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高攀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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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高攀不起-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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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乱极了,不知道一会会有怎样狂风暴雨等待着他。

一路上,井晨风脚步一直没有停歇,直到把她甩进卧室,门她身后“砰”一声关上了。

她感觉整个房间都颤动,心也随之颤抖起来,她不敢回头,不敢看他,好像真是她做错了事一样。

房间内气氛很压抑,他一直沉默着,直到片刻之后,才从身后绕到她面前。

她抬眸看着他,水汪汪大眼睛里布满了雾气:

“晨风……”

他下颌微收,瞪视着她,眼中愤怒令人胆寒。

他走近她,逼得她步步后退,直到撞墙壁上,退无可退。

双臂抬起,支撑墙壁上,他把她禁锢身前,低沉声音透着令人畏惧冷:

“以前,江明达从来不会来这里,自从你嫁进来之后,他却成了这里常,我该怎么理解他这个反常行为?”

他咬牙切齿,仿佛已经心中认定她红杏出墙了一样,

“还是……你们早已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没有,我没有……”

她急切地辩白着,可语言却是那么苍白。

江明达以前不来井家么?她还以为,他是井晨风好朋友,还是井丝雨未婚夫,经常出现这里应该是再正常不过事情。

如今才知道,井晨风意思是,她成了让江明达经常光顾这里理由?

井晨风根本不理她话,只是顺着自己思路一味地追问,言辞犀利,眸中狠戾之色愈演愈烈:

“既然知道他是丝雨未婚夫,你就应该自重!为什么要单独跟他一起?为什么要跟他拉拉扯扯?为什么……”

“啵”

一个突袭式吻,让井晨风后面问题通通压了口中,愣了当场。

这是她第二次主动吻他,第一次是婚礼上,那是她情不自禁。

这一次,是因为她害怕。

她害怕那些难听字眼从他嘴里说出来,害怕他亲手将她心打碎,她害怕受伤。

井晨风说都对,她明明知道江明达身份,为什么还要单独跟他一起,为什么要让他有机会拉住自己手,为什么那么没有分寸,让井丝雨看到了这一切?

如果不是她要跟他谈谈,就什么也不会发生。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眼中透着期待,可是这个淡淡、蜻蜓点水般吻似乎并没有让他动摇。

他抿了抿唇,依然咬着牙质问道:

“他追到家里说爱你,你打算给他一个什么样交待?……”

“啵”

她踮起脚,再一次突袭了他。

然后,眼巴巴地看着他,就像只摇尾企怜小宠物,为了得到主人青睐,不断地卖弄自己。

她以为,他至少会明白,这样吻意味着什么。

可是,他却只是瞪起眼睛,浓眉竖起,怒气冲冲地吼出她名字:

“桑幽幽!”

此刻,他眼里,她行为似乎只是成了一个不通情理代名词。

她到底有没有看出他愤怒?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犯了怎样错?

“我跟你说话……”

“我爱你!”

不等他说完,她冲口而出,赤/裸/裸地向他示爱。

这一次,井晨风完全愣住了,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刚才她说什么?

他慢慢起身,两条手臂缓缓从墙壁上移开,无力地垂落身体两侧。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她然会亲口对他说出这三个字。

他也从来没有想过,从她口中说出这三个字,带给他震撼、影响,远远超过了任何一句话、一个人、一件事。

他黑眸眯起,看着她,迟疑着:

“你、你说什么?”

-----------第一-------------

☆、126 释放

桑幽幽仰起小脸,勇敢地直视着他,眼睛里是不容置喙坚定:

“我爱你,一直爱你!”

顿了顿,她接着说,

“你是我第一个爱上男人,也会是后一个……”

她意思是,他是她初恋?

不仅如此,他还会是她这一生唯一爱人?

看着她清澈如水眼睛,里面那份坚定,像根钢锥一样狠狠地刺进了他心脏。

她然爱他,真爱他,一直爱他?

从什么时候开始?

为什么?为什么她要爱上他?

大手缓缓地抚上了胸口,那里面闷闷疼。

一份注定要以悲剧收场爱,要它何用?

他想告诉她,不要爱上他;他也想告诉她,就这样一直爱他吧,永远当个什么都不知道傻瓜,永远留他身边。

矛盾充斥着他心,此时此刻,他分不清哪一边占了上风。

他只知道,眼前他,让他失控,让他只想暂时抛开一切,成为那个让她爱着男人。

桑幽幽眼里渐渐蓄满了泪,如果她爱可以战胜一切,战胜他脑子里那些疯狂质疑,那该多好!

可是她不确定,对于他爱,她一直不确定。

所以,她只能一遍又一遍,千遍万遍地抛出她武器: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她看着他眼睛,只是重复着这三个字。

“唔……”

终于,剩下“我爱你”,通通被井晨风吃进了口中。

他再也控制不住身体里那只为情所困、蠢蠢欲动猛兽,伸出双臂一把将她揽入怀中,狠狠地捉住了她唇。

闭上眼睛,脑海里出现,都是她坚定眼神,和句句“我爱你”,他心好疼,疼得要窒息。

火热舌,带着苦涩、忧伤、矛盾、情/欲,急切地探入她口中,跟她舌纠缠起来。

从那一夜开始,原本完全陌生两个人,命运就已经开始纠缠一起,如今他们,像两个齿轮,越咬越紧。

如果真会有分开那一天,一定会是两败俱伤。

对于她表白,他什么都没有说,唯一回应,就是这样热切吻。

他缠着她,似要吻到她血液干涸,似要吻到地老天荒。

大手揉动着她身体,将她衣物一件一件剥离,四片唇却始终没有分开过。

直到赤/裸相见,他才放开她唇,却不知餍足地吻上她颈、她锁骨、她梅花形胎记,她一切一切……

她背靠着墙壁,他抵着她身体,那份想要她欲/望比任何时候都强烈、急切,双手将她托起,迫不及待地进入了她。

“啊……”

她轻颤着身体,高高地仰起颈,就像一只美丽白天鹅,陶醉于那一声嘶鸣之中。

他冲撞迅猛而激烈,就像世界末日前后狂欢,一定要把这一生幸福都消耗掉才算满足。

“晨风,我爱你……我爱你……”

她细语呢喃,所有委屈都化作了爱,加倍地注入她血液里,让她爱加沸腾。

他怕听到这三个字,他怕心底那个角落被她填满!

于是扣住她后脑,将她拉近自己,毫不犹豫地吻住了她。

桑幽幽泪流了下来,拥住他,深情地回吻着,似要把自己融进他身体里。

仿佛这样才能证明她爱是真真切切,才能把她爱全部注入他身体、他心,让他知道她有多爱他。

他拼命地取悦着她,撞击着她敏感点,让她禁不住一声长嘶,身体紧绷着贴向墙壁,攀上高峰。

爱战场从地上辗转到大床里,变换着各种姿势,直到他把她折腾得精疲力竭,直到他激情释放,才宣告休战。

她紧紧偎着他,睡了他怀里,两条莲藕般手臂圈着他腰,生怕他会逃走一样。

黑色长发凌乱地散雪白枕头上,半遮住她美丽睡颜。

他倚床头,看着怀中美人,抬起手,轻轻拨开她长发,露出她娇俏脸庞。

她呼吸均匀地扑洒他健硕胸膛,痒痒,潮湿温热,光洁额头上还闪烁着晶莹汗珠儿。

夕阳透过轻纱曼帐碎碎点点地洒大床上,让这个傍晚越发地宁静、温馨。

静静地看了她一会,他轻轻把她从身上移到大床里,她不适地翻了个身,继续她美梦。

他起身下床,很,浴室里传来“哗哗”水声。

站淋浴喷头下面,任由冰冷水打身上,他渐渐恢复了理智。

他不该被她影响,一次又一次,从两年前那个夜晚开始,他对她意便是不应该,两年来,他对她关注是不应该,如今,他又被她动摇,真是太不像他了。

他警告自己:井晨风,别忘了,她只是你工具,仅此而已!

三楼阳台上,井丝雨眸光暗淡,椅着栏杆坐角落里,透过缝隙眺望着白菊园。

房间内响起脚步声,她没有回头,依旧淡淡地凝望着。

脚步声她身边停止,片刻之后,耳边传来熟悉声音:

“我就知道你会这。”

她默默地收回视线,回过头,正对上井晨风那抹关切目光。

他已经换上了一袭黑衣,潮湿发丝让他看起来加性感,只是这身黑色虽然英俊,却也让他显得冷酷。

他蹲她身边,温柔地看着她,那份呵护让她想哭。

“你怎么知道?”

她嘟着嘴,声音有些哽咽。

井晨风笑了,那是他脸上难得一见温柔,毫无心机笑,只对他妹妹。

“每次你心情不好,不管我是不是房间,也不管我房间里干什么,你都会闯进来,呆呆地坐这里。”

说着,他抬起手轻轻抚摸着她酒红色短发,一下一下,似要抚掉她烦恼、忧愁。

“哥……”

她轻唤一声,将头靠了他肩膀上,

“我不开心,很不开心……”

井晨风轻轻拧眉,揽着井丝雨肩,她身边坐了下来。

“刚才江明达然来找我解释,哥,你知道吗,他外面做任何事、找任何女人,从来都不会跟我解释一句。”

她突然笑起来,带着嘲弄,

“可是今天,他却跑来跟我解释,这才反常,不是吗?”

她头他肩膀上蹭了蹭,接着说,

“原本,我只是怀疑他早就认识桑幽幽,可是现,我几乎可以确定,他跟桑幽幽之间,一定不简单。”

--------------第二------------

☆、127 欲盖弥彰

妹妹虽然活得单纯潇洒,但她很聪明,即便江明达与桑幽幽都掩饰,还是被她看出来了。

他拧眉,握着她肩膀手不自觉地收紧:

“他跟你说了什么?”

他不想妹妹受伤,任何人都不可以伤害他唯一妹妹,哪怕一丁点。

井丝雨冷笑:

“哼,他说,刚才楼下,他跟桑幽幽之间谈话、争吵,只不过是出于对桑幽幽厌恶与愤怒,因为他不想看着井家因为一个穷酸女人加入而是非四起,他不想让井家陷入麻烦。

“以井家天江势力,不管有什么样麻烦,都不算麻烦,不需要他来操心,向来只对吃喝玩乐感兴趣他,然会突然关心起别人家家事,他这根本就是欲盖弥彰!”

她越说越气,声调也越来越高。

井晨风稍稍放下心来,料想江明达也不敢说出什么不该说话。

他拍拍她肩,语气是少有温柔,安慰道:

“他是你未婚夫,关心你家事也是应该,近锦尚也确实存些问题,他可能是担心未婚妻家事业,才会一反常态。再说,你不是一直希望他这样么?”

井丝雨腾地坐直了身体,红了眼圈:

“我希望他关心人是我,只有我而已!”

她肩膀颤抖着,为什么,为什么她努力了这么多年,就是不能走进他心?

从她懂事开始,就为了取悦他而改变自己,只要能接近他,任何事她都不惜去尝试。

他喜欢赛车,她说要坐他身边给他压车,可他说她太娇弱了,压得住车女孩子必须够辣、够火爆。

于是,她剪掉了心爱长发,把短发染成酒红色,说话不再柔声细语,变得粗犷豪放,就像个街边小太妹。

他喜欢骑马,她就偷偷去学,只为了多一个能光明正大追着他理由。

他喜欢冲浪,她就让哥哥教她,多少次被浪头打翻,她依然坚持着从海水里爬出来,一次又一次,直到学会冲浪,直到跟得上他冲浪板。

类似事,不胜枚举……

可是,他却看不到她努力,看不到她为他而做改变。

他眼里,她只是好朋友妹妹,一个喜欢追着男孩子玩假小子。

这一切,井晨风何尝不知道,他知道,妹妹要不是乞求来爱。

如果因为告诉江明达她为他所做一切而得到他爱,那只是施舍、是怜悯,不是爱情。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江明达眼睛就像被块黑布遮住了,他永远看不懂她是为了他才成了如今这样井丝雨。

井晨风又气又急,为了帮助妹妹,他骗江明达跟她订婚,起码这样可以暂时把他留妹妹身边。

强/暴兰兰事,又让他多了一个留住他筹码。

只是,这个筹码如今却似乎成了江明达接近桑幽幽推手,成了让妹妹受到伤害间接元凶。

他该如何做,才能帮助妹妹?

想起江明达为桑幽幽所做一切,包括他强/暴兰兰,他知道,江明达是真爱上了桑幽幽。

一个人心,如果被另一个人添满了,那么对于其他人而言,他就真成了瞎子。

也许,他永远不会看到井丝雨了。

单恋,注定不会有结果。

理智告诉他,不该再一味地纵容妹妹痴情,再纵容下去,便不是帮她,而是害她。

他站起来,俯身握住井丝雨手,把她拉了起来。

捏着她肩膀,他语重心长地说:

“丝雨,听我说,你身边男人不只江明达一个,也许你可以试着把眼界放宽,不要只看着他一个人,不要因为他而错过身边美好。”

井丝雨柔弱只面对哥哥时才会显露出来,这么多年她已经习惯了小太妹风格。

看着哥哥关切目光,她泪终于跳出了眼眶:

“可是哥,从小到大,我眼睛里就只看得到他一个人,从我们认识开始,他就住进了我心里,怎么赶也赶不走。”

她委屈地扑进了他怀里,啜泣着,

“我也不想这样,我讨厌这个没出息井丝雨!哥,不如你教教我,要怎么做,才能让江明达像桑幽幽那样,眼睛里只看得到你,心里只有你一个人,愿意为你付出一切?”

井晨风心猛然一沉,就像有人拿着千斤重石头砸了里面,闷闷疼。

胸口传来井丝雨嗡嗡声音:

“哥,我真好羡慕你……”

他闭上眼睛,不敢再听下去,只能打断她:

“傻瓜,被人那样对待,不一定会是好事。”

压抑着起伏情绪,他轻声说。

如果有一天桑幽幽知道了他身份,她会不会后悔曾经如此爱过他?

爱有多深,恨就会有多浓。

他深知这一点,所以,他知道,被她爱着,其实是糟糕事。

井丝雨不解地睁大了眼睛,抬眸看他:

“为什么?你不喜欢桑幽幽这样对你吗?”

她突然意识到也许自己猜测是正确,所以哥哥才会这样说,

“是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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