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强爱,独占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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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强爱,独占妻身-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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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豪瞬间如遭雷击,不敢相信的看着她,半天才听到他气急败坏的声音,”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是安家的女儿?你不过是凑巧也姓安……”

不光是凑巧姓了安,还凑巧和安以欣的名字相近,更凑巧的是,安家有确实有两个女儿。谢豪后退一步,面如死灰,可忽然又想起安以欣说过她那个妹妹根本不在国内。这不过片刻,谢豪脸上怒意显现,几步上前扯着安以然的手怒喝:

”你骗我?你竟然骗我?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些把戏的,你以为凭你这几句话我就信了?以欣的妹妹不在国内,而且她说过,安二小姐品性不正,德行败坏,安家屡教不改,不想让她给安家蒙羞,所以早就送出了国!”

谢豪真的动了怒,这一刻的怒竟然比刚才乍见她时更甚,不为别的,只是单单愤怒从不说谎的她,如今竟然也变成这样,曾的经她,是那样乖巧温顺。难道她以为这样说,他就能回心转意了?

安以然被谢豪拉扯得头发晕,可还是听清了她的亲姐姐是怎样在人前介绍她的。品性不正,德行败坏,安家屡教不改?

呵呵,这就是她的姐姐,一个从小就恨着她的亲姐姐。姐姐恨她,母亲也恨她,为什么?她做错了什么?既然她是不受欢迎的,为什么要把她生下来?

安以然心痛得无以复加,咬着唇泪水翻滚。

而她不反抗的模样更证实了谢豪推断,谢豪瞬间怒不可揭,握着她手腕的掌再用力,直想捏碎了才罢休。

”你这是作践你自己,知不知道你这样有多下贱……”

”不要你管不要你管……”她忽然怒声吼回去,挣扎着要推开他,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他面前,三年?三年又怎么样?她不要了,这个男人,她不要了,见异思迁的男人,她不稀罕!

”然然,然然……”看见她此时的崩溃,谢豪心里墓地一阵痛,竟控制不住自己,板正她,强行把她拉进怀里,大吼一声:

”然然!”她被震的微征,却在这当下谢豪扣着她后脑就狠狠吻下去,薄唇用力的碾磨她温润的唇,像是惩罚一般重重的吮吻。

而同时,高跟鞋疾风骤雨般的一下一下扣在地面,响起刺耳的声音,很快,空气中传来另一股香水味的同时,安以欣已经奔到了谢豪和安以然身后。安以欣劈手从谢豪怀里将安以然扯出来,电光火石之间,抬手重重一挥,”哌”地一声混响传开,紧跟着站立不稳的安以然跌倒在地。

”贱人!”安以欣一张脸因愤怒而变形扭曲,抬脚就朝安以然踢去:”小贱人,你怎么不去死啊?谁让你回来的?你不是不回安家吗,谁让你回来的?可真是本事,回来就勾引你姐夫,贱人,贱人……”

谢豪终于反应过来,赶紧上前拉开拳打脚踢的安以欣。也有点心虚,他刚才怎么了?怎么就控制不住吻了以然?他不是不爱她了吗?

安以欣是铁了心要弄死安以然,头发都乱了,谢豪怎么都拉不开。令他震惊的是,以然真的是安家的人。再看安以然,挨打也不知道躲,就那么忍着,看着抱头隐忍的她,谢豪心里又是一阵痛。挡开安以欣,伸手抱着安以欣腰身硬拖开:

”好了,够了,以欣,别打了,她始终你妹妹,今天是我们订婚的日子,外面那么多人,来了那么记者,你知道那些人什么事都会放大百倍千倍不止,今天的事要是传了出去,安家会受到怎样的影响你知道的。”

安以欣板开谢豪的手,转身怒视他。谢豪有些慌,也有些惊,他从没见过安以欣这种样子,她在他面前永远都是那个知性女人,自信的处理每一个项目,拿下每一次投标。可现在,他不知道是她的愤怒是来她妹妹还是,因为真的太爱他?

安以欣忍着怒气,将散落下来的发挽到耳后,盛气凌人的质问:”谢豪,我问你,这是怎么回事,你和这贱人是怎么回事?”

谢豪看了眼跌在地上的安以然,看向安以欣,心里快速的衡量。以然虽然是安家人,可她在安家明显没什么地位,安父口上念的,从来都是安以欣,可如果为她和安以欣决裂,他的前途未知。谢豪是个事业心很重的男人,他喜欢安以然不假,可要他为了安以然而和安家对立,那绝对不可能。

”是她勾引我,以欣,你放心,我不过跟她玩玩,这么下贱的女人,我哪看得上?”谢豪认真的说。

”看不上?”安以欣嘲讽的笑了声,”我看你刚才很忘我嘛。”

谢豪面露尴尬,却依然强作镇定,拉着安以欣的手,被安以欣甩开,他再次拉住她的手不放。

”以欣,相信我,我只爱你一个。我向你发誓,以后,除了你,别的女人我看也不看一眼,好吗?”眼神脉脉含情,声音真诚感人。

安以欣虽然干练,可干练坚强的外表下还是一颗需要人温暖和爱护的心,谢豪深谙此道,对付安以欣只能用软的。不过就是说几句好听的,他当然不会吝啬。所以某方面,谢豪还是吃准了安以欣的。

安以欣听完谢豪这几句”肺腑之言”,总算冷静下来了。毕竟是处在热恋期,潜意识里就偏向谢豪,现在又听谢豪这么说,当然就把所有过错归结到安以然身上。转眼狠狠瞪着地上的安以然,眼里的憎恶昭然若揭。

真是跟她妈一个德行,还真是有什么样的母亲就有什么样的女儿!

☆、04,永远都要这么倔吗

谢豪看着安以欣眼里的憎恶,有些心惊,这怎么也不像亲姐妹该有的感情。不过看安以欣情绪渐渐松懈,心里也松口气,再说:”好了,别跟她一般见识,你是什么身份,她是什么身份。你看看,多美的一张脸,生气可就不美了,走,我陪你去补妆,今天是我们订婚的大日子,一定时时刻刻都美美的……”

谢豪搂着安以欣离开,声音渐弱。

另一头角落的暗处,男人双手插兜里斜斜的靠着墙面,颇有几分闲情逸致。嘴角勾起丝耐人寻味的浅笑,黑眸中半含戏谑。原本不满的心因为看了出好戏而畅快了几分,目光远远扫过去落在依然坐在地面的女子身上,确实是难得一见的纯净女子,真是我见犹怜啊。

顿了下,转身离开,自嘲了句:沈祭梵,你重来就不是怜香惜玉的人,这等风雅事,还是让给孙家那小子吧。

安以然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废人,手上腿上到处都是被安以欣高跟鞋揣破的伤痕,一阵一阵的揪扯着痛,牵动着全身的神经。可再痛,也痛不过心。

还有什么比谢豪的话更伤人?她就是个傻子,三年相处,她竟然一点没发现,自己爱的男人原来是这样一副叫人作恶的嘴脸。再痛,痛不过曾经爱过的男人一刀一刀向她手刃。

再痛,痛不过自己的血亲家人这样的侮辱。多少年的隐忍,只为让母亲多看她一眼,只为让父亲多在乎她一点。安家,她并没有奢望得到姐姐那样多的宠爱,只是期望父母给她的位置,一点,一点点就足够。

坐到全身都麻木僵硬,终于意识到面前站了个人。

安以然抬眼,呆木的眼神从黑色逞亮的皮鞋缓缓往上看,立在她眼前的男人很高,黑色马甲衬在白衬衣上,散发出一股天生贵气,额前打碎的发丝飞扬而起,在贵气十足上横添了几分狂野不羁。

男人沉着脸看她,目光幽暗。孙烙后来一直在想,如果她当时不抬眼看他,他是不是会一直站在她面前等着?

她木讷的眼神直直望着他,没有任何言语。他那么光鲜得体,而她,此刻一定狼狈极了。终于慢慢清醒过来,他一定也是安家的贵客,她这副狼狈的样子出现在他面前,又给安家丢脸了。

惶惶不安的顺了散乱的长发,双手想蒙住脸,可似乎应该全身都蒙住,或者,她应该赶紧离开回学校才是对的。

安以然挣扎着要爬起来,可冰冷的身体已经麻木,让爬起来又跌倒的她看起来更狼狈可怜。

”你永远都要这么倔,不肯开口求人吗?”孙烙有些火大,却又不能对着她发火。弯腰将她从地上打横抱起,不顾她挣扎反抗,直接从后面离开了会厅。

”你要带我去哪?”安以然有点害怕,可也清楚的知道,他不会伤害她。

”医院。”孙烙怒气很大,可也只死死绷紧了脸。

医院里,整个病房全是消毒水的味道,叫人越闻火气越大,孙烙压着心底的火,冷冷看着安以然,医生护士全出去后他才不紧不慢的踱步到她跟前,挑着眉眼居高临下的看她,没好气的问:

”谢豪那王八蛋子就是你当初拒绝我的理由?”

他就不明白了,他堂堂孙家少爷哪点差了?竟然被个穷小子比下去,还记得当初他攒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跟她告白时,她斩钉截铁拒绝的模样现在想想,他还心里堵得慌。那王八蛋子哪里好了?长得一脸忘恩负义的小人相,偏偏安家两个女儿都被迷了魂去,一想,心里又堵了口气上不来下不去,难受得人只想撞墙。

孙烙左右踱了踱,心里自我纾解着,她本来就是个榆木疙瘩,得要人引导,正好那王八羔子自动弃权了,眼下正是大好机会。一定不能急,不能让她觉得你是小流氓,就为占她便宜的,要慢慢的,循序渐进,要有耐心。

对,耐心!

孙烙转身,脸上已经扬起笑意来了,”安以然,你知不知道,我表面虽然看起来像流氓,其实内心是相当正气一人儿,你信吗?”

安以然动了动渐渐回升血色的唇,没答话,不过她不会说谎,所以很诚实的摇头,她不信。

孙烙不耐烦的跺脚,立马又收起那一派霸王行径,又说:”不,你得信,我这人其实特实在。别看人都说我欺男霸女,其实那都是误会。瞧,我不就回回都救你还没跟你索取任何报酬嘛,是不?别人误会成,那是他们没跟我处过,可你跟我处过,你不能误会我你说是不?”

安以然很为难的辩解,”我没跟你处过。”

孙烙几欲呲牙咧嘴,不安的扯着头发。他是真觉得安以然这女人存活在世上是考验人的最大挑战,温温吞吞的性子真是很让人抓狂。他也实在很不明白,他明明就是个暴躁急进的性子,怎么就对她情有独钟了?

孙烙这边气个半死,安以然依然没察觉半分。看他抱着头嗷嗷直叫,虽然心里担心,却没出声问他。终于等他安静了,她下床,声音一如往常的柔和,”谢谢你带我来医院,我要回学校了。”

孙烙立马抬眼,目光直瞪着她,”怎么地,这就要走了?”

安以然不明所以,想了想,从包包里拿了钱百元大钞很诚心的递给他,再次道谢:”谢谢你,我身上只有这么多了,要是不够,等我回学校后我再还你,好吗?”

孙烙气得差点就七窍生烟了,他他他他为她做这么多,难不成是为了这张红票子?

气极了反而不气了,孙烙直立起身躯来,接着她递来的钱直接揣袋里,”当然不够了,你自己看看这单子,一百六十五,还有三块钱的挂号费,总共是一百六十八。你瞅瞅吧,合适什么时候再给我。”

这厮是忽然想起可用这机会光明正大的去找她,所以才这么小肚鸡肠的跟她斤斤计较。

安以然还真拿单子认真看了看,微微皱着眉,小声嘀咕了句:”好贵呀……”

☆、05,去酒吧

孙烙仿若未闻,一手抄起床上的衣服走她跟前,说:”走吧,我送你,大晚上的,你偏又生了个引人犯罪的样儿,没人送怎么行?”

安以然有些不好意思,”那个,太麻烦了,我可以自己打车的。”

”还有钱打车?来来,一并交上来,你这还欠爷六十八呢。”孙烙立马跟了句,堵得安以然登时哑口无言,发愣的望着他黑亮的双眼,又垂下头去,声音减弱:

”没有了,我只是说说而已。要不,你送我回去吧,谢谢了。”

孙烙总算满意的点头,掌着她的肩一并往外走。她就是这样,太过美好,而每个男人心底都潜藏着暴戾分子,她的美好,是会激发男人心底的暴戾分子成兽成魔,忍不住想要蹂躏她撕碎她的一切美好,拉她一同沦陷在诱惑和黑暗中。

安以然回到宿舍蒙头就睡,今晚的反常,太不像自己了,她竟然会以为谢豪会回心转意,相处三年,那个曾经熟悉的人,现在才发现是那么的陌生。

夜里很冷,泪水浸湿大片枕头,她睁着眼望着蚊帐顶。

好想大哭一场,却又怕别人知道。受再多委屈,她都往心里压,从不对人说,哪怕遭到这么彻底的背叛,她还是咬着牙忍了下来,甚至连最起码的质问都没有。

钱丽回宿舍时以为没人,开灯后看到床上的安以然吓了一大跳,拍着胸脯说:”你怎么不开灯啊?今天不是你姐姐订婚吗?我以为你不会回来呢。怎么样啊,你那新姐夫?”

钱丽边说话,边把包放下,打了水卸妆,空档时看她一眼。

安以然翻身面对墙,良久才小声回了句:”不清楚,我有点不舒服,就先走了。”

钱丽利落的撕下一片眼睫毛转向她问:”不会感冒了吧?要不要紧啊,要不,我让陈楠去医务室拿点药回来?”

”不用,睡一觉就好了。”安以然轻声说。

她真以为睡一觉后心里就会好一点,可醒来后心里还是那么难受。她想装作什么都没发生,逼自己不去在意,让自己变得更忙碌。然而,一停下来,心还是那么慌,那么於堵。

这学期已近尾声,接二连三的考试陆续跟来。安以然考完最后一科后觉得整个人都空了,不用在看书准备考试她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心里乱如麻,总觉得有个什么东西压堵在心口,令她连轻轻呼吸都觉得痛苦难受。

她需要发泄,需要把心里的积压的痛苦和委屈全部发泄,可她又是那么无助,茫然的握紧粉拳,却不知道该如何发泄,才能让自己解脱。

想起早上问钱丽今天要不要给她考题答案时,钱丽满不在乎说了句:”不用,不知道问谷歌姐暂不支持百度,那是万能的主,搜一下就出来了。”

于是,安以然拿着手机谷歌:怎么让自己忘记痛苦?

现就有答案,安以然笑了下,还真是万能的:喝酒!

安以然皱皱眉,喝酒?她从没喝过酒啊,往下看,十楼有九楼都是这个答案。有些还是经验之谈,说是喝醉了什么都忘了,醒来后就是新生。

这么神奇?安以然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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