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强爱,独占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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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强爱,独占妻身- 第3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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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祭梵还是给她戴头发上去了,这夹子可是全水钻镶的,要不然能那么闪?

“没戴就是灰姑娘,戴上就是我的公主了,嗯?”沈祭梵在她脸上亲了下说。

安以然点头,“好啊,反正你来接我了嘛。”

安以然推着沈祭梵下楼,让他在楼下接着她,她要从窗户上爬下去。沈祭梵按了按眉心,有些头疼,她说爬还真爬。荼毒不浅,他要是以后生个女儿,一准打小就看严了,决不能小小年纪就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书。

沈祭梵只能庆幸她看的是灰姑娘,南瓜马车勉强能弄来,要换成白雪公主和起个矮人,他在哪里去弄七个那么点儿大的矮人给她?

“然然,小心点,踩着梯子下来,别害怕,我接着你的。”沈祭梵把安以然的水晶鞋放在了马车上,他在窗台下站着。

梯子是早就准备好了的,天底下也只有这个男人能把女人这些异想天开的想法每一句当真。

安以然提着大裙摆翻身下来,听见沈祭梵喊,回头看他。这一回头把沈祭梵吓得够呛,当即脸色严肃起来,目光直直盯着她脚下,不再出色干扰她。

安以然朝他,笑笑,慢慢的从上面爬下来,还剩好几梯呢,沈祭梵就迫不及待接了上去。安以然稳稳的落在他怀里,双手下意识的圈在他脖子上,笑眯眯的望着他。沈祭梵埋头亲了下她的脸,低声问:

“怕吗?”

安以然摇头,有什么好怕的呀?也不是很高呀。

进了葡萄园,看守葡萄园的仆人给他们这一行拍了张照,两匹白马并立着,两个骑士坐在前方抓着马缰,面上是严肃的表情。南瓜车上,一对宛如中世纪的油画中走出来的贵族一般,挽着手,幸福的笑着。女孩子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安静的靠在威风凛凛的男人怀里。

安以然拿到照片时候,左右看着沈祭梵不像王子,他比王子成熟多了,倒是像年轻有为的国王和小爱妃。

安以然这天玩很高兴,跟沈祭梵酿葡萄酒,跟魏峥说悄悄话,顺便又唬弄到一个草帽小子的模型。草帽小子的模型她也收集了不老少了,可就是停不下手来,各种尺寸的,只要有,她都想要。

沈祭梵静静听着葡萄园的老仆人说话,时不时看着快乐的要飞起来似地小东西,面上淡淡泄露出温和的神色。

老仆人笑了笑,说了句:“公爵夫人有福了,少夫人很美,很善良,她一定能让公爵大人的生活变得快乐而有趣。”

沈祭梵脸上笑意并没有刻意隐去,反而更加深了些,“是的,她给了我很多。”

给了他作为一个人该有的情绪,喜,怒,悲,哀,没有小东西,他的生活将一辈子如一潭死水一般,在永无止境的争斗中度过。她的轻松和简单让他看开了很多,他正在向她学习生活的方式。过简单的生活,做简单的人。

安以然那边又摘了不少的葡萄,跟魏峥,顾问往回搬,脸上的汗顺着就流了下来。沈祭梵抬眼看过去,眼睛疼了一下,对老仆人微微点头道:“失陪。”

话落起身朝安以然走过去,“然然。”

安以然回头答应了声,愣是把葡萄搬过去后才往沈祭梵身边跑:“在!”

伸手抱着沈祭梵胳膊,沈祭梵用湿巾给她擦了脸上的汗,拉着她往小屋子里走。小屋子就在葡萄园子旁边,里面很阴凉。沈祭梵伸手在她背上摸了下,沉声道:

“看看,让你别乱跑,衣服都湿了。”

安以然往他跟前凑,讨好的挨近他身边:“老公,我爱你,我今天很开心。”

这意思是,看在她现在这么高兴的份上,先不要说她,再说她,好心情就没了。

沈祭梵轻轻捏了下她的脸,衣服给拿出来,“换上。”

安以然立马把身上的大裙子脱了,这么热的天穿这个,那就是受罪啊。

晚上就回公爵府了,回去时候安以然千叮万嘱让魏峥把他们的照片放大,她要放在她的房间的。

沈祭梵有些脸色发黑,他们的房间放四人合照?不太合适吧。

倒是没在小东西还在兴头上给泼冷水,没说话。

沈祭梵去南非了,安以然的世界彻底安静下来。

倒是这中间去了趟约克那,也是在葡萄庄园的时候,顾问背着沈祭梵和魏峥告诉她的。求她救舒默一命,只要她说话,约克才敢给药。

所以安以然去了约克那,没有告诉魏峥。因为魏峥知道就等于直接告诉了沈祭梵,她并不清楚是沈祭梵是什么意思,所以她自己去了悄悄去看了眼舒默。

☆、198,完美退化“蛇”美人

安以然往里面瞅了眼就走了,她怕晚上做噩梦。舒默眼睛被全部包住,身体整个架在仪器上。安以然走的时候问约克,能不能救活,约克就笑,没出声。

到底能不能救活,他也不知道,因为之前一直没得到也的指示,而且魏老大明摆着不让救。所以他即便给处理了伤口,却没有用药,以至于耽误了最佳治疗时间。能不能救,还得看舒默自己,他自己要是能挺得过去,谁也收不走他的命。

安以然被约克笑得慎得慌,本来约克人高,安以然跟这人说话脖子都给仰酸了,听不到回应,摆摆手,转身走了:“别告诉沈祭梵我来过哦。”

沈祭梵说了不要随便出门,出门也得让魏峥跟着。她这可不是小事,沈祭梵心眼儿小得很,他要是知道了,一定记着回来收拾她。

安以然刚走,魏峥就来了。魏峥就是找安以然来的,看着她睡着了,可才转身离开,人就不见了。

魏峥在约克的诊所里走了一圈,自然没放过舒默的重症病房。倒是令魏峥挺诧异,侧目扫了眼约克,约克赶紧撇开干系:“这可不是我的意思,我就是把舒默伤口清理了下,并没有用药,你也看到了,人还是半死不活的状态。”

魏峥静静看了约克两秒钟,转身走了,“阴奉阳违的人,不会有好下场!”

约克看着魏峥上车,车子瞬间飙了出去。约克无奈,抬手擦了下鼻尖,这弄得是个什么事儿啊。要说舒默当初,并没有怎么得罪魏老大,可怎么就让魏老大怀恨在心了呢?弄得他夹在中间多难做人?

小护士过来说舒先生醒了,问要不要继续用药。约克一扭头,竹竿儿似地身形扭了下,一撩头发:“用,怎么不用?小姑奶奶给顶着呢,我怕什么。”

救活了那也是爷的一员大将,救不活那就是舒默的命。毕竟这次是对伯爵公受的重伤,单说对伯爵公那些,他觉得太轻了,早知道会用命来偿,当时就该给伯爵几刀子,反正也是跑不了干系。如果不会牵扯上到爷,一命抵一命就最好。

安以然今天穿得很清爽,特别简单的打扮,白T恤浅绿色雪纺长裙,带了个超大帽檐的帽子,墨镜压在眼睛上,手腕上戴着沈祭梵给买的绿玛瑙,晶莹剔透的,很漂亮,沈祭梵说这是很特别的珠子,比她的命还贵,让她干什么都不能把手串取下来。这是她自己给保证过的,她自己也喜欢,所以一直带手上。

玛瑙珠子里有定位仪,所以安以然在哪里魏峥很快就找到了。

安以然在饰品店里挑选着东西,这家店跟别家不一样,展示出来的东西不多,每一件东西都有种古旧古旧的感觉,乍一看很普通,可多看两眼就能发现出特别来了。安以然拿这个鼻烟壶看,因为做工形式有些改变,所以看了好久才认出来。

安以然只看不买,店里没人,安以然转了一圈就出去了。魏峥在另一边跟着走出去。安以然在街边站着,靠在罗马式街灯下面。扬起脸望着前面,看着魏峥一步一步接近,在他靠近她的时候转身指着街角的甜水店,“我要喝冰水。”

魏峥动了下嘴皮子:“爷说过,你要忌口。”

沈祭梵反复叮嘱的就是她的饮食和作息,该吃什么不该吃什么这都是定死了的,紧跟着就是不能晚睡。魏峥别的还能将就她,可这两点他是绝不敢顺着她。

安以然撇撇嘴,哼了声,明显不高兴了。她身上没带多少钱,赌气走了几步就转身走回魏峥身边:“碍,魏老大,借点钱给我呗,沈祭梵回来你找他还。”

魏峥推了下眉,“魏老大?小姑奶奶,爷面前可千万不能这么喊。”

沈祭梵不在,魏峥那语气就轻松多了。安以然忽然笑眯眯的望着魏峥,往他身边走,拖着他的衣服说:“我听约克医生他们是这么叫你的,魏老大,多霸气碍。”

“别介,承受不起。”魏峥抬手把安姑娘靠近的脑袋挡开了,撤开了一定的距离。

“别呀,魏峥,先借我点钱呗。”沈祭梵把她的钱包都给藏了,害她出门都用走的,看这男人可不可恶呀?

“需要什么,我给你买。”魏峥接了句,直接给拒绝了。要什么,给买,但是要自己手上后拽着钱,那可就不成了。不是他真想跟她对着来,爷给了话,他不得不听。要他自己,他也不想时时刻刻被安姑娘嫌弃着。

“不要了。”安以然立马拉下了脸去,不高兴的哼了声,转身跑了。

后面跟着,安以然头也不回的喊了句:“别跟着我,烦人!”

好难得沈祭梵离开一下,她能轻松几天,可又冒出来个魏峥,她能高兴才怪了。

魏峥依旧跟上去,安以然回头瞪着魏峥,魏峥就停在三米外。安以然转身就撞上了堵肉墙,缓缓抬眼,两个差不多两米高的吨位在三百斤左右的壮汉挡在她跟前。安以然眼里露出惊愕,反应过来之后立马后退几步,回头找魏峥。

安以然回头,魏峥没影了,在一侧身,人搁身边站着。安以然立马伸手抓住魏峥的衣服,无疑害怕了。沈祭梵那样的人,杀不了他,当然会找她下手,杀她就好比杀只鸡那容易。魏峥伸手把她往身后挡,抬眼看着两座人肉大山。

安以然脑袋从魏峥胳膊旁边往前凑,有魏峥在,她胆子就大了不少。

魏峥低低的在跟两人说着话,也不知道是哪里的土语,是西班牙的语言,可安以然竖着耳朵听都没听懂一句。魏峥抬手把安以然脑袋压了回去,继续交谈着。好大会儿后,魏峥拧着安以然的衣服,低声道:“走吧。”

安以然莫名的望着魏峥,走去哪?

边伸手推开魏峥的衣服,魏峥抓得紧,安以然有些恼了,抓着他手腕说:“碍,魏峥,你别这么讨厌行不行?你看我衣服都被你抓变形了呀。”

魏峥松手,安以然赶紧给把肩膀上碾平,不高兴的扫了眼魏峥,哼哼唧唧了几句。

魏峥推了下安以然,带着她转进街角,然后进了皇家公馆。后面两座人肉大山还跟着,安以然进了公馆心里就有些怕了,抬手把帽子取了下来,有些担心的望着魏峥。魏峥拍了下她肩膀,让她放松,示意没事。

安以然心里那个憋屈,能不能让她好过一天啊?一出来就有事,要不要这样?

皇家公馆是不对外开放的,进出的人都是王室的人,或者一些很权威的内阁大臣。所以这里面的装潢无疑是奢侈豪华的,并且是在外面极少见到的。可安以然却没心思关注这个,她心里很怕,她都死几次了,不可能没有点危机意识。

魏峥和安以然被人带进了棋牌室,伯爵公和伯恩公爵在赌牌,所谓小赌怡情,这是王室中不少人喜欢的娱乐方式之一。

人进去后安以然彻底不敢乱来了,里面人不少,两排亲卫整整齐齐在一侧站着,就跟一堵人体展览墙一样。诺大的屋子就中间一张牌桌,侧边一排沙上,几个妙龄女郎搔首弄姿的做着各种撩人姿势。牌桌上是空的,大概是已经玩过兴了。伯爵公左拥右抱,倒是伯恩公爵在那清闲的品茶。

伯恩公爵其实并不喜欢喝茶,可伯爵夫人喜欢,他也就接触了。伯恩公爵与伯爵夫人可谓是青梅竹马,可惜,伯爵夫人最后嫁进了娅赫家族,注定了他们之间有缘无分。伯恩公爵第一任妻子去世后娶了伯爵夫人的亲妹妹莱希,莱希比伯爵夫人姿色差了几分,而且还不能生育,可伯恩公爵这么多年依然与她相敬如宾。

伯恩公爵与伯爵夫人的成年往事,王室中不少人知道。但当事人却一直没有公开承认过,并且两人各自嫁娶之后,就再没有看到单独见过面,所以这事情就渐渐的被人遗忘了。

而伯恩公爵对伯爵夫人到底是什么感情,只怕是只有他自己知道。

大抵,也是因了这一层关系,所以伯恩公爵一直提携着沈祭梵。如果当初家主大选时,不是伯恩公爵府忽然兵相倒戈转向沈祭梵,如今家主是谁还不一定。

伯恩公爵并不会因为娅菲尔有没有嫁进娅赫公爵府而对站在哪一边的决定有所改变,因为从一开始伯恩公爵就怀疑沈祭梵是他的儿子。

娅赫伯爵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掉一人,所以他不可能让任何女人怀上他的子嗣,将来长成人之后与他争抢家主大位。而且当初沈祭梵在回来的时候,伯爵夫人曾给了伯恩公爵暗示,伯恩公爵心里一直存有疑问,虽然没揭开,可却记得实实在在。

但是这几年来,伯爵夫人又开始催促沈祭梵和娅菲尔的婚事,这令伯恩公爵心里的疑问更大,到底那是不是他的儿子?如果是,沈祭梵和娅菲尔那就是亲兄妹,伯爵夫人自然不会让他们兄妹结婚。可如果不是,当初的暗示又是什么意思?

伯爵公抬眼看着进来的人,脸上笑得灿烂,转头看向伯恩公爵道:

“伯恩老弟,看到没有,我儿子的小媳妇,Z国人,够水灵吧。”

安以然紧紧咬着牙,怒目瞪着伯爵公。伯恩公爵抬眼看着安以然,笑了笑,这小姑娘倒是挺倔强的。问了句:“生活得还习惯?”

安以然微微点头,却并没有给好脸色。伯爵公意味深长的看了眼伯恩公爵,出声道:“伯恩老弟对我家这小儿媳也会另眼相看,是看上眼了?”

伯恩公爵脸色有些不好看了,显然是觉得伯爵公思想太龌龊肮脏,有些不耻为谋。

伯爵公起身,身边的娇艳女郎识趣的坐回去。伯爵公走向安以然,脸上笑着,安以然怒目瞪着伯爵公,伯爵公伸手去摸她的脸,安以然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魏峥上前挡开,将安以然拉到身后挡着:“伯爵大人如果没什么要紧的事,我们就先走了。少夫人最近身体枪案,今天出来已久,需要回去休息了。”

“你是什么东西?”伯爵公当即出手,却被魏峥眼疾手快的挡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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