朝公车方向过去。

那里站着一个长发披肩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孩,女孩的身边站着一个温情的男孩拿着一个黑匣子,指着公车牌跟她说着什么。

那背影……是苏夏!

池勋冲过去,一把揪住女孩那头漂亮的黑直长发,将她粗鲁地扭过头来,安儿吓了一跳,连忙跟着下车。

苏夏满脸痛苦,却一下子都没有挣扎,顺从地被他拉扯着往车这边来,走到一半她忽然停下,像是想起了什么,开始大力地挣扎起来,池勋烦躁地扣住她的下颌,将她重重按在车前盖上。

“你想死是不是?”

池勋脸上并没有太多怒意,只是那双诡异的黑眸喧嚣着某种看不分明的东西,像是愤怒又像是兴奋。

苏夏死死撑住身子,扭头冲他吼道:“我的琴,让我拿回我的琴!”

池勋扭头,站牌那个男孩一脸惊恐望着这边,手里还拿着那个大黑匣子,他粗狂地将苏夏塞入法拉利里,苏夏疯狂地挣扎起来,“求你,求你,我的琴!”

她的声音凄厉而绝望,这样的一幕看得安儿心有些抽痛,苏夏是个美丽的女子,她看得出来今天的苏夏才是她本来的样子。

那次浓妆艳抹的苏夏,根本不是真的她!

安儿快速地朝站牌跑去,池勋的个性她不了解,可每次看他的眸子,都会有一种诡异的恐惧感,他是比萧野铭更毒蛇的男人。

记得,那天遇到苏夏,她也是这身打扮,手里拿着这个黑匣子,里面应该是她的大提琴,很符合她气质的乐器。

“请把她的琴给我,谢谢你!”从男孩手里接过大提琴就往回跑,苏夏与这男孩的关系,她不知道,可总不能让苏夏太失礼。

池勋唇角勾着笑,倚在车边看着安儿,而苏夏则趴在窗户上朝她摇头,眸子里全是惊恐不安,安儿回她一个安慰的笑,将大提琴快速扔入车内,苏夏扑过去抱得很紧很紧。

池勋这时,缓缓朝她走近,他低头玩弄着自己修长的手指,直到将安儿锁在他与车的中间,无处逃匿时,才抬了抬眼皮。

“燕安儿,女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多管闲事,你别以为你是萧野铭的女人,我就不敢动你!”

池勋扭了扭脖子,一把扣住燕安儿的肩膀,“说说,你想怎么死?”

“勋,别动她!”

苏夏急得从车里出来,拽住他的手哀求道。

池勋厉厉睨了她一眼,将她无情地推开,“回车里去,再敢出来丢人现眼,我现在就废了你!”

“她是好心,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别这样对她,好歹她还是萧野铭的女人!”苏夏没有听从他的,而是众目睽睽之下,跪在了他脚边。

又是这种虚情假意的屈服,池勋扬起脚狠狠将她踹倒,松开燕安儿弯身拎起苏夏扔进车里,他直接欺身而上,重重压在她身上。

“看着我的眼睛!”池勋拽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抬头,“那个男人是谁?”

“他只是个路人,我找不到公车路线,在向他问路而已!”苏夏满眼绝望,声音微微沙哑。

池勋眸光一黯,疯狂地撕碎她纯洁的白裙子。

“啊!”苏夏吓得浑身颤抖,双手抱住自己的身体,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苦苦哀求,“求你,别在安儿面前,求你求求你!”

池勋扯过她,用力地拍打她的脸,“你不过是个婊子,配穿白色?天天打扮得跟个清纯仙女一样,你装纯给谁看呢?以为这样,就可以方便勾引男人是不是?刚才,又在勾搭谁?”

“我没有!你不可以这样说我!”

苏夏抬起小脸,恶狠狠地盯着池勋,“回去怎么惩罚怎么折磨,我都无怨无悔,求你别在安儿面前!”

池勋冷笑抚摸她因为激动而暴起根根青筋的脖子,那里刚才被他掐得嫣红一片,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真是个妖精,让他怎么吃都吃不够的妖女!

“把碎布扔出去,我见不得你装纯!”

池勋近身贴近,两人缠绵数年,苏夏已经敏感地感觉到了他的**,吓得想退,他却更一步贴紧,桃花眼眯起。

“想在这?”

“不!”苏夏惊慌地拒绝,连忙将身下被扯碎的白裙碎布,通通扯下扔出窗外,她浑身上下只剩下一套豹纹的内衣裤。

池勋甩开她的手,抚上她的内衣裤脸色才缓了缓,那是他买的。

“外表穿得清纯如水,里面却穿着**如火,跟你人一样,外表装纯,骨子里骚得很!”他褐色的瞳孔如冰,话语恶毒。

“够了!”安儿用力敲击车窗,厉声喝止,“太过分了,池勋!”

在大街上,虽然豪车里面的发生了什么外面看不见,对一个女孩子说出这样恶毒的话,真的太过分了!

池勋重重松开苏夏,出了后座关上车门,好笑地看着安儿充满惊诧震怒的表情。

“看来,萧野铭那家伙对你不错!这种低等级的场面都没见过,若是让你见识见识更高等级的,你还不被吓哭?”

在他开门关门的缝隙,安儿看见苏夏缩在角落里,紧紧抱着自己瘦弱的身体,她白色的裙子不翼而飞了,还有零星的碎布散落在座椅上。

安儿重重一震,怎么能有人对自己的女人这么残忍?她眯着眼打量眼前的池勋,冷冷发笑,“别太过分了!”

“还有更过分的,你信不信我做给你看?”她的愤怒只让池勋觉得好笑,里面那个女人关她什么事?

“你!”安儿又气又怒,却拿他无可奈何,她清楚这个男人绝对不会像萧野铭一样对自己容忍,就像他说的,这只是不够过分的场面。

如果,她在与他争执下去,只怕吃亏的除了自己,还有苏夏。

“对不起,或许我不该指责你,可苏夏毕竟是你的女人,请你对她好一点,再怎么样都别在大街上,你舍得让自己的东西给别人看吗?”

像是对最后一句话有所触动,池勋冷了她一眼,“上车!”

望着缩在角落里紧紧抱住自己身体的纤细苏夏,安儿不敢想象她跟在池勋身边,过得都是怎么样的日子?

她或许,真的救不了她,不是吗?

她唯一可以为苏夏做的,就是不要在惹怒池勋了。

“想帮她,就上车!”池勋坐在驾驶位上,阴森森地重复了一句。

苏夏跳起来,趴在窗户上,“安儿,你快走,我不会有事的!”

这样美丽的女子,不该是这样的,安儿一咬牙,上了车。

苏夏在后面,忌惮池勋的阴狠,没敢跟安儿说话,只是缩在角落里,拼命遮住自己的裸露。

“池少,可以借你的外套我用一下吗?”

如今是夏末,穿外套还太早,而这样永远出入四季如春高级场所的少爷们,都穿着有型有款的外套。

她没有多余的衣服可以脱下来为苏夏遮羞,她也斗不过如今开车的这个男人,只怕惹怒了,受苦的还是苏夏。

池勋冷笑勾唇,摸了摸自己的皮夹克,“有些人比较适合光着,那样她们才能看清楚自己的真面目,不是吗?”

“池勋!她不过是个二十岁的女孩子!你可不可以别这样对她!”安儿再次被他的冷漠与无情激怒。

“她也算女孩?”池勋停下车,扭头望向身体裸露的苏夏,“脏得很呢!”

“这样对待一个女孩,绝对不是一个男人所为!”安儿咬牙鄙夷,如果可以,真想将池勋的外套撕下,披在苏夏身上。

池勋回头,他眉眼一挑,笑得极为诡异,“那,你说我该怎么对待她?或者,怎么对待你……”

被他诡异的眼神惊住,安儿心里生出恐惧感来,她扳动车门开关,发现车门已经被池勋锁上,回头对上他阴冷的笑。

她吓得大喊,“放我们下车!”

池勋朝车外看看,车子所停的地方正好是闹市区,人来人往不少,他虽然不在乎被别人欣赏可车里的女人,他还不想跟人分享,果断地发动车子。

“你要带我们去哪?”安儿有些紧张地望着唇角勾起笑意的池勋。

他紧踩油门,法拉利就如脱缰的野马在公路上奔驰,“当然是回我的别墅……”

“啊!不要,不要!”

苏夏突然疯了似的跳起,伸手去抓池勋的手,想阻止他,池勋回身将她推开。

“池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跟陌生男人说话,我再也不敢了!”苏夏爬在他的座椅上,苦苦哀求,“你让安儿下车,好不好?”

“以后,还穿白色吗?”池勋厉厉回首,盯着她妖娆的身体,眸子窜动着火花。

苏夏摇头,“再也不穿了!”

她喜欢白色,他们相识的时候,他就是因为那身纯洁的白色才注意到她,可是世事无常,谁能想到会变成这样呢?

在他看不见的时候,她才敢穿白色,有时候运气不好,被发现了,回去后他总能将她弄到不能下床,虽然这样,但她还是会偷偷穿白色。

这一次,她真的再也不敢了。她莫名地欣赏安儿,她一点儿也不希望自己这个样子被她看到,更不希望因此连累了安儿,池勋的别墅就是地狱,纯洁如安儿怎么能去呢?

安儿心疼苏夏,却没有能力帮她,咬着牙讽刺地盯着池勋。

“你也配做个男人?”

池勋扭头,盯着燕安儿愤愤不平的脸,还是第一次有女人敢指责他的不对,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将车猛然刹在高架桥上,他开门下车一把将安儿拽了下来,按着她的头隔着玻璃看跪在车里低低哭泣的苏夏。

“你看清楚她的贱模样,下车再多管闲事,我让你跟她一样!”

“池勋!”

安儿彻底怒了,她用力推开他,指着他的鼻子,吼道:“你他妈的不是人!”别怪她暴粗口,她真的看不下去了。

她一步夺进,扯住池勋的衣领,将他身子拉低。

“苏夏不过是个女孩,或许她迫于无奈不得已跟在你身边,或许她身不由己不得不对你卑躬屈膝,可每个人都有尊严,你这样践踏别人的尊严实在是禽兽不如!”

“你爱她是不是?”

安儿深吸了口气,“你嫉妒她在别人面前穿白色,偏偏不在你面前穿,是不是?哪怕只是看到她跟别人说几句话,你也嫉妒得发狂发疯是不是?”

“可我告诉你,爱一个人不是用你这样的方式!你这样只会把她逼得越来越远,你永远也得不到她的爱!”

一口气吼尽,安儿气得胸口急剧地上下起伏。

苏夏愣在车里,脸上缓缓淌下泪水,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望望安儿,又望望池勋,不知所措。

“胆粗是不是?”

池勋整张脸极度不自然抽搐了下,黑沉到了极点,他轻轻一个反手,将安儿撕扯他衣领的手扣住,步步朝她逼近。

“我禽兽不如?”

“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禽兽不如!”

池勋狞笑着伸手,探向安儿的衣领,只要他轻轻一撕,她就会如车内那个女人一样,衣不蔽体。

“啊!”

安儿尖声大叫,灵活地躲避,可还是被他扯住了衣袖,他力道极大,撕扯间她整个衣袖扯开,露出了雪白的手臂。

“池勋,你他妈疯了?”

池勋整个眸子都透着骇人的感觉,尤其是他唇角勾起的狞笑,看得安儿心惊肉跳,是单纯的恐惧与厌恶。

忽然觉得,唇角永远是邪魅的慵懒笑意的萧野铭,那样可爱!他嘴里说得凶,却从来不会这样对她,有时候哪怕恶劣一点,可也算得上温柔。

这个池勋,才是真正的魔鬼!

安儿被逼到了死角,池勋一手扣住她的肩膀,一手更加大胆地伸向她,“我就是疯了,才容忍你这样的女人!”

“放开我!”安儿挣扎着,扯开嗓子大叫,“我是萧野铭的女人,你敢这样对我?”

也许是情急之下,她不得已说出的话,也许是内心深处,嘶喊出来的想法,总之她这样喊了,而且声音极大,连高架上疾驰黑色奔驰都停了下来。

池勋嗤笑一声,好笑的摇摇头,满眼都是轻蔑的嘲讽,“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可三少却没把你当回事,不过是暖床的玩物罢了!”

“不可能!”

几乎是立刻,安儿大声反驳,她压根没跟他一起过,他也从来没有强迫过自己跟他发生某种暧昧。

况且,他们结婚了!

池勋览尽她的神色,冷笑道:“没想到这么久了,三少还没把你弄上床啊?看来,他这次想玩心甘情愿的把戏了!”

他的话,如一记重锤敲在安儿身上,她找不到一句可以反驳的话,自己跟着冷笑起来,想起那叠钞票,一夜一千万啊!

从来都纵情花丛的萧野铭,又怎么可能是真的对她好,这也许真的就是他得到自己另一种不同的手段罢了。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吧?”池勋怜悯地望着她,“我以为你很特别,没想到你跟其他女人一样愚蠢,萧野铭早在三年前就没有心了!”

“他心里只有卿橙,哦……对了,他跟你在一起,只是为了给苏煜一个教训,替他大哥报仇,仅此而已!”

卿橙。

苏煜。

大哥和那个女人。

几个名字拼凑到一起,安儿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疼痛。

有些怀疑一直在心底,她不去碰,骗自己说不去追究它就不会存在,可是当这一切被另一个人无情的指出时,原来还是会痛的。

她可以告诉自己别去爱他,那样会受伤,可她的心怎么会听大脑的话?在她不知不觉中,有些疼痛已经种下了。

她还成了他的妻子不是吗?

定下了婚内恋爱协议,给自己有些不自信的爱一个缓冲的阶段,现在看来像是个笑话。他压根就不会爱上她,跟她结婚的目的只是为了报复另一个男人。

这么简单,她居然现在才发现,在新婚后的第一天!

瞧尽她目光无神的表情,池勋觉得无比的解恨,他的声音一如他的阴狠,“今天,就算我真的把你给废了,他也不会怎么样,顶多给你笔钱,打发了!”

这种事情,他见多了,三少只玩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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