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得总裁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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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得总裁归- 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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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今晚大家到这里,却也都心照不宣地不在尹若面前提这件事。大家不提,尹若自己就也当是忘了,却没想到被蜘蛛给提出来。

不管怎么样,大学的时候大家还都以为尹若、蜘蛛和兰溪是三姐妹的。却原来友情比爱情还要更早夭。

尹若当然不肯示弱,瞟着蜘蛛,嫣然一笑,“就算没有了庞家,难道我就不能认识新的男朋友么?”

看尹若这边火药味有点浓,大家便也都打圆场,班长带着几个女生过来将尹若和蜘蛛隔开。女生们主动包围了尹若,开始议论她今天身上穿的戴的,以及鞋子皮包等配饰。

酒过三巡,大家都有些耳酣面热。有女同学又提起之前的话题来,好奇地问尹若,“尹校花,赶紧给我们介绍介绍,你的新男朋友究竟是谁?一定比庞家的小开更优秀吧?”

也有鹏城本地的同学,彼此使了使眼色。鹏城本地报纸报过尹若跟月明楼之间的事儿,于是大家又都小心地瞟了瞟兰溪和月慕白。

尹若含笑,不肯正面回答,却也不回避,“当然了。都说人往高处走,如果不是更好的,我又怎么会迁就。”

鹏城本地的同学便跟外地的同学窃窃私语,显然是说明了身份,那几位外地的同学便有些惊讶地向月慕白瞟过来。

兰溪用力当做没看见。

蜘蛛在下头嘟哝,“再这么说下去,尹若怕是要直接说出月明楼的名字来了。你还不发话正视听么?”

尹若住着月明楼的房子,月明楼帮尹若租下的店铺……这些事蜘蛛并不知道。素以兰溪只能张了张口,却摇头,“有什么好正视听的?让她自己一个人表演去好了。”

那边的同学便艳羡地追问起来,“那尹若,你们什么时候会结婚啊?快了吧?”

这个问题倒是问得好,兰溪微微扬起下颌,转眸去直直望着尹若。倒是想看看,关于这个问题,她又该如何来回答。

尹若也瞄见了兰溪的反应,她于是便笑了,“这都什么时代了,结婚哪里是什么重要的?不瞒大家说,当初跟庞家树的这场婚姻,已是让我寒了心。就算当人家正室又怎样,一样被左一个右一个的小三儿逼得自己下堂求去……”

尹若说着吸了吸鼻子,眼中泪光一浮。这样的尹若博得了大家的同情,兰溪也瞟了她一眼,知道她这不是装的,倒是真的。

“所以我这次想明白了,不在乎什么婚书,只是要那个人的感情就够了。”尹若说着抬眼向兰溪这边望来,之前的脆弱之色散尽,眼角眉梢又挑起了桀骜。

兰溪知道她这是已有所指,咬着牙正想着是否要反击,电话却在这时毫无预警地响了起来。兰溪垂首去看,是她爹的号码。

兰溪便什么都顾不得了,起身走向外去。就连蜘蛛叫她,她都没听见。

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爹给她回复来了。只要爹查明白了,只要那些事情都不是小天做的,那她今晚就什么都不在乎了。

爹是她在这个世上最相信的人了,爹一定会带给她最好的消息,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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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爹的答复(4更1,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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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兰溪起身出去接电话,蜘蛛想要跟着,却被兰溪给伸手按回在座位上。

兰溪是不想让蜘蛛知道月明楼可能就是给尹若背后各种帮助的人,于是她独自走出去听电话。

桌上的同学和老师们都在把酒言欢,没人留意兰溪的神色。月慕白却看见了,他放下手中的酒杯,婉拒了一位老师的敬酒,起身绕过众人,悄然跟在兰溪身后嬖。

餐厅的包间外头是安静的长廊,长廊的一边全都打通,朝向后院小小的花园。花园里花木扶疏,枝叶纵横,将天上投下的月色切碎,零零落落摊开在地上。

兰溪的心仿佛也是那满庭月色,无端端地被这些枝杈扰乱,想要仔细捋清,却已经找不见头绪。

兰溪伸手扯着窗帘的穗子,按下了电话的接听键。不知怎地,忽然有一点后悔,仿佛不该去听爹的电话——这是她一直在等着的答复啊,她怎么会忽然不想听了佬?

电话很快接通,可是杜钰洲却在那边也没急着说话。父女两人都听得见对方的呼吸声。兰溪就努力笑了声,“爹啊,您说吧。”

真是的,这无端端地在紧张什么呢?其实无论是好事还是坏事,统统该来的都会来,躲都躲不过。

杜钰洲在电话那边明显地深吸了口气,“丫头,你听爹说。”

“嗯,我听着呢,您说吧。”兰溪屏住咚咚的心跳,努力只去想着爹的紧张。呵呵,好像许多年了,再没听见爹这么紧张的语气过。

杜钰洲又喘了口气——

“哎呀爹,你别跟英雄似的,躺在战场上血泊里,就是死活不肯一口气说完啊!”兰溪忍不住催,手指不自知地绕进了窗帘穗子的绳套里去,缠紧了,都不知道疼。

“丫头,你交待我的事情,爹都给你查了。其实早两天已经有结果了,可是爹知道你在意这件事,就生怕那帮兔崽子给查错了,于是你爹我撂下手里所有的事情,又亲自从头去查了一回——这次,爹保证给你的一定是准确无误的答案。”

兰溪心一跳,只觉连说话催促的力气都没有了。就像被绑上了绞刑架,只盼着赶紧绳套拉紧,死也死个痛快好了。

“——尹若那个店,房东是个叫什么舜华的贸易公司。”

兰溪的心里霍地吹进一缕清风,“爹,那就是跟月集团半点关系都没有了,是不是!”

她就知道是自己误会了,她就知道。

半晌。

“爹,你怎么不说话了?”兰溪还噙了一半的笑在嘴上。

“……丫头,舜华贸易公司就是月集团旗下一个不起眼的子公司。原本已经是快要倒闭了的,所以就也很少有人还知道月集团旗下有这么个公司了。”

兰溪唇角那半个笑就冻僵在唇角上,再也笑不出来。

“那,‘月倾天下’的业主呢?”兰溪伸舌尖润了润唇,可是嗓音却还是沙哑的仿佛被砂纸打过。

“——也是月明楼。”



宁谧的夜色里,忽然涌来一阵风,那风扯动花枝,哗哗啦啦,将原本已经被切割成碎片的月色,又搅合成昏乱的清影。

兰溪只觉这一刻的目光和心神都被窗外的那一场乱风摇动给扰住,于是没能静下心来听爹的话。她捏着电话,半晌才又问了一句,“爹,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啊。您再说一遍,好不好?”

杜钰洲在电话那端,声息已是哽咽了,“傻丫头,听爹一句话,别再傻了,好不好?”

“溪哥,你总喜欢说一句话,你说不怕自己犯错,只是决不准自己在同一条门槛上绊倒两次——当年就是你们三个,当年就是他为了尹若而伤了你;如今都过了这么些年,溪哥你怎么还执迷不悟啊?”

兰溪的眼眶里灼烫着,仿佛有什么滚烫的东西想要流下来。兰溪知道那不是眼泪,而分明该是她的血——爹的话直刺她的心,将她的心都给戳烂了,一股子一股子的血就这么淌下来,她想盖都盖不住。

真是的,真是她还是执迷不悟。

兰溪笑起来,“爹啊,你骂得对。可是你闺女我,就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七年前我喜欢他,却没机会说出来;七年后我有机会说出来,而且也听见他说同样的话了——所以我就不是在同一条门槛上绊倒,我也算进步了。”

兰溪握紧拳,指甲都抠进掌心的皮肉里去,可是她却根本不知道疼。她还在用力对着电话笑,“爹我没事儿,您放心吧。我挂了啊。”

就算他还跟尹若藕断丝连,又怎么样?

就算他真的还帮尹若找了房子、租了店铺,又怎么样!

她忍了,她都打掉牙齿和血吞了,行不行?

只要他还有亲手赶走尹若的那一天,只要他跟尹若之间也许只是在顾念着当年的情分所以才会伸手帮忙而已——只要他跟尹若之间没其他的事情,只要他还爱着她,那她就都忍下来,行不行!

她要做到他希望的,她会乖一点,她会听话,她不会给他添乱,她会把所有的委屈都自己咽下去……行不行?

她杜兰溪这辈子没什么奢望,她杜兰溪这辈子也没什么太大的出息——她杜兰溪当年的梦想是他,如今的梦想依旧是他;也许许多年之后的梦想,仍然还是他!

所以这点委屈她忍下来,她拼着自己难过,也想留在他身边,行不行!

兰溪攥紧电话,转身想要走回包间去。却终究还是斗不过心底泛滥开的委屈,伸手甩了自己一个耳光:杜兰溪,你他妈就是自己犯J!

可是宁愿犯J,却也还是想要留在他身边啊。她好不容易才能正大光明走到他眼前,她好不容易才能正大光明地告诉他,她爱他……

兰溪用力吸气,只放纵自己哭这一声。

吸进肺叶里的空气,薄寒得像是刀刃,直接切开兰溪的肺叶,让她疼得抱紧自己。

她将身子都倚在墙壁上,在心里用力用力提醒自己:杜兰溪,记住你是蒲公英,你更是爹口中的溪哥……你不可以软弱,你更没资格自怨自艾。就算疼,你也要咬牙给我挺住!

这世上还有什么困难,能难到比活下来本身更难呢?所以不管这一刻心有多疼,也不管这一刻有多难捱,你也要给我熬过去,然后——好好地活下去。



远远地站在长廊的那一边,亲眼看着兰溪攥着电话无声地抽泣,继而像个虾子一般疼得弓下了身子去,月慕白便再也没办法做到袖手旁观。

他抬步奔向兰溪。路过的一格一格窗棂,将一段又一段清白的月色洒在他身上。

他之前只是担心兰溪,却又不想打扰兰溪,可是这一刻,他真的没办法再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兰溪,你怎么了?”

他没办法控制自己,伸手捉住兰溪的手腕,急切去看她的眼睛。

兰溪千万小心藏着的泪,这一下子还是涌了出来。兰溪却最不想让月慕白看见这样的自己,于是赶紧伸手抹掉泪,用力将自己的手腕从他的掌握中抽回来。用尽所有的力气让自己冷静,然后淡然摇了摇头,“没事。”

抬头望月慕白。长廊的灯色幽暗,只有窗外的月色明净,这样的光晕里看过去,眼前的男子仿佛又是那绝世的良人。

“月老师怎么会这么巧出现在这里?”兰溪笑,“该不会是有意尾随着我出来的吧?我记忆里的月老师绝不是听人墙角的人——啊,是我错了,眼前的这位先生不再是月老师,而是月总。”

“商人最善动心机,所以眼前的这位先生怎么会不无所不用其极呢?”兰溪的笑越发冷下去,“不管月总你刚刚听见了什么,又猜到了什么,不过我要提醒您一声,如果您敢用这些作为武器,来攻击总裁的话——那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她之前的疼,全都转移到他心上来了啊——月慕白不动声色地按紧自己的心区。

即便她刚刚这样难过,即便她此时这样需要人的抚慰,可是她还是这样第一时间只想着保护小楼,而不惜用她最后的力气来刺伤他。

月慕白深吸了口气,让兰溪意外地换了个话题,“……兰溪,我给你说个笑话听吧?”



“嗯?”

兰溪讶住,却不屑地甩首,“月总今晚果然好心情。只可惜我没有这个成人之美的心思。月总的笑话还是讲给别人去听吧,我失陪了。”

“兰溪!”

月慕白伸手扯住兰溪手肘,“我之前不是真心夸奖尹若的新衣。”

兰溪回眸,借着清白月光望月慕白的眼睛。

之前月慕白在她面前说尹若如何如何,她真的以为月慕白是跟尹若联手气她。却原来是误会了么?

月慕白挑唇笑了笑,“尹若穿的裙子是法国牌子,可是尹若却不懂法语,所以其实是闹了笑话。”

“哦?”兰溪轻问。

月慕白点头,“这个牌子刚进中国大陆市场,想来也许是经销商的伎俩,或者是国内消费者不了解这个牌子——其实它原本做的是孕妇装。国内高档时尚的孕妇装市场是个巨大的空白,这个牌子的孕妇装看起来丝毫没有中国传统中以为的孕妇装的肥大与草率,反倒比普通时装还要摩登。”

月慕白面上的笑容扩大,“尹若竟然将孕妇装当成了时装来穿,还特地穿到今晚的同学聚会上来显摆——这效果与皇帝的新衣实则有的一拼。

“真的?”兰溪挑眉望月慕白。

“真的。”

月慕白笑起来。这样从月光里看月慕白的笑容,柔和许多,也好看许多。他仿佛羞涩,伸出拳头来挡着嘴,眼神约略闪躲,却还是偷偷去望兰溪的眼睛。

“这个笑话,我方才不方便在人前说出来。不是不想帮你,而是因为毕竟我是你们的老师……不过也没关系,别人不知道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希望我能用这个笑话让你开心一下。”

兰溪了解,微微含笑点了点头。

不管怎样,至少知道月慕白原来不是与尹若站在一条线上的,这让她心里好歹舒服了一点。

如果月慕白真的已经完全站在与她敌对的阵线上,怕是他也会借机与尹若联手吧?说到底,她终究不希望月慕白尽数染黑了他的衣袂。

“不管怎样,谢谢你月总。”兰溪转身走向包间的方向,“如果月总真的想要让我开心,那请也忘了刚刚看见和听见的一切。对谁也不要提起,拜托。”



回到包间,兰溪神色如常;不但如常,甚至比之前还积极了些,主动躬身去与身边的女同学攀谈闲聊。

看见兰溪这样,蜘蛛就也松了口气,转头给月明楼发短信,告诉他一切都好。

今晚的聚会,月明楼早就知道了。可是今晚约好了给“青花和月”拍新的专辑封套,脱不开身过来,于是早早暗自拜托了蜘蛛,让蜘蛛照顾着兰溪。尤其,别让兰溪被尹若给伤到。

说了一圈儿的话,班长朝兰溪和月慕白举起酒杯来,“哎,你们二位刚刚可是躲酒去了!我们刚都又走了两杯,就你们二位没在。来,可不能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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