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嫁,慕少的神秘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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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嫁,慕少的神秘娇妻-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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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彦沉看他一眼,上午才跟他汇报过事情,这没过多久,怎么又回来?

“这是今天手下拍到的——”

商誉从自己衣服内袋拿出一小叠照片递过去,皱着眉道。

慕彦沉接过,修长手指捏着照片,看着照片中的人,是慕浩平跟一个外国人。

“照片上的这个外国人,是最近跟慕氏有过合作的,一直是二少爷在负责接洽,可是,我觉得,他们私下见面的次数有点多得不正常——”

商誉说出自己的疑虑。

照片里那环境,看着像是酒吧之类的,灯光流转人头涌动,只生意上有合作的话,一般都只会去高级酒楼,而不会是这样嘈杂随意的酒吧。

沉思半晌,慕彦沉开口吩咐:“把这个人的背景好好查一查,速度快点。”

“是。”商誉领命,“总裁你如果没有别的吩咐,那我就先出去办事了。”

慕彦沉抬眸看他一眼,点头:“阿誉,出去的时候,顺便买几注彩票。”

呃,彩票?为什么?!

商誉一头雾水地看着自己老板,“总裁,为什么突然让我买彩票?”

他向来不玩那些东西的啊。

“因为……觉得你今天运气不错,或许会撞到个大奖。”

某人凉凉道,转动轮椅,出了露台外。

只剩下一个傻呆呆的商誉看着自己老板的背影,完全mo不着头脑,那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

这边,从慕彦沉房间回到自己房中,靠着门板,云汐抚着自己心口,咚咚咚,依然跳得好厉害,脸也热,往浴室去,在洗手池前照镜子。

原本白皙的小脸儿像是上了妆,要不要那么红?!

深呼吸,脸太热,拧开水龙头掬凉水泼到脸上,清凉的温度渐渐拉回神思。

出来,坐在chuang边随手拿过一只抱枕抱着,手指,不觉又轻触自己的唇瓣,想到,刚刚毫无预兆的那个……吻……

可以称之为吻吧,那样的程度……跟上一次,他突然亲她的那种感觉不一样……

为什么突然就……就吻她……?

——“现在,先闭上眼睛……”

脑海中,回荡着他低沉磁性的声音,想着,脸又烧起来——

恼恨地想:慕彦沉,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一个随意举动,会让别人扰乱了心!

唇角,却不觉有上扬的弧度。

桌上的手机唱起铃声,瞬间将云汐的思绪拉回,随手拿过来看,来电显示上的名字,却让她意外——

……邢子遇?

☆、那一年,她是他暗恋的人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感情,叫青梅竹马。

云汐跟邢子遇,应该就算是这样的关系。

邢子遇比云汐大两岁,听说是很小的时候身体不好老生病,幼儿园没上几天,多在家待着,所以后来上小学的时间就比同年龄的孩子晚了很多。

他念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正好就是跟云汐同班。

大概四年级之前,两人就是个同班同学的关系,彼此认识,没有交集,那个时候的男生爱打闹玩沙子石头,女生爱扎堆一起玩过家家,他们的日子,就是那样过着钫。

后来上了四年级,邢子遇被老师安排跟云汐坐到了一起,因为邢子遇在班里,是男生中比较调皮捣蛋的,班主任开始调配座位,所谓的一帮一,就是优等生帮助学习成绩不好的学生。

于是,他们两人成了同桌。

此前班里,都是男同学跟男同学坐一起,女同学跟女同学坐一起,现在座位大调整,不止是他们俩,所有班主任觉得有必要得到别人督促的男同学,全都分配给了学习成绩优异的女同学监督旱。

可那时候的邢子遇,显然是嗤之以鼻的,那么调皮的他,不能违抗老师,就只能作弄自己的同桌。

可是,他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个新同桌,跟别的那些女生那么不一样。

上课好,下课好,不管邢子遇怎么作弄云汐,她大部分都是不受影响地,低头写自己的作业,要不然就是坐在位置上画画——哦,忘了说,云汐那时候在班里,是学习委员,也是美术老师得意的学生,不仅学习成绩全年级前三,画画得的奖也很多。

大多都是在邢子遇作弄无果,没趣地停止后,云汐把手上的作业完成,就会开始给他讲道理。

让邢子遇自己也没有想到的是,有一次自习,云汐竟然能把他教训哭了。

一个小孩子,还是一个小男生,竟然被一个小女生教训到觉得委屈掉眼泪,这对于邢子遇自己都不能接受,于是他威胁说,要回去告诉自己妈妈,让自己妈妈也来教训云汐。

当然,后来的事件并没有按照邢子遇想象的发展,因为坐后桌的同学听到了他对云汐的威胁,偷偷告诉了班主任,邢子遇又因欺负同桌的原因被班主任教训了一顿,还叫来了家长。

同桌的时光就那么别扭地过着,直到有一次。

上午的最后一节是语文课,语文老师抽查前一天布置的课文背诵,不过关的人放学后必须留下来。

班长,副班长,学习委员,语文课代表,四个干部,一人负责一组,云汐就正好负责自己所在的这一组。

背错背漏一个字扣一分,漏一个短句扣五分,那样算下来,最后全篇扣到低于六十分的,就算不及格。

教室里背书声朗朗,语文老师布置好了之后,有事去了办公室。

云汐的组里,一个个检查下来,打分,轮到了邢子遇。

邢子遇脸色有点白,一个原因,是因为贪玩根本没怎么背课文,另一个原因,是课间去小卖部买的零食好像吃坏了肚子。

支支吾吾地开始背,停停顿顿急得一直挠头,肚子也不舒服,那天,在云汐眼里,邢子遇就是那一副好笑的滑稽样儿。

下课铃声快响的时候,语文老师才回来,查看结果,接过四个干部的打分表,念到的不及格的同学名字,就要留下来。

邢子遇知道自己肯定不及格,捂着肚子等待着听自己的名字,到最后,都没有出现,他,过关了?!

下楼梯,看到云汐在前面走,他小跑上去:“喂,你为什么要帮我?”

如果说背错或漏一个字一分,少个句子五分,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连五十都拿不到。

云汐瞥他一眼,只说了一句:“要是你拉肚子拉在了那里,最遭殃的那个人会是我。”

说完,她依然冷淡高傲的样儿往校门的方向走去了,书包背得歪扭扭的邢子遇却站在原地,第一次,同桌以来的那些不满和排斥的感觉,在那一刻,突然好像都消失了——

再后来……

邢子遇依然调皮,但学习成绩有了很大的进步,有一次,听到云汐跟别的女生说想养金鱼,还默默地回家把自己家里鱼缸的几尾金鱼捞出来,装进了浆糊瓶子里带去学校。

可是不曾想,放在书包里的浆糊瓶子没盖严实,一蹦一跳地到了学校的时候,才发现,整个书包都湿透了,里面的课本拿出来,小鱼儿还在湿乎乎的纸页上一跳一跳——

那时的邢子遇被同学们一起哄笑,那也是云汐人生当中,第一次收到别人送的小金鱼,可惜,拿回家养起来,因为不知道金鱼的习性,喂食没有注意,没过两天就让金鱼都撑死了。

就那样,两人同桌一直到小学毕业。

再后来,初中的时候两人分在不同班,临着隔壁,出入还是可以遇到,云汐那时候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是后来邢子遇求婚,两人真的在一起以后,邢子遇才说:“那个时候出入总能遇上你,你的眼睛总是朝天上,从来看不见我。”

那样的话当时让云汐觉得好笑,也知道了,原来他一直都有在关注她。

大概是因为那时候真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不同班之后云汐就再没关注过任何有关邢子遇的消息,初中念完,念重点高中,然后十八岁出国,邢子遇的人生轨迹是怎么样的,她根本想不起去过问。

等她再回来宁城,已经是快四年后。

她开始在哥哥办的心理咨询中心工作,偶然参加同学聚会,才重新遇见已经成为一名警察,挺玉树临风的邢子遇。

那时候的云汐,因为一些事情,情绪是低落的,在这样的时候,邢子遇展开了追求,什么攻势都用上了,就那样让云汐糊里糊涂地陷了进去。

那时候连着邢子遇的母亲吴英对她也很好,其实云汐说不出自己对邢子遇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感觉,但是,他对她的好,他们家对她的关心对她的好,让她这样一个已经失去双亲,哥哥又不在身边的渴望亲人和家庭温暖的二十一岁小女生,感动了。

邢子遇跟她求婚时,抱着大捧的玫瑰单膝跪地:“嫁给我吧,知不知道,你是我从小就暗恋的人?”

……



计程车穿行在宁城繁华的街道,拐过一条又一条的街,路边的树木不断往后退,夏日,绿荫葱葱,叶子枝干的间隙中,洒下摇曳的碎光斑。

云汐的思绪飘得老远,飘回了小时候,飘回了一年前,窗外飞逝而过的不止有景致建筑,还有跟邢子遇有关的那些过往——

直到车子停下,司机说地方到了,她才回过神来。

付钱,推门下车,身后的车子开走,她面前,是一家精致的咖啡馆。

曾经,邢子遇追她的时候,后来两人在一起之后,常常来这儿。

迈步往里进,门口的服务员即刻上前来询问是否有预定什么的,云汐说找人,抬眼就看到坐在角落靠窗位置的那个人,走过去。

“来了,坐吧。”邢子遇看着她。

在他对面落座,服务员在旁等候点单,云汐只要了一杯柠檬汁。

服务员离开,云汐声音很平淡:“找我什么事。”

对于云汐的冷淡,邢子遇的脸色也有点不自然,抬起自己的杯子抿了口咖啡,才看着她问:“你,最近过得好吗?”

云汐觉得好笑,根本不想听到这样的话,一个毁了她幸福的男人问她这个,太假。

“好或不好,现在都与你无关,有什么事麻烦直接说,我时间不多。”

她的直接,让邢子遇脸色更变了变,然后才道:“我……想请你帮个忙。”

抬眸看他,云汐挑眉:“找我帮忙?”

语带嗤笑,他那样对她,还敢找上她帮忙?

“云汐,怎么说我们曾经也……这件事我只能找你,别人帮不上。”他的目光带着些恳求。

可是这对云汐来说已经完全没有任何感觉,一个背弃婚姻做出那样不耻的事情来的男人,一个不负责任毁了她婚姻的男人,她现在还能出现在这里,跟他这样心平气和地面对面,已经是她的自我调整能力超强了。

可既然来了,她还是想知道,什么事情,只能找她?

“说说看。”

☆、不算是爱,但也真的有付出过

惬意的午后,安静的咖啡馆,萦绕着轻轻缓缓的钢琴曲。

服务员将云汐的柠檬汁送来放下,再次离开,邢子遇才开口:“我妈她……最近带着子恩,去了你们的咨询中心……”

“哦,是吗?”

云汐的脸色,是一副不知情的样子,“然后?”

“我妈一直没有放弃对子恩的治疗,早前听别人说、说你们那有个很厉害的心理治疗师,就一直想带子恩去……因为一些原因,直到最近才好不容易终于约上了,但是,好像那个治疗师总是很忙——钶”

云汐不说话,捏着吸管喝柠檬汁。

他口中所谓的“因为一些原因”,指的,就是还没有从她那儿弄到想要的绿幽灵么?

邢子遇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看云汐的反应,她却垂着眸,一副事不关己,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的冷淡神色闽。

不得不再次开口:“云汐,我是想问问,你在那儿工作,虽然不一定认识那样的大人物,但能不能试着帮问——”

“不能,抱歉。”

打断他的话,抬眸,云汐看着他:“如你们所见,我就是咨询中心里一菜鸟心理医师,同样也没有什么机会接触那样的厉害人物,再说,如果人家给你们的回复是忙,那应该就是真的忙,没有谁会闲着有钱却不赚,除非……她不屑去赚。”

邢子遇脸现忧虑,捏着银制的小汤匙无意识地搅拌着杯里的咖啡:“……那这样,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等到。”

吴英带着邢子恩去了一次,可这第一次显然没有能看到什么效果,但想要有第二次,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排上约上,难道,那个神秘的心理治疗师,真的有那么大牌?!

“要是真寄希望在上面,那就耐心等。”

云汐看着他,“就这个?还有没别的事?”

曾经,这个咖啡馆是他们两人交往的时候很喜欢来的地方,此刻,人还是那个人,一切,却都已经变得面目全非。

即使她已经能把自己调节好,也并不想让自己在这样能勾起回忆的地方待太久,想起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邢子遇抬头,张张嘴像是想要说什么,却发现好像什么都不适合,“就是想拜托你问这——”

“你妈的意思?”

邢子遇沉默。

云汐了然,也是,如果不是吴英的意思,只怕邢子遇也不会主动约她。

虽然她跟他真正在一起的时间不是很久,他的性子她已经看得很清楚,标准的不问世事的公子哥心性,除了工作上还算有点态度外,休息的时间就是吃喝玩乐,属于没有野心,也不求进步,安于现状就觉得很好的那种,每当遇到烦心的事情,处理的方式就是逃避。

可是人怎么可能永远一遇到事情就逃避呢,就算吴英再能耐,能给他撑起一片天,吴英老了呢,走了呢,谁还能给他拿主意,还不是自己的人生要自己过?

云汐很早就试着用比较委婉的方式去跟他谈过这问题,而他的反应,依然是对这类话题避而不谈,因为觉得麻烦。

有时候云汐想想,就算没有林圆来找她摊牌,就算邢子遇没有在外面有人,以自己这样的心态,跟他,能不能一起一辈子走下去,也是个很大的问题——

看一眼时间,她从包里拿钱夹,掏出钱放桌上,邢子遇蹙眉:“没必要这样……”

“有必要,我们之间现在连朋友都不是,我不占不明不白的便宜。”她说着,拿包起身。

他说:“要不要我送你?”

摇头,云汐一眼未留恋地转身往外走,留已经站起身的邢子遇一个人,在座位前,看着她的背影。

在跨出门口的时候,云汐不觉脚步稍稍一顿……

夏日的午后,阳光强烈得晃人眼,隐隐还有知了的叫声,突然,多年前还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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