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上二婚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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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上二婚老婆-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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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这幢全部是玻璃外立面的大厦时,抬起头,竟然看不到顶部,宁欣妍不由得被那阳光刺得有片刻的晃眼。

这里,她曾经不止一次经过,不曾想,竟是他的地盘。

一只大手穿过去搂住她的纤腰,“走吧,到我办公室坐坐。”

此时的他,不再是以往在康复中心见到的那般儒雅,竟然也有了商场精英该有的那份干练和运筹帷幄的气场。就连平时看惯了的短发,都显得有几分硬朗。

察觉到周围投射过来的好奇目光,宁欣妍稍稍挣扎了一下,主动跟他拉开距离,小声提醒道:“这么多人,别拉拉扯扯的,这里还是公司呢!”

悻悻然地收回自己的手,祁允澔倒也没有勉强,只是和她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领着她走进靠左边的那部电梯。

电梯门合上的瞬间,宁欣妍可没错过前台小姐那错愕的表情,不,应该说还带有几分惊恐,仿佛她是火星来的。

还没等她开口,身旁的男人就已经欺身上前,将她困在电梯的一角,迫不及待地以长指挑起她的下巴,俯首就这么吻了过来。察觉到她还在做无谓的挣扎,祁允澔更是托住她的后脑,不让她有逃脱的机会。

轻啄她的唇角,“接吻的时候专心点儿!”真是倍受打击!

要是让人知道堂堂祁少在跟自己女人玩亲亲的时候,怀里的女人竟然在开小差,那岂不是颜面无存?他的魅力还不至于差到这样的程度吧?

双手撑在他的胸前,试图把他推开,发现一切都是徒劳后,宁欣妍只得放弃。这男人的吻技实在是太好了,让她在不知不觉间就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不忍心看到他弯着腰迁就自己,便主动踮起了脚尖,勾住他的脖子,将那甜美的菱唇送上去。想当然,这行为的举动自然又换来了男人更激烈的反应。

直到耳边传来电梯的提示音,祁允澔才松开她,眼底有着还未散去的激情,凝望她的眉眼间带笑。

牵着宁欣妍的手径自朝走廊一头的办公室走去,一路上碰到有人经过,毕恭毕敬地驻足停在原地,然后同他打招呼。

听到那个特殊的称谓,宁欣妍明显愣住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总裁?!丫的竟然还是总裁?!老天,来一道雷把她给劈了吧!不然她都不好意思承认自己认识这个妖孽。

关上办公室门,眼看着那薄唇又要落下,宁欣妍及时地伸出手去挡着,“这是你的公司?”    水眸半眯,像是要看清眼前的人。

“嗯,是我们的。”

语带双关。

这倒把宁欣妍给弄糊涂了。这男人是孙悟空吗?随便揪下一撮毛吹口气就可以变出无数个分身?否则又怎么会如此神通广大?

这又是开了儿童康复中心,又是开公司的,只怕还有些是她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吧?还能再折腾一点儿么?

转头看到那张红木的偌大办公桌上有个相框,好奇地走了过去,拿起来一看,只差没把宁欣妍给惊得失手摔了。

对上宁欣妍疑惑的目光,祁允澔倒也没想隐瞒,耸了耸肩,“趁着你睡着的时候拍的。”

天雷滚滚啊!见过有人把睡觉的照片打印出来放到桌面的么?也不想想他老人家这办公室一天到晚有多少人进进出出,也不怕人看到?

他当然无所谓,横竖他的脸皮都成铜墙铁壁了,可是她还要脸呢!

搂着她的肩膀,把人往那张真皮座椅上带,让她顺势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谁让你都不肯乖乖跟我拍一张照呢?你看看我多可怜,只能用偷拍的照片。”

委屈的模样,倒像个小媳妇儿似的。

能把是非黑白都颠倒过来,还要顺带装可怜的,只怕还没有别人有这样的功力。宁欣妍不得不承认,这妖孽已经成精了。

回眸间瞥见文件的抬头,YH,这年头不少大的集团公司都兴用英文字母来取名儿,一来简洁,二来可以表示某些不为人知的特殊意义。

唇角轻扬,“祁允澔,你够自恋的啊,都用上自己的名儿了,我说你低调点儿成不?”没好气地伸出长指用力戳着男人结实的胸膛,恨不得在哪儿戳出个窟窿来。

祁允澔也不躲避,就这么让她发泄着,颇有深意地笑笑,眸中的宠溺全然都落在她的身上。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不置可否。

“你可别想歪了,这是我自己的事业,跟老头儿可没有半点儿毛线的关系。”

正因为如此,才会被祁景尧抱怨,说他不务正业。在老爷子的眼里,只有十八岁参军,兢兢业业地保家卫国,去锻炼那么三年五载的,混上个什么军衔,那才是正道。

其余的,无非就是纸醉金迷。

所以每次回家的时候,祁允澔从来都不会开他那辆迈巴赫或者兰博基尼,老头儿一准儿会说听到那个轰鸣声就头疼。八成还要教训一番,说什么如今即使有了那么一丁点儿的成绩,那也是来之不易的,不要大手大脚的花钱,要将勤俭节约的优良传统继续下去。

听听,他话自个儿挣来的,还得管别人高不高兴?那不是有病嘛!

018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接到宁建辉的电话时,宁欣妍正陪着点点在小区里玩滑梯,周围很多孩子的笑闹声,她还特地往边上走去。

听到消息后,很是惊讶,“妈好好的怎么会弄伤了腿呢?”

“去给人家送货,不知怎么的就撞上人家的车子了,这会儿手上被擦伤了好大一块,刚好还被电单车摔下来给压到了脚踝,现在打了石膏还是很痛。”宁建辉的声音听来有几分疲惫。

不等宁欣妍开口,又接着说:“头疼的是,撞上的好像还是有钱人家的车,说是要我们赔钱,张口就要五万块,说那辆车子很贵……你说我们家这样的情况,哪儿可能赔得起啊!欣妍,你看有没有时间过来一趟?这车子的事儿,我们也不懂。”

老实巴交了一辈子,大致懂得的名车也就宝马奔驰,像那种奇怪的标志,别说要说出名字了,就连见都没见过。

此番人家就算狮子大开口,他们也只有乖乖被讹的份儿,谁让他们没文化呢?对方还说什么维修费很贵,又是进口漆,又要去专门的什么S店修理的,光是听到那些名词就头疼。

“爸,您别担心,我这就马上过去,不管对方说什么,都先别答应,回头我再跟他们谈。”宁建辉是老实人,以他的性子,即使被人欺负到头上,也都会一再忍让。廖国珍虽然平时很犀利,一旦碰到真正的对手,而且比她横的人,就会立马蔫了。

将点点唤回来,宁欣妍急匆匆地上了楼,交代点点自己先睡后,低着头在包包内翻找了一遍,确定现金和银行卡都带在身上后,拔腿就往电梯跑去。

刚巧碰上祁允澔回来,满眼疑惑,“这是上哪儿去?”

听到熟悉的声音,宁欣妍一把将他拖进电梯里,火急火燎的,“上医院去!”

男人不明所以,“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这次怎么会疼得这么厉害?用过暖贴了吗?”

神色尴尬,宁欣妍脸上浮上两朵可疑的红云,眨了眨眼睛,故作镇定:“你怎么会知道我在特殊时期?”

祁允澔脸上的严峻神色分毫未减,大手有力地扶着她的肩头,嘴唇紧抿着。

见他如此,宁欣妍心底像是被什么东西塞满了似的,她知道这男人对她极好,从来都知道。向来她的事情,他都不曾有敷衍,无论多么微不足道,都会被他牢牢记着。此番还能记住每个月那特殊的日子,实属不易,也难怪那几天总是会有些补血的食物出现在餐桌上。

“我没事儿,肚子不疼,就是想去医院看看我妈。”不忍看他如此为自己着急。

身旁的人明显松了一口气,“你妈怎么了?”

“撞上人了,对方可能不会善罢甘休。”按理说,应该不会缺钱才是,为什么会漫天要价呢?是想借此出一口恶气吗?

廖国珍的性格她是知道的,虽说平时比较蛮不讲理,一旦遇上了事儿,她还真不见得敢去得罪别人。更何况,她的蛮横只是在家里的那条巷子里管用。

大掌轻拍她的肩膀,祁允澔不以为意:“没关系,我们先了解事情经过,然后再好好跟人家谈就是了。”凡事都会有商量的余地,大多数借题发挥要吵要闹的,都是冲着钱来的,只要钱能解决的,就不是什么大事。

那玩意儿,他还不太缺,至少要赔回一辆全新的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轻轻“嗯”了一声,廖国珍有多会得罪人她不是不知道,就怕她管不住自己那张嘴,把情况越弄越糟糕,就越发难以收拾了。

才走出电梯,就听到走廊里传来了激烈的争吵声。

“靠!就这么一道刮痕就要五万?你当我们是傻子,要任由你们摆布呢?我告诉你,别说我们没有,就算有,我也不会给!我还说你们开车违章撞上我妈了呢,医药费还有精神损失费又要怎么算?”

宁天赐不服气地冲对方一顿狂吼,吵得脸红脖子粗的,八成闹了有一会儿了。

相比之下,人家就气定神闲多了,连声音都不必提高。

只消轻声说了一句:“路口有交警部门的监控摄像头,谁是过错方一目了然,该是你们的责任逃也逃不掉,不是你三言两语就能推掉的。我们老板的车怎么也是价值千万的,那么深的一道划痕,要花多少钱才能弄好我也不知道,五万块算便宜你们了。”

捏了下宁欣妍的手掌,祁允澔径自牵着她的手走过去,“什么车这么厉害?魅影?还是限量版兰博基尼?我看这不是你老板的意思,只怕是有人害怕回去交不了差,这才乱开价吧?”

目光犀利得如同激光射线般,让人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那人脸色不太自然,稍稍别开眼去,声音有些紧绷,“你别胡说!事故发生的时候我已经第一时间跟老板说了,这就是他的指示。”

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的脸看,祁允澔并不着急开口,就这么看着,仿佛要看穿他的心思般。许是真有什么隐瞒吧,那男人竟然向后退了一步,不敢看他的眼睛。

如此压力之下,是个人都承受不住吧?

病房里,廖国珍的右腿被高高吊起,上面还打着石膏,嘴里正小声念叨着宁建辉:“你说你都活这么大岁数了有什么用?有事儿的时候你连一点儿作用都没有,你到底是不是个大老爷们儿啊?看着儿子在外面跟人家吵架,也不知道要去帮个忙。”

宁建辉只是脸色阴沉地坐在那里,手上拿着两个杯子,将里头还冒着白烟的滚烫开水来回倒着,给她把水散热。

“这事儿如果光靠三言两语就能解决,就犯不着吵架了。”宁欣妍眼见她到了这个时候,一点儿自责都没有,反而还要朝养父训斥,心下不爽。

有些人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要是不把她逼到死路上,她还觉得自己多的是机会可以兴风作浪。就像廖国珍,明明都快被人逼到无路可走了,还要如此趾高气扬。

见到那两道身影,廖国珍一反常态,笑逐颜开,“哟,欣妍来了?小澔也在呢,快快快,找张凳子坐吧!我这事儿你们有办法没有?其实吧,人家无非就是想要钱,就不知道还能不能少一点儿,不过家里的情况你们也知道……”

故意留了个话尾,带着暗示地看向两人,看他们都不说话,只得悻悻然地厚着脸皮继续说:“那个钱的事儿你们先帮忙垫着,天赐最近找了份好工作,每个月能有好几千块钱呢,到时我们再慢慢还给你们就是了。”

像是生怕人家不信,再度保证:“我是说真的,这些钱我们是不会赖着的,我们家又不是要你们施舍。”

哟嗬,这会儿倒挺有骨气,早干嘛去了?

宁建辉看不过去,连忙呵斥道:“我把欣妍叫来是要商量怎么处理问题,你怎么能开口问孩子要钱呢?”

上回因为身世的问题在那样的情况下揭穿,他就已经不太舒服了,况且这么多年来,他们也的确没有给过宁欣妍什么。甚至连一个正常的,气氛欢乐的家庭都不曾有过。

他虽然沉默寡言,却也清楚妻子是个什么样的性格。平时就算不在家,也听邻居们提起过,廖国珍经常对宁欣妍动辄就骂一顿,脾气上来的时候直接动手。是以他才变着法子的要补偿女儿,孩子能有什么错呢?即使不懂事儿,也犯不着那般对待。

现在把人找来,妻子竟然还问她要钱,这让他把老脸往哪儿搁?

“如果赔偿的价格合理,我会想办法的,爸。”不忍看到养父陷入两难的境地,宁欣妍适时地表态。

这一声久违的称呼,轻易就让宁建辉红了眼圈,事到如今,这孩子不计前嫌地还愿意叫他一声“爸”,还肯把家里的事情放在心上,想想都觉得惭愧。

过去他们什么都没能给孩子,就连衣服,都是从亲戚家那里找回来的别人穿过的。

祁允澔打完电话后,这才从窗边走回来,对宁欣妍说:“我让东子找熟人去了解情况了,看看交警部门那边责任要怎么定吧!”

幸好有录像,不然交通事故发生后,当事人都离开了现场,没有任何标记,也没有目击者,到时对方就是一口咬定属于廖国珍的责任,那也没办法。

而且问了半天,廖国珍基本是一问三不知,她开电动车的时间不长,别说交通规则了,平时都是哪儿有空隙就往哪儿钻,哪里知道什么叫机动车道?闯红灯就更是家常便饭了,这现象在A市里也屡见不鲜了。

听他这么说,宁欣妍的心里稍稍放下了一些。

只见他又迈开长腿往门口走去,冲那司机模样的人说:“回去告诉你老板,这件事儿我来负责,不管你们提出什么样的条件,都直接跟我谈,别来骚扰病人。”

接过那张薄薄的名片,那人竟觉得手指像被什么东西给烫了一样,又觉得有如千斤巨石般沉重,这男人究竟是谁?这气场竟比很多人都要强大。

早就吵得耐性全无,宁天赐这会儿更是狐假虎威地冲他嚷嚷道:“听到了吧?还不快给老子滚!再来要钱,当心见你一次揍一次!”

看到人家走向电梯,还挑衅似的扬声叫道:“有钱了不起啊?真以为你们能一手遮天啊?”

这样无知而脑残的举动,让宁欣妍别过头去,不想再看。

宁天赐嬉皮笑脸地走过来,“姐,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家里不管的,好歹我们家也养了你这么多年,人家不都说了嘛,养育之恩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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