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强爱,独占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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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强爱,独占妻身- 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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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动一下,往里怕压着她,往外就得掉地上。其实掉地上也没什么,床不高,就是有那么点难堪罢了。

沈祭梵灼热的鼻息打在安以然脸上,莫名其妙的让她心跳加速,俏脸慢慢的红了,安以然平躺着,觉得呼吸困难。望着天花板,心里奇怪,难道她又高原缺氧了吗?一张脸在她极力强装镇定下迅速透红,安以然下意识伸手压住心口,感觉好奇怪,心跳得异常的快。觉得窘迫了,偷偷斜瞟着眼看身侧的沈祭梵,然而却冷不伶仃的对上沈祭梵湛亮的眼神,安以然猛地抽了口气,缓下眼睑,咬着唇。

良久,安以然才低低的说:“沈祭梵,你别那么看着我,我会好难为情的。”

沈祭梵底笑出声,头欺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下,把她往身边拉,道:“睡觉。”

安以然往他怀里窝,她当然不知道他是怎样的姿势睡在她身边。安以然在他怀里拱来拱去,手往下伸去,轻轻带着转动。明显感觉到他的变化和灼人的温度,好大会儿,沈祭梵才伸手箍住她不安分的手腕。翻身压着安以然,暗哑出声:

“然然,别胡闹,嗯?”鼻息已经有些乱了,脸上是强装的镇定。

安以然笑眯眯的望着他,眼底一片澄澈,水润润的,干净又透明。可手上却继续在胡作非为,沈祭梵额间沁出不少薄汗,埋头惩罚性的咬上她的唇,再次低声警告:“然然,听话,你该知道叫醒他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别乱动,嗯?”

“不,”安以然松了手,双手圈在他脖子上,仰头亲了他一下说:“沈祭梵,你刚问我想不想,刚刚不想,现在想了。你抱我吧,我想你了。”

沈祭梵眸光赤红赤红的,埋头啃着她的脸说:“乖宝,知道这话什么意思吗?”

安以然点头,沈祭梵见她点头那一刻就急不可耐的扒了她裤子顶上去。安以然眼睛瞪得大大的,纠结了那么下:“沈祭梵,真的不会传染你吗?你确定吗?”

沈祭梵笑笑,进去了。安以然猛地抽了口凉气,不让他动,脸色有些发白,给疼的,好大会儿才说:“沈祭梵,他怎么比以前大了?好痛。”

沈祭梵啜了下她的小嘴儿,这话,他爱听得紧。

今儿这事办得,不那么畅快,因为地儿小,很受限制。床板太硬,安以然后背都快磨破皮了,沈祭梵把人翻个身的从后边儿进去时候才发现。这之后就没把人往床板上压了,抱着坐着来,兜着人站着来,屋里走来走去,一下一下烙铁般砸进她里面。安以然给弄得声儿都发不出来了,软乎乎的趴他身上大口大口吐气。

总算结束后沈祭梵那感觉是甘畅淋漓,浑身畅快得无以复加,抱着她好个亲。

兜着安以然洗澡去,安以然趴在他宽阔厚实肩膀上嘟嘟嚷嚷着,沈祭梵心情实在太好,愣是把姑娘的小声嚷嚷给忽略了。安以然戳戳他后背,沈祭梵继续放水。安以然再戳戳,沈祭梵把她放马桶上坐着,一手掌着她一手继续放热水。

安以然继续无力,伸手抱着他虎腰,两人这都赤身裸/体着呢,她这一贴过去,距离就有些过分近了,滚烫的脸贴在他腰侧,鼻息轻轻浅浅的打在他皮肤上,沈祭梵身躯明显僵了一僵,莲蓬头放进盥洗盆里继续放着热水,他自己微微侧了身躯,正面对着安以然。因为他一侧身,安以然原本贴在他腰侧的通红俏脸这一刻直接贴上还挂着液,体的火龙了。安以然微微愣了下,猛地睁开眼瞪他:

“沈祭梵,你下流!走开走开,恶心死了。”伸手连连推他,沈祭梵伸手掌着她的头,低声道:“就亲一下,宝贝,乖乖,嗯?听话,亲一下。”

安以然满脸通红,狠狠瞪着他。沈祭梵却满脸的笑意,同样看着她,目光温和细腻。两人打着持久战,沈祭梵伸手揉揉她的头发,出声道:“乖宝,他刚让你那么高兴了,亲一下吧,他喜欢你得紧呢,嗯?”

安以然拉开他的手撇着嘴哼哼声:“沈祭梵,你也太流氓了,我又不是那种女人,怎么可以那样?你要那样,找别的女人好了,我是不会那么做的。”

“哪样?”她这话倒是让沈祭梵有几分莫名,抬起她下巴看着她眼睛道:“乖宝,你想到哪去了?只是单纯的亲一下,没要你做别的。”

其实爷是挺想在她那小嘴里抽几下的,可小东西不肯。她不肯他也没辙,上次强来,这小东西到现在还记得,时不时拿出来念,沈祭梵是真拿她没法子。

安以然望着他,顿了下,勉为其难道:“好吧,就亲一下。”

两根手指拈着头,样子很是嫌恶,撅起嘴巴快速的啜了下,赶紧甩开,人也嫌弃的推开,把沈祭梵往一边推:“沈祭梵,你要离我远一点,别让我看见他。”

一股子腥味儿,难闻死了。安以然吸吸鼻子,撇嘴哼哼着。沈祭梵无奈,道:

“嫌弃成这样,刚还叫得那么欢?刚不是说喜欢,这么快这话就变了?”

“那不一样。”安以然撇了下嘴道,扭头看还在放水的莲蓬头,忍不住嚷嚷道:“你怎么还不关水啊?水要钱买的,你知不知道已经浪费我多少水了?”

“放热水,不洗澡了?”沈祭梵手一边试着水温,这水怎么还没放热?边回头看她说。她是一点不舒服都睡不了,软成一滩泥都得要洗干净才能睡。

安以然伸手去拉上面挂着的毛巾,围在自己身上,从马上盖儿上站起来,双手叉腰,不高兴,忍了好大会儿才说:“沈祭梵,我刚刚就说了,没有热水,还没有交燃气费,热水怎么会热?你去烧开水吧,两壶就能兑大半桶,够洗了。”

沈祭梵瞬间脸色黑了,半晌才平复情绪,伸手拧着小东西出去,脸色暗黑中发青,怒沉着气道,“你想自己生活,就想过这样乱七八糟的日子?”

安以然被沈祭梵丢沙发上,没恼,顺势就趴上去了,这屋里吧,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这柔软的沙发了。抱着靠枕哼哼,道:“不是啊,燃气费本来就该要交的,只是我旅游出去后就忘了,而且,我这不是病了嘛,我病了怎么去交费呀?等交了费,就能正常生活啦。碍,你别那么嫌弃好吗?我觉得没那么糟糕嘛。”

这些都不是问题,她觉得这里挺好的。

沈祭梵进卫生间,小东西竟然连条多余的毛巾都没有,沈祭梵只能转身出去走进房间把长裤套上,哧裸着上身给她烧开水。大抵这是金贵无比的爷平生头一次这么伺候人,连洗澡水都给烧了,他想不到还有什么是他不能做的。

安以然趴在沙发上,头压在软绵绵的靠枕上,头歪着笑眯眯的望着沈祭梵,觉得忙碌家事的沈祭梵异常帅,呃,好吧,她承认也是因为他露了漂亮的身体。

沈祭梵水装进壶里等水开,爷还从来没想过他会有一天站在厨房里超过半小时,盯着毫无动静的热水壶有些无所事事。能把时间浪费在等待水热的过程中,实在是有点胃疼。因为这段时间没事可做,沈祭梵勉为其难打量了几眼这半阳台半厨房的小空间,角落里对着笤帚拖把,沈祭梵看着有些碍眼,顿了下把目光移上台面,挺简单,没几样东西,电饭煲一个,电磁炉一个,锅子一只,连碗筷什么的都是只有一份。沈祭梵看了看电饭煲,中午没吃完的粥还在里面,回头问她:

“乖宝,要不要吃点东西?”

沈祭梵往里面看,对上小东西一双贼亮贼亮的眼睛,微微愣了下,索性转身看她,往屋里走,立在她面前,冷哼:“偷看我?”

安以然脸上的笑立马僵住,弯弯的眉眼也瞬间撑开,很不高兴的喷了他一句:“你本来就是我男人,我干嘛要偷看啊?我是光明正大的看。”

沈祭梵挑了下眉,眼底透出几分欣慰,小东西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啊。微微俯身,伸手拍了下她后臀,闷响声传来,安以然吃痛,伸手推他:

“讨厌,沈祭梵,你干嘛打我?难道不是嘛?”

“是,你说的都对。”沈祭梵在她身侧坐下,笑着看她,掌心还压在她后臀,是不是握着揉上一把,安以然扭头看他,又推他的手,恼怒道:

“沈祭梵,你不准再掐我,很痛的。”推不动他,索性往他身上戳,用力拉扯着沈祭梵身前的那点果粒儿,沈祭梵吃痛,竟然闷哼出声,当即伸手箍住安以然手腕,低声斥道:“然然,信不信我也这样拉你的,嗯?”

安以然撇撇嘴,“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沈祭梵,你说你拉得还少嘛?你这是流氓行为,所以你以后得对我文名一点,不然你用在我身上的,我迟早都会还给你的,而且,还更加倍……干嘛那样看我?别当真碍,我说说而已。”

安以然拉拉头发,看到沈祭梵脸色沉下去后不敢乱说了。沈祭梵抓着她说:

“用在你身上的?看来你不满意的很多啊,都说说,有哪些是不满意的。”

安以然把脸埋进靠枕里装鸵鸟,他说什么,她什么都没听到。沈祭梵当下把她的头扳起来,再问:“哪些不满意,说说,我想听。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不然下次你不喜欢的我照样那样弄你,你要说了,我就避着。”

安以然听他这么说立马眼睛闪亮闪亮的,从沙发上爬起来看他,说:“你说的哦,我说了你以后就不会那么对我,对吧?”得到他的肯定后,当即说开了:“我不喜欢的可多了,我不喜欢在下面,最最讨厌的就是跪着,我不要跪,一点都不舒服。我也不要满屋走,进得太深了,顶得肚子好酸。反抱着也不要,我觉得好害羞。还有,那样也不喜欢,侧着,那样那样,还有……”

巴拉巴拉,基本上是把爷的花样儿全否了,沈祭梵脸色渐渐发黑,不愿意再听,欺头咬了下她嘴巴,小磨人精,顺着她就怪了,不喜欢还能被弄得那么高兴?

安以然抬眼看他,不高兴被中途打断,嚷嚷道:“我还没说完碍,你别老打断我说话,不让我一次说完,后面的我就会很容易忘记。看嘛,我刚说到哪了?”

“水开了,等我下。”沈祭梵让她自己纠结去,起身拿着水壶进卫生间,倒进桶里用盆子压在桶子上未免热气散太快,又继续烧着热水。再回来,安以然彻底忘了刚才的话,盯着他说:“沈祭梵,你好帅啊,我好爱你。”

沈祭梵那当下是心花怒放,那感觉就跟在死寂的心底忽然反响了满天冲天礼花一样,大朵大朵的炸开着,纷繁炫丽。俯身在她身边蹲着,忍不住伸手按了下她依然有些发干却血色尽显的唇瓣,笑道,“小东西,这小嘴儿今儿是抹了蜜吗?”

安以然笑眯眯的看着他,张口含住他的指腹,吸了下,看到沈祭梵眼底眸色成功变色,当即笑了,又抱他的头,亲他,软糯糯的出声:“沈祭梵,我爱你。”

她的眼神很认真,还有几分严肃,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被撑大的漆黑溜圆的眼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这次不像以往,说得那么漫不经心,这次没有任何修饰词,光秃秃的说爱他,却令她自己心底跳动了一下。或许出口时还是心血来潮一时冲动说的,可说出来时候把自己给感动了一把,傻愣愣的看着他。

想了想,觉得也是这么回事,她是爱上他了。

这给沈祭梵感动得不行,眼眶都湿了。心脏就跟被爱神神箭射中一般,猛地一紧,跟着胸腔快速膨胀,温暖把整个干涸多年的心塞得满满的,爱意肆泄,泛滥成灾。安以然自己理清了后再正眼看他,伸手轻轻摸着沈祭梵的脸,轻轻的问:

“沈祭梵,你眼眶怎么红了?”觉得奇怪,沈祭梵也会哭吗?可为什么要哭?

安以然话一落,后脑就被沈祭梵扣住,火热的唇舌侵占她的口腔,热浪情潮在不断翻涌,沈祭梵顺势翻上沙发,将她揉进身体,狂热的吻在持续,掌心在她身上各处煽风点火,攻势有些孟浪,逮着她的唇舌大吞大吐,火热交缠。

安以然直感觉眩晕一片,她压根儿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想要推开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沈祭梵怎么忽然又变成禽兽了?有些缺氧,可任她怎么在他身上推,挠,指甲抓出多少血痕,他依然没半点反应,照样吻得激狂。安以然一张脸给憋得,都快青紫色了,拳打脚踢的反抗着,眼泪跟着就滚了出来。

沈祭梵尝到泪水的咸涩,终于拉回了神志,缓缓离开她的唇,抬手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俊脸贴上她的脸,低声道:“乖宝,不哭,是我不好,不哭。”

安以然自己擦了下脸,吸了下鼻子,说:“沈祭梵,你难道还想来一次嘛?”

沈祭梵微愣,他刚才吓到她了吧。轻轻抚着她的脸,“我是高兴,乖宝。”

安以然推开他的脸,不高兴的嚷嚷道:“你为什么忽然发疯啊?我本来很感动很认真的,被你一闹,什么感觉都没有了。沈祭梵!我还差点被你憋死!你就是故意整我的,你坏透了沈祭梵。走开走开,不要你抱,烦死你了。”

沈祭梵底笑出声,埋头亲着她的脸。她的感动是缓慢的,他的感动却是激进的,他不过是想用这种方式告诉她,他很高兴。

“水开了。”安以然看他被她吼了竟然没反应,以为他生气了,又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伸手戳戳他肩膀,小声咕哝了声。

沈祭梵笑笑,摸摸她的脸,起身把热水往洗手间倒。他们俩人洗个澡得烧四壶水,如果想洗个鸳鸯浴基本上不大可能,没有那么大的桶子,而且更有可能是在烧后面的热水时前面的水已经凉透了。沈祭梵把热水兑好,先给安以然洗了。

抱着安以然进房间,放好后起身,安以然抓着他裤头不让走。沈祭梵轻轻顺了她的头发,低声道:“我不走,很快回来,你先睡,嗯?”

看着她点头后沈祭梵才出去,进厕所快速冲了个凉水澡,用她的毛巾擦着身上的水。想着她说爱他的话,心里又是一阵蜜意翻涌,忍不住底笑出声。

这小东西,闹人的时候能闹死他,听话的时候真是怎么爱都嫌不够。

沈祭梵走进房间,安以然坐在床上等他,沈祭梵拿着药膏给她脚上重新擦了一遍,然后抱着她睡了。安以然伸手往外面摸摸,然后往里面挤,拉他说:

“沈祭梵,你进来点碍,小心掉地上去。”

沈祭梵往里面移了些,安以然整个人就跟壁虎似地趴在他身上。安以然吃了药,尽管睡了那么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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