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上二婚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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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上二婚老婆-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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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抱过来放到自己的腿上,疼爱地揉了揉她的发顶,“哪儿的话,妈妈还是你的,叔叔只是偶尔借用几天,我保证绝对不会抢走她!以后我们一起来保护妈妈好不好?”

小孩子嘛,一旦意识到对方对自己没有敌意,就什么都好说了。要是连这点都不清楚,他还怎么去做心理医生?

懂事地点了点头,小人儿伸出小拇指,“拉勾,你要是说谎,鼻子就会像匹诺曹一样,变得很长很长,长到太平洋去!”

呃,小家伙果然很强悍,存心要他把太平洋的水都喝光吗?

尽管心里小小的鄙视了一下,祁允澔还是很配合地伸出自己的手指跟她的勾在一起,先把这个后顾之忧解决了,才有机会慢慢跟宁欣妍去过浪漫的二人世界。

不过除了点点,还有一个更难摆平的家伙。

“什么?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做你的眼线就算了,我好说歹说的,嘴皮子都说破了,欣妍才对你稍微有了那么一丁点儿的改观。这会儿你又要我给你做临时保姆?!拜托,这本来就是你的活儿好不好?”果不其然,一听到他的请求,秦乐姗就炸了。

丫的好好的保姆不做,偏要不务正业去拍拖,如果只是去吃顿饭看场电影什么的她也忍了,毕竟三五个小时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谁知这次还要过份,张口就是好几天!

全然不顾咖啡店里旁人的打探目光,径自越过桌子,用修剪过的指甲狠狠戳他的胸膛,“你到底有没有良心?我是你的超级替补啊?从头到尾都做些吃力不讨好的事儿,一不小心还会得罪了欣妍,那我岂不是很亏?”

她是很想闺蜜能得到幸福没错,但也不至于自我牺牲这么大吧?是欺负她孤家寡人没有约会还是怎样?

满腹牢骚正想继续发泄,眼前就出现了一个纸袋,看到上面那LOGO,立刻就换了一副笑脸:“哎哟,祁少,你说大家都这么熟了,你客气啥?”

嘴上这么说,那双手却已经迫不及待地伸过去,将袋子拿过来了。

虽说浪琴表也不是多贵的东西,但是作为照顾点点几天的“辛苦费”,无疑是令人满意的。何况她根本就是有意要念叨他,并非真的不愿意帮忙看着点点,那小家伙还是挺可爱的,确实是打发无聊时光的必备佳品。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小秦,好好干啊!”俨然一派领导的调调儿。可惜桌面稍微宽了点儿,那女人又靠着椅背,不然他一定会语重心长地拍拍她的肩膀,那才应景。

将东西放好,秦乐姗一脸正色道:“哎,你这同志怎么说话的?说得好像我卖友求荣似的,我告诉你,无论开价多少都收买不了我,只要是对欣妍有害的事儿,我绝对不会做!”双手交叉于胸前,表情决绝。

那可笑的样子,和她这身打扮还真是不搭。尤其这动作总让祁允澔会联想到奥特曼的标准姿势,不禁勾起了唇角,对上她狐疑的目光时,赶紧收敛。

这女人可不比宁欣妍那么温柔,兽性大发的时候随时都会发疯,堪比十二级台风。

收拾行李的时候,宁欣妍还是不太放心,“要不,我们把点点也带上吧?”除了出差,还从来没有离开过孩子这么长时间,一来不放心,二来也怕会麻烦了闺蜜。

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祁允澔笑道:“你放心吧,乐姗有年假,横竖她都没有男朋友,还不如让她提前学习一下如何照顾小朋友,这是难得的机会。”

听听,这口气,好像人家还要对他感恩戴德似的,一点儿不好意思的自觉性都没有。

“那你呢?你也休假吗?康复中心不忙吗?”一直都觉得奇怪,那里的生意不惨淡,为何这男人就是有时间一天到晚在她身边晃荡。听点点说,也不是每天都会在康复中心见到他的身影,貌似还挺神秘。

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我就一自由人,谁也管不着我,反正上班不用打卡,我的收入也没有全勤奖这一项。”只有分红而已。

印象中从不曾听到他提起家事,只是知道他有红色背景,从他母亲的言谈举止不难看出,也不是一般的职务这么简单。无意去挖掘别人的隐私,宁欣妍倒也从来都不问,两个人相处最重要的还是感觉,至于别的,现在还言之过早。

度假所选择的地方是邻市,只因那里有座山可以爬,还能在山上的寺庙过几天清静的日子,吃吃斋什么的。

一路上宁欣妍还打趣,“你该不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儿,要来向佛祖请求宽恕吧?放心,我佛慈悲,一定会原谅你的。”

要把他的形象和烧香拜佛联系在一起,挺别扭的,像他这样的海归,不都应该是无神论者吗?或者该受西方国家的影响,信奉基督教?

神秘地笑了笑,某少不置可否,一如既往的扮深沉。

习惯他这么神神叨叨的,宁欣妍也不以为然,径自转过头去欣赏车外的风景。出了高速公路就是好,不必再看那无边无际的隔离栏和绿化带,还可以看到些村落和袅袅炊烟,还有大片的菜花,倒也令人心旷神怡。

到得山脚下,仰望那巍然伫立在山顶的佛祖金身,突然有种想要晕厥的感觉,为什么会觉得佛祖的肩膀以上部位都被云雾笼罩着?

随手拎过行李袋,祁允澔牵过她的手,“走吧,希望能在晚饭前到山顶,不然就要饿肚子了。”

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四下看了看,似乎在寻找什么,男人很好心地解释:“这里没有缆车,也没有挑夫,更不会有轿子坐。”

得,一句话就灭绝了她所有的幻想,再也不敢心存奢望了,叹了一口气,苦着脸跟他开始爬山。只是这石板阶梯本就比普通的楼梯要高些许,加上先前下过雨的关系,变得湿滑,每一步都要小心翼翼,很是费劲儿。

一开始还能跟得上他的脚步,再后来渐渐落后了,还不停地喘着气儿,到最后走了十级就要停下来歇一会儿。

翻出纸巾替她擦了额头上的汗,祁允澔笑道:“看来以后我得每天早晨都约你一起去锻炼才行,不然就这身体素质,不到四十岁的年纪就会比六十岁的老太太还不如了。”

也幸好她是怎么吃都不会发胖的体质,不然能愁死,偏偏还不喜欢运动——倒不是因为懒,而是出汗太多了总是感觉不舒服,甚至身上会起一层红疹子,他是清楚这个的,所以才不断放慢脚步。

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宁欣妍决定保存体力,等上到山顶再好好跟他算账,且让他再嚣张多一会儿。

转头的瞬间,看到山腰上缓慢移动的车子,还有远处的大片建筑,不由觉得心胸开阔了不少。果然登高望远还是能调整心情的,就冲着这个绝佳的视觉角度,卯足了劲儿也要爬到山顶!

事实证明,她的猜测是完全正确的。

终于站在那至高点时,真想不管不顾地大吼大叫,做一下年少时的疯狂举动,那该很惬意吧?

谁知身边的男人像知悉了她的想法,双手拢在嘴边,大喊:“妍妍!”

山风将那声音带走,飘散开来,再配上旁边的浓雾,让人如同置身云里雾里般,分不清是梦是幻。只听到山谷中有回声传来,就好像他在自己的耳边反复呢喃轻唤着,叫人陶醉。

靠在围栏上,似笑非笑地问道:“明明就站在你旁边,叫这么大声干嘛?耳朵都要聋了。”语气中的娇纵,是被人捧在手心疼宠的女人才会有的。

大手轻抚着她光滑的脸庞,深邃的星眸就像两汪泉水,有深情在潺潺流动,让人几乎要溺毙在里头。

略显粗糙的长指在那菱唇上来回摩挲,哑声说:“我要吻你。”

看着逐渐放大的俊脸,宁欣妍有些不知所措。从来都是被偷袭的,这回竟然还如此一本正经地提前知会一声,叫她如何反应才好?

难不成也要严肃地答一句“准了”?还是该故作娇羞地把他推开,然后义正言辞地声明这是公共场所?

天人交战之时,那张俊脸已经近在咫尺了,就连他温热的鼻息都吹拂到脸上,每一个毛孔都被他的气息包围着。这样的暧昧叫人乱了心跳,乱了心智。

“女人,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接吻的时候不但要专心,而且要乖乖闭上眼睛,装出很陶醉的样子?”每次要亲热的时候总会有这样那样煞风景的事儿,他都麻木了。

无奈地抬起手掌轻轻阖上她的双目,终于如愿以偿地吻上那惦记了一路的香甜……

许是在这样梦幻般的环境下受了感染,许是那山风吹得发冷,第一次,宁欣妍主动环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认真地回应着。

这样细微的转变让祁允澔欣喜若狂,就更是搂紧她,加深这个吻。放了整颗心进去,吻得格外珍惜,在甜美的唇瓣辗转吮吸,细细品尝着她的滋味儿。

即使闭着眼睛,宁欣妍也能感受到他对自己的珍惜和疼爱,心中一动,更是贴近他。这似乎是两人开始谈恋爱以来,头一回如此投入地拥吻,虽然不是天雷勾动地火般的狂热和猛烈,却也能震慑心灵,让人舍不得松开。

脸色绯红地把脸埋在他的胸膛,不敢与他对视,害怕那双深眸中的热情能将自己融化,这男人往往不需要一言一语,就能轻易闯进你的心里。

直到天色更暗了一些,两人才回到寺里给香客提供的住处——足以容纳几十人同时居住的大宿舍。

见到祁允澔,负责接待的小沙弥还被吓了一跳,“你怎么住这儿来了?”

此言一出,倒引来宁欣妍的侧目。神通广大不仅表现在纷扰的尘世,就连这佛门净地都成了他的地头?否则人家又怎么会用这么熟稔的态度来跟他说话?

“这次是带女朋友来感受一下氛围,顺带让她洗涤一下心灵。”往旁边瞥了一眼,意有所指地淡笑。

洗涤心灵?啊呸!她还洗涤灵魂呢!是有多脏,需要这么大费周章来到这里?

了然地点了点头,小沙弥热情地招呼道:“那你们随意!我先去招呼其他香客。”那麻利的样子让人心生敬佩,几十号人就在他的安排下井然有序地找到自己的床位。

这样的小沙弥往往刚入佛门,总觉得比那些个有修为的和尚要多了几分人情味儿,加上他脸上还有两个深深的酒窝,看起来亲切多了。

刚坐下,就被身旁那两道探究的目光看得后背发凉,祁允澔呐呐地问道:“怎么?这样的地方别动歪念,举头三尺有神明啊!严肃点儿哈,回家随你怎么折腾都行!”

眼角狠狠地抽搐了几下,宁欣妍恨声道:“你稍微正经一点儿说话就不行吗?我问你,为什么无缘无故带我来这里?”事出必有因。

他虽然平时做事比较随性,却不见得会是个无厘头的人,显然会有一定的目的性。

故作神秘地左右看了看,“带你来见一个世外高人,一般人见不到的哦!”

弄不清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宁欣妍也懒得再纠结这个问题,简单洗漱之后,准备跟随大夥儿一起去用斋饭,然后做晚课。

从来没有亲临这样的环境,乍一看到黑压压的人挤在同一个大殿上,一边打坐一边诵经,木鱼声有节奏地响起,鼻间是檀香的味道。心情就这么平静下来了,认真地努力理解每一句经文所隐含的禅意,脑袋清空,不去想那些凡尘俗事。

如果说一开始是抱着尊敬的心态,入乡随俗,那诵了一段经后,宁欣妍已经完全投入其中,专注地跟随住持大师的节奏,慢慢诵读着那看似枯燥的经文。

晚课后,整座山上归于平静,就连灯光都很少,出家人向来节俭,自然不会做些铺张浪费的事儿。

被某人牵着走向一个陌生的建筑物,宁欣妍有些不解:“你要带我去哪里?”这么晚了不回去休息想干什么?明天还要早起,再不抓紧时间睡觉明天一准起不来。

竖起食指放到嘴边,祁允澔示意她保持安静,径自带着她往小道深处走去。

走近回廊的时候,就听到一个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声音:“看看吧,到时再说!反正乖孙不亲自来接我,我就绝对不会下山,节日不节日的,在佛祖这儿没什么讲究,你们自个儿过就好。”

给她一个安心的微笑,祁允澔这才敲了几下门,得到允许后,牵着她进去。

幽暗的煤油灯光映照下,一袭灰色衣袍的老太太正端坐在太师椅里,头发花白,却精神矍铄,否则刚才也不会有这么响亮的声音。

原本怒气未消的脸,在见到祁允澔后立马就笑成了一朵花:“哎哟,我的宝贝儿啊,你总算舍得来看奶奶了,还以为你被那些个姑娘缠的紧,都忘了还有我这个老太婆了呢!”

语气哀怨得就像是被丈夫冷落的深闺怨妇,可是双手却毫不留情地狠狠捏了一把那张俊脸,某少也不敢挣扎,就这么乖乖地站在那里,任由她蹂躏。

看着往日里耀武扬威的人被老太太治得一点儿脾气都没有,而且俊脸还严重变形,宁欣妍强忍住笑意,真有冲动想掏出手机把这精彩的一瞬间给拍下来,以便以后随时可以取笑一下某人。

尽管如此,她也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小小谴责一下老太太,那手劲儿还真不小,才几秒钟的功夫,就把人掐出红痕来了。

留意到旁边还多了一个人,老太太暂时松开了他,双手背在身后踱过来,煞有介事地绕着宁欣妍转了一圈。那架势,仿佛在给什么珍藏品估价似的,就差没有拿一副放大镜仔细端详她的每一个部位了。

“宝贝儿,这是你的新女友吗?”明显感觉到口气不悦。

敏锐地听出她话里的语病,祁允澔赶紧撇清:“宝贝儿,不是‘新’女友,而是我的第一位,也是最后一位,更是唯一的一位女友好不好?注意一下措辞嘛,别把人家给吓跑了,回头谁给你生重孙去?”

完全被无视就算了,宁欣妍本就不是个喜欢出风头的人,倒也乐得被人晾在一边,可是他们俩这称呼也太那个了吧?

像个乖宝宝似的举起手,“请问,你们是祖孙俩吗?”

“没错!”异口同声,理直气壮,这好像是个件值得无比骄傲和自豪的事儿。

还没想好要怎么去研究那个称呼的问题,老太太就率先反驳了:“怎么,你觉得我们不像?”保养得当的老脸瞬间就拉下来,随时都有可能爆发。

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正努力思索着该如何去接这个话,只见她老人家像变脸似的再度眉开眼笑:“当然不像了,我们俩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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