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前夫别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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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前夫别碰我-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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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诗雨,你给我站住!”

母亲生病住院多日后,已经和她离婚半年之久的父亲,曾国启突然现身医院,却是怒发冲冠地叫住了身为女儿的曾诗雨。

她手里还拿着刚才给母亲喂食的保温盒,她是想去清洗的,不想一走出母亲的病房,父亲便厉声叫住了她。

她不想吵醒才刚入睡的母亲,不顾父亲的叫喊,执意走到了走廊的尽头之处,才转身,抬起脸去看父亲

不想一记力道十足的掌掴,却劈头盖脸地扫了过来,曾国启气急败坏地吼道,“曾诗雨,你这个死丫头!还有没有一点羞耻心?!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她做了什么了,他要这样不惜对她动手?曾诗雨捂着生疼的那边脸颊,一双黑白分明的若水眸子里,分明有着受伤的愤怒!

这还是那个爱她、疼她的好爸爸吗?!还是那个说过,要永远保护她、陪伴她成长、承诺要让她永远幸福的慈祥父亲吗?!

只是因为和母亲离了婚,只是因为他另结了新欢小妻子,只是因为他马上就会有一个他渴望以久的小儿子,所以,就可以对她这样恶声恶语,就可以将她们母女弃若敝屐么?

她那个继母张媚儿却幸灾乐祸地,把手里的一套内衣递到她眼前,是她昨天换下的内衣,还假装温柔地劝道,“诗雨呀,其实你也不能怪你爸爸这样生气,这一次,的确是你不好……”

从父亲怒不可遏的责骂,和继母虚伪的劝说中,曾诗雨才大致地了解了事情的起因:

自己的这套内衣,是由同班的一个男同学家长“送回”家的,再加上昨晚母亲病情骤然转危,她在医院里整整守了一夜,那个张媚儿便逮着了她这个“彻夜未归”的理由,在父亲面前添油加醋地描述,一口咬定她是在外面和男生早恋,乱。搞男,女关系……

曾国启指着曾诗雨的鼻子,恼羞成怒地骂道,“你到底在做什么?你知不知道,我是在小区楼下碰到老金的,他的话说得有多难听,你知道吗……真不知道你妈是怎么教你的?!”

曾诗雨顿觉一股怒火自脚底迅速升起,且不说,她根本没和这个男同学私下见过面,而且,她也根本不知道,自己昨晚在家里换下的内衣,怎么就到了同学家长的手里?

然而,父亲却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甚至,单方面就先入为主地全采信了张媚儿的诬蔑之词!她恨恨地瞪着眼前这个,早已变得陌生的父亲,她怒道,“你没资格提我妈!”

“哟哟哟……还要嘴硬?!你自己做出来这样的丑事,还敢理直气壮地顶嘴?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张媚儿这时也不屑装装样子了,满脸鄙夷之态,

终于激起了曾诗雨全身的怒气,想起妈咪的手术费到现在还没有着落,对这个女人的恨意,更是排山倒海般地涌上心头,她一下冲上去揪住了吴的头发,拼命的撕打,“你这个不要脸的坏女人!我叫你再侮辱我妈!要不是你这个下三。滥的,勾引我爸,我妈怎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你还敢这样污蔑她?你……”

“啊啊啊……”张媚儿一边连声哀嚎着,一边狼狈地躲开她的撕打,只是这丫头疯起来的力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她怎么也挣不脱!

曾国启没有想到,曾诗雨居然会有这种疯狂的举动!

愣了好半天,才想起要去拉开,却已经来不及了,明显处于挨打状态中的张媚儿,下…身开始流出些许的红色液体,而且,来势汹汹地,很快便浸染了她大腿间衣物,医院雪白的地砖面上,落下了一滩触目惊心的鲜腥血迹……

曾诗雨发誓,她绝不是有心要加害张媚儿的,她只是太气愤了,想教训她一下,可她万万没有想到,父亲竟然为此报了警,要追究她的刑事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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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岁的雨季,十七岁的痛。

往事就像一把尖利的刃,狠狠地戳着心口,曾诗雨沉重地甩了甩头,出了酒店,才从包包里取出手机,拨了许清漪的号码打了过去,

“妈,医生检查过了,我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再休养半个月,就可以恢复正常了!医生还给我开了好多营养品,我一定会很快好起来的……”

是的,她要快点好起来!

上次,她没有能顺利怀上陆兆忻的孩子,这一次一定可以的!一定要趁着陆兆忻奶奶还尚在人世时,赶紧地怀上!

只要她怀上了,许清漪在老太太面前,便再也没有借口推迟婚礼。

最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春夏交接、病毒多发之季,陆老太太居然一下子,病到卧床不起了!请了好多医生来帮她看诊,吃了好多药,也不见有什么起色,陆宅上下都在嘀咕,老太太这一回估计,是要阳寿将尽了!

老太太似乎也知道这一点,于是,就更加焦急地催促着,她和陆兆忻早一点结婚。

只不过,许清漪却是不愠不火的劝慰着,“妈,你还是先赶紧把身体养好了再说吧!兆忻结婚这么大件事,你这个做***,怎么可以睡在床上,不出场呢?”

话说得冠冕堂皇地,那上一回陆兆忻和贝宁宁结婚,他们不都是一直瞒着老太太的吗?

她知道,许清漪打的是什么主意,只等老太太两腿一伸,她就连自己这个贝宁宁的替身,也随便一并清理出去了!

依着她对贝家那样深刻的仇恨,如果不是出于感念老太太,在当初危难的时候施予了援手,如果不是不好违背老太太的意思,只怕许清漪她也容不下,她这张和贝宁宁一模一样的脸蛋!

可是,她要成全逸的,如果贝宁宁没有对陆兆忻完全死心,逸就不能重新赢回她的心。

她不要她的逸伤心,所以,她是一定要嫁给陆兆忻的,不管用什么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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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诗雨在酒店门外截了一辆计程车,便直奔医院而去。陆家的司机,还在医院里等着她。

她是在检查的中途接到韩志逸的电话,偷偷从医院后门溜走的。

现在,当然还得偷偷摸摸地溜回医院,又让医生开了一大堆有的、没有的补品,她两手拎了满满地,像是刚刚才做完检查似地,走出了医院

医院门诊外的大门口,停了陆家的一辆黑色林肯房车,这是陆兆忻最近不太常开的车子,所以才派了给她用。

曾诗雨在后面的车门旁停了下来,气派十足地等着司机小张来给她开车门,不想门却自里面骤然打了开来,“你去哪里了?”

是她熟悉的磁性喑哑男声,与逸的清澈明净不一样,却是同样致命,同样好听,只是,曾诗雨却顿时吓得脸青唇白,一步步地往后退,话也说得结结巴巴起来,“兆忻你怎么怎么来了”

她真的是吓坏了!她完全拿不准,他此时出现在这里的意图。

却见陆兆忻修长的双腿慢慢曲起、上抬,又“嚯”地一下,重重地落到地面,下得车来,则是一手插进他的阿玛尼西裤口袋上,一手撑在车门顶上,挺拨的身躯益发地高大而笔直,姿势也依旧迷人、帅气,

只是,睨着她的那一双狭长凤眸,却是阴佞地半眯着,那灼灼的目光,就仿佛是要把她的身体穿透似的,让她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陆兆忻并没有接她的话,她便琢磨着,他到底知道了多少?会不会只是奉了老太太的旨令来接她,又或是碰巧经过而已?

她不敢看他的眼,只心虚得一直盯着自己脚上的,那一双白底镶钻的小牛皮尖头鞋,鞋子是陆兆忻的奶奶送给她的,

老太太以为她是贝宁宁,总是格外高兴地要拉着她唠叨家常,一口一个“我的好孙媳妇”地,又老夸赞说,“这贝家的闺女就是特别招人喜爱。”

只不知,若是老太太得知,这些天来,一直侍奉在她左右的“好孙媳妇”,并不是她心目中的贝宁宁时,不知又该作何感想?

老太太也常在她面前夸陆兆忻的种种好,她却从来只以沉默应对,老太太便轻轻地摸着她的头,似是在感叹,又似是在教诲,

“丫头,你不要觉得奶奶是在黄婆卖瓜,自卖自夸,我们兆忻绝对是个值得托付终生的好男人,他就是死嘴硬,死要面子,男人嘛,你有时候也得体谅他一下……好丫头,听***话,不要太计较对错,你就适当地放软一点态度,让你知道你是在乎他的,他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曾诗雨在脑子里飞快地逐一掠过,许清漪和韩志逸曾告知自己的,和自己从其他方面所了解的,所有关于陆兆忻性情、喜恶、忌诲等的点点滴滴,暗暗地忖度着与之交锋的对策。

那起她再。知道他素来吃软不吃硬,她便存了一丝侥幸地,装作一付惊吓而可怜的样子,开口替自己辨白,“兆忻,对不起,我不明白我就是在医院做检查而已……真的,不相信的话,你问小张”

陆兆忻仍然没有说话,于是,曾诗雨猜想,他刚才也许只是随口问问。

她伸手指了指车内驾驶座上的司机,“小张,你告诉少爷,我是不是一直在里面做检查?”

她很有把握,小张是绝对不可能看到,她有悄悄地溜出医院的。她去见逸之前,他已经吩咐下面的人帮她打点过,不会有人发现她的行踪的。

被点到名的小张,只好唯唯诺诺地据实以告,“我一直在车上,没有看到曾小姐……”

陆兆忻的双拳不自觉地紧握了一下,却又很快松开了,“嗯。”

曾诗雨悬在半空中的一颗心,这才顺当地落地,她直到这一刻才敢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心中却泛起了更深、更不安的隐忧:

陆兆忻是如此敏锐、独断而又强悍的天之骄子,总有一天,他会察觉到,她和逸之间的秘密的。

她该怎么办?要怎么样才可以助逸一臂之力,又能保自己周全?

又听到陆兆忻说,“上车吧!”

曾诗雨不敢再迟疑,抬腿便上了后座……

陆兆忻随后也上了车,就与她相邻而坐。

他并不看她,路上更不曾再开口说过一句话,可是,曾诗雨仍然可以强烈地感觉到,有一股强大而令人心悸的危险气息,正在一步又一步地朝自己逼近,来势汹汹地,似要将自己连人带发地、整个地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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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宁宁在小区门外靠着,任由心里胡思乱想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她的行为真的太怪诞了,不时地就有人向她投来诧异的目光,饶是她再后知后觉,也仍是察觉到了。

于是,又讪讪地往回走,坐电梯上了楼后,还没进家门,就接到了韩志逸的电话,不知道是不是有了些愧意,声音低低地,“宁宁,真生气了?”

要不然,也不会等他打第三通电话才接吧?

韩志逸见她不吱声,又闷闷地说,“对不起。你不要再像这样不理我了,好不好?”

贝宁宁也不好再追究,轻轻地叹了口气,“没有。我没有不理你。”

志逸哥就有这一点好,肯认错,肯哄着她,不像陆兆忻,就算明知自己错了,也绝不会在嘴上说,只会一步步地逼她妥协

呀,怎么又想起陆兆忻了?刚刚他和志逸哥不是才为了他吵了一架么?

贝宁宁心里一惊,又生出一丝歉意,连忙又对着电话里说,“晚上不忙的话,一起吃个饭吧!”

志逸哥高兴了起来,“那我让秘书去订位置。”

晚餐约在了莲花路上,那一间他们以前去过的VIP俱乐部西餐厅。

那时候,志逸哥还没有那里的会员卡,是贝宁宁强拉他去的,她没想得太多,只是因为那里格调幽雅,装湟也让她看得舒服。

却不曾想到,志逸哥为了这件事,受了父亲的一些奚落,后来,却是再也不肯陪她去了!

大概也是受了很深的刺激,他这次从美国回来,第一件事,就是着了秘书去办了一张VIP卡,让贝宁宁不知该怎么说他才好?

晚餐的时候,韩志逸起初还是小心、周到地伺候着,贝宁宁也一直挂着笑脸,彼此之间的气氛像是又回到了以前的融洽亲密,

后来,他去结帐,回来时,却见他意气风发地,跟一些生意上的熟人打招呼,言语之间,颇有已将贝氏纳为已有的姿态。

于是,就有些不悦起来,“志逸哥,以后,我还是到公司上班吧!”

韩志逸幽幽地看了她一眼,“宁宁,我们结婚吧!结了婚,我就把手上的股份全部转到你名下。”

他的意思是,如果她不答应,他是不是还准备吃进,她现在所剩无多的股份,吞掉她的贝氏咯?

不知道为什么,贝宁宁胸中就涌出一股恶心感,就像是不小心吞了一只苍蝇似的,胃里直翻滚得难受!

她定定地注视着,眼前这张曾深深地刻在心底的脸庞,突然就觉得,自己像是从来都没有看懂过他?

他一次一次地说爱她,可是,做出来的事,却是一件比一件地更让她难以接受!

她有些感伤地撇开了脸去,“志逸哥,我们认识三年多了吧?”

韩志逸眼角扬起,看着她有些苍白的小脸,“是的,三年零五十八天。”

也是在这样一个阳光明媚的初夏时分,她甜甜地笑着来了,仿佛一缕清风,拂过了他的灰白世界,带给他无比甜蜜的记忆……

他有些动情地握住了她微凉的小手,她是体虚怕寒的体质,一定是刚刚吹了空调里的冷风,手心里的温度,格外地低得有些渗凉。

他就那样轻轻地给她揉搓着,“宁宁,嫁给我吧!我真的是没有安全感,你早早地嫁了我,让我安心,好不好?”

贝宁宁却是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如果在一分钟之前,他这样对她说,说不定,她真的会感动得立刻答应他!

可是,他刚刚明明是在威胁她,如若她不肯顺从他的心意,他就要拿走她的贝氏!

现在,怎么还可以像在求婚似地,对她软语哝哝?

贝宁宁重重地摇头,甚至是有几分嫌恶地,抽回了自己的手,“很抱歉,韩先生,我贝宁宁不需要,靠卖自己来得到什么。”

韩志逸冷冷地看着她,“是因为我,所以才不行,对不对?”

贝宁宁不想再理他,起身就要走,却被他一下又拽倒坐了下来,*

“贝宁宁,你现在倒是很清高了?!当初你不也一样,为了贝氏去求过陆兆忻么?怎么,因为是他,所以你就乐意陪他,在陆老太太面前装恩爱,你就乐意给他们陆家生孩子”

贝宁宁脸色气得发白,想也没想就一巴挥了过去,“你无耻!”

她真的是气到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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