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神医小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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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神医小王妃-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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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白春苗不同于白春燕,她规规矩矩、识大体、知进退,且曾在她刚入尚书府被白春燕欺负时,暗地里帮过她,这次,就当还了她的恩。
    项昕乐心直口快,刚看到白春苗的脸,便被吓得后退了一步:“啊,她的脸真的好可怕!”
    白千幻的眉头也是一皱。
    白春苗的脸比想象中还要严重几分,可见白春燕让人在汤里下的毒性有多重。
    “大姐,我的脸还能好吗?”白春苗双眼含泪,无助的望着白千幻。
    “放心,大姐会治好你的!”白千幻微笑的安慰。
    接下来,她迅速打开针包,里面大大小小的银针,总共一百多根,一见那些针,项昕乐就咋舌了。
    “这针好多!”她好奇的想把针拿过来把玩。
    两道凌厉的目光射来,吓得项昕乐摸针的手缩了回去,再看向白千幻时,她清淡的目光如初,好像刚刚那一瞬间的煞气只是幻觉一般。
    但是……好吓人,比父王的眼神还吓人,她的手不敢再伸过去。
    白千幻让白春苗闭上眼睛之后,迅速拿起针扎在了白春苗的头部、颈侧,共扎了三十余针。
    她每一针都下的奇快,项昕乐又被白千幻惊了。
    当白千幻唤她的时候,项昕乐才从震惊中清醒过来,按照白千幻的示意,聚起了内力,手掌在白春苗的身前转了一圈,再缓缓的催动内力,将白春苗身上一股气流沿着她的左手臂往下逼出。
    伴随着白春苗“啊”的一声惨叫,一股黑稠的浓血从白春苗左手的中指被逼出到地上。
    末了,白千幻再一根根将白春苗头上和颈间的银针一根根的拔除。
    奇迹般的,方才白春苗脸上的红肿已经消褪了大半,几处流脓的地方,被擦去脓水,只剩下几个破痘的伤痕,白春苗自是对白千幻万般感谢。
    白千幻让孙姨娘等人进来,孙姨娘看到白春苗的脸好了大半,王大夫一直在旁边啧啧称奇。
    项昕乐也因此对白千幻的印象有几分改观。
    闻讯赶来的白显仁,看了白春苗之后,命人彻查此次事件,又殷勤的留项元奂和项昕乐俩人在尚书府用晚膳。
    ※
    晚膳在尚书府的花厅进行,下人们摆了满桌子的丰盛菜肴,白显仁入了主座,特地让白千幻坐在项元奂的右手侧和自己的左手侧。
    特地盛装出席的白春燕在项元奂的左手侧坐下。
    项元奂来了,这是好不容易得到的机会,白春燕打算借机吸引项元奂的注意。
    刚坐下,项昕乐就冷笑着站在她的身侧:“让开,我要坐这里!”
    白春燕笑容僵了一下,指着自己的身侧:“郡主,请坐!”
    “就凭你,也想勾。引我大哥?”项昕乐一针见血的指道,字字含着嘲讽。
    “我……我没有!”白春燕咬紧下唇辩驳。
    “只要有我在,你就休想踏进项亲王府一步。”
    看白春燕惹了项昕乐不快,白显仁皱眉向白春燕命道:“春燕,你先回房吧,爹马上命人将你的晚膳送去!”
    白春燕只觉难堪,脸瞬间惨白,爹居然不帮她,她从齿缝中挤出一个字:“是!”
    恨意满腔,她艰难的抬脚一步步向门外走去,却又听到身后传来了对话声。
    “白世叔,我今儿个晚上打算留在尚书府,您不会反对的吧?”项昕乐甜甜的笑着向白显仁询问。
    “这当然可以,世叔马上给你安排客房。”
    “不必了,我就留在幻……幻姐姐的院子好了!”项昕乐拧巴的说了句。
    “那就更好了,有什么事可直接找幻儿。”
    门外的白春燕听了这话,面露阴险的离开。
    项昕乐笑吟吟的向项元奂:“还要麻烦大哥回府跟父王说一声,今儿晚上我不回府了。”
    项元奂一边喝了口茶一边凉凉的横过去一眼:“你是怕回去后被父王责罚吧?”
    “你要是敢靠我的状,我就把你白天偷溜出府的事抖出

  ☆、19。谋杀亲夫

夜已经深了,被白千幻派去伺候项昕乐的丫鬟回说项昕乐已经睡着了,大概是因为白天一直跟着她和项元奂,折腾的太累了。
    待那丫鬟离开之后,画眉鬼鬼祟祟的走了进来。
    白千幻端坐在偏厅的椅子上,轻倚着扶手,手里端了杯茶。
    “人带来了吗?”
    “来了,快点,把她押进来!”画眉的手冲身后招了招,两名小厮将一名烧火的丫头押了进来,那丫头眼睛蒙了黑布,嘴里塞着布,两只手被绑住,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眼前突然亮起,在看到坐在椅子上的白千幻时,那丫头的目光忽闪。
    画眉在白千幻的示意下,拿掉了丫头嘴里的布。
    “大小姐,您为什么要抓奴婢?”
    白千幻看也不看那丫头一眼,抿了口茶,淡淡的道:“画眉,告诉她我为什么要抓她。”
    画眉从衣袖里拿了个纸包出来,丢在地上,纸包散开,里面是一些花颜的梗叶残骸。
    一眼看去,与炖鸡用的香叶十分相似。
    “认识那包东西吗?”
    低头看了一眼,目光又闪烁了一下,然后淡定自若的回答:“这只是炖鸡汤时,放在汤中的香叶而已!”
    她明明把东西都倒进了潲水桶,怎么还会出现在这里?
    白千幻鼻中逸出一声轻笑,双眼倏的直视那丫头的眼睛:“我再问你一遍,那是什么?”
    在白千幻的双眼望向自己的那一瞬间,丫头感觉到似乎在一股冷风迎面欺来,冷的她浑身瑟缩了一下,好强大的气场,那种能直探心底的目光,令那丫头不敢与她对视,慌忙挪开了视线。
    “只……只是香叶!”丫头结结巴巴的小声又回答了一遍。
    不说实话?
    白千幻嘴角轻勾,眸底闪过冷意:“画眉,把那些香叶都喂她吃下去!”
    丫头的双眼倏的瞠大,看到画眉拿着那包花颜的残骸靠近自己,吓的她连连摇头。
    就在小厮捏住她的下巴,画眉准备把那些残骸塞进她嘴里的时候,丫头吓的浑身颤抖连连求饶。
    “不要,不要,大小姐,求求您,不要让奴婢吃下这些东西,奴婢什么都招!”
    白千幻示意了一下。
    等画眉和小厮放开了自己,丫头吓的瘫软在地上。
    “说!”白千幻淡淡的一个字,却已让丫头心惊肉跳。
    “是……是张妈妈!张妈妈让奴婢这么做的!”丫头跪在地上哭求道:“大小姐,奴婢一时财迷心窍,才犯下这桩错事,奴婢承诺,再也不会有下一次了!”
    果然是白春燕!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白千幻冷冷的道,再也不想看那丫头一眼:“画眉,把她交给崔管事。”
    崔管事是尚书府专门管理丫头和妈妈的,出了名的严厉。
    “不要不要!”丫头的头摇的跟波浪鼓似的,头重重的磕在地上:“求求大小姐,不要把奴婢交给崔管事,求……”
    话未说完,画眉又将布塞回她的嘴巴,只剩下‘唔唔’的声音,然后被带了下去。
    看着画眉等人远去的背影,白千幻的心里想着,最近她刚好研究出一种毒,正缺一只试毒的白老鼠。
    话说回来,这花颜并不是梁国所产之物,白春燕是从哪里弄来的?
    跑了一天,她也很累,捏捏酸疼的腰走进了卧室。
    才刚踏进卧室的门,就感觉到一股异样的气息迎面扑来,她警觉的抽出了银针,欲制服对方,自己的手腕却先被对方握住。
    腿立即往前顶,对方早有防备的躲开,下一秒,她被对方压迫后背抵住了墙壁,无法动弹。
    温热的气息伴着邪肆的笑声吹入她耳中。
    “幻妹妹,你这是想谋杀亲夫吗?”
    ——————————
    最近在考驾照,快考试了,天天去练车,暂时就一天一更,么么哒亲们,记得要收藏咩,明天见。

  ☆、20。半个月前的那天晚上,出现在我客房的女人,是不是你?

单凭对方的动作,白千幻就已猜出对方是项元奂,一声‘幻妹妹’更让白千幻确认就是项元奂无疑。
    白千幻故技重施,用力踩他的脚,当他闪开之时,迅速从他的手下挣脱。
    “我不是你的妻,你也不是我的夫,何来亲夫?”白千幻点燃卧室的灯,另一边项元奂已经反客为主的在她的榻上躺下。
    项元奂头枕着双臂,俊容邪魅如斯,痞痞的道:“今儿个晚上,我们俩在这里滚一晚上,不就是夫妻了?”
    这个无赖。
    她嘴角抽了抽,径自在桌边坐下。
    “世子爷当真闲来无事吗?”
    “爷我忙着呢!”昨天晚上丁远山那厮派快马把边关作战地图拿来给他,直到四更时分他才修正完了作战计划睡去,说着,他又困的打了一个哈欠。
    要不是为了这次与梁国打仗的吴国将领手里,有他喜爱的一件宝贝琉璃金塔,他才懒的帮他修正作战计划,这不,一刻钟前丁远山派人传来打了胜仗即将回朝的消息,并将宝贝带给了他,他拿来打算送她。
    本来他是打算等丁远山回来之后,逼丁远山吐出半月前那晚的女人是谁,不过,现在他已经不想知道了。
    “世子爷忙着戏弄人吧?”
    “怎么?因为我弄黄了你的婚事,还在记恨我不成?”
    这么说,算是承认是他在背后搞鬼了!
    “世子爷您权高位重,我只是尚书府小小的庶女一名,哪里敢恨世子爷您?您上有项亲王,宫里还有您的姑姑贵妃娘娘和您的姑丈皇上,世子爷这样说,小女子实在惶恐的很。”
    字字含针带刺,伶牙俐齿的很呢。
    “幻妹妹你这么一说,爷我突然心里觉得愧疚了,不如,爷赔偿你如何?”
    “世子爷打算怎么赔偿?给我多少银子?”斜睨他一眼,她捧起桌子上的茶杯,沿着杯沿抿了口。
    “真俗气,难道你就不想放长线钓大鱼?”他翻了个白眼。
    “小女子本来就是俗人,没有那么大的野心,而且,这个世上什么都会背叛你——除了银子!”
    “既然你这么喜欢银子,明儿个我派人送一万两银子来给你!”
    白千幻笑的眯起了眼睛:“多谢世子爷,郡主的住宿费我就收下了!”
    住宿费?
    项元奂的眼珠子骨碌一转,将抽出衣袖的拳头缩了回去,这宝贝还是他自个留着,省得被她换成了银子。
    为免被她讹诈,他忙转移了话题。
    “对了,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项元奂懒洋洋的靠着椅背:“太医去了恭亲王府,恭亲王派人抓了十名乞丐试毒,试出了疯子所中之毒,现在疯子已经被抢救过来醒了。”
    白千幻的瞳孔骤然收紧。
    恭亲王果然够狠毒,居然用十名活人试毒。
    下次再下毒,她就用能让人立即致死的毒。
    “对了,你的医术是跟谁学的?”项元奂直勾勾的盯着白千幻的眼睛。
    既然她的医术这般高明,似乎还精通毒术,就算掩饰她心口的胎记也不会是难事。
    “这只是我以前住在乡下时学的土方法而已,并不是什么医术。”白千幻轻描淡写的回了句。
    她在撒谎!
    “我再问你一句!”项元奂如鹰般的锐眸紧锁她的脸,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表情变化:“半个月前的那天晚上,出现在我客房的女人,是不是你?”
    ————————————
    明天继续,吼吼……

  ☆、21。赌约

衣袖下的双手捏紧成拳,白千幻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让项元奂看出端倪来。
    学医之人,必要精通心理学。
    项元奂这个人表面看起来似乎纨绔不堪,但是,这两天的所见所闻,让她不能对这个男人放松戒备。
    平静无波的水眸毫无怯弱的迎视项元奂的鹰眼,眼中透着几分慧黠和戏谑:“莫非世子爷半个月前与某人一。夜风。流,世子爷以为那人是我。”
    “那晚刚好你在香满楼用膳,后来便不知所踪!”项元奂仍死盯住她的眼睛不放。
    白千幻不慌不忙的解释:“用完膳之后,我自然就回到尚书府了。”
    “可是,尚书府的守卫只看到你的贴身丫鬟画眉回来,却不见你,而且,你的丫鬟行色匆匆,并向人寻问你的下落。”
    “哦,毕竟当时我即将嫁入恭亲王府,未出阁的姑娘出入混杂场所,会被夫家白眼,为免太惹眼,就与画眉分开而行,我是从后门悄悄溜进枫园的,门前的守卫自然不知晓。”
    “你院子里的小丫鬟也未见过你回房!”
    这项元奂果然是个精明的人,在找她之前,看来已经调查了许多。
    白千幻鼻中逸出一声轻笑:“我刚刚不是说过了,我是怕惹眼,毕竟……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信,甚至,我去香满楼用晚膳的事情也甚少有人知道。”
    不得不说,白千幻回答的非常完美,话里没有半点漏洞,甚至是合情合理,看起来没有半分可疑之处。
    恰恰就是这种完美的回答,更让项元奂怀疑。
    她下意识对他的抵触,初次见面他怀疑她时,她故意的撩衣动作,还有她身上令他感觉熟悉的体香,甚至是抱着时的触感,都与那晚的女人相合。
    项元奂端过她搁在桌子上的茶杯,就着她喝过的位置,将剩下的半杯残茶喝下,再将杯子推回去。
    她皱眉把杯子推了回来,重新拿了个空杯出来,这个动作代表她的厌恶。
    “你很讨厌我?”
    “世子爷知道就好!”她懒的与他虚应:“大半夜的,世子爷与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着实不合适,如果世子爷是想探郡主的安危,请出门,隔壁东厢房的右侧房间。”
    “幻妹妹有没有兴趣与我打个赌?”
    打赌伤财又伤身。
    “不打!”
    项元奂邪肆一笑:“不赌就代表幻妹妹心虚,不敢与我打赌!”
    手指紧扣在掌心,理智提醒她,不能被他的激将法所激到,可是,偏偏心里又咽不下那口气。
    “赌什么?”
    “就赌那晚的女人是幻妹妹你。”
    咬紧牙关逼迫自己镇定,白千幻表情稍显自信的下巴轻扬:“世子爷输定了,请世子爷准备好十万两——黄金,亲自送到尚书府。”
    项元奂嘴角的弧度拉大。
    “但是,倘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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