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得总裁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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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得总裁归-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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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回头,发丝被风吹动,有些短小的尾梢就刺进了眼睛里去,又酸又疼。在那发丝摇曳的视野里,猝不及防地竟然出现了月明楼的脸!

“小矮个儿。”

他笑得长眸流过彩光,不掩一脸的促狭,“就你这身高,还好意思去帮人呢?”

风也吹动他今天没用定型水的发丝,他的发丝与她的长发在风中彼此相触,柔软缠绕起来。

兰溪毫无防备,眼泪就那么一下子掉下来。

“怎么是你!”

她顾不得还有三个小毛头在场,便这样尖叫起来!

而同时,她怀里还抱着的小小布也是一声欢叫——“YES!”原来是他高度够了,终于将篮球扣进了篮筐,而且姿态相当潇洒!

兰溪这才回过味儿来——原来她还抱着小小布,而月明楼则是同时抱起了他们两个!

耳边便不期然想起月慕白昨天的笑谑,“兰溪你好重啊,该减肥了。”兰溪便囧了,挣扎着想要下来。结果这样叠罗汉的效果就失去了重心,小小布和兰溪一下子都垮塌下来。月明楼一人没办法接住两个,便只能自己先倒地,当了人肉垫子……

小小布是小孩子,身手灵活,倒地了没什么便很快爬起来;兰溪很惨,摔在月明楼身上四脚朝天,半天都爬不起来。月明楼就笑,索性使坏再伸出长腿去,将好不容易一只腿撑住地面的兰溪再给勾倒,然后身子就压了过去!

两人的身子骤然相贴,久压的渴望便被瞬间点燃!兰溪惊慌地看着他的眼睛里灼然烧起一把烈火来;而他的后头,分明是纯/洁的蓝天白云……巨大的反差让兰溪慌乱喘息,不敢去分辨他挤在她腿之间的亢硬是怎么回事,连忙手刨脚蹬地推着他。

干嘛呀,这是在别人家呢;而且,还有三个小毛头在场呢!



好在三个孩子还是孩子,只以为是两人摔倒了或者恶作剧而已,于是三个孩子都在一边抚掌大笑。月明楼明白兰溪在害怕什么,还故意又向她身上碾了碾,一双狂狷的凤目里堆满不掩饰的邪/恶与贪婪。

兰溪越发慌乱,身子则自动软下来投降,竟然攒不起力气来推开他!

好在他终究还是主动放开了她,咬着牙从她身上撑了开去。一双眼睛却还是狠狠地不肯放开她,上上下下地看了她许多眼,这才走过去笑着跟三个男孩子击掌。

兰溪好容易站起来,腿却还是软的。勉力靠着花架喘息着,人家那边四个男生却已经分成两队又开始打球了。大布和二布一伙,月明楼带着三布一伙,两队人攻防转换,打得一片热闹。

三布顶多算半个队友,帮不上月明楼什么忙;但是月明楼一个人单挑大布和二布却已经绰绰有余,只见他带球灵活地一转身,便如鬼魅一样轻易从大布与二布的夹击里闪身而过,身子如白鹤长身跃起,侧身一个勾手投篮,篮球应声入网!

三个金发的小毛头都尖叫欢呼起来,兰溪也用手捂住了嘴。

他叫天钩,除了是因为他开车的时候最帅的漂移摆尾像极了蝎子甩尾,也是因为他篮球打得好,尤其是勾手用得帅气到爆。已经有多少年,她终于再看见他打球的风姿……

月明楼帅气落地,便趁着转身的机会转头来望她,目光炽烈地直落在她面上。知道她会闪躲,却不急不忙,耐心地等到她终于忍不住又去望他——他才遥遥地,冲她努起嘴唇。

哎呀该死的,他竟然还敢当着小孩儿面这么凌空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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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爱の暗渡(八千字,答谢加更)

布太太的午餐准备好了,她笑着走到门廊下招呼大家入席。三个小毛头欢呼着抱着篮球先跑进房子里去冲澡换衣服,月明楼斜挑唇角走向兰溪来,享受着兰溪面上因他而起的羞红。

“布嫂子,我们马上就来。”

他还没忘了支应布太太一声,看布太太走回去了,他便一步步将兰溪给逼进花架下去。花架上缀满兰溪叫不上名字来的瑞典花朵,形状像是野蔷薇,开得热烈如一蓬蓬的云霞。红艳霞光一片一片落满兰溪身边左右,仿佛将她锁进一个云蒸霞蔚的小小世界,全然同外头的世界隔开,让她只能仰起头来,望着他。

他便笑了,伸手捏住她下颌,狎昵地用下巴上滋生出的小小胡茬,亲昵地厮磨着、刺着她。麻痒层层密密地沿着毛孔爬进灵魂深处去,兰溪不可自已地轻颤。

他获知她的紧张,也探知了她的臣服——这才仿佛懒洋洋地落下唇去,吻住她嫜。

可以想见,他原本是想要慢一点,想要装作漫不经心一点,可是当四瓣唇瓣相贴的刹那,他却彻底现了原形——他忽地闷声哼起,身子猝然贴紧了她,将她挤压在花架的立柱上辗转碾挤。

舌尖放肆地直冲入内,搅着她的舌,进退缠绕,听得见舌尖儿吮/咂之时淋漓而起的水声……他这还不够,还要伸出一只手来向上紧紧托住她的下颌,让她将嘴全都张开,让他的舌能侵/占她的每一寸……

兰溪被他身上霸道而灼热的气息裹缠着,他刚刚运动完的汗味儿洋溢着雄性的掠夺。他的长腿硬生生别进她腿之间来,将她向后抵着,用大腿肌肉悍然挤压上她神秘的柔软…拳…

繁花如锦,开得一片一片的红。在那些浓艳轻红里,人的神智都出了壳。兰溪只觉自己的身心都化作如那花烟一样的轻粉软红,被他拿捏着,拢在掌心里,肆意地玩/弄。

“你昨晚在电话里的呻/吟,让我一夜无法入睡。”

他咬着她耳珠,沙哑呢喃,“电话里也到了,是不是?小坏蛋,你真是个敏/感的小妖精……”

兰溪喘息得急了。其实哪里是她敏/感,分明是他在电话里的嗓音太惑人。他的嗓音低柔沙哑,贴着她的耳畔,缓缓you弄,让她只觉他就在她身边——而那抚/摸着她的手,根本就是他的。

更为让她羞涩的是,因为电话的缘故,他还要求她必须将每一寸的感受都讲给他听。那些隐秘而羞耻的感受,那些一旦出口便几乎是对自己绝大挑战的感觉,让她在吐出口的刹那,便叠加成无数倍的强烈,让她在讲述里就已经,已经……

兰溪早已在他的需索下投降,身子本/能回应着他的每一个抚触。虽然知道这是在人家后院呢,可是身子的强烈反应早已经是理智无法控制的。

她想他,好想他。

两人之间的热汗腾起,在花雾里蒸腾成袅娜的轻雾。月明楼越发悍然挤来,他的阳刚代替了腿,挤进她腿间,放肆地摩擦她。两人湿透了的衣裳早已不是阻碍,反倒让身子的感觉更为灵敏。兰溪都能感知到他阳亢的颤抖与整根的轮廓,而他也放肆地将她的裤子底勾扫出起伏的幽谷……

再多一下摩擦,两人就都会受不了了!

兰溪哽咽喘息着,用力咬了他的颈子一下,“我想要!受不了了……”

月明楼还以为她原本是要拒绝,却没想到她说出的竟然是这样甜美的邀请——月明楼便疯了,伸手过来便想要撩起她的裙子!

“小月,兰溪?”布太太的嗓音却在这个节骨眼儿响起来。

月明楼闷声一哼,像是濒死的兽,身子一下子颓下来。

兰溪也是惊慌,可是看见他那个模样,还是忍不住笑起来。其实这个时候就觉得男人真的好可怜啊——女人内,不管前一秒怎么兽/性大发呢,可是一旦遇到突发情形,只需深呼吸一口,收拾好了裙摆还能不露马脚地走出去见人;男人可就惨喽……

兰溪笑着推开月明楼,抢先走向布太太去,用蹩脚的英语表达着,说月明楼运动之后累了,脚脖子有点抽筋,所以大家先入席吧,她来照顾他一下,马上就来。

布太太善意点头。

兰溪回身搀扶着月明楼进屋去,带着他去洗手间。月明楼倚在兰溪肩头就笑骂,“你还真拿我当病人处理啊?”

兰溪抿嘴笑,“那你倒是站直了身子,昂首挺胸一下啊!”

他敢才怪嘞。



客人用的洗手间就在一楼,与餐厅只隔着一面墙。

一进洗手间月明楼便反身将门锁紧,将兰溪压到了墙壁上。之前的灼热加倍腾起,月明楼这一回再不迂回,直接伸手进兰溪裙子底……

丝袜碍事,月明楼耐不住,便分手扯开了袜子底。将她的小裤裤拨开一边,都来不及再花费时间去褪下,便这样急急冲入!

小裤裤与袜子还穿着,拨到一边的小裤裤便更起了收束的作用,于是他乍然冲入的一刹那,被那里紧得深深倒抽了一口气!

而他的硕大已经几乎要胀爆了尺寸,这样毫无预警便一下子冲进来——遽然而来的充满感,带着微微的疼痛,让兰溪身子不自觉地更加紧绷……

她便更紧,而他则被她的紧致刺/激得更加膨胀。

于是所有的节奏还没有展开之前,只是这样第一个动作,月明楼便已经嘶吼,“该死的,我要不行了!”

兰溪身子因渴望而轻颤,听他这么说她便恼了,忍不住扬手甩了他一下,“你敢!”

“我……”

全然想不到她竟然会打他。月明楼更加亢奋,于是更难压抑,豆大的汗珠子从额头滑落下来。

兰溪紧张地转头,便推了月明楼出来,让他略作冷却。

客用洗手间面积很小,只有最基本的俄盥洗设备:三角浴缸、洗手盆之外,就只身下一个马桶。兰溪顾不得太多,伸手便将月明楼推坐在马桶上,她双腿叉开,一左一右停在月明楼身前。

“你?”月明楼早已满眼氤氲,仰头望着兰溪,大口大口地喘气,“你来?”

兰溪点头,手臂撑着墙壁便坐下来——

长驱而入,曲径通幽……

兰溪手撑着墙壁用力摆动腰/肢,摇曳扭转,将他完整地全都纳入……

月明楼满面通红,向后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喘息,双手只能徒劳地握着她的臀瓣,却早已掌握不了她的节奏——她还说不让他那么快,可是她却这样快……

“小坏蛋,你慢点!”

“慢不下来……”她长发飘甩,吟叫着将手从墙壁上抽回来,迷蒙地揉上她自己的峰峦……

天!原来她自己在他眼前揉弄着她自己,竟然比他亲自动手来得还要刺/激!月明楼便觉得自己更是控制不住,嘶吼着张口去咬她的丰盈。她身子里骤然紧缩,有美妙的温泉亢然而来!

月明楼大声闷哼,“小妖精,我还没吃药!没来得及,我……”

兰溪全身泛红,死死咬着她自己的手指癫狂做最后的摇曳,哽咽着哭出来,“……在里面,快点给我!”

月明楼一声兽吼,两手抓紧她的圆翘,猛地将所有的灼烫,全都爆进她的最深处——

充盈的满溢,让兰溪的指甲深深刺进月明楼的脊背!



两人终于走出洗手间,布太太和三个小毛头早已坐在桌边等候。兰溪不好意思垂下了头去,月明楼倒是喜笑颜开,走到桌边去还跟三个小毛头对拳相庆。

兰溪尽力压抑尴尬,转头望望门外,“布太太,我们不等一下布先生么?”

虽然今天还是工作日,这顿饭也是午餐,布洛林先生这时候应该还在公司忙碌。但是毕竟这是布洛林先生亲口发出邀请的家宴,作为主人他似乎总该回来才是吧?

布太太却望了月明楼一眼,略不自然地笑了笑,“我们不等他了。他这个时间不回来的话,应该是又被公事给绊住了。小月、兰溪,你们都不是外人,咱们就跟家里人吃个饭一样。等晚上他下班回来,罚他亲自给你们钓鱼烤来吃。”

布太太的话是月明楼翻译给兰溪听,兰溪便在听的过程里仔细打量月明楼神色间的反应。但见他眉梢眼角依旧是未褪的桃花色,面上也依旧都是轻松的笑意,兰溪这才轻轻吐了口气。

月明楼忽然出现在瑞典,还出现在他家里,如果正常而言,布洛林先生一定该回来见见才是。可是布洛林先生既然没有回来,便证明一定是有什么更重要的事——或者是不愿意让月明楼看出端倪来的事在进行。

兰溪越发觉得疲惫层层而来。她离开前月慕白说他不舒服,布洛林先生又说巧不巧在那个时候发出邀请让她来吃饭——她敲月慕白的门,月慕白却连开门都不曾,所以让她根本没有办法看见他是否面有病容……

这些看似琐碎的线索彼此叠加起来,便让兰溪不能不想到一个计策:调虎离山。

趁她不备,调她来布家;而转头月慕白和布洛林先生就能在她不在场的情形下继续会谈。

兰溪担心地转头望月明楼。

她都想到了的事情,她不信月明楼就没想到。可是此时月明楼的面上,半点痕迹都看不出来。

感知到她的目光,他抬起凤目笑着凝她一眼,将一块鲱鱼舀入她餐盘,“布嫂子做的熏鲱鱼一级棒,尝尝。”

餐桌之下,他却伸手过来,轻轻握住了她冰凉的指尖。轻轻摇了摇,仿佛安慰。

原本是开心的,可是这一顿饭终究吃成了食不知味。月明楼却仿佛真的一点都不着急,吃完饭之后还陪着三个小毛头上楼去玩儿了一会儿网络游戏。到告辞的时候,已是夕阳满天,整个工作日的时间他竟然都这么给让出去了。

如果月慕白和布洛林真的有心合起来调虎离山,那么这一个白天的时间,已经足够他们俩达成协议。兰溪跟月明楼并肩走出布家,便急着问,“你真的一点都不着急么?竟然还有心情跟三个小布打游戏!”

瑞典相对地广人稀,居住社区道路宁静,月明楼不急不慢地沿着路走着,既没开车来,也仿佛不想打车,只在火红的晚霞里向兰溪眯了眯眼睛,“急什么?这回来瑞典,我五叔是来工作的,我却是来度假的。我还得感谢五叔替我出这趟差呢。”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兰溪担心地攥紧手指,“月总已经探知了你的计划内容,我亲耳听见他当着布洛林先生的面说出来。你竟然还这么轻松?你在瑞典这边的一腔心血,怕都要被月总给占去了!”

“傻瓜。”他伸手揉了揉兰溪的发顶,“其实你应该高兴啊。不管他是从什么渠道拿到我计划书的内容,但是总归他用的还是我的计划书——就算执行人不是我,可是瑞典合作还是按照原计划进行。杜助理,你说不是么?”

“呃?”兰溪被问住,仰头望他的眼睛。他背后是湛蓝的天空,碧空上是一片一片热烈的云霞。兰溪就忽地觉得自己一直憋着难受的胸臆,终于能重新自由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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