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妹纸堕落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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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妹纸堕落记-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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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左绍言那一副欠抽的诚恳、深情模样,关敏嘴角抽了抽,深吸口气才能用与平时一样的语调和来看她的舍友说话。

她这个样子看在关母眼里,更加心疼,直恨自己无用,保护不了女儿不说,还让她受了如此的痛苦,现在还要在自己面前假装无事,于是,更是拉着左绍言的手,言词恳切的将关敏托付给了他,并拜托他一定要照顾好关敏,不要负了她云云,直听的关敏连眼角都抽了还没罢休,只得转战注意力。

关敏通过曾晓洁知道,学校已经放了假,她们本也收拾了东西准备回家,却被来寻女儿的关母拦住,这才知道关敏失踪了两天两夜。

曾晓洁是知道关敏的去处的,可是在没得到关敏的同意之前,也不敢把关敏的事情讲给关母听,几人正无计可施时,电视上的一道新闻炸得她们错手不及,这才半是疑惑半是担心的找来了医院。

因着老妈在身边,关敏也不好将实情托出,只得用眼神与三人交流,示意自己没事,对于自己身上的伤,关敏只将头歪了歪,三人精似的姑娘哪还有不明白的,一时都将眼光集聚在了左绍言身上,将左绍言盯的肌肉僵硬,脸上的神情也不自然了起来。

关敏颇是解气,朝着三人感激的一笑。

曾晓洁冷着张脸,硬邦邦的对着左绍言道:“这样看来,真是多亏了左少了,我们小敏遭此大难,以后的人生怕也是毁了,左少既然爱小敏这样深情,不如找个日子订下来,年龄什么的我相信阿姨是不会计较的,毕竟怎么样也是不能与小敏的幸福相比,是吧?”

关敏骇了一跳,第一反应就是双手乱摇的反对,“不用,不用。”

丁珍真闲闲的上前坐在关敏身边,一手扶着关敏的肩膀,将关敏的脸扳过来面对自己,声音微哽道:“小敏你不用自惭形秽,你要相信这个世上是有真爱你的人,就算你已经不完美了,在他心里你都是最美丽的,磨难已经过去了,那些欠你的人就该受到惩罚,你也应该得到你应得的幸福。”

一语双关,尤以最后的“幸福”两个字说的咬牙切齿,摩搓着关敏手腕上的伤痕,眼神闪闪。

于佳更是直接哭倒在了曾晓洁怀里,“小敏,你不用这样委屈的,左少都已经说了会对你负责的,你这样急忙与他撇清关系,知道的会说你明事理,不肯托累他,可不知道的肯定会在你背后乱嚼舌根,到时候你要怎么在这个社会立足?我们都是女孩子,想帮也帮不上啊,阿姨身体也不好,你若真走到那一步,你叫阿姨可怎么活呢?就是我们,日后也会活的不开心的,我们都是真心希望你能过的好的,呜呜。。。老天真是太不公平了,连这样一个天真可爱的姑娘也不放过,真该把欺负你的人都拉去枪毙,枪毙不了阉了也成。。。”

“咳~小敏的事情确实是个意外,我会对她负责的,你们不用担心,我不会嫌弃她的,我。。。会一直照顾她的!”左绍言赧颜的接过了于佳的话,浑身的不自在,三个姑娘唱作俱佳的将事件推到了这样一个高度,他也不得不跟着后面演,谁叫他用了自认为一招好棋,却碰着一群唯恐事情不够乱,不安常理出牌的女人,现在只能被动挨打了。

不过好在将要面对的是关敏,左绍言看着关敏愣愣的表情,心里对于她那直接反应“不用”的事情,稍稍平衡了点,至少这个丫头的心思还是很单纯的,虽然嘴毒了点,人蠢了点,可落自己手里还算省心,自己捏着她也是手到擒来的事,至于订婚神马的,这年头离婚都不是个事儿了,订婚而已,怕什么。

只是心里到底存了一丝不快,好在关敏一直在眼前,可以确定这事不是她预谋的,左绍言心里还是多少有点松了口气的感觉,只是在面对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关母时,心里不免有些苦笑。

常在河边走,自己这算不算是湿了鞋的人呢!

而关敏此时心里却似有一万头草泥马在咆哮,原来爱看小说的不是她一个,活学活用的也不止她一人,眼前的三人个个都比她高杆,比她会来事儿,瞧这表情?瞧这语气?瞧这眼泪?日哟,我还是死了算了。

她知道曾晓洁她们是为了她好,可是,可不可以事先通知声啊?不要这样搞突袭啊?自己好容易接受了日后会继续被人包养的事实,现在居然还要被迫与这腹黑大叔来个公章证明,如果事情真的成了,她这辈子岂不是永远都没有脱离苦海的一天了?敢情前晚受尽折磨的不是你们啊?说话眼睛都不带眨一眨的,她还不想死呢,日子还很长呢,她是要嫁人,可那人绝对不可能是左绍言这混蛋大叔。

关敏此时只能指望老妈来解救她了,以她对老妈的了解,以左绍言这身体年龄,老妈应该不会答应吧!

可惜她的祈祷没有实现,关母听了曾晓洁三人的话,哭的泪眼朦胧的眼立时一亮,关敏暗道:完蛋了!

果然,“这样啊!就是不知绍言同不同意,我这个当妈的没有保护好小敏,如果绍言肯的话,我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omg。。。绍言?关敏往床上一倒。

娘喂!我不活了!

☆、14恶事

这边的关敏被一连串的突发事件搞的焦头烂额,有苦无处诉,而身在美国的吴蕊宁却正满脸笑容的听着耳机里哥哥那肆意张狂却略显阴沉的低笑,情绪随着电波传染,她自己也早激动的忍不住惊呼出声,“哥你说的是真的?她真的被。。。被人给。。。那、那个了?”

吴平宁在电话里哼笑出声,“不是真的,我都会把她变成真的,你们后天回来的报纸上会登满这条新闻,你只要适时的发现并惊呼出声就行了,余话不要多说,知道么?”

“知道了,哥,我等这天已经等了多长时间了,我不管她变成什么样,我只要崔家接受不了她就成,就算阿岩再怎么想,也不能改变。”美丽的容颜上泛出个冷漠的笑,声音里的恨意遮都遮不住。

“嗯,这你放心,关家出事都半年多了,崔家那边都没有出手相帮,意思再明显不过了,至于阿岩,呵呵,那书呆子也就你稀罕,明明担心那丫头,却愣是被崔伯母给定在美国不敢动,他一定还在想着等回来再找关敏吧?哼,等他回来,黄花菜都凉了,你别阻止他,叫他去吧,他会大吃一惊的,哈哈哈!”

吴平宁笑着挂断了电话,看向老板桌前站着的人,“去,跟那记者说,力度不够,加大宣传,叫人去监牢那边,让那案犯一口咬定了,我要让这盆脏水倒在她身上,甩都甩不掉。”

就在关敏为着老妈和曾晓洁三人逼着左绍言对她负责而烦恼的时候,外面的喧闹已经震翻了天。

那个记者因抢到了独家,为了把事件再往上推一个档次,也为了能完成某商业要人的要求,他把事件的报到重点放在了关敏身上,虽早前已经有人让他息事宁人,转战那个嫌疑犯身上,可相比利益最大化而言,显然前者更能使自己名利双收。

于是,关敏的身家就被扒了出来,因债跳楼的关父及他倒闭的公司,丧夫昏倒的母亲及那大额可观的医疗费的出处及关敏的学校、人际关系等等等等,一时,关敏倒真成了靖市内不大不小,供人茶余饭资议论的“名人”。

左绍言啪的一声将报纸掼在地上,对着王理事冷声道:“不是叫你封了那记者的嘴么?这是怎么回事?”

对于事情的发展,左绍言有些出乎意料,本以为不过小事一桩,且事件本身并不在关敏身上,可不知为什么,经那记者一番笔墨宣染,一件本该大家关注的杀人、抢劫、强/奸的恶**件,竟诡异的往关敏身上烧,且如今看来还有燎原之势。

王理事擦着额头上冒出的汗水,心中叫苦不迭,他怎么也没想到,那晚盛世鸿都的艳色安排,竟会是关盛达的女儿小敏。

虽外面人人都以为关盛达是因抄股盗用公司资金自杀,可真实的内里情况他却是比任何人都清楚。

要说这关盛达动的那点钱,还不及那吴董事的六分之一,可奈何老关生性义气,舀兄弟当自家人,从不与人玩心眼,每每遇到要签字动款项的事情,总是自己打头阵先自签了,却不知那会计早与人串通,每次的调拨款项上签字人栏里都只他一个,那所谓的兄弟说是要后补签名什么的,是从来也没签过,而他竟也从来没去查过。

如此一来,当总公司派人来查帐时,大额的款项不知所踪,上面却只他一人签名画押,会计又一口咬定是被逼放款,于是,黑锅是背定了,偏老关不是个肯调和的,与总公司的人对质过后,一口气下不来,就以死明志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只是人死了有什么用,黑锅照样背了,妻女却跟着受累,虽自己知道他的委屈,可没有人证,一家之言没人信不说,弄不好还会连自己也搭进去,于是,王理事在明知道是吴董事几个人搞的鬼后,也不敢告诉关家母女,只能在她们上门求情的时候,让妻子暗中给了点钱了事。

却不想那关家姑娘竟因走投无路,趟进了那样一淌浑水,如今还被人给挖了出来,自己却还当了帮凶,这样想着就有些受不住,肩膀不由有些颤抖,深深觉得自己更加的愧对了关盛达。

如果不是关盛达一力担了下来,总公司真要往下查,难保不会查到自己头上,到时候现在的一切不仅不保,会不会落的进监还两说。

王理事将要说的话默默的在心里过了一遍,开口道:“左少,其实,这件事发展到现在,已经不单单是一个关敏的事了。”

左绍言揉着额角,望了王理事一眼,“说!”

王理事受到鼓舞,下定决心般抬头道:“左少您到这里来,一直在公司内部主事,对分公司的具体情况恐怕还不太了解,这个关敏其实是,就是那个跳楼承建商的女儿,她的父亲叫关盛达,出事之前一直承包着咱们公司大楼的水泥筑基和下水道铺设工程,那孙大道与他同乡,可不知道为什么,在他死后那孙大道就进了崔氏集团,再之后不久,关于我们楼盘下有棺材白骨的事就宣扬了出去。”

王理事没有说的是,那孙大道与吴董事还是表亲,虽不知表了几千里,可到底占了点旧故,比关盛达这个老乡又亲厚不只几分,关盛达死后,吴董事怕总公司来人继续查帐,就授意孙大道去了崔氏集团,之后的一切,王理事不用猜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只是在这靖海分公司内,自己一个小小理事,是管不到董事身上的,弄不好,蘀罪羊就是他自己了。

左绍言在听到关敏就是害自己公司楼盘,差点停工的那个承建商女儿的时候,就停下了揉额角的手,“原来她是故意接近我的。”

“不是,小敏没那个歪心思,且,关家母女一直都不知道老关真正跳楼的原因,我们对外的说法自然是因了抄股的由头,关家母女后来看了老关留下的一些票据后也是认了的。”

王理事忙蘀关敏解释,却在看到左绍言冷冷的目光后,自知失言,不禁有些慌乱。

“你和她很熟?”左绍言眯着眼睛问。

王理事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我跟老关很熟,我是老关一手带出来的,叫他声师傅不为过。而且,若我知道那晚安排给。。。你的姑娘是她的话,我,我是不会让她去的。”

渐低的声音显示出无限的懊悔,王理事一脸羞愧,脸也有些发白。

“你跟那关盛达关系很好?你知道他擅自挪用款项的事?”左绍言捏紧了手指,一直以来都查不出头绪的事没想到今天一番谈话就有了眉目,不由令他精神抖擞。

“这不是重点,左少,我要说的是,这次报纸上大肆宣场,败坏小敏名声的事,幕后主使之人正是那孙大道,至于他身后还有什么人,我想以左少的明断应该不难猜到是谁在这后面捣鬼了吧!”

“你是说,崔氏集团?嗯,我知道了。”左绍言坐回椅子上,示意一直站着说话的王理事也坐下,可王理事推辞不受,又见再无话说,便退出了办公室。

“关敏?关盛达?呵,有意思!”左绍言丢了手中的钢笔,也起身走了。

而此时的关敏正窝在自己租来给老妈住的那所房子内,悠哉游哉的上网看小说。因她实在不喜医院那满空气的消毒水味,在身上疼痛消失了后,就要求出院回家,对于医生的担心,关敏除了微笑表示自己很坚强外,左绍言在旁出力不少,关母也认为医院不利于身心养成,于是在众人都赞同的情况下,关敏高高兴兴的跟着老妈回家了。

无视左绍言那充满暗示的眼神,关敏乐的从此最好与他老死不相往来才好,哪里还会自投罗网的跟他回去?且自己老妈那保守的做派,更是直接否定了左绍言搬来同住的要求,认为婚前最好谨守本分,虽关敏已非完壁,但于这事而言,就更要守规矩,敬礼义,不然日后成婚定是要受婆家看轻的。

于是,左绍言无语了,关敏切笑。

老妈唉!您当这是在乡下呢?现在早不兴这套了,何况就算您再怎么收着闺女不让人觊觎,也改变不了落在别人手上的把柄,该轻贱的还是会轻贱,该尊重的也不必多说,这样想着,关敏不觉有些黯然。

然,回头来看,对于左绍言的屈服,关敏还是颇为乐见的,尤其在看到他在自己老妈面前装的跟孙子似的,心里甭提多解气了,可对于自己将要与他进行的某种关系确认方式,关敏认为,她心脏不太好,实在接受不了这么强悍且无耻又老大不小的老男人,所以,关敏最近更多的是在想,如何能打消老妈的一腔热情。

然热情还没等她打消,老妈就拎了张报纸冲了进来,一脸的苍白与无措,身形还微微发抖。

关敏在她扑倒之前一把上前抓住了她,“妈,妈,你怎么了这是?出什么事了?”

“完了,完了,他们这是要把你往死了毁啊!呜~”老妈的一声哭嚎令关敏的身体也跟着抖了抖。

“妈,报纸都是骗人的,您别信,现在的报纸都是为了销量,才不会管人家死活呢,咱不信,清者自清。。。。。。。”关敏一边说,一边抖开报纸,看了两行便不说话了。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关敏终于又深刻体会到了这两个词语的真正含义。

尼马谁跟她这样过不去?自己极力隐瞒又极度想要对老妈大声说出口的事,就这样被毫无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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