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强爱,独占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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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强爱,独占妻身- 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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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祭梵,谢豪再怎么样是我曾经的朋友,是曾经很照顾我的学长。人都没了你还在这说这些,你还有没有良心啊?我伤心难过你都要管,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你那么喜欢管人,回你公司管个够啊,别出现在我眼前,我烦。”

安以然看着沈祭梵目光有些嫌恶,忽然推开他,莫名其妙的觉得厌烦了,起身往外走,沈祭梵微微皱眉,跟着她起身,伸手把人带回来:“然然,你要去哪?”

“别管我好吗?我现在心情不好,不想看到你。”安以然再次推开他,自己颠着脚摔门走了。就是突如其来的厌烦感,不想看到任何人,想自己静一静。

沈祭梵目光缓缓暗下去,他很想忘记她曾经跟谢豪的过往,可她这样,令他没办法释怀。难道说,她还在留恋一个曾经背弃过她的男人?那他成什么了?

爷就没在意过什么人,但凡他上心了,在意了,当然会要求她的身心完整归他。他刚才已经大度的允许她在他面前缅怀别的男人,认真开导她,可她竟然因为一个已经死了的男人跟他闹别扭?不怪他的话理性得太不近人情,这就是这世界的生存法则,弱肉强食,她那样悲天悯人的态度,注定了被人当跳板踩。

沈祭梵在屋里站了会儿,深吸了几口气,压下心底的恼怒。跟她计较什么?她小他那么多,想法天真也没什么不好,何必跟她扯那么清楚?她怎么说就怎么是,她也并没说别的,只是被谢豪的死刺激了下。

她伤心,就当她是在难过坏了一个玩具吧,他是大男人,应该大度一点,要走一辈子的人,他这包容心还得更强大才行。

快步走出去,安以然在小区花园里坐着,其实并不想跟沈祭梵吵,是被这谢豪的事刺激了,有些莫名的慌。毕竟是自己认识的人,当初还在一起三年的朋友。她无法做到冷静的接受这个事情,明明昨晚还那么鲜活的人,今天就没了。

“乖宝,”沈祭梵站在她面前,半晌,蹲在她身边,伸手握住她的手,拉在唇边亲了下,起身在她身边坐下,低声道:“已经这样了,别太伤心,嗯?”

“沈祭梵,对不起。”安以然靠近他怀里,低低的说。沈祭梵笑笑,总算松了口气,伸手顺着她的头发,搂着她一直陪她坐着,没在说话。

谢豪死了,冷萍进去了。冷萍进去后安以镍去看了她,发现她离开他过得并不好。安以镍本以为自己会很开心,可没想到再见到她时,却开心不起来。甚至连一句讽刺的话都说不出来,原以为自己的心早就静下来了,早就释怀了。

却没想到,真正释怀,是在再次见到冷萍的那一刻。看着她淡漠的眼神,良久,安以镍才冷静的出声问:“后悔吗?”

冷萍忽然笑了下,淡淡的,后悔有什么用?抬眼看安以镍,说:“如果上天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我还是选择帮他。我承认我对不起,但事实就是这样,女人都是盲目的,看得再请楚还是会做糊涂事,如果你是来同情我的,那么请收起你的同情心,去同情同情你的好妹妹,她现在,比我痛苦难受千百倍。”

她爱谢豪,至少这一刻,她轻松了,纯粹的爱着,没做任何伤害他的事,所以能这么安静的接受这样的事实。可安以欣就不同了,那个被仇恨和妒忌蒙蔽了心智的女人才是最可怜的,亲手逼死了最爱的男人,呵,这才是最痛快的报应。因为安以欣内心会受到比她冷萍痛百倍千倍,所以她释怀了,不再计较了。

因为到最后她们都没有得到他的爱,他的爱,早就遗落在大学里。

谢豪这个自私的男人,无论是安以欣还是冷萍,他都把她们对他的好归于应该的,他心安理得的接受着爱慕他的女人的一切奉献,只要能达到他的目的,把自己的女人推别人床上都能做,这样的男人,本就没有心。

冷萍自嘲的笑笑,看吧,这就是结果,她的人生,到底还是成这样了。

安以镍看了眼冷萍,转身走了。一切,都已经结束了,欠了安家的,总算,都讨了回来。安以镍开着车回岳阳,一路上都在回想这几年的点点滴滴,在想到底值不值得。其实,与其怨念对手,不如感激敌人,与其说是低潮,不如说是机会。安家没有当初的一劫,他又怎么会看透世事?

这就是生活吧,总在得失之间更替,想得到的东西总要失去什么才能换回来。

安以镍回到家,家里一片漆黑。现在才知道安以欣是早就预料到这一切,所以才让安父安母外出旅游吧。开了灯,敲了下安以欣的房间,然后推门进去。

然而一进门时安以镍吓了一跳,安以欣竟然拿着刀子往手臂上扎,左手臂整个已经血淋淋一片。安以镍立马拔腿往里面冲去,顾不得伤到自己,直接把到抢了下来:“以欣疯了吗?不要命了你这样?谢豪已经死了,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仇已经报了,难道还不满意吗?这到底又是在干什么?

“大哥……”安以欣满脸通红,喝了不少的酒,满脸都是泪,伸手挣扎着要去抢刀子:“大哥,你把刀给我吧,我受不了了,大哥,把刀给我。”

“以欣!”安以镍大喝一声,刀子“哐”一声甩地上,怒目看她:“谢豪已经死了,你现在这样又是干什么?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吗?兴盛也消失了,冷萍也进了局子,他谢家已经完了,你还想怎么样?还有哪里不满意?”

“我没想让他死,我不想让他死!我只想让他最后再来求我,结婚,再回安家当安家的女婿,我只想警告他一下,他并不是无路可走,他还有我啊,为什么,就那样的侮辱就受不了了?那我当初的算什么?我报复他的,跟我当初受到的痛苦比起来,算什么?怎么会就那么死了?为什么,为什么死都不愿意再来求我?”

安以欣眼睛血红一片,怒声反问,他那么艰难才爬上现在的位置,竟然一点挫折都受不了就走了绝路。安家几十年的家业不同样倾家荡产?他们都能站起来,他为什么就不能接受?安以欣一直以为谢豪会在宣布破产后再回来找她,她就是要逼得他走投无路,一分钱也不留给他,她就想完全再掌控这个男人。

只是,谁也没预料到,那么坚韧的男人,逆风而起的男人竟然连这点打击都承受不了,就寻了死路。不就是公司破产,不就是背了几千万的债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安以欣有些失控,拿着椅子往地上摔,又抓着化妆镜前的小剪子往血肉模糊的左手猛地插去,身体痛了,心才会好受一点,嗜狂的因子在身体里疯长。

“以欣!”安以镍冲上去再度抢了她手上的东西,连番撕扯扭打才把止住,摸着手机打医院电话,“谢豪是该死,这就是他的报应,是他自作自受,跟我们无关。他不先对不起安家,不脚踏两只船,今天的事也不会再发生,他自作自受。”

“哈哈哈……哈哈哈……”安以欣双手被安以镍反钳着,眼泪不住的流,再也控制不住发疯似的大声狂笑,她是自作自受,自作自受的是她。安以欣感觉自己要疯了,多想那时候再没有醒过来,多想那时候一头撞死。

安以镍很担心安以欣的状态,安父安母没在家,只能又给安以然打电话。安以然很快跛着脚就过来了,跟安以镍一起把安以欣送去了医院。

安以欣情绪很不稳定,医生怕她再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所以给打了针镇定剂强迫她安静下来。安以然看着已经睡着的安以欣,目光落在医生护士正在快速处理她左手臂上的伤口,目光抿着唇转身走出病房。

如果,昨晚在宴会上,安以欣没有当众羞辱谢豪,会不会今天的结果又不一样?安以然坐在长椅上,有些颓然的靠在冰凉的椅背。不论谢豪跟她的关系近不近,这都不是让人高兴的事。她并不是沈祭梵说的悲天悯人,她只是最起码的对一个曾经有过交集的普通朋友的缅怀,人没了,总归会有些感叹。

安以镍匆匆走出来:“以然,欣欣这里就先交给你了。我这必须赶去市政府一趟,早就约好跟张秘书见面,欣欣现在去不了,只能我过去。你先照看下你姐,我会很快回来的。”安以镍跑了两步又回头叮嘱了句:“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好。”安以然回应的时候安以镍已经没人影了,安以然叹气,本来已经下定决心不再搀和安以欣的事,看来事情总是不会顺着她预计那样走。

安以然是丢下沈祭梵走的,两人才回屋没多久,沈祭梵在阳台接电话,安以然在沙发上躺着休息,结果就那么一下人就被叫走了,手机钱包什么都没带。

沈祭梵那边都急慌了,又往楼下跑,找一圈没找到人,他实在想不明白,一个已经死了的男人还有什么令她好惋惜的,竟然还躲起来不见他?难道她心里,他就不重要了?这小东西心里向来就厚此薄彼,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把他放心里?

安以然在外面坐了好久才想起来应该跟沈祭梵说一声,最近爷脾气很暴躁,很小心眼,疑心病很重,她做什么不解释清楚他就不让,小气吧啦的。又在他们刚为谢豪的事不大愉快的时候不跟他说一声就走,铁定又得发火。

可一摸身上,没带手机,接了电话手机顺手就给搁桌上了。安以然站起身想出去打公话来的,起身走两步又转了回去,叹口气坐下,她也没带钱包。

好在安以然没做多久,安以镍回来了,张秘书也来了。

安以欣和张秘书最近见面挺频繁的,各种各样的工作理由见面,其实就是幽会。安以镍只知道今天下午安以欣约了张秘书,但并不知道约张秘书谈什么事情,他这是硬着头皮上阵。已经过了约定时间,张秘书还没见人来很心急,然而终于等到人来了时竟然是安以镍,张秘书那当下是心都差点吓了出来,还以为是他跟安以欣的事情给败露了,要知道这种事情一旦抖出去,他立马倒台。

结果一问,才知道安以欣出了事,这不,张秘书跟安以镍又急匆匆的赶了过来。安以镍倒是没多想他们的关系,安以欣本来很有交际能力,跟许多合作商的关系都处得很融洽,张秘书这么客气大概也是把安以欣当半个朋友。

“大哥……”安以然赶紧站起来,抬眼又看到另一边的张秘书,安以然当即压下去焦急的神色礼貌的打了声招呼:“张秘书也来了。”

“是,安小姐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张秘书担心安以欣,可又不得不跟安以然寒暄,毕竟,人小姑娘身上贴的是沈爷的标签。

安以然笑笑,不大擅长这种客套话,不知道该怎么接,只是笑笑而已。好在安以镍及时出声问她:“欣欣怎么样了?有没有好一点?”

安以然当即转向安以镍说:“一直都没有醒,不过医生说两道伤口都挺深的。得好好调养好一阵才能恢复。对了,我能不能用你手机一下,打个电话。”

安以镍点头,拿出手机解了密码才递给她,然后领着张秘书进病房。张秘书倒是礼貌周全的跟她微微点头,照面后才跟着安以镍进病房。

安以然拿着安以镍的手机给沈祭梵打电话过去,也挺奇怪的,她对数字很不敏感,钱丽的手机号码用了七八年都没换过,让她背,她都背不出来,她自己换新号起码得半个月才记得下来,而沈祭梵的号码,似乎很久很久以前就记下了。

会打沈祭梵这部手机的只有一个人,这号码只有安以然知道,所以打进这手机的号码无论陌生来电还是显示她的名字,沈祭梵都会接,因为只会是她打的。

电话一通安以然就听出沈祭梵不高兴了,叹着气,声音压得低低的说:

“你别生气,我在医院,我姐住院了。我见到她的时候好吓人啊,碍,算了,不跟你说我家人的事,知道你不高兴听。你别等我了,我可能会很晚才回去,也可能妹明天才回去,沈祭梵,你明天要上班呢,你回去休息吧。”

真是个很不愉快的周末,沈祭梵没出声,直接挂了电话,安以然轻轻嘟嚷了下嘴,碍,真是的,又生气了,都说清楚了还生气。安以然拿着安以镍的手机转着,抬眼就看到约克走了过来,安以然颓废的倒座椅上,怎么这人哪都在啊?

“安姑娘好啊,没想到这么快又见了。”约克在她身边站着,安以然抬眼看他,神情懒懒的,看了他一眼,发觉这人好白啊,灯光把他皮肤都照成了透明的。

“碍,你离我远点,我今天心情不好,很容易发火的。”安以然掰着手指说。

约克挑挑眉,安姑娘这是没哪天心情好吧?好不好都那样了,坐她身边,安以然扭头瞪他:“你是这里的医生吗?为什么你可以四处转,别的医生那么忙?”

“我长得帅呗。”约克抬手拨了下额前的寸长的碎发道,约克这话刚落,舒默也过来了,安以然立马从座椅上弹了起来,“我去厕所。”

“厕所在那边。”约克好心提醒,安以然立马又掉头,然而这一掉头就撞上了舒默,姑娘摸了下鼻子,赶紧退后一步,抬眼直愣愣的盯着舒默胸口看,她怕会从他衣服里钻出什么别的东西出来。舒默立在她身前,看着安姑娘的脸,笑道:

“安小姐,这么久没见,怎么见到我就躲?我又不是蟒蛇能会吃人。”

安以然吸了口气,抬眼看向舒默过于女性化的脸。舒默跟霍弋都是偏于女性化的长相,不过看霍弋是妖艳,而看舒默,那就是蛇蝎了。霍弋的姿色是男女不辨,而舒默,即便他的脸再美,也不会有人在看到他时以为是女人,因为这人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阴森森的邪气,令人可怖的气息。

“我才没有躲你,明明是你们、在躲我……”舒默往前一步,安以然立马往后退一大步,在舒默继续往前的时候当即伸手横单在身前急急出声:“你,你别再过来了,你不怕我跟沈祭梵打小报告吗?走开走开,不准再过来!”

舒默裂开嘴角笑了下,探出尖尖的舌头邪气的舔了下下唇,转头看向约克,两人低声笑着,大抵在用他们的方式交流着什么,反正安以然看不懂。

约克:变态舒你死定了,安姑娘小气得很,小心爷知道有你好受的。

舒默:你瞅着,安姑娘也没那么小气,不信我试给你看。

安以然想从一边开溜,舒默却在这时候转向她,脸上笑得阴测测的,安以然撑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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