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强爱,独占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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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强爱,独占妻身-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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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起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嘴沈祭梵脸色就更难看,顿了下,眼底露出几不可见的亮光,动漫节那天挂在她身上的小包里其实装了定位系统,因为人多,他是担心不小心把她给丢了。那小包之后她就一直带着,喜欢得紧,当钱包在用。

她今天出门…沈祭梵立马打开联机的系统,点击追踪。很快,眼底露出笑意。起身,顾问即刻跟上:“爷,是查到安小姐位置了吗?”

“带人跟着,不要轻易现身。”要是暗卫营的人出现,她还能不被吓到。

魏峥公寓,门锁被枪子儿崩开,舒默的人直接冲了进去。四大暗卫中,舒默做事儿是最高调的,一车能载五人的他非得塞七人,只允许带两人的他肯定带四人。这一次吧,明明就是收拾个半残的女人,他竟然在无上限的前提下带了二十人出来,就跟黑山老妖出场前中小鬼排排站欢迎似地,顶级拉风。

唰唰几下,不小的公寓客厅黑压压给堵上了。

肖鹰推着轮椅出来,被查出来这是无可厚非的,只不过没想到会这么快。肖鹰倒是相当镇定,毕竟是从地狱里训练出来的,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

看见舒默,倒是更加平静了,好在不是魏峥。她以为沈爷会让魏峥来,要是魏峥,她想她还是会挣扎一下吧。总得要在死前让别人也痛苦一下,可惜了,爷没给她这个机会。

舒默这人痞,“变态舒”就是这么来的,早想办肖鹰了,直可惜一直被魏峥罩着,魏峥是四大暗卫之首,排名就决定了他跟其他暗卫不一样。

今儿是总算找着个机会了,舒默大摇大摆的走进去,自我感觉良好,如果可以,他不介意身边有人带着小电风扇蹲地上跟着他跑,他要营造出衣袂飘飘的感觉。撩撩漂染的宝蓝色拉风的头发,自来熟的坐沙发上,抬眼斜眯着眼看向肖鹰:

“哟哟,气色不错嘛,我还以为你被挑断脚筋会过得生不如死呢,看来被魏峥滋润得很好,瞅瞅,更像个女人了。怎么办,我都有些不忍心下手了。”

“动手吧,我可不想跟人妖废话。”肖鹰满面冰霜,眼都不带正眼的。

舒默笑得妖娆极了,边点头边说:“那想不想被人妖干?肖大美人,知道我今儿带这么多人来干啥来了?干你呀,哈哈……”

肖鹰手摸着轮椅扶手,抿紧的唇泄露她心底的愤怒,却依旧面无惧色。

舒默自个儿笑得开心,半晌说道,“知道当年你被扔进黑洞,那晚的男人是谁吗?你一直以为是魏峥吧?所以这些年,你一面不得不跟魏峥上床却又恨着魏峥,是不是每一次在他高潮时候摸刀想宰了他?啧啧,看你那眼神我就知道,我猜对了是吧?那么多次杀他的机会你都放过,其实还是想利用他,我说的对吗?”

肖鹰冰冷的眼神看向舒默,浑身杀意肆起,舒默无所谓,就算面前是头凶猛的狼,他照样也得说痛快了。伸手拿着茶几上的水果刀把玩着,学着沈爷转动着刀柄,事实证明,不是任何玩枪弹的人都能玩得好飞刀的,叹了声,继续道:

“想不想知道那晚的男人是谁?你都要死了我没必要骗你,想不想知道?”

肖鹰有一瞬的慌乱,怎么可能不是魏峥?怎么会?她问过他,他没有否认。

十六岁那晚,她被扔进深不见底的黑洞,那晚是肖鹰这辈子的噩梦,一直想要极力抹去却始终掩藏得更深的东西。尽管经过千锤百炼的心境,还是无法面对。

冷静的神情有些坍塌了,舒默明显也是了解她的,专找她的弱点进攻。

“就是那把你卖掉的父亲,亲生父亲……”舒默的话停在这里,肖鹰终于崩溃,捂着耳朵大叫起来,舒默觉得痛快了,继续说:“还有,你亲大哥……”

肖鹰愤怒着一张脸想要冲过去撕烂舒默那张乱喷的嘴,满眼满眼骇人的恨意,往前一扑,整个人从轮椅上倒下去,“嘭”地一声跌倒在地上,后面被带翻的轮椅紧跟着砸在她身上。肖鹰到底受过训练,反手推开轮椅,快速朝舒默爬起。

“王八蛋!”肖鹰一张冷眼的脸,已经被愤怒和仇恨扭曲,嘶声裂肺的大叫。

舒默把着手上的水果刀,眼神微微一合,水果刀脱手而出,“哧--”一声扎进肖鹰手臂,穿透手掌直接钉入地面。舒默在肖鹰痛声而出时哈哈大笑,道:

“中了?哈哈,看来我还是有玩刀子的天赋,这可得跟爷报告。”嫌肖鹰太吵,不耐烦的拔了拔耳朵怒道:“把她嘴巴给我缝上,烦死了,我话还没说完呢。”

立马有人上前塞把报纸堵住肖鹰的嘴,舒默整了整衣服,立马又换了副笑眯眯的神情,把着下巴半做不解的说:

“其实你用脑子想想都知道啊,魏峥就是干你一夜也干不成那样儿啊,你后来跟魏峥上了那么多次床,就没觉得他那家伙跟那晚上干你的不一样?”

肖鹰眼睛已经充血,血管都被涨破裂,血色泪痕顺着脸躺下去。

魏峥没否认,那是不想让她知道真相,宁愿她恨她。舒默那就是奔着让她气死的目的去的,她自己气死总好过他动手得强,毕竟这事儿魏峥后面得知道。就算再有沈爷的命令,魏峥心里也会搁了根刺,好歹他们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他觉着犯不着啊。看着肖鹰那模样,咬舌自尽肯定不成,嘴巴给堵了,一头撞死吧。

瞧瞧,死法儿这厮都给编排好了。

“你知道魏峥那只手怎么来的吗?你以为真是天生的异种啊?呿,我告诉你,那都是为了救你违了规,上头把他一条胳膊给卸了,装的是假肢,假的!不过他本事,竟然能让假的变成了真的,不仅活动自如,还成了他的优势。”

舒默来气了,怎么还不去死啊,这丑女人真是倔,还活着干什么?成心找事儿的,恶狠狠的出口,伸手随便指了几人:“你、你、你们几个,把她衣服剥了,随便玩,你们几个,给录像,要拍得有水准些,老子回头烧成碟给暗卫营的兄弟们每人发一张观摩观摩。让你死了后还大火一把,我这想法儿如何?”

肖鹰眼眶周围的微细血管爆裂,血从眼角顺着流出来。她如果还能动,此刻绝对会扑上去不计后果宰了舒默。

肖鹰衣服被撕裂,舒默起身走上去,边看边说:“让我猜猜,你最不想谁看到这么肮脏的一幕……魏峥?不不,你这没心没肺的女人,哪里管过魏峥死活。”

顿了下,蹲身抬起手捏住她下巴,笑着问:“爷?”

果然,肖鹰血泪迷糊的双眼一刻怔住,浑身僵住,舒默大笑起来,站起身:

“真是爷啊,哈哈…既然要上呈给爷的东西,那可得要求演技和拍摄水准了,要不我亲自上阵……唉,不成,这可不好,我向来不碰兄弟的女人,还是我来当导演好了…肖大美人啊,你甭担心,老子一定把你拍得美美的,不仅给爷,还给安小姐一片,得让安小姐也跟你学学…呃,不对,安小姐那可是爷亲手调教的,哪需要跟你学……”

肖鹰的死穴,就是那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男人,那个,从未正眼看过她的男人,那个将她视为杂草能随意决定她生死的男人……

忽然奋起,右手抽出左手背的刀直刺进咽喉,双目圆瞪,死不瞑目。

“死了?真死了?嘿,收功!”舒默兴高采烈的转身,大功告成啊,后面兄弟赶紧把客厅收拾一番,所有东西都回归原位,包括肖鹰狼狈的尸身。

这是魏峥的公寓,大家都还是忌讳着的,快速收拾完赶紧跟着舒默退出去。

舒默回头看着被枪子儿崩坏的门锁,顿了顿,说:“你,留下,换把一模一样的锁,确保魏峥那钥匙插得进去,速度啊,撞上魏峥你这条小命也就玩儿完。”

那边魏峥在听出租司机说完就感觉到大事不妙,这事儿还能是谁干的?他就觉得肖鹰不会无缘无故跟飞鹰堂的人联系,放了人什么都不顾赶紧往回赶。

他生来就不知道爹娘是何物,开始记事起就在暗无天日的暗卫营里,从五岁到二十五岁,他记忆里的,每一年身边的人都在死,死亡,简直是件家常便饭的事,太容易了。没走出暗卫营,互相残杀是常事,十岁的跟二十岁的打,七八岁的跟二十七八的打,这种对打也没有公平不公平,没有年龄,没有性别,暗卫营里,就是铁血刀刃下的死士。

肖鹰,是他唯一的牵挂,从她第一天被扔进暗卫营时他就注意到的。第一天,十几个孩子被扔进老虎笼里,她是唯一一个从里面走出来的孩子,浑身是血。

那时候的魏峥十五岁,基本上已经确定了将来能走出暗卫营身份,也不知道喜欢她什么,可他就是喜欢,看见她,他才感觉他的心还在跳动,他才知道自己跟死人还是有区别的。

她十六岁那晚之后,魏峥发誓如果有幸能被沈家家主选中走出暗卫营,他一定要带着她一起离开。他成功了,可她却一直恨着他。他很清楚,即便每次身体抵死交缠着,她的心都是冷的,因为她时时刻刻都在想着要怎么杀了他。

他不介意被她利用,不介意她身心是否干净,就是想想尽办法留下她。

所以魏峥在暗卫决赛前闯进了沈家家主年轻的娅赫公爵府里,他很庆幸当年堵对了。他求公爵大人给他爱的女孩子一个机会,因为她一直在努力受训。

当时公爵大人看了他良久,并没出声,只挥手让他离开。

在残忍杀伐的大赛之后,公爵亲自点了四大暗卫,肖鹰是走出暗卫营中排名最末的,谁都没想到她会被破格提升沈家新一代的四大暗卫。

也或许,肖鹰是在那时候无法自拔的爱上那个她不该销想的男人。他的出现,那么高贵,宛如天神,让她一跃成为四大暗卫,高过那些曾经可以任意将他们宰杀的暗卫训练官,让她,从铁牢中走出来,过上人的生活。

这些,魏峥都看得明明白白,却还是控制不了的对她好。强行绑在身边,即便她另有所图,他还是愿意。

他这辈子,就这么点儿牵盼了,只要留下她的命,他做什么都愿意。

冲上楼,打开门,屋里一片安静,没有任何痕迹。魏峥稍稍放了心,然而,往里走,肖鹰坐着轮椅背对着他,屋里死寂一般,魏峥微微皱眉,快步走上去,心脏开始狂跳,因为他闻到再熟悉不过的血腥味。

“肖鹰……”

掌着她的轮椅,转到身前,她双目血色一片,染红了眼眶,分不清眼白眼珠,水果刀深深插/进了喉咙。

魏峥忽然喉咙腥甜,当即喷涌出一口鲜血,伸手握上她的手,双腿跪地,头脸匍匐在她身上:

你走了,我怎么办?我们在一起相依相伴这么多年,你怎么可以把我忽视得这么彻底?他不是你可以想的人,有我陪着你还不够吗?你想做什么我都可以陪着,可为什么,不看一看我?哪怕,一眼。

☆、87,不要怕我

安以然被套进了一个大黑袋子里被人扛着走进一条长长的走廊,只能庆幸她晕了,什么都看不见,要是看见她现在处在怎么样一个牛鬼蛇神的地窟里,不吓死才怪。

几人说着话,最后还是决定把人放出来,这里面关着的女人都是要准备偷渡卖去欧洲黑市的,要是在这第一站就给憋死了那可划不来。

安以然被扔进去引起了里面的女人们一阵骚乱,有不安分的,想起爬起身逃出去,却被门口拿着铁链的大汉连抽几下给抽了回去。哭声四起,外面人一吼:

“吵吵什么?惹怒了老子把你们全拉出去轮了!”

里面的十几个女人很快安静了,只有那被打的女人还在小声抽噎。

密不透风的屋子里漆黑一片,没有半丝亮光,也只能依稀感觉到地面用干草铺了厚厚一层。因为这里面有些女人已经被关了有一段时间,吃喝排泄都在这小屋子里,又不透风,所以里面的味道相当复杂。

铁门很快合上,依稀听到外面叫嚣狂欢的声音。几个女人三五成群的靠在一起,都不说话,只低低的哭。这些女人,有良家妇人,有打工小妹,也有大学生,或被人卖进来的,或被人迷晕送进来的,或被拐骗进来的,各种原因,。

安以然其实在被扔进去的时候已经醒了,却一直没敢出声,更不敢动。或许,她想,这时候昏迷是最好的。心里恐慌着,冷汗涔涔而下,已经猜到大概出了什么事,嘴巴咬着手指,强迫自己不能出声。微微张开眼,却看不清任何东西,又闭上,如果这是能睡着或者昏迷,该多好。

依稀听见身边哭泣的女人们在低低的说着话:“他们要把我们卖到哪里去?”

“不知道……”回答的声音略微底了些,拍着哭泣的女人小小声劝着:“别逃了,认命吧,这里我们是逃不出去的,你知道外面有多少人吗?那么长的地道,我们跑不出去的,被卖出去总还能活下去,总好过被活活打死。”

安以然身体抑制不住的发抖,难道,她也跟这里面的人一样,要被人卖掉?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目无王法的人?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心里一遍一遍念着沈祭梵,想着沈祭梵她身体总算没抖得那么厉害,睁着黑漆漆的大眼,看着黑漆漆的周围,她相信,他一定会来,就像在泰国那晚一样,他抱着她从飞机上跳进深不见底的黑洞,在黑夜里奔逃。她相信他一定会来这里带她出去,紧紧咬着手指,眼泪哗啦哗啦的滚,却一点也不敢发出声音。

因为她并不知道这里面的人,会不会合起来欺负她。在经历过那么多的事,总算是长了点心,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提防着别人。

安以然蜷在地上全身都快僵硬了,有个女孩忽然凄厉的喊叫起来,边冲向门口:“我不要呆在这里,我不要被卖去黑市……凭什么,他们凭什么……”

她是高校的大学生,男朋友是社会上的人,欠了赌债后把她骗出去,卖了。昨天才进来,一天里像这样的哭闹已经不下十次了,每一次都被打得皮开肉绽的丢回来,她还不放弃。她是名牌大学生,如花一样的年纪,怎么可以沦落到这里?

后面有人低声叹气:“何苦呢?”

她这是在自寻死路,与其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被人打死,还不如先走出去才想办法逃。总有看得见天的一天,前提必须得要保住命。

门开了,外面的亮光照进漆黑的小屋里,走进来几个喝得醉醺醺的男人,伸手把冲出去的女孩子抓住,转身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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