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你只是备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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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你只是备胎-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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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凡还没有来得及睁开眼睛,就已经感知到了正在自己身上发生的咄咄怪事儿。

十七岁处_男的敏感性,就好比十倍放大镜和扩音器,把这一项原本属于最轻量级的**接触,楞给放大成了汶川大地震那么夸张的超级剧震。

他的心脏遽然缩紧,继而狂跳不已。

林真第一次处理这种状况,烧火的时候一味追求最大最猛的效果,实际上火力输出得有点过大,室内的空气变得灼热而干燥,廖凡的鼻血流了出来。流鼻血在99。99%的情况下是作为开玩笑话来说的,但廖凡这一次被林真玩成了货真价实的鼻血洒落一地。

与此同时,他的那里那里,失去控制,势不可挡地弹了起来,像一只受到了极度惊吓之后丧失了全部理智,一时忘情挺身直立起来的疯狂鸭子,颤颤巍巍,直端端竖在那里,一动不动,唯有鸭脖子激烈颤动不已。

很多年以后林真才会懂得:原来,只有从来不曾撸管的正宗处_男,遭遇他的第一次时,才能够产生如此强烈的震颤感。不是处_男的,又或者'lol'玩多之后的假处_男,虽然也会敏感激越而起,却再也不会发出如此神经质的长时间震颤反应。

前世1990年刚满21岁的林真当然不会懂得这些。

她上半年在厦门出事的时候,只有20岁。这年六一儿童节,她在扎西大叔家里庆祝了21岁的生日。廖凡首次出现的这晚,已经是深秋。林真刚刚21岁出头。

当时她只觉得害怕。她相信自己这一次玩大了,捅了别人家的马蜂窝。

廖凡爸爸的那个那个根本就不是这样纸的!40岁爸爸的那东西怎地还不如17岁的未成年儿子大呢?她甚至开始怀疑这个孩纸到底是不是我家廖叔叔亲生的。倘若当真不是亲生的,那么……其实那倒不是件坏事儿,那敢情好……嘿嘿!忍不住就有点口水滴答的想法。

这样一种略荡漾的大胆遐想,只持续了一瞬间,立即被残酷的现实所摧毁。一个意外的打击忽然袭来,这份打击的力度竟是如此之大,立即便把一切yy妄想残忍摧毁,摧毁得一点渣都不剩。

“滚开!”

廖凡直挺挺的僵在那里好一会儿之后,他的嘴里终于发出了低沉的咆哮声。

那声音听上去,百般凶狠,千般无情,万般恶毒。

廖凡这时候毕竟只有十七岁,在刚刚苏醒的时候,显然是被精气逆冲了脑门儿,一时恍神,没能够在第一时间做出任何的反应来。

稍后,他的强大理智终于压倒了下身本能反应,他怒不可遏,低吼出滚开两个字来。

换着别人的话,也许会像个班主任老师似的,滔滔不绝地数落对方一大通大道理。

廖凡显然不是个话多的家伙。

他只喊出那两个字来,然后便用力咬紧了薄薄的双唇,不再吭声。

虽然只有两个字,却足以令任何人闻之心寒。

那是一种来自于寒冰地狱的森冷无情腔调,那两个字里渗透了敌意、仇视,还有无穷无尽的鄙视之情。

林真就算再笨,也立刻听懂了对方的立场和态度。

她楞了楞。

眼泪花忍不住又在眼圈儿里头闪动。不过,还好。她背对着他,也不怕被他看了笑话。

这时候林真知道应该抽身离开他了。

这时候她傻不楞登地又干出了一件本能驱动的大傻事儿来。

林真在起身离开之前,眼瞅着廖凡的小内内已被褪开来了,正在可怜巴巴地抖抖索索,好像一副小可怜儿的样子。(她当时不知道那是极_品处_男独有的敏感反射。)于是,忍不住手欠,顺手又帮了他一把,把小内内替他拉了回去,把那个正在瑟瑟发抖的小可怜儿,重新给蒙住了。

林真侧身倒在一边,打了半个滚儿,爬起身来,冷冰冰地回敬道:

“你自己来。赶紧把湿裤子脱光,烤干之后再穿回去。然后……给我滚!”

说完之后,觉得还不解气,又道:“有多远滚多远,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这姓廖的小畜生。”

林真心里那个气啊!气得简直想要发疯!

……

☆、第26章、有骨气

林真心里那个气啊!气得简直想要发疯!

她竭尽全力才控制住自己,装出一副冷酷傲慢的女尊脸谱来说话。倘若不是竭力加以控制的话,其实她会疯狂地砸毁几件身边够得到的小玩意儿。这实在太气人了。

想起不一刻之前,她还在那么心酸那么努力地为了这厮拼命劈柴,急得来差点哭鼻子。

转瞬之间,这个没人性的魂淡廖凡,竟然翻脸无情,对她使出冷冰冰的厌憎口吻喝道:滚开!

“我他_妈_的眼泪汪汪含辛茹苦所做的这一切,早知如此,倒不如扔到外面喂狗去吃了!就当是劳_资又犯了一会子贱吧!劳_资倘若再给你丫的半点好颜色看,劳_资就不姓林了。我他_妈_的倒过来姓。”

然后她就席地坐了下来,在火塘边上向着火光,两只犹自带着斑斑血痕的小手(被木柴尖梢和枝枝杈杈划破的皮外伤),横抱膝头,眼泪汪汪地想:“倘若当真把林字倒过来写,那会是个啥字儿呢?”

她背对着廖凡,再也不想理睬他。

但也没有催他立即滚粗。烤干衣服还需要一些时间。更何况他的裤头都还没有脱下来呢。

所以林真便没有看得见,廖凡痛骂林真之后,也是用力闭紧了双眼,两道泪痕悄无声息地淌过他的腮边。

时隔很久之后,林真才会知道,那一刻,廖凡的小心肝儿,比她更痛十倍百倍。当她终于了解一切真相之后,她和廖凡已经变得亲密无间,一辈子难分难舍。

其实,在林真离开厦门以后不久,廖凡妈妈在一次歇斯底里老毛病发作的时候,失足从廖记老屋阁楼上的一架长梯上方摔落下来,落地的时候头部撞上一块八角形基石的尖角,当场就告别了她那悲催不幸的惨淡人生。

廖凡妈妈身故之后,廖凡爸爸愧悔不已,他认定是自己的出_墙**小三儿事件,直接导致结发妻子对人伦之间的诚信感到彻底死心,失去了生活的信心和热情。廖凡爸爸自认为自己是个罪孽深重之人,酗酒之后错过了厦门岛和鼓浪屿之间的最末一班渡轮。于是醉醺醺地雇佣了一艘没有载客执照的非法艇仔,在渡海的时候不幸落海溺水而死。

鼓浪屿是厦门岛外的一处独岛,90年代的时候没有通宵轮渡过海服务。当最晚一班过海轮渡收班之后,迟归的酒鬼通常会选择出租车一样的个体户小舢板,又叫艇仔。通常,合法持有执照的个体户租船者,并不容易发生事故,但无照经营的私商,就类似于成都人所谓“野租儿”,那就很不靠谱。醉酒而且情绪失控的中年鳏夫,一时疏于辨识,无意间错上了不合法的贼船,发生什么样的意外都很正常。

事实上廖凡爸爸很可能是被不良船夫劫财害命。不过,在找不到任何司法证据的情况下,也只能认定为失足落水。那时候廖永泰先生只身独来独往,没有人知道他的皮夹子里揣了多少现金。事后捞起的尸体上找到了手表、证件、戒指和皮包,以及皮包内剩余的两张大钞,这些证据足以证明廖先生多半就是意外落水身亡。当然,也不能排除另外一种可能性:皮夹子里原本揣有数千乃至过万元大钞甚至港纸和美刀,聪明的野租儿船夫并不全数取光,就此巧妙逃过了法律的制裁。

当夜廖凡爸爸到底带了多少现金和外币,没有人知道。于是此案终于湮灭成谜。90年代初期的“万元户”还算是一个相当拉风的尊号,随身携带万元现金遭人谋害,实属寻常。

倘若是在85年之前,这样的悲剧便不会发生。85年之前最大的软妹币就是十块。把钱夹子塞爆也塞不进去太多。86年开始出现俗称青蛙皮的50元绿纸大钞,89年之后问世被称为老人头的100元第一版青灰色大钞。稍迟,再改版为通用至今的红色百元纸钞。

1990年10月下旬出现在林真面前的那个廖凡,当时已经是个孤儿。

不但是个孤儿,而且还是一个疯子。

就像哈姆雷特王子一样,廖凡已经被上辈子恩怨折磨得快要疯掉。事发之时,他在外地读书,不在现场。廖凡妈妈留下的遗物当中,有两封还没有寄出的信,母亲写给儿子的。廖凡爸爸已经看过,却没有撕毁,而是原样交给儿子自己去看。母亲留下的最后书信中,极度谴责无耻小三儿所犯的滔天罪恶,并强烈表达了亟盼着儿子替老娘出气的那样一层意思。

廖凡惊闻母亲过世,辍学回家执礼行孝的时候,父亲大人却又拉着他一起喝酒谈心。谈话间,一再表示十分对不住那位根本不懂得世情险恶的天真呆萌小姑娘儿,做父亲的在发妻亡故之后,再也不可能跟姓林的丫头之间发生半点来往,不过,老人家的心里始终搁不平这件头疼事儿。林丫头远在西部山区,那边的生活状况极尽艰苦,虽然给足了她创业自立所需的软妹币额度,却不放心她能不能恰如其分地把钱用在该用的地方。被老谋深算的骗术达人骗光了钱怎么办?孤伶伶地流落异地他乡怎么办?老廖已经对不住廖凡的妈妈了,不愿意再多耽误另一个无辜女孩儿。

——他希望儿子每逢寒暑假的时候,可以代他过去看看。就只是看看而已,如果对方需要帮忙的话,也应该尽量帮上一把。

廖凡这时候只有十七岁,就过早遭逢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

父母两人留下的遗命互相矛盾,一个泣血泪目的遗命叫他整死那个小贱人,一个谆谆嘱咐他好好生生关照着对方。

这样惨烈的局面,十七岁的少年哪里能够应付得来,廖凡已经濒于发疯的边缘。

在母亲的丧事办完之后,又料理了父亲的葬礼。

父母双双入土为安之后,廖凡几乎是丧失了全部的理性,疯颠颠地一路直奔丽江-香格里拉沿线而来。

他已经是半个疯子,哪里还想得到事先备办好荒野露宿的各种装备,尤其是防寒和防潮的那一套复杂东西。

他压根没有去细想,如果入夜之前没有找到林真所在的那幢木屋怎么办?更加没有想到:还没到11月份,这该死的雪山脚下竟然提前下起了一场雨加雪。

缺乏装备,也缺乏思想准备的他,出了丽江车站之后,他可不像林真当初那么幸运,事先安排了藏族大叔骑着马儿来接人。

廖凡一个人离开丽江县城,轻装徒步走向已故的父上大人事先在地图上替他标示出来的那个目标位置。

照他这么不专业的盲目徒步跋涉,在尚未被开发的荒野之中,很容易就会遭遇到前不巴村后不巴店,以致于无处落宿的囧迫境地。

还好廖凡与生俱来另有一种野兽般凶狠顽强的性格,再加上娘胎里带来极好极好的直觉方向感。

在黑暗中踽踽独行,竟然没有偏离了方向。

换作别人,要么迷失在黑暗的荒野,要么就是体力不支或者意志力崩溃,提前扑倒在了冰冷潮湿的雨雪交加之夜。

廖凡能够一直支撑着自己,硬是走到了林真的门口,着实也算个铮铮硬汉。

最有骨气的是,他当时根本已经撑不住了,还有余勇可贾,悍然拒绝了林真首先对他伸出来的牵引之手。

……

☆、第27章、误终生

这件事情令两个人之间剑拔弩张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廖凡一开始就陷于混乱之中,他不晓得应该替可怜的母亲讨还公道,还是替父上大人完成最后的善念。

结果他就表现成一个不折不扣的精神分裂症患者模样。只要林真表现得稍有不妥,他就会感到无比愤恨。当林真给出友善态度的时候,他又拒绝接受。最后,当林真气愤极了铁了心当真想要撵他出门的时候,他倒又厚起脸皮赖在那里不走。

当林真开始咆哮的时候,廖凡就会沉默。当她抓扯踢打他的时候,他也不会还手。当她委屈难过忍不住开始哭泣的时候,他倒又来哄她。

想要好好跟他交谈一番呢,他却摆出一张懒得搭理别人的冷傲臭屁脸来。

最气人的就是,这厮死乞白赖硬是要留在林真的小窝里,撵都撵不走。骂他当没听见,打又打不过他。碍于廖叔叔的那层关系摆在那里,这种事情又不好意思请出洛桑大哥来瞎掺活。

后来林真才知道,廖凡执意不肯跟她好好说话,其理由倒是十分的正经:他一时不确定应该站在父亲一边,还是帮着母亲一边对她实施极其严厉的惩戒手段。这件事情彻底把他整迷糊了,他只能通过慢慢的接触,以得出一个最正确的判断。

倘若盲目遵从母亲的遗命,那就要毁掉父亲的遗愿。倘若轻易听信父亲大人的一面之辞,又怕当面放过了该死的恶婆娘,致使廖凡到了黄泉之下也无颜面对母亲大人的责怪。

其实,廖凡就是想要做出一个仔细的甄别,且看清楚这个姓林的,究竟如爸爸所说,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单纯女孩,一时错爱了一个有妇之夫而已。又或者,这丫的天生一枚小贱人,专爱破坏别人的婚姻和家庭。

如果能够将她判定为前者,廖凡自然会尊重父亲的遗愿一心一意陪护着她,至于母亲那边,也可以说成是一场误会,大致上可以劝解得过去。倘若事实上这个女的属于后者,也就是骨子里的小贱人的话,那就绝对不可以原谅她。一定得把她往死里去整。

对于十七岁的少年来讲,兹事体大,容不得半点疏忽和误判。所以他十分严谨刻板地看待这样一桩随时可能会血溅五步的重大案件。在这种心态下,他想笑都笑不出来,自然也就演绎成了那样一副邪魅酷拽的臭屁脸。

为了确保自己能够做出一个清晰而且正确的判定,廖凡在最初的时候各种骄傲冷慢,拒不接受对方送到的任何好意,这是为了不被对方所施的小恩小惠所忽悠,不要因为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的缘故,轻易丧失了不偏不倚的客观冷峻判断力。

因为存在着这样一种奇怪的背景,廖凡最初出现在林真面前的时候,看起来完全就是一个不可饶恕的大魂淡。

狂妄、臭屁、整天耍酷,总是摆出一副劳资懒得理你的架势。

想要撵他出去的时候,他倒是乖乖的立即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可是,只要天色一黑,他的身影便会再度出现在林记院子的木栅栏大门口。没办法,自11月起,这里的天气一天比一天更冷,总不能任他冻死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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